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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云头(3P)作者:旧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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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都不晓得了。

萧图有些痴迷地同他对视着。有那么刹那,他几乎觉得已经够了,何必非要逼出他来?可是,实在不甘心。

他恨恨地磨了磨牙,用那硕大的男形恐吓似的捅。阮雪臣顿时瞪大了眼睛,凄厉地哀叫了声。

简直只差丁点,便要真的弄进去了。萧图低头瞧了瞧他股股流出清液的前端,伸手拍拍他的脸颊:“已经快要不行了,是不是?……你还装什么?”

那根粗大的木势,被抛到床下去了。

雪臣觉得自己整个人从里到外每分每寸被这两头禽兽彻底淫弄过了。被两人联手钳制着,如同被折去羽翼困进铁笼的鸟,没有丝逃脱的可能。渐渐地便只剩下低声抽泣,被他们合力捣弄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不知道第几次毫无办法地射在两人的手心里。

萧图眯着眼睛,伸手到床头把个小木屉把扯了出来,丢到席上。摸索了阵,将物拿到跟前。秦攸正埋在雪臣颈间低声哼哼,这时睁眼看,原来是六支捆的毛笔,雪白的山羊毛柔中带锋。萧图手环过雪臣的肩头,握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向自己转过来,打量着他泪水涟涟的眼睛,声音仿佛半醉,道:“还没够么?这里……是不是还想再吃点什么?”

阮雪臣只是望着他,仿佛听不懂他的话。萧图便用那把毛笔的软毛轻轻捅了捅雪臣被二人塞得毫无空隙的嫩红媚肉,温柔道:“把这个也插进你那吃不饱的小洞里去,好不好?”

那把湖笔,原是雪臣最喜欢的,直只是闲来把玩,收着没舍得用。这东西在他同两人交`合处搔来搔去,真正是斯文丧尽。

雪臣本来已经有些神智涣散,等知道那毛茸茸的是什么,脸上忽然满是惊恐崩溃的神色,疯了般挣扎起来,两人合力才勉强按住他。

然而他下`身阵销魂至极的抽搐,秦攸到底生涩些,受不住这般刺激,被激得闷哼声,便尽数交代在他体内。

内部被灼热的液体烫,又狠狠战栗起来,昏天黑地,简直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萧图也被雪臣咬得险些把持不住,勉强定下神来,恼羞成怒,按住了他的小腹,咬牙道:“混账,别动!”

秦攸被雪臣的失常吓到了。抱着他喘息阵,待那波如登极乐的快感过去,忽然抢过那把笔往帐外甩,紧紧抱住他,哄道:“哥哥,我们不要这个,没事了,别怕……你看,没有了。”

雪臣颤抖得停都停不下来,过了半天,刚刚反应过来似的,泪眼模糊地看了秦攸眼。

就像是终于在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境地里看见了救世主,忽然啜泣了声,搂住了秦攸。

秦攸从未见雪臣哥哥这样主动地往自己怀里钻,仿佛生怕自己不要他似的。不免懊悔起来,便抱着他,手足无措地摸着他的头发。

萧图见雪臣竭力从自己这边往秦攸那边挨,醋意起,虽然后悔,可也拉不下脸来,僵了会儿,悻悻道:“你瞪我?得了便宜卖乖……我就不该便宜你这小兔崽子。”

54.

他晓得这种时候软下`身段来讨好才是正道,然而秦攸已占了先机,他再照做,倒像是跟在秦攸屁股后头学的;这么来,便有几分赌气,两手十分霸道地捂住雪臣的肚子,可又舍不得硬拽他,只得黑着脸徐徐抽送。

“雪臣哥哥,你说句实话,究竟要不要我。若不是心甘情愿的……”秦攸抱紧了他,有些伤心道,“我便回山上去,再不回来……讨你的嫌。”

阮雪臣伏在他怀里,身子被顶得耸耸,阵阵战栗,渐渐弄不清自己前头正汩汩淌出的是什么,搂住秦攸的背,不肯说话。

秦攸皱着眉,潮湿的眼睛盯住他道:“哥哥快到了,对不对?”

雪臣只是艰难地摇头否认。

秦攸现出个温柔的笑,道:“别闭着眼。看着我,看着我。”

萧图沉默着弄了会儿,喘息道:“这点便受不了了,还买那种东西……硬得跟石头似的,把人捅坏了,谁赔给我?”

阮雪臣气道:“……闭嘴……快点儿……”

萧图本也到了最后关头,依言闭嘴,专心大动了番。秦攸抱着雪臣,将他口边毫无知觉流到下巴的清涎舔去了,最后在他唇上轻轻嘬了口。

阮雪臣忽然半睁开眼望着他,声未出,惟有两股阵颤抖,软倒下去。秦攸熬不住闭眼喘了口,只觉得还留在雪臣体内的部分像是被灼伤了。

萧图缓了会儿,向秦攸使了个眼色。两人默默抱住阮雪臣,将他稍稍抬起。

阮雪臣咬着唇,勉强忍住异物离开体内的怪异感觉,大股黏稠的液体从他闭合不拢的地方流出来,全弄到那两人的毛发上。

想到可能是对方的东西,秦萧二人不免有些嫌弃,对看了眼,各寻布巾来擦拭。

秦攸看看蜷成团的雪臣,心虚不已,爬过去小声道:“肚子又疼了?”

雪臣闭着眼道:“你出去。”

萧图正找水喝,听了这话,回头冷笑道:“你又这样,你老这样。有什么话,不能敞开了说么?”

阮雪臣冷声道:“你也出去!滚出去!”

