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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兄承孕作者:生辰

晋楚皓龙站定转头,笑着把发钗的尖端放到了自己的脸上,亲手划伤了几道血痕,那绝美的脸变得支离破碎,白虎大笑着看着呆若木鸡的晋楚皓龙,歇斯底里的咆哮,“你要的是这张脸,老子毁了这张脸,你永远都别想在看到她,她死了,她死了。毒是我下的怎么了,所有和他有关的东西你都别想留住,我要毁掉他们,统统都毁掉,你什么都留不住……”

晋楚皓龙看着白虎那张流着血的脸,愣了不知道多久,黑青着脸暴怒,让人把白虎打入天牢,不许人医治,也不许任何人禀报他的状况,一心要让白虎在天牢里自生自灭。

白虎被人架走了,那玉钗落在了地上,摔成了无数碎片,再拼不完整……

接下来的很长时间,晋楚皓龙不许任何人提起白虎的名字,提起他的任何事,接下来的一个月晋楚皓龙忙着处理,和大隋之间的事,好不容易抽身去看公主的时候,那研制解药的老太医,把真相告诉晋楚皓龙,晋楚皓龙疯了一样跑到了天牢,狱卒却告诉他,白虎已经死了,送进来的那天孩子流掉了,他没抗过三天就死了。

晋楚皓龙问为什么不禀报,狱卒的答案却让他想要杀了自己,原来一切都是他自己种下的孽……

晋楚皓龙想要找白虎的尸体,狱卒说人是抛到了乱坟岗,晋楚皓龙在乱尸里找了三天,却什么都没找到……

103番外:白虎

楚江的话说到这,元谦已经忍不住感叹,“白虎好可怜!”尽管拼命忍着,眼泪还是难以抑制的夺眶而出,元谦认为作为一个男子汉,这样哭哭啼啼的很丢脸,但是怀着孩子,难辨多愁善感,他一控制不了。

元谦伤感,哭的楚江心疼,伸手给元谦擦泪,劝道:“别哭,别哭了,你哭的我好心疼。”

元谦擦了一把脸,抓住楚江的手在手里狠狠的一捏,捏一下却还是不解气,用力的再捏,“楚江你都知道怎么还把白虎送到虎口里去,你真是可恨,你你,我……”

楚江看元谦情绪激动,忙开口安抚,“元谦你别着急,你听我把话说完,我还没说完。”

楚江说着话把人困在了怀里,继续说话。

元谦不能乱动,便抓着楚江的手用力的捏,楚江忍着疼继续叙述,为自己申辩,他并不是没良心,是因为事出有因……

楚江在帮忙骗白虎回去之前,并不知道事情的始末,他是个自私的人,他心里只有元谦,为了元谦他什么都能豁出去,但是他当时也并没有打算要卖掉白虎,他已经打好了主意,提前和白虎套好显然白虎留在西厥,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再把白虎救出来,他现在之所以没有付诸行动,是因为他大哥和他诚恳的谈了他和白虎之间的事,没有丝毫隐瞒,他动那种爱人的滋味,所以他没把白虎带回来,还帮着他大哥把人留在了西厥……

当年楚江回西厥的时候,他皇兄还没登基,但是已经和王后成亲了,那恩爱的样子他记忆犹新,他大哥晋楚皓龙是真的爱惨了白虎的姐姐,所以才会做出那种疯狂的事,但是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人是真的会悔悟改变的。

他们兄弟都随了他爹,爱上一个人便是掏心掏肺,不会轻易改变,但也并不代表这不会变,人会都会沉迷都会做梦,但是当警钟敲响,无论沉得都深,梦有多美都会醒。

晋楚皓龙一直沉浸在了自己的编制的梦里,梦里他把白虎当成了他爱的那个女人,白虎的死便是一声沉重的警钟直敲在了晋楚皓龙心上,把所有的梦魇都敲醒了,晋楚皓龙的心里白虎的影子越来越清晰,失去白虎的痛,更胜过几年前失去失去那个她,如果失去“她”是撕心裂肺,失去白虎就是痛不欲生。

晋楚皓龙到这时候才反映过来,他爱的并不只是那张和他相似的脸,他早就爱上了那个人,那个已经截然一身,但如斯倔强,如同傲竹一般的人,但是这个时候认清自己的心,也不能挽回什么,那个人已经死了被他害死了,永远都不可能再出现在他眼前,一起失去的还有那个孩子,那个还未蒙面,被他不在乎的孩子。

再失去爱人,晋楚皓龙完全清醒了,遣散了后宫里,那些被他掳劫来的男女,晋楚皓龙给白虎修了一座将军冢,在王后陵墓的附近,每年清明,重阳,白虎的生忌死忌,他都会去去拜祭,将军出里面是一口空棺,摆放灵位的小桌上,除了白虎的灵位,还有一块小上很多的无命排位,那是给谁的知道其中缘故的人都知道。

