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兄承孕作者:生辰
个家丁。”安阳衡还是不放心,道:“你去迎迎他们。”
“好,我这就去。”木槐是安阳衡身边最得力的人,跟安阳衡时间最长,对主子的性情非常了解,只是看看安阳衡的脸色,便知道他的担心,应了一声什么都没说,转身便去寻。
安阳衡不安的抬头望了眼天,脑海里响起昨天那人的话,“衡,我这次估计真的是这辈子最倒霉的了,不但要被人抓,还要靠情敌来救……”
仔细品品这句话,虽然能品出不少阴谋,和危险,安阳衡在心里,还是告诉自己,那家伙昨天的话一定又是胡言乱语,否则他真是不敢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安阳衡叹了一声,跟那么一样神神叨叨的人在一起,自己也变得不太正常了,能发生什么呢,他现在早已经避世了,有什么事也找不到他头上来,即便是袁天的名声依旧,那些匪类因着他也不敢妄动,肯定不会有事发生的,安阳衡想着,抬脚就要进屋,身后却突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和木槐的叫声,安阳衡心脏顿时一紧,转头便看到了面无血色的木槐……
六日后,清晨天刚蒙蒙亮,京城德王府,德亲王司徒毅一脸疲惫和伤感的跳下马背,昨夜他又在父王病榻前守了三天三夜,御医已经说明,父皇这次的病来的汹涌,已经是回天乏术,他能做的只是尽量减少皇帝的痛苦,拖延时间,让父皇能多活几天,既然已经知道了,他能做的就是陪父王走完最后一程,进上最后的孝道。
看着自家主人回来,守在门口的家丁,和管家立刻跑了过来,家丁牵起了马儿的缰绳,管家走到了自家主子身前,主仆z一边往前走,一边交谈,“王爷您可回来了,陛下的身体还好吧?”
德亲王没有答话,只是闷闷的叹了口气,“我去换身朝服,一会还要上朝,你把轿子给爷备好。”
“爷您还要进宫啊!”
“嗯”德亲王闷闷的嗯了一声,抬脚迈过了门开,这才想起刚才他并没有叫门,开口道:“这么早你在门口干什么,该不是早知道本王要回来,才在这等着的?本王怎么不知道,你有这能耐。”
“爷您真能说笑,小的什么时候有这种能耐了,小的这本来是要去找您的。”
“找我,府里出了什么事?”“府里,到没什么大事,就是来了位客人。”
“客人?谁?”德亲王愣了一下,他身边除了那两个人,和那些和他在战场上一起奋斗的兵将,就再没有什么朋友,那些生生死死的兄弟到了他这王府就和回家一样,根本算不上什么客人,一时间他还真不知道这管家说的客人是何人。
“是……”管家开口就想说,却欲言又止,“王爷,那客人在书房等您,您进去就知道了。”
“臭小子,卖哪门子关子,找揍了是不是。”德亲王眼看已经走到了自己的房门口,虎着脸嗔了一句,伸手推开了房门。
天色正蒙蒙亮,光线照不透窗纸,房里漆黑一片不能视物,但是听得道屋子里有人的呼吸声,司徒毅转头看了眼站在门口没有跟进来的管家,伸手拿起了桌上的火折子点着了中厅桌上的烛台,烛火照亮了屋子里的一切,司徒毅的从左置右环视了半圈就在矮榻上看到了所谓的客人,那位客人穿着一身白衣,倚在矮榻的小桌上睡着了,虽然黑着眼圈神色憔悴,却丝毫都没影响那人的气质,还是那样如玉如竹,让他移不开视线。
猝然看到这人的脸,司徒毅还真有些反映不过来,心里的第一感觉是喜,已经有四五年没见了,他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看到他了,怎么能不喜,第二感觉是怀疑,怀疑这是不是错觉,手暗地里捏了一下自己的腿,确定这不是错觉,转头问站在门口的管家,“他,他怎么会来?”
管家耸肩,“安阳当家没说。”
“他什么时候来的?”“前天夜里。”“你怎么不进宫去找我?”
