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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云头(3P)作者:旧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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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蘸了脂膏的手指挤进深处,惊喘声,这才发觉如今半身挂在床下,又被掀起了条腿,连个能使力的地方都没有。便顾不得那臀瓣间的小`穴被塞得难受,扑腾着去踢萧图。

萧图只得将他捞回床上,只手制住了阮雪臣双腕,用自己的身体压住他不许乱动,笑了声,只手重又牢牢插进那小洞里去。阮雪臣上下被桎梏住,再也动弹不得,知道自己已成砧板上的鱼,闭了眼睛,浑身战栗地抽息。

那处又暖又紧,萧图眯眼打量着他的脸色,只觉得里面软热紧窒的嫩肉牢牢含住自己的手指吸`吮不放,让人简直恨不能立刻不管不顾地冲进去。萧图忍不住在他腿上蹭着勃勃的欲`望,耐着性子开拓。等到再开口说话时,便不由得带上了重重的鼻音:“嗯……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几年前在平江府治过水,打那时候就发现,你们那儿的人,最喜欢口是心非。”

指尖划过某处,身下的人忽就闷哼声,暖热的体内咬紧了他的手,身体先是僵,继而软了下来。

萧图听到这声,眼睛都亮了,便扯开阮雪臣的领口,捏住了他淡红的乳`头揉挤,追问道:“对不对?”

阮雪臣已经不知道推开他那只手才好,被戏弄得低泣出声,咬着下唇艰难道:“胡说。滚,你滚……”

萧图趁着穴`口松软,又慢慢添了指头进去,笑嘻嘻道:“哪里胡说了?你们说的什么‘好哉!好哉’,其实和‘不好哉’是个意思……我没说错吧,嗯?”忽然将手抽了出去,窸窸窣窣地弄着衣服,继而双手握紧了他的腰。

“胡说八……呃啊啊啊!”等阮雪臣反应过来体内突然充塞的火热之物是什么,全身都僵硬了,高高仰着下巴,嘴唇可怜地颤抖着,喉中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来。过了半天,才明白木已成舟,喘息里带着哭音,眼里顿时起了层水色。

“所以,阮大人嘴上说着不要不要,明明是要的意思。”萧图闭目享受了会儿那嫩红小洞里惊魂未定的抽搐,便慢慢挺动起来。

阮雪臣被他撑得难受,忍着啜泣道:“混账……你住手……”

萧图轻笑声:“我猜,你们说的住手……其实,是千万别停的意思吧?”他望着那人雪白细致的肌肤衬着深红色的锦被,满目惶恐凄楚的模样,时情不自禁,自然压紧了他,尽情抽动。

两人的衣衫并没有除去,都是胡乱挂在身上。肌肤相接之处,自然滚烫腻人,仿佛互相吸住般;隔着衣裳的部分,却像满目春色,近在咫尺而不得亲近,分外的叫人心痒。

那些特制的香油已化尽了,进出,两人交`合处便传出唧唧的水声。

阮雪臣听得羞耻不堪,两手胡乱间摸到萧图背上绷紧了的肌肉,被烫到似的,赶紧拿开了手,揪紧枕头不放。

萧图将他拉起来按在自己腿上,凑到耳边道:“真的不抱着我?”

这下进得极深,阮雪臣痛苦的鼻息里渐渐染了几分甘美之意,只觉得肠子都被那凶悍滚烫的肉刃搅得融化了,似乎也都成了油脂,滴滴沥沥地淌下来。

萧图低头含住他边的乳`头,以上下牙齿夹住了,用舌尖来回刷弄。听到他倒抽了口气,开始压抑不住哭泣般的呻吟声,开心得用力吮`吸起来。小小的乳珠禁不起折磨,不会儿就被吸得嫣红肿胀。萧图十分满意地在上面亲了口,伸指摸了摸阮雪臣下面的小洞口,觉得那里湿滑不堪,紧紧夹着自己的宝贝,阵阵颤抖。萧图知道他也得趣了,低笑道:“啧啧,阮大人怎么有这许淫`水流出来?”

阮雪臣被他污蔑得满腹委屈,知道反驳无益,只是紧紧闭着眼睛不说话,长睫上都是泪珠。

萧图又摸到阮雪臣的性`器,在两人小腹间夹着,颤巍巍地翘了起来,恍然大悟状:“哦……原来是前面流的。唔,大人好淫`荡啊,我碰都没碰,它就这么副不知羞耻的模样……还是,你自己偷偷碰了?”