晋楚皓龙心如止水的做他的西厥王,他没有放弃他的江山,因为白虎曾拼命的守护过西厥的江山,他会努力捍卫白虎生前在乎的东西,以求将来死后能有脸有勇气去见他,晋楚皓龙一直都住在之前白虎住过的寝宫,白虎的东西都原封不动的放在那,那根毁了白虎脸的玉钗是白虎生前从不离身的东西,晋楚皓龙找不回那碎片,就算找回了也一定拼不回去,边找了一块一样的玉料用一年的功夫,亲手打造了一支一模一样的,不离身的带着……

几年的光景晋楚皓龙在枯燥中守着已经死了的心,守着回忆过活,直到大战前夕白虎带着人到西厥和晋楚皓龙谈合作的事,第一次见面晋楚皓龙边隐隐的意识到了白虎这个陌生人,和那个人的相似,已经如同枯死的心重新跳动,晋楚皓龙已经快十四岁了,这几年他已经完全成熟了,自然是不会再一时冲动做出什么掳人囚禁的事,一面小心的和白虎交涉,一面派人打探关于白虎的事情,最后自然是发现了颇多蹊跷。

在白虎要离开的前一夜,晋楚皓龙把那一直贴身佩戴的玉钗,留在了白虎的寝房,自己藏在暗处,仔细观察,白虎一回房便看到了摆在桌上的玉钗,握在手里,眼泪便从空中坠了下去,攥在手心里的玉钗刺破了手掌,血顺着指缝,一滴滴的落在地上,滴答的声音听的隐身在暗处的人心痛,心也跟着在滴血,他确定他是他,但是却没有勇气进去见白虎。

再次重逢失而复得,晋楚皓龙心情激动,却什么都没做,他有些不想打扰白虎的生活,因为白虎看起来过的很平静。

翌日分别,晋楚皓龙在暗处目送白虎离开,看着那一夜就憔悴了不少的人,心疼的不得了。

但是当时什么都没做不代表,他以后就真的什么都不做了,晋楚皓龙在白虎离开之后便暗中开始联系楚江,一是为了救陷在大隋的宝贝女儿,在一个是为了在安阳元拓身边埋下他的人。

大战过后,他的宝贝女儿回到身边,他埋在安阳家的人便开始了动作,每日都飞鸽传书给他白虎的动向事无巨细,统统都告诉给晋楚皓龙知道。晋楚皓龙这将近两年的时间都安稳的很,什么越轨的事情都没做,他觉得能知道白虎的消息,就已经足够了,听到白虎高兴他便高兴,听到白虎看到别人夫夫相依自己形单影只黯然神伤,晋楚皓龙伤神,听到白虎喜欢孩子喜欢的紧,晋楚皓龙心痛,如果不是那阵子听说白虎和腾蛇关系越发密切,晋楚皓龙这辈子恐怕都会这么注视下去,不会去打扰,但是他是个善妒的人,他容忍不了别人拥有他,如果他要男人,那他只能是他的……

晋楚皓龙手下的人很得力,所以他知道很多东西,他抓住了元谦要登基为帝的时机,使计让楚江回到了西厥,楚江和狐狸一样聪明早就知道白虎和自家大哥关系非同一般,也早就深思熟虑做好了打算,两兄弟心意相通,一夜长谈兄弟交心之后,白虎便成了砧板上的鱼肉,被困在了西厥直到现在。

说起白虎是怎么被困在西厥的其实还蛮有戏剧化,总归是他们兄弟合演了一出戏,晋楚皓龙假装被人偷袭,白虎救了晋楚皓龙,自己中了毒,那毒只有日日食用只有西厥才有的新鲜的特殊药草才能压制毒性,这样的试探其实是一举两得,既能试探白虎是否还在意他,也能留住白虎的心,结果自然是晋楚皓龙料想的那样,白虎救了他,也中了毒,不得不留在西厥,他有机会和白虎相处……

“白虎算是被你们算计了,你们可真不愧是兄弟俩,一样的奸诈,和狐狸一样。”元谦听了这些后续,心里对白虎的心思有所感悟,嘴上抱怨,心里安了一点,却还是不放心,“我说楚江,你哥是真心的吗?”