“安阳当家说他来的事不能让别人知道,所以没让我去找您,爷小的先褪下了,我去给您备轿,等您换了衣服送您进宫。”这管家是当年司徒毅的贴身随从,司徒毅早年四处游历的时候一直带着他,对于自家主子和眼前这位的事情,他可都是知情的,当年这两个人立誓要一生一世在一起,自家主子为了他不惜和老皇帝决裂,但最后这位却和别人在一起,自家主子和这位虽然是说了绝情的话,言明从此决裂,这位和那位天策神仙眷履,自家主子也成了亲,但是这些年来主子还是放不下这人,每年总要派人去探听几次这位的近况才能安心,可见是余情未了。
“不用备轿了,你差人进宫和陛下说,本王今个身子不爽,不进宫了。”管家看了一眼自家主子,应了一声转身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司徒毅在原地站了良久,激动的心情才将将平复,抬脚走到安阳衡身边,看着那张和三年前一样,并没有丝毫变化的脸,他觉得自己应该生气,应该像疯子一样把这个当初抛弃他的男人轰出去,但时间上他现在心里的想法,却是相反的,他打心里希望这个人是放弃了那个人,回来找他的,他希望是那样,手不由自主的抬起来,伸向那人的脸,轻轻的在男人的面颊上擦过,心中的悸动告诉他,即便他不承认,这三年来他也没有一天停止过爱这个人。
司徒毅的动作让睡的本来就不沉的人,从梦里醒了过来,睁开了眼睛,两人四目相对,两人都十分僵硬,良久都没说话,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良久,安阳衡的嘴角挂上了那招牌式的浅笑,“你回来了。”
安阳衡淡淡的一句话,唤醒了司徒毅太多的记忆,那段最好的时光,每当他从宫里回来,这人便总是会这么说,那是他这辈子最幸福的一段日子,但是谁能想到到最后自己却被他……
德亲王的心狠狠的一疼,起身背冲这安阳衡冷声道:“安阳当家屈尊光临我王府,不知有何贵干。”安阳衡看着司徒毅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心中一痛,他早就料到了司徒毅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但真到了这时候安阳衡的心里还不好受,连想说什么都忘了。
司徒毅见安阳衡变天没吭声,肯定是被自己的话咽住了,于是乎还是心软了,转头看着安阳衡,“安阳衡你不是那种会拐弯抹角的人,有什么事就说吧,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来找我,肯定不是为了和我旧情复炙。”
安阳衡垂头,没让司徒毅看到自己脸上的凄然,“王爷既然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袁天被抓了,我想让王爷帮我救他。”
原来是为了他,司徒毅头上的青筋炸了起来,心脏像被人捅了一刀似得,疼的撕心裂肺,“他的事情与本王何干,安阳当家神通广大,什么事能难的倒你,本王就不多这个手了,我王府地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好走不送。”司徒毅说完,转身边走,抬脚就要踹门。
“他在皇宫里,”安阳在司徒毅推门的一瞬,开口,“除了你没人能帮我,我必须把他救出来。”
司徒毅的动作停住了,却没转身,闷声呛道:“他在皇宫里,他那个神棍去皇宫干嘛,给太监算什么时候生儿子吗?”
“司徒,你知道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啊的本事你和我一样了解,你该知道他被抓进皇宫是为了什么,帮帮我,念在拿下年咱们三个人的情义上,帮我把他救出来。”
“念在咱们三个人的情义上,这话,真是好笑,我若是真的念那些,我应该直接把他杀了。”安阳衡站起身,走到司徒毅身前,一字一顿的道:“司徒,算我求你,你帮我救他!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是要我的命。”
“求我……”毫无情绪的念了一遍,司徒毅看着安阳衡急切的脸,心里酸苦,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念头,嘴上冷冷的道:“安阳当家,你是哥生意人你该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既然你说了只要本王救他出来,我让你做什么都可以,那咱们就谈一笔买卖如何?”
安阳衡没说话算是默认了,等着司徒毅把话继续说下去。
“一条人命应该很值钱,”司徒毅狞笑着,伸手把安阳很拉进了怀里,“用你的身体来换如何。”
安阳衡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司徒毅,膛目结舌,哑口无言。
安阳衡的表情让司徒毅很满意,嘴角的笑更邪了几分,头前倾,在安阳衡的颈窝深吸了一口气,嗅着安阳衡的发香,张嘴含住了安阳衡的耳唇,“答应我,我肯定去救他,天下第一有钱人安阳衡的身体,绝对值一条命的价钱。怎么样这笔买卖,愿意吗?”
