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唱念做打,直到将沈逸每次不同的笑容都模仿的十足十恶心,才恼羞成怒的问早
已笑的前仰后合的某人,“你说他这什么有意思?”
“没什么意思”,程达眼见对方风云变色,大有杀人灭口的架势,忙抬抬眼镜,敛起笑容,
“他要什么不是说的很明白嘛,让你拿他当自己人,自己人不会连这点小忙都不帮,又不
是什么原则问题,自己人嘛,就不用担心你不帮着处理岑越。”
“可我完全没听出来啊?”兰永疑惑的看着满腹了解模样的程达,“他话里绕啊绕的,你怎
么知道他这么想的?”
“是你先入为主了吧,抛开你那些矫揉造作的模仿再想想”,程达见兰永想的都瞪直了眼,
又低头看了看表实在来不及了,便懒得和这种单细胞扯皮,而是爽快的提点一句,“抛开
他表情对你的影响,若他说的每一句都是出自真心呢?”说完,不等兰永醒悟过来,程达
便趁着对方还蒙着,从敞开门的车座上顺走了那瓶酒,等稳妥的钻进车里,落了锁,才
冲着窗户扬了扬,然后在对方反应过来的叫骂声里,愉快的开口吩咐,“开车。”
“程达我操你大爷,把老子的酒还回来!”暴怒的连喊四五声,见车子一点停的意思都没有
,兰永彻底怒了,问着旁边的警卫员,“操,给老子查查,今天哪个孙子给政委开车,老
子叫了这么半天还敢开走,是他妈的想挨处分怎么着!”
警卫员见兰永这么火,立马敬了礼转身就跑,之后,就没有之后了,他只是一五一十的
报告,同时顺便打了个电话给某司机,让他这几天皮绷紧点,然后就欢快的去吃加班小
灶,而某司机呢,接了电话后无语的问着自家心情不错的政委,“您干嘛老惹旅长?”
“啊?”程达研究完酒瓶上印着的年份又看了看封口,忙抓了一叠报纸将酒裹好收进文件
包里才反应过来对方是问自己,这才解释,“其实吧,像他这种性子的人不适合心里装
事,适当的时候还需要去疏导和发泄,不然长久后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
“那您也不用偷旅长的酒啊!”某兵感慨,“您这回可害惨我了!”
“小孩子乱讲话”,程达确定酒被装的妥妥的,才将包放在脚边开始说教,“我这是为他好
,懂不懂,酒是什么,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你说我这又是帮他清毒又是免他
剔骨的,怎么能用偷字概括呢,太不准确了,偷字是什么,我给你讲讲你就明白了,偷
从字形来说,从人,从俞,俞亦声,有“捷径”、“直接”的意思和“人”字旁联合起来表示“
走捷径的人”,之后引申为不劳而获的人,我不劳而获了吗?显然没有嘛,我是先为他答
疑解惑后收取了一定的报酬,这事无论在古代还是放眼现代经济学原理,都应该定位为
等价交换,等价交换你懂吗?这价不是指钱,而是相同价值的东西,无论有形无形,只
要买卖双方本着公平公正原则,无论交易的是什么,都是受法律保护的,所以怎么能说
偷呢,太夸张了,你知道根据刑法第264条的规定,偷东西那是要定为盗窃罪的,盗窃
是什么,那是指以非法占有为目的,秘密窃取公私财物的行为,这种古老的犯罪,几乎
与私有制的历史一样久远,那私有制又是什么?????”
车行了一个半个小时,直到程达被送到市政府门口,他才讲解到母系氏族社会,而前来
迎接的副市长,眼见对方驾驶员把车刚一停稳就蹭的从车座扑出来闪的不见了,实在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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