“是,至少我觉的是,”楚江在元谦的颈窝蹭了蹭,道:“以他的性格,如果不是真的爱上了白虎,断然不会有那样的耐性等上两年。”元谦垂头,“他陪在二哥身边那么长时间,早就不是当年的那个懵懂少年了,他说不定……”

“宝贝我实在是太爱你了,你和我想的一样,”白虎早就不是任人鱼肉的人了,我也觉得他是自己想要留下,他了解我哥的性格,时间久了肯定能觉察出我哥的变化,只要他以命相抵,绝对离的开,解毒有你这医仙在自然不是问题。”

元谦点头,倚在楚江怀里好半天,开口道:“等这个生出来,咱们带着孩子去看看你爹如何,和大哥二哥一起去,只有知道白虎过的好不好,二哥才能放心,放心了就不会再找你麻烦了。”

“去看我爹,去西厥,那大隋这边怎么办?”楚江听到元谦这么说,心里很是感动,他这次回去,已经当了父亲对自家老爹也多了几份感情,一直都想说带着孩子和元谦回去看看那老爹,但是元谦到底是一国之君,怎么好离开,所以就一直都没说。

元谦的鼻尖有点冒汗,脸色变得有点僵硬,显得很是不正常,声音平静的道:“朝堂的事,留给父皇来顾好了,谁让他当初算计我,装病吓我,让我接位。现在被我抓到把柄,我说什么他都会答应的放心。”

“拿好,等这小家伙出来,”楚江兴致勃勃的说着,全没注意到楚江的异常,“你的身体润许的话,孩子两个多月咱们就出发,回西厥去给孩子过百岁怎么样?爹一定会很高兴的。”元谦点点头,正想要说话,整个人却缩成了一团,嘴里溢出几声难忍的呻吟。

“小谦你怎么了?”楚江看着整个人都所在自己的怀里脸色大变的元谦,急得变了声音。元谦的脸扭曲着,喘了好一阵,才从牙缝里挤出了几句话,“好疼,肚子好疼,我,我像是要生了,看开小家伙该是着急想要去看爷爷…啊痛…嗯哼…”

楚江当过一次爹,虽然因为事出突然被吓的不轻,但是到不慌乱,把元谦扶躺下,冲外面喊了两句……

不到半刻元谦的寝宫便热闹了起来,两个时辰之后,由皇后所处的皇儿子出声了,身体很健康,长的虎头虎脑,颇有乃父之风,和楚江长的一模一样……

元谦和楚江的一番谈论,真是踩中了白虎的心思,作为天赐能怀上男人的孩子,便是爱的死心塌地,铭心刻苦,哪里是那么容易变的,白虎会到西厥的那些日子,到是平静,但是时间一久嘿嘿,某人按耐不住,开始行动,好戏便上演了,一个四十岁的老男人为了追求爱人,耍尽活宝,可是让西厥王的一杆心腹,大跌眼睛……

104番外:家宴圈套

西厥王宫,白虎穿着一身黑色的西厥宫服,站在回廊上望着天上的层层白云发呆。西厥人是马上民族,都是身材高大,肩宽,体魄健硕,但也因为长期生长在马背上,所以腿都稍稍会有些变形,并不是特别的挺直,所以衣服的下摆,比大隋的宫装还要长,几乎是直接贴到脚面,离地不到一公分,把腿都挡住了,西厥的宫装也是这样,因着下摆宽敞,上身的袖子也很大,袖口成筒状,敞开摆着的时候和大隋女人穿的裙衫有些相似,但是穿在西厥这些粗狂的男子身上,却并不算女气。

白虎身上穿的这件,通体都是黑色,袖口下摆和领子盘绕着耀眼的银色花纹,在阳光下荧荧烁烁的闪着关忙,头发披散着随风摇摆,整个人显得格外的安逸,出尘,远远望去像仙人一般,白虎身材消瘦,并不像一般西厥男子那般魁梧,这套西厥的官服穿在他身上有些空,看着多了几分中性的美感,看的某人移不开视线,停下了脚步痴痴的站在原地看,直到经过身边的宫人,俯身问好,这人才清醒,转头摆手让宫人快离开,但再抬头白虎已经转头在看他了,男人诧异的缩了缩脖子,抬脚走向白虎,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傻的脱像的笑,看着那人面无表情的把脸转到一边,男人心里很受伤,却媚笑着凑到白虎身边,小心翼翼的道:“今天晚上那月九九归门,有家宴,你也来怎么样?”

白虎没有回头,淡淡的道:“陛下,在下只是在王宫做客的外人,王宫的家宴,在下不配参见。”说完,便转身往外走。

晋楚皓龙看着白虎转身,急急的喊了一声,“那月说他想见你。”

白虎的脚步一顿,走了两步停在了原地,半晌吐出了两个字,“我去。”

晋楚皓龙脸上一喜,几步向前和白虎并肩,乐颠颠的道:“啊佑,我命人给你准备了一套浅绿纱织的宫服,你今天晚上穿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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