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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一句,“怎么,没听你,说过妈妈?”
晏桉愣了一下,“我妈妈在我十三岁就过世了。”
温郁愧疚起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没关系的,我妈妈去世的时间太久了,我不是那么伤心了。”
晏桉想起什么,“我这里有两张话剧票,明天我们一起去看好不好。这段时间一到星期天你都去陪弟弟,也适当的让自己轻松一下嘛。”
温郁正要回答,手机忽然响了,看到联系人后,他慌忙遮盖住,歉意地对晏桉说道:“我,接个,电话。”
“你去吧。”晏桉这样回答着,眉头却皱起来,以往温郁接电话都不会避开他的。
宿舍楼下有一个小小的花园,一两对情侣沿着石子路散步,温郁站在距离路灯不远处的长椅旁边,绽放的月季花在他身后团簇着,隐隐的幽香传来。
温郁盯着不停跳动姓氏,颤抖地按下接通。
“你弟弟怎么样了。”晏珩山在电话那头问。
“好,多了,谢谢您……”温郁五指攥紧手机,指肚涨红。
“嗯,航班延误,我明天到。”晏珩山停顿一下,“晚上接你一起吃饭。”
“好,好的。”温郁声音低低的,是颤的。
晏珩山还以为他不会同意,想着他要是不愿意,语气凶一些,吓吓他,他这样应下了,反而让晏珩山语滞。
温郁回到宿舍,低垂着眼,对晏桉说:“对,对不起,明天,我不能,和你一起去。”
“不能去就不去了,我们下个星期再去好了,你怎么还哭起来了。”晏桉看温郁眼睛里闪着泪光,一下子手足无措起来。
“对,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温郁哽咽,巨大内疚和羞愧几乎要把温郁淹没了。
……
高级病房里,阳光铺满地板,温郁坐在单人的沙发椅上,怔怔地望着外面,盛怀谦叫了他几声,他才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