萧图气极反笑,慢慢走回床前,蹲下`身瞅着他,道:“你这张犟嘴,真能寒了人的心。”

阮雪臣睁开眼,面微微喘息,面盯着他,隔了好会儿,道:“那你呢。”

萧图怔了怔,想说“我怎么了?”喉中动了动,到底没说出什么来。起身去了桌边,倒了大盅茶,慢吞吞地漱着口。

阮雪臣在他背后低声道:“你那些混账话,我都不与你计较。你也别逼我。”

萧图放了茶盅,自顾自低笑了回,道:“我是真不明白了。你这探花郎的脑袋,究竟是怎么长的?我说过拿你当结发看,你不当真,我说过陪你蓄须到老,你不当真。你都拿些什么当真了?”

转过身来,便见阮雪臣呆呆的只是出神。秦攸抱着他不撒手,他也不拍开。萧图不免不平地苦笑声:“呵,你道这小子就是好人么?他什么时候吃过亏了。”

秦攸挑了挑眉,不屑回嘴,径自用手心去暖雪臣的肚子。

庆儿手撑着把青布伞,颇有些吃力地抬下了大门的门栓,就见个人立在门口,厚厚的蓑衣衬得身形胖大,简直像是两个人并肩立着,唬了他跳。

“咦张大人您怎么又来了?”

张达摘了斗笠抖,落了地的冰珠子。

阮雪臣起不了身,终究还是睡着了。那两个抱着染污的衣被,轻悄悄出了房门。

秦攸忍不住压低了声音道:“姓萧的,你适可而止点。”

“说得好像你没欺负过他似的。”

“我哪有你那么过分。雪臣哥哥就算哭着求你,你什么时候停过手?”

萧图嗤笑道:“所以我说,你还嫩得很呢,整天雪臣哥哥雪臣哥哥叫得好听。你根本就不懂他。”

秦攸冷冷道:“你懂。你就懂得欺负他。”

萧图待要还击,就听见廊上传来阵小跑,庆儿的声音远远道:“王爷,张大人在门外,请您快回府去呢。”

萧图接过那道沉甸甸的铁契,读罢,笑了笑:“还是这个么,儿子三年前便知道了。萧家后嗣,没有便没有,有什么要紧。”

萧凤渡脸色微变,道:“逆子……你再说遍。”

萧图将那块铁牌向桌上丢,沉着脸道:“爹,儿子早就说过,等你我都不在了,姓萧的便是赵家人的眼中刺,留下少也没有用。依我,有日快活,便享日快活,身后事,那也只能由他去;您看皇姑父世英雄,旦撒了手,如今还管得了什么?”

“好,好,只求快活,好有出息,你就甘心让那个傻子捏圆搓扁么?”

“赵珋再傻,可也是我的表弟,您的外甥。”

萧凤渡厉声道:“他是赵德璋的儿子,不是我外甥。”

萧图冷冷道:“哦……您同皇姑父斗了辈子,到底斗不过他,就来逼我斗他的儿子?”

萧凤渡顿了顿,忽然惨森森笑,道:“是,我斗不过赵德璋,可是他死了。他死了,我到底活得比他长。九泉之下,等他知道今日之变,也只能哭给我看!”

萧图望着他瞬间沉入臆想中的脸,慢慢道:“怎么,您还真想杀了赵珋?”

萧凤渡悚然回神,侧过脸去,道:“我并未叫你杀他。”

“呵,不杀,废帝还能有什么好的下场?”

萧凤渡不耐烦道:“如何不能有?太祖皇帝善待郑王,天下皆知。”

萧图笑了两声,道:“好个善待。爹,您在说什么笑话?”

那张比他柔和许的脸白了白,终于道:“图儿,你从小便听话,如今大事将成,却来犯什么傻?”

萧图摇头道:“爹错了。从十二岁到如今,儿子做的事,都只是因为想做,不是因为听您的话。所以,您要我去抢那张龙椅,我不想,也不干。何况,您真觉得当皇帝有好么?您想想如今宫里那个……”

萧凤渡打断他道:“那是他无能。若是你登大位,大权在握,江山尽揽,自然与他不同。”

萧图沉默了刹,道:“大权在握,江山尽揽。好,那您想想皇姑父。你们斗了辈子,恨了辈子,算计了辈子,可曾做过件真想做的事,说过半句真想说的话?爹,您就非逼儿子受那种苦楚不可么!”

阮雪臣朦胧醒来,窗纸上已是片漆黑,也不知是何时辰。他略转侧,下`身被折磨许久的地方犹自发麻。

秦攸在边端端正正打坐,睁眼道:“吃点东西再睡。”

雪臣见他跟前摆了个长长的匣子,很有些眼熟,仔细看了两眼,立刻转脸道:“那个,拿出去丢了。”

秦攸笑微微道:“这个?不扔。我洗干净了。”

“……做什么。”

秦攸认真道:“留着。总要让你知道,我比这个好。”

55.

窗纸上已全白了。秦攸难得觉睡到这时辰,嫌亮拿手臂挡着眼睛,渐渐有些醒转来。

朦胧中听得房门微响,有人蹑手蹑脚走到床边,停了停,袖中散出些细细的甜香气。随后,秦攸的额头上便被小心翼翼地搭了片东西。那人低声念道:“愿儿百事俱高。百事俱高。百事俱高。”

秦攸忍不住好笑,把捉住他的手,送到唇边,咬了口那片松仁重阳糕,睁眼道:“你当我几岁?”

阮雪臣被抓个正着,甩手走开,辩解道:“这有什么。我大哥也这么给我念。”

他还是刚下朝的模样,连官帽官靴都未换下,暗紫的锦缎松松罩在身上,微凸的小腹已经很看得出了。秦攸心头热,上前搂了他肩,将人按到椅中坐着。

“那是你大哥占你便宜。你又来占我便宜。”他将耳朵贴在那肚子上,不由得唇角微翘,“雪臣哥哥,你正经的该给这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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