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想秦小姐您特意邀我坐过来,应该是想了解些安总的情况,我也不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但现在这件事情,相当对安总不利,我希望有人能帮帮她……安总平时虽然严厉了些,但确实待我不薄,如今在分裂成好几派的公司里,她就孤身一个人,我也什么都不懂,也帮不上她什么忙,所以……”
王委婉所以来所以去,秦予晴越听越清醒,越听越来气,“啪”一声,手掌砸向桌面。
“所以,我能帮她什么?”
“啊?……”王委婉抬着双泪眼。
“对不起,我不是你们凯源人,你与我说的她的难处,说实话,我什么也帮不上。”
现实、无奈,也的确,是实话,秦予晴砸向桌面的手掌生疼起来,麻木得很。
“我只是……曾被她踩在脚底,又心软拾起来瞅一眼的脏牡蛎罢了。”
她语气沉下来,双眼盯着桌上只剩一块的夏威夷披萨,她还一口都没吃,半杯摩卡也已经凉了。
难得地,她有些搞不清自己到底要干什么,怎么会一时间那么在乎她的事情,明明已经拗断关系了,再怎样都没用。而现在,那人为什么会被打也有了看似合理的原因,但如今失去身份地位的她也确实,无能为力,那公司里的复杂关系不是她一个外人能摆平的,这里头的水要比她想象的还要深得多。
“你可以当我是一时兴起多问了……”她无神地喃喃道,好像在对王委婉说,好像也在对她自己。
王委婉没听懂她的话,眼睁睁地看着她默默走出咖啡店,没入外头的人流里。
这一会儿要她说,一会儿又不如不说,小萝卜到底该说啥才妥?
张飞仍拍着小王的后背,看秦予晴走后,略带笑意安慰道,“委婉你啊,还没磨砺够,安乐派你来跟着也是正常的,锻炼锻炼你的胆量,你怎么这么胆小,我张飞被秦予晴骂过不下千百次,一次也没被吼得吓哭过。”
“不过,你刚说的,确实是干货。”
王委婉扭过头看向张飞,他还是满脸笑嘻嘻,额头上挤出几道调皮的抬头纹,顷刻间竟感觉有些像失踪多年的哥哥。
“安乐被打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吧?”
王委婉点点头,现在秦小姐被气跑了,她也只好对公鸡头招供。
“搞不好啊,真是你们凯源里的内鬼搞的名堂,”张飞用手抓起最后的一块披萨,塞进嘴里,“啊呜啊呜……不过啊,小委婉,这些事,其实跟大哥哥我说就行,你跟她说啊,她这要面子的急性子,只会自己跟自己生气……啊呜啊呜……”
张飞胡乱嚼了几下就将那一大块披萨一口吞咽下肚。
“咦?对了,你是不是还不知道大哥哥我是什么人?”
王委婉木讷着又点点头,看他满嘴黄油。
“贝舒比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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