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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跑媳妇儿作者:独孤爪爪

子里的小越似乎也是个怕热的孩子,最近几晚翻身动作让霁月不得好眠,白日精神头也差了不少,姚瑶每日手不停的给他擦汗,因为不能入风,不能长时间的用扇子扇着,膳食霁月动的不多,唯有那寒凉食物能多吃一点,但是太医控制着一丝一毫也不给多沾,食欲不振,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肉也消下去了。

皇帝固然焦急,可也只能是像热锅上的蚂蚁,吊着不上不下的却又帮不上忙,只能干着急,只盼着临盆的日子快到,好快快把那折腾人的臭小子揪出来打屁股。

最后一次用含丹,在内里融化的时候霁月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下身,仿佛化成一滩水,半分力气都提不起来,这种奇异的感觉隐隐让他不安,而越是靠近临盆之日,霁月的右眼跳得越凶,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大,躺靠在床上要姚瑶给拿来小桌子和纸笔,便遣了宫人出去,提笔思量了许久,落笔将心中隐藏了许久之事一一写下。

傍晚皇帝差人做了些冰镇酸梅汤,冰凉清甜,霁月喝下开胃许多,皇帝便抱着他去花园里散步看日落。

落日就像一颗咸蛋黄,圆圆的,黄澄澄的,风吹过摇曳了花枝,也吹动了白云,夕阳一点点沉入了西山。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日落带来了黑暗,或多或少都是让人感伤的。

“何须感怀,不过东升西落而已,总有光明的到来。”

“嗯。”霁月转头仰视的眼睛,目光灼灼,而后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左甫岳,我想亲你。”

皇帝豁然开朗,“美人献吻,那朕不恩准岂不厚道?”低头对着那饱满的唇一番舔吮。

星辰满天时,皇帝见床上人睡下,落下红帐便洗浴去了,舀水清洗几遍就匆匆套上衣服回去,如此时刻,干什么都心神不在。

霁月梦见被车子撞上来的那夜,猛然清醒后,肚子传来一阵钻心之痛,痛得他失声哽咽在喉,好半响才发出痛叫的嘶吼,随之而来的便是身下的濡湿与弥漫鼻腔的血腥味,视线早已模糊,却不肯放弃的找寻着那强而有力的手。

左甫岳,手,给我

耳膜传来他哆嗦的声音,这个平日镇定自若的家伙定是被吓坏了呢,会不会被吓到以后都不能人道了呢,此刻霁月思绪却怪异的想到这点上去。

后背被垫高了,熟悉的味道扑向他的鼻腔,那手紧握了自己的手掌,或许是那紧紧的力道,给了他多几分坚持的勇气。

身下阵痛愈加,视线里晃动着人影,那模糊的听觉里捕获到他固执的声音,“我不会出去的,说什么会冲撞的混账话,休要我让你下狱。”

傻瓜,你自称都忘记用了呢。

“啊――”叫喊声掩盖了耳际模糊的声音,肚子里传来的疼痛如洪水猛兽,撞击他尽管已经软化了不少的下身。

身体的力好像在流失,下身水流,在某一个用力的点中,一个令人剧痛无比的东西随着水流冲出了关峡,流向广阔无比的天空。

闭上眼的那刻,仿佛看到了左甫岳怒喊着握着躺在床上自己的手,产婆抱着明黄色的襁褓,里头的孩子红皱红皱的像个c皮猴,太医在自己身下忙碌,宫人端着一盆又一盆的血水,啊,姚瑶眼角泛水光。

为什么要哭啊?

为什么不高兴呢?

脱力感让我渐渐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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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黄~~,福黄~~~”小奶娃吹着泡泡说话,小手闹腾的伸向那么明黄的身影,圆溜溜的眼中骨碌碌的转动,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那个人不搭理他。

“皇帝,你看小越这孩子都想你了,就看看他吧。”玉茗抱住闹腾的小越,轻声哄着。

恍若未闻般,皇帝的眼神丝毫不离开奏章上,哪怕那些老臣子的絮叨让他看着心烦。

“曹闫,请太皇夫去好生休息,莫要操心过度。”话是对曹闫说的,却是给玉茗听的。

玉茗摇摇头抱着小越走出御书房,神伤的抱着小越往蟠龙殿的方向去。

蟠龙殿值守的宫人被挥退,玉茗把小越放在床上,小家伙仿佛懂性般迫不及待爬到霁月身边,嘟嘟嘴在他脸上啃个没完,“福猴~~~福猴~~~~”

听到孩子第一次叫父后本应该高兴的,但是床上之人依然毫无反应,这种状况从见血的那天开始便是这样,每日每日的折磨着人的意志。

“都快一年了,皇帝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没抱过一回,哪怕孩子感染风寒都不曾看他一眼,小霁,如果你期盼的不是看到这样的画面,就快点醒来,皇帝到现在都不承认小越是他儿子,名字也不赐予,更不要谈一个月后的周岁宴,他这种倔性子也就你能治。”

小越趴在他身上,抓着他头发自娱自乐得开心,从认知以来,这个人是一直都这样跟他玩的。

下午的时候莺语来看霁月,给他擦了脸,捏捏肌肉,孩子清瘦的脸颊让他摸得落泪,用袖子逝去水珠后,勉强打起笑容问,“儿啊,天师说你的魂去游玩了,你何时回来啊,阿么想你,你可以快点回来吗?你爹的老腰痛了,卢老下了几针他好受些,哎,才不过呆了一个月的时间,你哥又按捺不住的想去边关,他说那里的将士需要他。”

“皇上下令开了个医学馆,让卢老多培养些学生,也是啊,一个人的力量有限,还是多些救死扶伤的大夫会好些。小子桂现在会走会跳,每天都把家里搞得鸡飞狗跳的,时常闹着要哥哥,你要回来了记得抽点时间去看看那皮猴子,他老想着你给带东西吃”

莺语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家常,床上的人仍不见有什么反应,恰巧遇到进门的皇帝,便屈身行礼。

“岳父不必多礼。”皇帝让他平了身,拿了杯水扶起霁月喂水,那种小心翼翼让莺语看得心酸。

“皇上,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岳父但说无妨。”

“臣下听到些朝事,有关于后宫另纳新人之事,臣下恳请皇上恩准,霁儿,他是没有这个命,请皇上不要过于执着儿女私情,想来霁儿也不愿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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