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楼仰着头,窝在顾轻愁怀里,呼吸急促起来,不由自主的环住了顾轻愁。
腰上被人揉动,使得他的身体软了,下身悄无声息的硬起来。
顾轻愁手握住他的性器,极富技巧的抚弄,向下探到他身后,顺势将底裤褪去。指尖触到紧闭的穴口,江月楼缩了缩,不安的扭动下。
顾轻愁咬住他的嘴唇,手指抵了进去,在温热紧窒的小穴中浅浅进出。就像张小嘴,含住他的手指,热热的,进出还发出细小的水声。
江月楼眼睫已然被打湿,半阖眼,睫毛便顺服的贴在下眼睑,乌黑浓密,就像鸦翎般。
顾轻愁的嘴唇贴上他的眼睛,舌尖舔去那点点咸咸的泪水,轻轻刷过睫毛,眼皮,吮吸净了泪水。他的手指也越伸越,直到三根,这时进出就模拟着性器的节奏,深深浅浅,发出咕叽的淫靡水声。
此刻便再也按捺不住,顾轻愁猛的挺身,坚硬的性器狠狠捅进小穴,江月楼隐忍的尖叫了声,也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
顾轻愁轻声问道:“疼吗?”
江月楼轻轻摇了摇头。
顾轻愁就着这个姿势,将他翻转过来,呈背后式,捉住他的胯部挺动。
江月楼面前就是纪青崖,他半抬眼看着纪青崖,纪青崖也低头看他,只觉这个角度看来,说不尽的风情皆在眉梢眼角,便俯身吻他。
番外婚后生活
“楼爹爹,楼爹爹,你快醒来呀,太阳晒屁股啦。”清脆的童声将江月楼从梦乡中唤醒,他翻了个身,被子滑至腰间,露出□的上身。
只见他紧绷光滑的脊背上布满了斑斑吻痕,这动,使得腰部酸痛的感觉愈发明显。
江月楼头埋在枕头里闷声道:“江小三,快给爹按按,痛死我啦,那三头禽兽……”
那叫醒他的小孩皱着粉嫩的小脸,反抗道:“我不叫江小三,我叫江守宸。”
江月楼闻听后有趣的嘿了声,转头笑道:“今天以前我可都是这么叫你的,怎么都不见你不情愿啊?”
江守宸扁着嘴道:“昨天晚上苏小四告诉我,小三是骂人的话。”
江月楼愣,然后低骂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苏独秀那个混蛋,怎么带女儿的,和个小姑娘说这些。”他拍了拍江守宸的小脑袋,道:“没事,苏小四吓唬你的,别信。”
“真的吗?”江守宸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
“江小三,我让你喊你爹起床,怎么这么久?”顾轻愁推门而入,看见两父子还在聊天,眉头皱了起来,道:“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去用餐?都等着你们两个了。”
江守宸见顾轻愁来了,吓得蹦起来,忙不迭往外跑,道:“愁爹爹,楼爹爹就交给你啦,我报告,他刚才骂你们是禽兽。”边说边跑,溜烟就不见了。
江月楼叹道:“我儿子啊……”他又恍悟过来,把被子蒙,朝顾轻愁喊道:“死禽兽,滚出去滚出去!”
顾轻愁做到了床沿,隔着被子给他捏腰,江月楼惬意的道:“舒服……再往下边点儿……下边……哎!你摸哪呢!”
江月楼按住顾轻愁移到了自己臀上的手,气急败坏的道:“你……你这个混蛋!”
顾轻愁却理所当然的道:“既然你不想起床,那就再做会儿。“
江月楼含泪道:“昨晚活活做了三个时辰,要我死直说吧。“
顾轻愁没有说话,可脸上的表情分明是“那三个时辰我只占了个时辰而已”。
江月楼长叹声。
顾轻愁和江月楼并肩走进饭厅,江月楼坐在了主位,左边是顾轻愁,右边是个小女孩。
刚坐下来便感觉右边只小手勉强搭在自己肩膀上,清甜的童声十分轻浮的道:“哟,大美人儿,这么晚才起床啊,可想死我了,来,香个。”说着自顾自撅起嘴,隔空“啾”的亲了下,好不响亮。
片刻的寂静后,饭厅内爆出巨大的哄笑声,江月楼黑着脸把小女孩拉下来坐好,道:“苏小四,还有没有女孩子的样了!看你以后嫁不出去!”
苏小四——苏守安在椅子上不安分的扭了扭身子,嬉皮笑脸的道:“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大美人儿养我辈子。”
江月
楼喝道:“叫爹!”
苏守安权当没听见,拍桌子奶声奶气的道:“开饭!大家该吃吃,该喝喝,千万别客气。我干杯,你们随意!”说罢豪爽的口喝干面前那杯牛奶,末了还倾了倾杯子,表示真的“干杯”了。
江月楼哭笑不得,真是人小鬼大,和苏独秀个模子出来的!
苏独秀就坐在江守安旁边,笑眯眯的十分为女儿自豪的样子。
这饭厅坐了八个人,除了江月楼、顾轻愁、苏独秀和纪青崖,就是四个小鬼。顾轻愁旁边坐的是从他妹妹那里过继来的顾守连,纪青崖旁边是纪守宁,再加上苏守安、江守宸,共四个小孩,三男女,除了连连是过继来的,其他三个都是收养的孤儿。分别跟了他们四人的姓,名字都按江家这辈的辈分起的。
小二小三小四小五,第个是十五。
纪青崖指节轻敲了敲桌面,不紧不慢的道:“都坐好了,开饭。”
小鬼们听了竟然都十分听话的坐正,乖乖开饭,不得不让江月楼感叹自己这个家主毫无半点威严啊。
吃过饭,江月楼躺在藤椅上挺尸。
苏独秀蹭到他旁边,不怀好意的拉他衣角,道:“楼儿,我们去房间里玩吧。”
江月楼瞥他眼,知道这人的心思,硬邦邦的道:“去死吧。”
“别这样呀,”苏独秀急了,用力扳着他的头道:“别啊别啊,就玩会儿,我昨儿听了些新玩意儿。”
江月楼弹坐起来,揪住苏独秀的耳朵,恶狠狠的道:“你又听了些什么?上次是捆绑,上上次是塞珍珠链子,你非得把我给折腾死是吧?”
苏独秀委屈的道:“我哪有……”
江月楼喊道:“顾轻愁,把他拎下去家法处置!”
顾轻愁抱臂冷眼看他们。
苏独秀怪笑两声,道:“看到没有?死面瘫这是也想插脚呢,你就乖乖,乖乖的从了我们吧……”
江月楼险些吐血,看着他和顾轻愁,道:“你们是真想我死呢。”
顾轻愁道:“不是用了江折雪的药么?”
江月楼听,气了,江折雪那个混蛋,为了讨好几位“嫂子”让他们保护自己不被他欺负,给了少药啊,催情的,助兴的,疗伤的……
吃里爬外!
眼看这两头禽兽越靠越近,江月楼警惕的起来,把将藤椅甩向他们,然后向着门口就跑!
运起轻功飞快的掠向后院,直到了纪青崖房外,“嘭”的推开门。
纪青崖正在看书,惊讶的抬起头,道:“怎么了,这么惊慌。”
江月楼回身把门锁上,走过来坐下,苦笑道:“还不是顾轻愁和苏独秀,他们非要和我做,我累都累死了,哪来的心情啊。”
纪青崖听了赞同的点点头,道:“累坏了可不行,我来给你按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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