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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团,不敢动了。
“握紧。”晏珩山呼吸加重。
脖颈被他的呼吸打得灼热发麻,温郁涌起难耐的战栗,脸颊变成桃粉色,颤动地弯动五指。
滚烫的,可怖的,庞大的,濡湿的,瞬间顶凹了温郁的手心,温郁哆嗦的更厉害了,受惊一样想将手收回来,晏珩山忽然按住他的手腕,纤细而莹润的,像是雪白的玉石般,触感那么滑腻,和正颤抖的手心一样,会产生吸力,让人舍不得放开。
缓慢地梭动。
温郁的手幼嫩而小,握不住,跳动的狰狞脉络从指缝里泄露出来。
“那只手一起。”晏珩山半阖目,神情平静,动作却是粗暴的。
从手指圈出的环中深深戳出,沟壑的粗粝表面研磨着温郁纤敏薄弱的肌肤,雪白莹润的手心一下子变成红色,像是有一头失控的野兽在自己的手心里横冲直撞,温郁被□□得难堪极了,鼓起很大的勇气才将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
动作更加凶狠了。
手的触感敏锐,像是被粗糙的砂纸快速的研磨着,刺痛而麻痒的感觉从手心传至全身,温郁情不自禁地涌起了战栗,抖得几乎要昏过去。
不知道过去多久,温郁手腕酸软,手心像是被剐蹭在粗糙的水泥地上,一层薄薄的皮都快破掉了,露出里面红粉厉害的嫩肉,灼烧的疼。
晏珩山看他累坏了,白洁的脸庞上满是汗珠,因为一直弄不出来而手足无措的可怜样子,心一软,忽地按紧了温郁的手,原来堪堪的触摸的手心,一下子紧贴在上面,温郁抖起来。
稍倾,晏珩山抱着温郁去清洗。
手像是被黏液糊住了,湿漉漉的抬不起来,温郁微鼓起肚皮贴着冰凉的大理石台,晏珩山的胳膊从两侧圈环住他,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身影下,一根一根清洗他的指头,待被糊了一层黏液的手重新回到雪白莹润后,晏珩山抱着温郁回床上。
这样被抱来抱去,又让温郁羞赫极了,好像变成了还不会走路的小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