如此近距离的接触,那温热的气息洒在颈间,安阳衡浑身的汗毛都站了起来,心脏因着男人的话嘭嘭乱跳,像打鼓一样,身体在跟着打颤,耳边有一个声音说了声好,安阳衡却觉得那不是自己的声音,那不是他的回答,但是事实上,他答应了,用把自己的自尊踩在脚下为代价,也确确实实的伤了眼前人的心……
95、番外:交易
安阳衡的回答,并没有让司徒毅高兴,司徒毅怔在了那好半天,应了那句乐极生悲,悲极生乐,司徒毅伤到极点,痛到极点,心里的那些感情多变成了另一种情绪,阴恻恻的道:“几年的朝夕相伴,我还真不知道,你这么愿意为他牺牲。”那我又算是什么。
安阳衡没说话,漠然的站在那,心里凄凄然,他也不想这么做,但是现在一切都不能戳穿,他只能这样,这样才能保住两个孩子的命。
司徒毅看安阳衡不说话,冷笑一声,从安阳衡的颈窝离开,面对面看着安阳衡,“嗯,不对,你这样的人,愿意委身在他下面,就应该是牺牲了,对吗?”
四目相对,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再狡猾的人,都很难把眼神里的情绪因残,安阳衡看着司徒毅的眼睛,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太多的东西,心里一痛,唇微微开合,“毅……”
司徒毅听着安阳衡的那声轻唤,眼睛瞬间变成了血红色,唇凑上前吻上了安阳衡的唇,那粗暴的动作,唇齿碰撞,两个人都在第一时间就品到了血的腥味,安阳衡闭上了眼睛,没有反抗也备有抱怨,任由司徒毅为所yv为,眼泪顺着眼角留到了面颊,这滴眼泪是绝望的,他和司徒的误会,注定了这辈子恐怕都不能解开……
司徒毅粗暴的一个长吻,两个人都没体会到什么快乐,司徒毅却找到了报复的方式,司徒毅的眼睛微微张开,狠狠的在安阳衡的唇上咬了一口,感觉到怀里的人浑身一颤,才满意的后退。
唇分带出一缕银丝,转瞬便断开了,红色的血迹顺着安阳衡的嘴角流下来,有人却感觉不到痛,因为有些地方比这还要痛……
司徒毅看着安阳衡,邪恶的一笑,“安阳当家,交易现在就开始怎么样,我可不想先交货后付款,毕竟有些人很喜欢食言而肥,你说是吗?”
赤果果的讽刺,安阳衡却找不到理由反唇相讥,司徒毅说的食言而肥是事实,那年他答应司徒毅和他厮守一生,陪他到京城来,和他父皇抗争,可最后自己不但不告而别,和袁天走到了一起,还有了孩子。
安阳衡没有吭声,司徒毅也不在乎,把人拉进怀里,转身压在了门上。
压上去重新吻上了安阳衡,似乎是不喜欢安阳衡嘴里的血腥气,司徒毅只是浅浅的吻了一下,便移开了,唇转到了安阳衡的颈窝,在安阳衡的脖颈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草莓,和深深浅浅的齿痕,安阳衡的手,在身后的木门上按着抓着,但木门的表面光滑如镜,什么都抓不住。
司徒毅看着逆来顺受的安阳衡,心里疼,痛,怨,恨,几种复杂的情绪混成了一团,变成了阴霾的愤怒。司徒毅的手开始在男人身上撕扯,一身整洁的白衣,转眼就撕成成了布条。
安阳衡闭上了眼睛,听着那破棉之声,感觉身上的衣服一点一点的减少,咬住了嘴唇,不吭一声。
安阳衡的上衣转眼便都离体而去,司徒毅看着安阳衡那白嫩的肌肤,两颗红色的小果,看着眼前的美景,愤怒的火焰转眼便成了yv望,他爱眼前的这个人,即便是曾经有一段时间这种爱,变成过恨,也也是因为有爱,才有的恨,自己深爱的人在眼前,忍那个男人也无法克制自己的yv望。
司徒猛吞了一口口水,把人扛起来抱到了身后的边,把桌上的东西烛台,火折子都滑到了地上,把肩上的人摔在了桌上……
安阳衡仰倒在了桌上,背硬生生的撞在实木的卓上,疼的胸腔一档,安阳衡还没反映过来,安阳衡便压了上来,吻住了安阳衡的唇,手覆在了安阳衡胸前的小果上,用指尖轻触,安阳衡轻颤着闷哼了一声。
男人有感觉,司徒毅却丝毫都没有感觉到快乐,放开安阳衡的唇,看着安阳衡的眼睛,冷冷的嘲讽,“看来袁天把你调教的不错,才碰一碰就这么有感觉了,虽然是二手货,应该也是值得,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