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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水香点戬刃寒(宝莲灯同人)上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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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天,那一瞬间,坐在莲花宝座上的燃灯上古佛,释迦牟尼佛,欢喜弥勒佛同时睁开了眼睛,时空……被扭转了……过去、现在、未来都将会发生巨大的变化!这变化……是好,是坏?没有人知道。三位佛祖再次闭上了眼,盘古斧的力量,不是他们所能够涉及的,既来之则安之,一切……随缘吧……

随缘……或许沉香也没有想到,他的重生,将会改变很多很多,不仅仅是三界,还有更多更多的事情,都因他而产生了变故……

当时空停止了流转,一切再度恢复了平静,时空的裂痕再度合拢了。

西天三佛睁开了眼,时空已经回逝,这意味着有很多事情……都得重新来过……释迦摩尼深深地叹了口气,幸好这只猴子还是在自己的掌控之下,不用再来一次西天取经了……望着西天的诸佛,除了掌管时空的三佛,没有任何罗汉菩萨有所察觉,释迦摩尼再次闭上了眼睛。

哎……诸佛参禅大会……又得再重新开一次了!又要费脑子想着参禅了……

而在天界,杨戬一如既往地待在这冷冰冰的真君神殿。他忽然没来由地想起敖红当年对他说过一句话,那是在自己将三妹压在华山下后,敖红来找自己,指责自己为何六亲不认,对自己的亲妹子痛下狠手,最后,她说:

“我经常听三圣母,对小沉香说,你有一个最有本事的舅舅。他是一个大英雄,一个真正的神,只要有你舅舅在,我们就什么都不怕了……”

可惜……那孩子已经死了……杨戬叹道,他环顾着黑暗的真君神殿,缓缓地闭上了眼。自己终究做了和玉帝一样的事情,尽管……自己并不是存心要杀死那个孩子和刘彦昌的……

如果那孩子还活着……估计应该有十岁了吧?他会是什么样子?他会长得像谁?是像三妹?还是刘彦昌?都说外甥像舅,说不定……他会长得像自己……

杨戬苦笑,摇摇头。今天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老是想起自己那个早已死去的外甥?也许……是自己太寂寞了吧……寂寞的时候,总是会让他想起自己的亲人……

人界,刘家村内,狗蛋和柱子等人将昏迷不醒的沉香送回家,急忙道:“刘大叔!沉香今天跟我们出去玩儿……不小心掉到河里去了……”他们没敢说是因为大家在打闹,不小心把沉香给挤下河去的。

刘彦昌急忙走过来,拍着昏迷不醒的儿子的脸:“沉香?!沉香?!”

“咳咳……”沉香咳嗽了一声,吐出几口水,眼睛微微睁开了一下,又闭拢了。

刘彦昌这才放下心来,将儿子抱回到床上去。又安抚了几个孩子,免得他们吓坏了,然后将他们送出门去。

夜凉如水,天上点点星光满天,上弦月当空。

屋内,桌上的油灯跳跃着,明明灭灭。灯火下,刘彦昌轻轻抚弄着一盏碧翠莲灯,眼里溢满柔情,投射在墙上的影子愈发显得孤寂哀伤。看着躺在床上还在昏迷中的儿子,刘彦昌悠悠地叹了口气:“三圣母……沉香这么调皮,又爱闯祸,我该拿他怎么办才好呢?”

“噼啪——”灯爆火星,刘彦昌的身体猛地一震,清秀又略显沧桑的脸霎时惨白。他回过神来,收起宝莲灯,在沉香的身边坐下,看着这孩子。看着沉香,才十岁的孩子,睡着了却带了几分大人的凝重感。他不像三圣母,也不像自己,那双平时总是有着鬼主意的眼睛反倒更像……那个将三圣母抓走的人……

自己本是一介书生,原本应该去考取功名,而不是在这么一个小村子里靠着卖灯笼养家糊口。但为了沉香,为了让他一辈子安全,两人不得不待在刘家村相依为命。沉香一日比一日顽劣,人人都骂他是没娘的孩子,这些自己都知道。开始几次,沉香还哭着喊着跑回来问自己娘的事情,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问得多了,见自己也没有什么反应,后来,只要别人一说起这件事,沉香就发狠似地打别人。自己为此责备了他很多次,但他也只是乖乖受罚,从不吭声。

