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清穿日常作者:多木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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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没法子,只好叫过两人来问:“你们出来,宫里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就要赶紧把他们送回去,他也要跟着去请罪。
五爷和七爷对了个眼色,都想着是不是先告辞算了。本来是带孩子出来玩的,这还怎么玩呢?
谁知弘晰还没说话,直郡王家的弘昱先开口了,他调皮道:“四叔,你是不是想把我们送回去啊。放心,阿玛知道我出来,十四叔说这事的时候我阿玛就在跟前,还是他开口让十四叔带我出来的。”
直郡王原话:“有你四叔在呢,肯定错不了。放心玩去吧。”
四爷拿小辈没办法,现看弘晰。弘晰从到这里就脸上不带丝笑,小小年纪像装了肚子心事。年前,太子家十岁的长子夭折了,过年时四爷看太子穿的衣服都打晃,人看着精神不好,眼睛却亮的像火。
他拍拍弘晰的脑袋,道:“既然来了,就好好玩。四叔带了活兔子和活狐狸,会儿看看你们准头如何了。”
弘昱嗷了声,拉着弘晰跑了。
四爷看着群孩子跑开,无忧无虑,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十四悄悄凑过来,叫他:“四哥。”
四爷重重哼了声,十四翻了个白眼,抱怨道:“那个太子,个郡王把人送来,我还能给他们还回去啊。”
四爷道:“都娶了媳妇了,还这么不稳重。我叫你来,是想跟你说说话,这下好,咱们兄弟哪还说得成?”
阿弥陀佛,老天保佑。十四赶紧谢谢佛祖开眼,道:“四哥您别念我了,我去打几只狐狸,不能让这群小的把我给比下去啊。”
说完不等四爷喊他,溜烟蹿了。
叫上所有人骑上马,撒开笼子,把兔子和狐狸都撵出去,狗放出去赶猎物。时间荒原上热闹极了,十四骑着马冲在最前头,四爷在后面追不上他,气的大喊:“老十四!!”
可论起驾马的功夫,四爷还真比不上十四,顶风边追边喊,喝了肚子凉风也没把这小子喊回来。
四爷拉马住,喊侍卫去追。三爷驾着马过来,淡淡道:“现在宫里,爱玩弓马的阿哥了。倒显得咱们这些当哥哥的没用了。”
四爷没接话。宫里现在风向确实变了,当年他们那会儿,都跟太子学,拼命读汉书。现在是都跟直郡王学,老十,十三,十四全都在弓马上下了大功夫,皇上也赞过好几回了。
之前,皇上直倡导汉学,提拔汉官。现在四海归心,葛尔丹都灭了,皇上是打算笼络满人了?
三爷看着细白的手,笑道:“老四,你说哥哥现在去握弓,能拉动几石的?”说完不等他答就哈哈笑,“对不住,对不住,不该问你,哥哥错了。”
四爷夹马腹,马儿慢慢往前走,三爷跟上来。
“三哥,弟弟是管不着那些闲事的。”四爷道。
三爷道:“哥哥说什么了?老四,你可不能跟哥哥离心。哥哥没别的兄弟,个老五,个你,咱们三人算是从小起长起来的。你给哥哥说说,现在这个形势,怎么……”
短短两句话,三爷越说声音越小,话尾刚出口就消散在风里了。四爷没听清,他也不想听清。他握着缰绳,关节用力到发白。
“……我只认太子。”四爷艰难道。跟直郡王,那是玩揭旗造反吗?太子是正统。他就不信,现在有谁真敢说句反太子。就连皇上,要动这个封了二十年的太子还要掂量二。
三爷像是没听到,望着天边道:“……嗯,当然是太子。”
兄弟两个说到这里都有些心惊,起打马向前,把刚才的话全都扔在后面。
玩到下午,刚吃过烤羊,四爷就把十三、十四和弘昱、弘晰两个送回了宫。弘昱直不停的说好玩,还说要让直郡王也带他去。十四在旁边陪他说得热闹,弘晰上车后还是那副样子,也不话。
到了宫门口,四爷把他们射到的狐狸兔子交给他们的太监,弘晰射中的几只兔子全都正中脖子,箭穿透而过。
“弘晰箭法不错。”四爷夸了他句。
弘晰这时才露出点小孩子的样子,微微得意道:“阿玛教我的。”
想起那个也曾把着他的手教他射箭的太子,四爷沉默了。
67、(生日番外)七阿哥...
七阿哥与纳喇氏第次见面时,两人对坐,桌上意思意思的摆了些酒菜,喝完小酒,两人就要去做人生大事了。
七阿哥当年年轻,二两小酒喝,人就有些飘呼儿,拿着杯酒对纳喇氏调笑:“就着爷的杯子喝口?”