阮雪臣哭着微弱地摇头,也不知道是否认哪句。

“嗯?……阮大人快说,是你偷偷地摸了自己,还是你天生就是这么浪?”萧图将他放倒在席上,两腿搁在自己臂弯中,十分好心地为他套弄起来,“你的这里,怎么竖成这样,副随时都要丢的样子……被我干,就这么舒服么?”

阮雪臣以为自己眼下这姿势,就是最下流的娼妓也做不出来,断断续续地抽息着,竭力将脸埋到枕中去,泣不成声道:“你,你当我什么……这样耍弄……”

萧图扑哧笑:“阮大人看这里里外外的红鸳帐,你说我当你什么。要不要我叫张达他们明早把这船贴满了大红喜字——给你看?”

阮雪臣气得头昏脑胀,挥起手来左右开弓地抽他的脸。只是他被萧图捅得全无力气,连小指尖都浸透了油般酥软,这几巴掌也打得垂软无力。

萧图由着他抽了几下,捉住他手笑道:“够了啊。抽肿了我怎么见人?”

“我……我杀了你……”

“嗯,来,用这个又嫩又紧的小洞杀了我。快。”

阮雪臣被他的淫话弄得几乎要疯了,眼前发花,穴内绞紧了萧图的阳`物,阵痉挛。

萧图顿时低喘了声,仿佛痛苦似的按住他,半晌才闷声道:“别动。再动要出来了。”

阮雪臣顿时被他唬住了,喘着气嘶哑道:“什……么。”

萧图见他无助失神的模样说不出的可爱,动着腰顶他道:“你说呢,是什么要出来了?”

极乐若是深海,阮雪臣便在漩涡中心的边缘,圈圈漫无止境地打转,只差点就要被卷进那见不得人的深渊里去。萧图不知当他的臀瓣是什么,起劲地揉搓挤捏;下`身却不停歇,打桩似的,唯恐不能到达他身体最深的地方。

雪臣的呻吟断断续续,毫无办法地任他分寸地侵犯。难以诉诸于口的快意,仿佛会啮咬骨髓和神志的毒虫,沿着脊背爬到四肢百骸。

阮雪臣下面樱红色的小洞已被插得烂熟,痛哭道:“不要了……会死……”

萧图已经好会儿不再逗弄他,只因所有的感官都在细细享受,不想分神说话。此时盯着他完全崩溃的脸,也无心再恋战,将他深深按进床褥里去,低声笑道:“哪那么容易就死。来,本王送大人个小死。”

这番销魂,直欲取人性命。萧图最后狂乱地顶弄了顿,阮雪臣刚感觉到身上的人绷紧了,还来不及预测到危险,就被股滚烫的液体射进了至深处。雪臣顿时瞪大了眼睛,抖着唇,个字也说不出来。偏那热流仿佛没有尽头,波波地喷涌进来。阮雪臣战栗脑中只有个声音反反复复道:“我完了,完了,完了……”

他喷得萧图小腹上全是白液,却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何时泄的。茫然失神地看了萧图眼,痛痛快快地昏了过去。

26.

“秦攸别扫兴,喝点儿也没关系嘛。”

“我说小秦儿,那阮侍郎又没有三头六臂,你怎就这么怕他?”

唐三重重拍他的背:“喂,咱兄弟几个什么时候被人拘管成这样?你这是丢哥哥我的脸知道不?”

唐四美美填了大筷子菜在口里,也撺掇道:“就是,秦攸,你现在真不像话。装得小绵羊似的,你那阮哥哥他也信?”

秦攸斜瞥着他俩,拿他们没办法似地笑了笑,端起酒盅口喝尽了,亮了亮杯底不说话。那两个以为得逞,又开始起哄,然而再怎么劝,秦攸也绝不肯喝第二口了。

“不带这样的。你将来讨了媳妇,她说的话听上几句,那还说得过去。这非亲非故的,你又不靠他的银子养,算怎么回事?”

唐三鬼兮兮地凑近了他俩道:“话说,连阮侍郎自己也没娶媳妇呢吧?秦攸,他府里养姬妾没有?”

秦攸摇头。

“嗯?没带过女人回去?那,偷偷上青楼不?这些当官的,可难说了。”

秦攸皱了皱眉,想说什么,却没开口。

唐四连忙使眼色,唐三这才想起秦攸他爹也是朝廷命官,捂住了嘴,尴尬地笑,道:“阮侍郎真这么……呃,这么……”

秦攸没好气地斜了他眼,道:“你的菜凉了。”

唐四吃了口酒,咂嘴道:“阮大人难道也还是只嫩雏?”