炉子上的药罐发出水汽翻滚的声音,刘彦昌起身,将那药罐中暗红色的药水倒进碗里。看着那热气缓缓升起,刘彦昌又看了看床上的沉香,低语道:“我怎么做……究竟对不对?或许不那么做,沉香反倒会……”他想了想,摇摇头,“这……也是为了他好,就让他安安分分,踏踏实实地做一世凡人吧……”

也是自己对不起沉香,困在这么一个小村子里,还能指望他有什么出息。就算他想要出人头地,自己也不会允许的……万一被天庭发现了,沉香的性命可就……但是自己也希望儿子能够多读一点儿书,多长点儿学问,可又怕沉香的心境高了,以后想出去……那怎么办?或许……就算自己那矛盾的心理,才造成沉香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灯光摇曳,刘彦昌没有看到,身后的床上,沉香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的眼中有一抹金光闪过……

〖11〗第一章苏醒

窗外,一抹月光照进屋子,映出了屋子里的情况。沉香缓缓地睁开眼,打量着这屋内的环境。简易的茅草屋,几件再简单不过的家具,白色的纸灯笼挂满了屋顶,刘彦昌正趴在桌边打盹儿。

我……回来了?沉香坐起身,伸出手打量着自己,还带着孩子肥嫩的手指,看起来不过十岁左右。沉香又试探着叫了一声:“爹……”

刘彦昌一下子惊醒了,他睁开眼,转过身看着儿子:“沉香……你醒了?!”

“我……我这是怎么了?”沉香轻声问。

“还说呢……早就叫你不要到处乱跑!看看,这次掉水里了,是不是?”刘彦昌走到他的床边,“还好你命大,要不然……”

我掉水里了?沉香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好像曾经是有这么一回事。他张了张嘴,想问问些什么,但还是没有问出口。他打量着父亲,刘彦昌现在也才三十岁左右,却已有了几缕白发,脸色也憔悴不堪。记起父亲临死之前的样子,沉香不禁掉下泪来:“爹……我真是太不懂事了……”

“说什么傻话呢。”刘彦昌以为他是今天吓到了,急忙安慰他。

沉香握紧父亲的手:“爹……我……我以后再也不贪玩了!”

“你倒是懂事……”刘彦昌叹了口气,“好了,快吃饭吧。”刘彦昌拍拍他的肩膀,心下只以为儿子这次受了惊吓,所以精神有点恍惚。

沉香心不在焉地跟着父亲去吃饭。说是吃饭,但他早已经上千年没有吃过五谷杂粮了,人间的饭食对于他来说根本没有任何胃口。匆匆吃了一点儿,沉香推脱自己没什么胃口,就不再吃了。

刘彦昌知道他今天受了惊吓,也不奇怪。其实将煎好的药放在他的面前:“喝了吧。”

沉香看见这碗药,突然忆起自己小时候,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父亲都会给自己喝这种药。他奇道:“爹,这是什么药啊?”

“不过是……补身子的药……”刘彦昌脸色有些不自然地道,“难不成爹还会害你啊?来,快喝了吧!”

沉香心中有疑,但还是听话地喝下去了。看着儿子今天难得的听话和懂事起来,刘彦昌倒有些庆幸他今天的这次意外了——希望他真的可以吸取这次教训,变得听话起来。

正是黄昏时分,日照西斜,橘黄|色的光芒洒满了人间。刘家村的小湖边,湖面上正泛着点点金光,波光粼粼,湖边的柳树也迎风轻轻摇摆,柳条垂进湖中,随着风划下几道涟漪。

沉香站在湖边,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发呆。同样的波光潋滟,翠柳低垂。回忆起当初翠烟浮动时,舅舅就站在这翠烟中,一身白衣,飘逸出尘,冲着自己温柔的笑着……

沉香叹气,指尖微动,原想试试法力恢复了多少,却只觉得法力似乎被什么力量堵住了一般,根本施展不出来!沉香一惊,试着再次运功,但还是不行。奇怪,自己是仙体,虽说尽管身体还小,法力不强,但也不会一点儿也没有啊?更何况,自己回到了过去,修炼的法力也是一并随着自己的灵魂而来,怎么……这个身体似乎被堵住了一般。