纳喇氏这会儿最应该的就是脸露羞红往他怀里倒,接着就水到渠成了。结果她怔(没反应过来),跟着放下筷子,从七阿哥手里拿过酒杯,很豪爽的干了。
七阿哥:“……”
放下酒杯的纳喇氏小脸就泛红了,她还给七阿哥又倒了杯,轻轻推到他的手边。
七阿哥清了清喉咙拿起来喝了,心道这书上说的都不对,哥哥们说的也都不对。纳喇氏这样才正常,那种直接往男人怀里倒的肯定不是正经女子。
两人很沉默的喝完了壶酒,着侍候的太监和嬷嬷都急了,喝醉了会儿怎么办事?见这壶见底,立刻上来侍候着,哄这两人道:“主子,时候也不早了,明天还要去上书房呢,歇了吧?”
然后太监领着七阿哥走了,嬷嬷带走了纳喇氏。两人分别洗漱衣,再回到卧室,被太监和嬷嬷关进了帐子里。
七阿哥有种进洞房的感觉,毕竟是皇上给的格格嘛。他伸手过去解了纳喇氏的扣子,搂着她倒下去。
刻钟后,外面的太监和嬷嬷正等着,算着还要半个时辰吧?里面纳喇氏叫水了。
七阿哥拥着被子不能置信的瞪着她。
纳喇氏叫了水,回头安慰他:“没花少时候,不会误了你明天去上书房的。”
去他娘的没花少时候!!他只是喝了酒,第次快了点而已!
可嬷嬷已经提着热水进来了,七阿哥气冲冲的洗漱衣,换了被褥的嬷嬷惊讶的看着换下来的褥子,明明成了,怎么这么早就叫水?
七阿哥裹着被子背对着纳喇氏睡了,心里暗道爷下次绝不找你!
两个月后,嬷嬷小心翼翼的提醒七阿哥,说纳喇氏在阿哥所里过得不大好。七阿哥想起当时的事,后来他就只找另个格格了,看来这是被欺负了?想想也不忍心,当晚就叫纳喇氏来了。
两人跟上次样用膳,休息。这次七阿哥憋着劲要血前耻,颠倒几回方满足的叫了热水。事毕,两人躺下睡觉,七阿哥想温存下,搂着纳喇氏问:“刚才可有不受用的地方?”
纳喇氏温柔道:“谢爷关心,跟上次样好。”
好个鸟!!!
第二次经历,七阿哥已经有谱了。反正他早听说纳喇氏这人吧,不太会说话。住进来两个月,院子里的人也都有数了。而且他发现纳喇氏的个好处,大概她也知道自己不会说话,所以除非有人开口问她,不然般不开口。
有次两人起用膳,七阿哥故意问她:“你好像不善言谈?”
纳喇氏微笑点头。
七阿哥也笑,两人像比着似的笑了会儿,各自低头继续吃菜。
进阿哥所的第年,院子里两个格格个阿哥坐起吃团圆饭,整个席上就见另个格格巴尔达氏口角生风,她并不冷落纳喇氏,话头总带着她‘姐姐你说是吧’这样。七阿哥就看纳喇氏只是对着巴尔达氏微笑点头。
七阿哥就等着,从头吃到尾,只有开始祝酒时,她举杯说了句祝爷万事如意,后面句话都没有。
等吃完了,巴尔达氏说她那里有甜汤解酒最好,头扯着七阿哥的袖子说请他去尝,头对纳喇氏客气:“姐姐也去。”
纳喇氏道:“好。”
巴尔达氏:“……”
七阿哥:“……”噗!
巴尔达氏暗暗白了纳喇氏眼,还是拉着七阿哥走了。纳喇氏还真跟过去用了碗甜汤才告退离开。晚上,巴尔达氏就对七阿哥道:“姐姐向疼我,她这是怕我不懂事,不会说话触怒爷。”
院子里最不会说话的是那个,最懂事的是这个。
七阿哥索然无味的睡下。
第二天鬼使神差的去看纳喇氏,昨晚看她的样子,应该也是明白说错话了,不然最后跟过去喝甜汤时不会那么僵硬,跟喝千年参汤似的也不嫌烫,口气灌进去,喝完就赶紧告退了。
晚上,他见纳喇氏晚上不说话,喝口汤吹半天,跟咽药似的,放下筷子皱眉道:“昨天烫着喉咙了?”
过年不能叫大夫,纳喇氏那次养到二月初,嗓子才不再发哑。让七阿哥跟着提心吊胆,怕她烫毁了喉咙。事后他特意叫了份甜汤来试,浓稠的甜汤凉的极慢,挂在手上非要用清水洗才能洗干净。
翻过年,就该娶嫡福晋了。巴尔达氏天天去找纳喇氏,七阿哥不放心,过去问她,原来巴尔达氏拉着她给嫡福晋做床百子千孙的帐子。
“倒是个好彩头。”七阿哥看不出问题,放下她正绣的帐子道。
纳喇氏沉默不语,低头只顾缝帐子。
七阿哥没事人似的在屋里,她不说话,他也不打算走,就坐到榻上拿书来看。日影西沉,屋里渐渐暗下来。
宫女进来点上灯,七阿哥看着书,看得脖子酸疼,让纳喇氏给他揉。她照样言不发的在背后给他揉了两刻钟,直到外面提膳的回来。她出去安排膳食,七阿哥好奇去看那床帐,却摸到她刚才绣的地方有小片湿。
七阿哥摸着那湿痕,沉吟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