☆、别人家的系统二
说话的是个雪白的男人,他真是全身雪白,就连头发也是雪白的,唯一不白的大概就是嫣红的像是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以及红色的瞳孔,他是个白化病患者,即使是科技如此发达的年代,也无法弥补基因的缺陷,为此他吃了很多苦头,童年在他身边出现的最多的事情除了经常被母亲打骂以外,就是被人叫成怪物,顺便被扔小石块扔的头破血流。
尽管如此,他的姿容却很好的弥补了这一缺陷,如同所有的美男子一般他有着忧郁的眉眼,直挺的鼻梁以及时常抿着的嫣红嘴唇。
男人的母亲是妓女,因为出色的容貌,怪异的发色与皮肤,以及曾经高贵的出生,和好吃懒做的的寄生虫个性,没有一技之长的他最终选择了妓女这个职业,当然,无论放到哪个国家哪个时代,妓女终究不是什么正当职业,他母亲跟某个客人生下了男人,就连他母亲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他父亲,他也没兴趣知道,他没有户口,也没办法上学,因为她当妓女终究是为了生活所迫,加上曾经的地位,和接待了几位地位较高的客人,因此她既没有被送到“hu―82”接受道德改造,男人也没有被丢进第八区。
当然,男人心里清楚的很,即使他被送进了第八区,母亲也因此不会留一滴眼泪,她的心肠是石头做的。
在他十二岁那年终于忍受不了母亲整天毫无来由的打骂,选择离家出走,流浪两年,又在十四岁那年,只是递给坐在花园石板凳上的老头一颗糖,他就莫名其妙成了老头的养子了,说起来,他真是踩了狗屎运了,那位大人物,因为常年年轻时候自诩风流,结果跟母猪产崽似的,又可堪称是一炮就中王,因此生了生了一大窝,正牌的儿女呢,是恨他恨得要死,外边个花花草草的崽,因为常年心底也不大平衡,也就跟着恨了,总而言之,没一个孩子是爱他的,年纪大了,干不动了,也想要点家庭的温存,只可惜不得愿。
大人物看他可怜,又觉得男人漂亮标志,心肠也好,就收养了,说起来有些可笑,自从老头收养了他,日日搂着他睡觉,洗澡,吃饭,有时候还把他抱在大腿上亲嘴。
旁人看起来是有些恶心的,然而只有大人物本人才知道,他对他的爱是真挚无邪,丝毫不掺杂邪念。
大人物供男人吃喝,教他读书写字,可惜,这个男人最大的爱好就是折纸,两年里,他给路易的外祖母折了五瓶千纸鹤,三件三束玫瑰花,三串星星,各色花样,给路易好几颗纸花球,专门让他送给他要约会的美丽小姐,又给仆人们折了各种东西,人人都有,见者有份,风格统一都是粉嫩嫩,图案无一例外的不然让人少女心爆棚,又给这个家添置了无数小玩意,什么杯套了,什么坐垫了,什么花朵了,就连放在外面的盆栽他都要套上个盆栽套,他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折纸,给自己添置一个大衣柜都无法放下的这些折纸,他甚至还让路易给他弄了大柜子,专门用来放自己多的没地使用的“艺术品”。
再后来,对方给男人安排了个工作――重生公司的系统,编号是13,路易就是他需要负责的重生人员。
那女仆还想再说,只见路易母亲的贴身侍女索菲板着一张严肃的面孔,小声的呵斥苏菲讲话过于大声,会打扰到主人的休息,苏珊讪讪的低下头,不再说话,端着空盘子沉默的走向厨房……
路易?冯?克莱西,他是这个贵族之家的小儿子,他的上面,有两个哥哥,一个出嫁的姐姐,底下还有一个可爱的妹妹,大哥志在周游各国,因此已经离家三年,每年都会寄不少明信片回家,上一张信上说他已经到了维也纳,此刻尽情的沉浸在艺术的熏陶,他发誓在成为一个艺术家之前是不会回家的;二哥,是巴黎里的一位小法官,他英俊潇洒,聪明而富有同情心,是一个有文化有学识的绅士,而他美丽端庄的姐姐嫁给了一个拥有大把大把金钱的大胡子中年男子,那个男子的第一任妻子因病去世他伤心抑郁很久,直到遇到美丽的姐姐,他的心再度燃烧起来,如同一把热烈的火焰,相识的第十五天,男人向姐姐求婚了。
因为当时家里濒临破产,就连黄油都不不省着点吃,为了维护这个家,姐姐接受了对方的求婚,并在结婚前一天哭泣了整整一天,幸好那个男人很爱姐姐,两人两个月前去了其他星球,上个月发来的电报说姐姐怀孕了;最小的妹妹天真可爱,天天眨巴着蓝色的眼睛询问一些天真而幼稚的问题,至于父母,如同所有夫妻一样,他们时而争吵,时而恩爱,平凡的不能再平凡。
唯一不平凡的是他的父亲,“拉海尔计划”的参与者之一,他的母亲不顾众人反对,坚持要路易也送到了地球充当间谍。
除此之外,路易记得重生前,他有个弟弟,重生后,一切都不一样了,弟弟没了,从他的生活中彻底消失。
路易平庸无奇,他学习不好,又不喜欢学习,也不努力,但是,遗传至父母的好容貌,抛开不爱学习着点,他还是是个讨人的喜欢的青年,柔软的金色灿烂的头发,他的眼窝深陷,鼻梁高挺,大大的水汪汪的蓝色眼睛,时常带着点忧郁的味道,红色的嘴唇,带点撩人的意味,因此瞧着有些轻浮,到了成年,他的身材褪去了少年时期的纤细,看着威猛而高大,然而作为家里的小儿子,他受尽宠爱,尽管他是个善良的青年,却不免带着骄纵和任性。
路易将手上的大衣放在不远处的树枝上,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外边套着一件黑色马甲,马甲上的口袋里还整整齐齐的叠着一块红色亚麻方巾,挽着黑色的裤腿,赤着脚走在海滩上,温暖的海水时不时冲上岸,细细的泥沙略过他的脚趾头,柔和的海风一改往常狂野粗暴的作风,轻柔的拂过他细碎的金发与裸露的雪白皮肤,他感到舒服极了,甚至惬意的眯起眼睛。
他不禁勾起嘴角。
然而几乎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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