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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脸庞还带着高烧后的红潮。
“你要干什么,和我说一声就好了,躺着不用动。”晏桉赶紧道,以前都是别人伺候他的份,现在他来照顾别人,新奇之下很有模有样。
“晏桉,谢谢,谢谢你。”温郁还是执意坐起来,穿鞋子,“我,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盛怀谦还在监牢里,这个事情不解决,就是生病,温郁也没办法安心休养。
就是这样一个平常简单的动作对于现在的温郁来说也是耗费力气的,他急促地喘息着,脸上的红潮更深了。
“你都生病了,还处理什么事情,你告诉我,我帮你。”
几分钟,晏桉凝重道:“你说你哥哥不小心弄伤的人叫李炜。”
温郁点点头。
他以为晏桉和自己是一样的普通家庭,告诉他这件事情也并不是为了寻求他的帮助,而是在极度的压力和不知所措之下的一个倾诉口。
只是没想到,晏桉接着道:“正好,最近他爸爸和我……爸有合作,既然你哥哥不是故意的,我和爸说说,李映材看在我爸的面子上应该不敢再为难你们。”
“我,我和你一起去可以吗?”温郁不确定晏桉的爸话语权有多大,可是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可以,不过你要先养好病。”
“我已经,已经没事了。”温郁不想因为自己的病而耽搁盛怀谦,“我感觉,好多了。”
晏桉没办法,拿出医生留下的温度计在温郁额头上测一下,温度确实下去了,不过还有一些低烧。
“明天我带你去见我爸,今天他估计也忙。”晏桉和晏珩山联系很少,都是从管家嘴里知道晏珩山的近况,听管家说他三天没有进家门,现在正在处理晏保宁陷害他的事情。
到了隔天,温郁恢复得差不多,又去请了假,频繁请假让老师也忍不住询问他是否遇到了什么困难,需不需要帮助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