沉香闭上眼,他试着用自己的另一股力量,那来自于自己灵魂的力量。当初,昆仑将自己带出了幽冥,自己一直都是灵魂的状态。自己的灵魂,在幽冥界待了很久,沾染上了幽冥的气息,自然可以动用幽冥的力量。随着他的心念所至,指尖冒出一点青玉色的光芒,“啪”的一声,将水中的一条鲫鱼击成了碎片!霎时,血花四溢。

沉香闭上眼,这样倒是很好,动用幽冥之力,总比自己动用法力的好。毕竟,亲人之间血缘的联系,自己法力的使用会让舅舅知道——这样一来,自己也可以悄无声息地进行自己的计划了。

“哎,沉香!你这么一个人在这儿啊?”狗蛋他们真是玩乐的时候,看见沉香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湖边,几个人都跑了过来。

“我……我随便走走……”沉香见到这件已经上千年没有见到的玩伴,倒也没有多少久别重逢的喜悦。所谓玩伴,也不过是少年时期,几个人嬉戏之情而已。

“你该不会是……昨天掉水里,淹傻了吧?”柱子取笑道。

“也许吧……”沉香淡淡地回答,转身回家去了。

“哎!沉香!沉香……”身后几个孩子拼命地喊道,沉香充耳不闻。他的心已经老去了,这些孩童般的嬉戏,早已经不再适合自己了……

人间芳菲日,恰逢少年时。自己已经没有属于他的少年时了,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刘记灯铺的门口,刘彦昌正在糊着纸灯笼。他糊的很认真,一丝不苟,仿佛是在做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沉香坐到父亲的身边,帮着他一起糊。

浆糊一层层均匀地涂在纸上,一层层小心地蒙在编好的罩子上。刘彦昌对于沉香今日反差的沉默有点儿奇怪,他看着儿子那沉稳的动作,默不作声的样子——这孩子今天怎么变得这么沉默了?

“你今天怎么了,沉香?”刘彦昌禁不住问。

沉香知道父亲起疑了,也是,自己的性子反差太大了。他摇摇头,然后问:“爹,我娘是谁?”

“怎么……”刘彦昌还以为又是谁用这件事情来嘲笑他了,“你娘她是……”

沉香装作气呼呼的样子,起身道:“那我为什么会……会……”他一挥手,将那扇大门猛地合上,“我这个样子……”

“你的法力禁锢……怎么会……”刘彦昌一时失言。

法力禁锢?沉香一惊,难不成……是母亲在自己出生后下了禁锢,限制了自己的法力?不可能,这禁锢只要不解除,自己是无法在后来使用法力的!那么是怎么回事?他顾不上多想,依旧转身问:“爹!您说是法力?为什么不是妖力?不是魔力?难不成……我娘是神仙?”

刘彦昌见儿子如此之聪明,知道是瞒不住了。他急忙将沉香拉进屋子里,左右看看见没有人,这才放心地紧紧合上门。

到了屋内,刘彦昌将沉香拉到桌边,然后道:“不是爹不告诉你,实在是……为了你,为了你的一生平平安安,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我平平安安就好?!可您知道我娘是否平安?说不定……她正在吃苦呢?!”沉香猛地起身,“……戏文上说,神仙是不能和凡人结婚的……我娘说不定就像戏文上说的一样受尽折磨呢?”他忆起三圣母在华山的水潭中一待就是二十年!忆起三圣母在父亲死后的泪水,不知道……自己死后……娘还要怎么伤心呢?!想到这里,沉香不禁掉下泪来。

“可是……”刘彦昌何尝不担心妻子的安危,“我不过一介凡夫俗子,有什么法子去救你娘?即使是你……你有法力,但我们怎么能够对抗得了那庞大的天庭啊?!”

“不过做不做得了,只有我们做了,就有一丝希望!不去做,就什么希望也没有了!”沉香说服父亲,“难不成……您愿意看到我一辈子碌碌无为地待着这刘家村,由着我娘受苦吗?!”

