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头顶又挨了一记无情的爆栗子,蔓倾舞双手再拧住土包子可怜的双耳,冷笑着从牙缝里狠狠的吐字,[土包子!我是在问你这是哪里?啊?你给我把车驾到了什么鬼地方?!!!候宅呢!候宅在哪里!今晚的打劫目标在哪里!!!]
艳美的脸庞此时染上了几分狰狞,双耳仿佛快被揪掉一般疼得龇牙咧嘴的白依面对这样的蔓倾舞,忽然想到了小时候坑爹给她讲故事里的那些女鬼,妖冶诱人的姿态总是转眼就能变得凶神恶煞,不过即使这样,那些被吃掉的小白脸书生们也还是屁颠颠的甘心情愿上勾呢,真他娘的犯`贱,但说实话每次坑爹给她讲完这些故事的时候,她晚上都会作梦,梦到女鬼被小小的她压在身子低下叫得欲`仙`欲死,然后忽然五官变得扭曲,慢慢张开血盆大口,这个时候,白依总会惊醒,然后默默的下床换掉被她尿湿的裤子,再回床上继续睡,结果搞到被窝里时常有股尿骚味儿。
土包子的脑袋一定是因为疲劳过度而累傻了,否则她也不会在耳朵痛得像火烧一样时还能对着蔓倾舞的脸蛋神游,而且神游到十万八千里之外去了。蔓倾舞左拉右扯,终于在土包子的耳朵脱离本体之前善良的松了手,她顺势倚到身后装满金条银条的箱子上半眯着眼盯着土包子,半晌,才有些无奈的长长舒了一口气,虽然生气土包子把今晚的事情搞砸,但蔓倾舞也知道这不能全怪白依,她们两个人都已经累得筋疲力尽,特别是每次都充当苦力的白依,所以即使驾着车睡着也并不稀奇。
[嘶~喔~]土包子捂着劫后余生的耳朵忍不住唏嘘抽气,这蔓倾舞下手也忒黑了,不就是跑到什么不知名的荒郊野岭了么,在这里睡一晚又不会死掉,大不了明天她加倍努力的把今晚欠下的金银劫回来嘛,切!
瞧她那副蠢样儿,蔓倾舞实在忍不住,又扬手朝着土包子的脑门拍了一巴掌,哼道,[给我下车。]说着,她自己便先行跳下马车,看看周围,如果在这夜色中乱走反而容易越走越错,打乱计划,反正事已至此,不如就留下来好好的睡一晚,让白依歇息歇息吧,想着想着,忽然感觉到茂盛的草丛簇拥在腿边,极为不舒服,蔓倾舞微微蹙眉,哗啦两声,袖中坠出银色锁链指套,十指戴好,她轻轻俯身弯腰,心里暗暗的想,师傅恐怕是怎么也料不到,她教给自己的这一身功夫有一天会用来除草吧,真是滑稽透顶。
唰~听起来像是风声,草声混合在一起,白依借着月色只看到草丛翻涌,如波涛海浪,马儿开始不安的低呜,马蹄晃动着惊慌的兜圈,车子顿时倾摇起来,白依赶紧挥动鞭子让马匹安静下来,否则躁动下去,接连在一起的车子恐怕会全部侧翻。
等白依控制好马车,再转头看去,蔓倾舞已经开辟出一小片平地了,虽然平地上仍然铺满草碎,但总好过一直被密密麻麻的草丛搔着小腿来得舒服。
蔓倾舞甩甩手上的草碎和泥土,冲着土包子喊道,[过来!]
土依把马车驾过去,然后跳下来跺跺脚,忍不住赞叹,[哇,挺厉害的嘛。]
[废话,给我把地上的草碎收拾干净,再去捡些石头,到旁边的树上砍些枝柴,等下要生火,我一会儿就回来。]话音未落,那与夜色相近的妖蓝身影便已愈来愈远,很快就再不见踪影。
白依翻了无数个白眼,不屑的撇撇嘴,不过最后还是乖乖按照蔓倾舞说的话去做了,谁叫是她害得她们非得在这乌漆麻黑的地方待一个晚上呢,她抽出大刀拿来当扫把用,清理出一小块干净的地方,然后挑拣些中等大小的石块堆在一起,又去旁边的树上用大刀砍下些合适的枝柴,白依好歹是一介土匪头子,打劫时跟着弟兄们露宿野外也是常有的事,所以生火根本难不倒她,火光燃起,带来了明亮的温暖,土包子四处瞅瞅,还是没见到混蛋蔓倾舞的影子。
咕噜~肚子任性的发出了抗议,白依砸吧砸吧嘴,起身到车上掏出纸包,打开一看,里面只剩下一个馒头了,她坐回篝火边刚想吃,忽然记起蔓倾舞今天还没怎么吃东西,买来的包子馒头几乎全被她一个人给啃光了,白依看看手里的馒头,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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