“嘿,为什么要说‘也’?”

秦攸看他们兄弟俩笑闹,换了条腿踏在椅上,挑了几筷菜悠悠地嚼着。

他想到阮雪臣那时的稚嫩生涩,并不比自己好少,暗暗有些欢喜,颊边不免微微红了点。

唐四推他道:“你偷笑什么呢?”

秦攸咳了声,正色道:“没有……在想你们先前说的,是软鞭好使,还是九节鞭好使。”

回到阮府里,时辰已经不早。秦攸洗了把脸,再三确认身上没有酒气,就想去同阮雪臣说声自己回来了。

谁知道那边却是床空烛冷,庆儿也是问三不知。秦攸实在琢磨不出他能去哪儿。半路劫人什么的,此地大约只有萧图干得出来,可是萧图又不在京中。秦攸想了会儿,只得坐在桌前托腮等着,只手百无聊赖地拨弄灯罩。

这般痴痴等着,不知到了什么时候,秦攸眼皮渐渐耷了下去,脑袋往下垂了几次,猛地惊,就抬起头来,搓了搓脸,却看见阮雪臣就在眼前。

秦攸忙道:“啊,我,我早就回来了。”

阮雪臣却不答话,只咬着下唇望着他。

他脸上神情十分奇异,仿佛忍着痛苦,又似尴尬羞涩。秦攸十分奇怪,道:“那个……你去哪里了?”末了又吭吭哧哧地加了句“……雪臣哥哥。”

阮雪臣蹙眉望着他,脸上越来越红,艰难道:“我……我……”

秦攸这才发现阮雪臣的姿势十分古怪,竟是和衣趴在床上,脸勉强抬起了看着自己。他疾步上前,半跪下扶着阮雪臣的肩,道,“你……哪里难受?”

阮雪臣咬着牙摇了摇头,眼里渐渐涌上泪来,把脸藏到被褥中去。

秦攸心下惊,连忙去查他身上。

真真奇怪到了极点。阮雪臣只有上半身能瞧得见,层层叠叠的床帐垂下来,恰好掩住了他的腰,腰以下便看不见了。

“雪臣哥哥,你怎么了?哪里难受,告诉我。”

阮雪臣满面羞红,垂着头细细地呻吟,就是不肯说个字。身体颤抖个不住,好像被只看不见的手按着,往前推推。

秦攸望着他脸上那不寻常的表情,忽然如有所感,扑上去撕扯那些床幔,想要看个究竟。可是那床帐好像没有尽头,怎么也看不见下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谁在那里?”

雪臣张着口,阵阵地惊颤。他眼神飘忽,眉目之间难掩春色,低哑的啜泣声里,分明是苦乐参半。

秦攸几乎急得红了眼,只好抱住战栗的阮雪臣向外拉,可是那只看不见的手比他霸道,雪臣被撕扯得哀叫了声,秦攸慌忙放了手,将他抱在怀里道:“究竟怎么了?雪臣哥哥,雪臣哥哥……”

阮雪臣靠在他怀里,脆弱至极地看了他眼,闭目痛苦道:“我,我……在……在被人……”

“谁?是谁?”

阮雪臣只是忍着泪摇头,浊重地喘息着,呻吟道:“救救我……秦攸……就要,就要……”

秦攸呆了刹那,疯了般去拉扯那些累赘厚重的帘帐,最后拔剑去砍。

偏那些东西柔韧如丝,后面仿佛空空如也,砍上去根本没有能着力的地方。只有剑被它们温柔地缠裹住,它们却点也不见破碎。

躲在床帐后面的人大约是到了关键的时候,顾不得这些细枝末节,不慎将手露了出来。那手紧紧握住雪臣细韧的腰肢,将雪臣顶得向前耸耸,忍不住泄出两声低低的呜咽。阮雪臣眼神已经涣散,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强要压住这呻吟般的声音。

秦攸简直心痛如绞,把他的手抢出来牢牢握住,又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他唇间,道:“你咬我,咬我。”

阮雪臣散乱的发丝被汗黏湿了,贴在脸上,握着秦攸的手剧烈地哆嗦起来,两眼绝望地望着他,低声道:“来,来不及了……我已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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