沉香的这些话令刘彦昌动摇起来,他起身又坐下,他的拳头握紧又松开,许久,他终于开口了:“你娘……是华山三圣母,是玉帝的外甥女。当年……”他将自己与三圣母如何相遇,相爱,最后被二郎神发觉,将三圣母抓走,自己带着儿子逃出华山的事情一一道来。

说到这里,刘彦昌闭上眼,叹道:“爹何尝不想再见到你娘……但是……”他看着儿子,“沉香,爹担心你……”

“就算是一死,我也要去救娘,她是我娘!我身为娘的儿子,怎么能够眼睁睁任由她受苦?那岂不是太不孝了吗?”沉香看着父亲。

这些话令刘彦昌想起当年三圣母告诉过自己,她的母亲瑶姬当年也是与凡人成亲,但是杨家惨遭灭门,瑶姬被压在桃山之下。杨戬和杨婵侥幸逃生,学习了一身本领,劈开桃山救母。尽管……后来瑶姬还是被玉帝的十大金乌晒化了……但是杨婵每每提起这件事,却都是一脸的遗憾,遗憾自己没有随着兄长一起去劈山,没有见到母亲的最后一面……

妻子是跟在母亲身边一起长大的,尚且如此。而沉香除了在襁褓之中时,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一面!或许……自己应该放手,让儿子去搏一搏——为了三圣母,也应该让沉香去。

沉香看得出刘彦昌已经动摇了,他握住父亲的手:“爹?”

刘彦昌看着烛火下的儿子,那双眼睛在烛火下闪着坚毅的光,儿子……真的是长大了……刘彦昌闭上眼,叹气:“你想怎么做?”

“我的法力还不高,若能寻访到一位名师的话……”沉香低声道,“就算是寻访不着,我也可以用我的法力,造福百姓——这也是为娘积功德啊!”

“功德?”刘彦昌的脑子灵光一闪,是啊,功德!自己听说过许许多多老百姓做善事,积功德,有所成的事情。目莲救母不也是如此吗?!佛道本不同,以佛法来救母,这是不在天界的控制之内的!

“你的法子好是好,但……”刘彦昌迟疑着,“你还太小,爹实在是不放心你……而且你的法力低微,能够做多少事情呢?”

沉香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复父亲。

刘彦昌叹了口气,起身道:“也罢!”他起身从柜子的最下面拿出一本发黄的旧书,他将那本书递给沉香。

沉香接下,那书已经很旧了,但保存得非常好。书的外面包裹着封皮,沉香打开封面,只见内页上写着六个字:神农帝连续篇。只是……“是神农药经?!”沉香惊讶地抬起头,神农药经早已经失传已久,传说自从神农死后,这本书就被黄帝一族给焚烧了,怎么会……

沉香转念一想:“爹……您是……”

“刘者,文刀相合。文,指的是《神农药经》,而刀,就是镰刀,指的是神农所授予百姓的五谷播种之法。”刘彦昌低声说,“神农氏一族,到了今天……也已经与那些芸芸众生毫无区别了……”

沉香感到的不是吃惊,而是悲哀。父亲是什么身份,一个落第的秀才,却有着如此的身份。而这身份,在这人世间,却毫无用处!

刘彦昌似癫似狂,冷笑不已:“神农氏!神农氏……没有了法力的我们,除了这本药经,我们还剩下什么?!即使我满腹经纶,但在这无权无势的官场,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依附权贵,夺走原本属于我的功名!即使我知道人仙不能通婚,即使我知道我们有些上古神的血统,我却还只是一个凡人……凡人!只能眼睁睁看着我的妻子被抓走!”他憎恨着这一切,“我唯一能做的……也就只能用着些药方,将儿子的法力困住,让他生生世世待在这默默无闻的村落里!哈哈哈……神农氏……神农氏……神农氏到了这个地步,也实在是悲哀……”

“爹!”沉香从来没有见到过父亲这个样子,他一直都是温和的,善良的。他从未如此癫狂过。

刘彦昌笑了一阵,捂住脸,忍不住落下泪来。许久,刘彦昌才抬起头,眼圈已经红了,他摆摆手:“这本书……你拿去吧。我原以为,这本书到我的手里可以就此了结,没想打……或许是天意,好好学学,行医救人……对你也能够有点帮助。”

