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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包,而旁边还湿漉漉的……
想到刚才……温郁羞极了,洗过手后便要去换掉,一转身撞进男人的怀里。
“去哪里。”
完全被挡住了去路,连头顶的灯光都被遮挡住,温郁心微微发颤,“换掉……”
晏珩山不许他换,就要他这样狼狈而又涩情的装扮,并拢两根手指从破掉的地方探入进去,来回地摩挲,破掉的洞口便越被撑得越来越大,最后被晏珩山整个拽开了,腿肉恢复了雪白……
可这样又令习惯了遮挡的温郁不适应,像是冷似的,贴着晏珩山的胸膛微微哆嗦着,两条腿并成了内八字,站不稳了。
意识到男人接下来可能要做的事情,温郁惊慌极了,胡乱地拿过刚才的面包。
“吃,吃面包,好吗?”
晏珩山抱着他坐在台子上,拽好的裙子便又堆叠在耻骨那里,除了裙子再没有其他的衣物,暄软的面包一下子被温郁攥得瘪下来,惊慌地并紧了双腿,脸颊布满红晕。
晏珩山滚热的手掌覆在他膝盖上,慢慢地掰开。
丝丝的凉意吹拂。
温郁哆嗦得更厉害了,又羞又难堪,眼泪涌上来。
“不是要吃面包吗?”晏珩山就让他大开着。
温郁垂下颤动的眼睫,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开始吃面包,他吃面包并不是直接下口咬的,要先撕下来一下块,然后放入自己嘴里。
他从小都不是吃独食的人,自己吃过之后,又羞怯地撕下来一块,放到晏珩山的嘴边。
晏珩山却不肯张嘴,温郁还以为他是嫌面包被他碰过了,顿时难过起来,可是他没有说什么,继续在男人的注视下吃起来……
一小块面包在嘴里嚼碎,温郁正要吞咽时,晏珩山忽然低下头,在温郁惊慌中撬开了他的牙关,将温郁嚼碎的的面包从他口里吃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