“爹不教我……我怎么看得懂……”沉香提醒父亲。

刘彦昌回过神来:“我倒是忘了,你现在还不认识多少字。”他拍拍儿子的肩膀,“今晚回去,你先看看。不懂的,明天来问爹。”说完,他长叹一声,回房去了。

沉香看着父亲伛偻着的背影消失在了关着的门后,他叹气,低头打开了那本《神农帝连续篇》。全书共分为九章,开篇就是对“药经”二字的解释:“药者,乃无极老母所降药草。天帝掌管生灵万物,以慈悲之心为万民造福,曾受风寒损伤,甚至病入膏肓之境。众生诚心祈求,无极老母大开恻隐之心,降下千种药草于宇宙繁植不绝种也。命派吾神农氏下凡试百草,研究药性,宣扬医理。至今旧鉴渐渐失真传,历史演变天灾之故损毁亦有也。中断名人委曲,秘藏亦有也。吾今受命重新阐释药经乃当务之急也。经者,乃置于万世不易之药理也。开经方论药性有分男女之别,配合四季,论风寒湿热而谨慎下药。论病症之重轻,观五官、察颜色,切时脉以诊断五脏之气运行之状态,不可疏忽。”

沉香细细看了一夜,天亮后还在心中默默背诵那书中的内容。刘彦昌起身,见沉香屋内的灯已经灭了,已经儿子已经睡了。刚走出屋子,却见沉香已经坐在门口糊灯笼了,见到父亲起床了,便道:“爹,早饭已经做好了,您快去吃吧。”

“你……一夜没睡?”刘彦昌迟疑着问。

沉香只是一笑,将浆糊均匀地摸在白纸上。刘彦昌见沉香的样子,只觉得自己昨晚似乎对他说得太多了,儿子的成长令他感到担忧。他宁愿沉香还是那个整天只知道完了的孩子,而不是现在这个懂事老成的少年。

〖12〗第二章出发

这接下来的一个月当中,沉香的求知欲很强,他一直跟着刘彦昌学习着《神农药经》上的知识。刘彦昌愈发觉得儿子自那次落水后的异样,他太听话,太懂事了,懂事得有点儿异样。他总觉得沉香的变化非常的诡异。但是试探了几次,沉香却是异常的沉静,有问必答,记忆上也没有什么异常。

刘彦昌没有探查出什么异常,他只能将这归咎于是沉香突然开窍了——人在生死之间总能够参透一些事情。沉香知道父亲的疑惑,但他也只是平静应对,他无法解释,只能去试着说明,说明自己的确是刘沉香,是他刘彦昌的儿子。

相处久了,刘彦昌也觉得是不是自己过于敏感了,沉香只是懂事了。现在的儿子,孝顺,听话,每天也不再出去玩了,只是帮着自己糊灯笼,晚上跟着自己学习。刘彦昌教着儿子学习,他惊叹于沉香抓住问题的能力,几乎是一针见血——或许,这就是神农氏后代所具有的天赋,察觉到其他人所不能察觉到的事情。

一个月后的这天早晨,沉香天不亮就起床了。刘彦昌也是一宿没睡,早早为他准备好了路上吃的干粮和所需要的银子,并将宝莲灯交给了他。

沉香要走的这件事情,刘彦昌对于村民们的说法是,要送沉香去远方亲戚家学门手艺——这在刘家村这个小地方来说并不少见。对于村民们来说,顶多就是刘彦昌开窍了,知道让儿子学习在这小地方是没有什么用的,还是学门手艺来得实在。

“一路小心。”刘彦昌帮儿子整理好衣服,低声说,“要是真的不行……就回来吧……”

沉香却只是摇摇头:“我明白我要做些什么,爹。”他看着父亲,“只是儿子不孝,父亲一个人在家,要照顾好自己。”父母在,不远游,但是自己要抛下老父独自远行,怎么能不担心。

“成败在此一举……”刘彦昌只是低叹,“去吧!”他狠狠心,推了推儿子,冲他挥挥手。

“我去了,爹。”沉香冲他点点头,正要转身,忽然想起了什么,道,“爹!还有一件事情……”他差点儿忘记了这件事!

“什么?”刘彦昌不解。

“是……丁家的婚事……”沉香旁敲侧击,已经从父亲那里“听说”了自己与丁香的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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