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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接到贴子后,觉得病得不够久没有说服力就直替孩子们挡着,直挡到了春暖花开时才让大格格和二格格病愈出门。

他玩的这手,直郡王也发现了,后悔没早用这招。可养孩子只怕她不健康,怎么会亲口咒她?他还怕不小心真把孩子咒没了呢。

再说他查过,四贝勒府里,大格格确实体弱,二格格确实早产。皇觉寺里还点着四贝勒府里几个孩子的长明灯呢,每年的灯油钱可从不吝啬。要这样说这是真的?

直郡王不信,只能背地里叹老四真够狠心的。都说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他是真舍得。跟着就叹,说不定这狼也真能给他套着。

他都半信半疑的,皇上打听了,自然拿不准了。是信老四心黑手狠?还是信他护孩子?

还是信他心黑手狠的护孩子呢?

直郡王竟然越琢磨越有滋味了。

二格格出府后结交了各府的女孩子们,真如脱了笼头的马样了。她的年纪是正好,不算大的要拘束在家,不算小的不让出门。于是天天不是跟七贝勒府的大格格约去骑马,就是跟直郡王府的大格格出去逛街。

倒是真·体弱病的大格格去了几次就不爱出门了。

见二格格活泼的样子,李薇替她开心不想拘束她,又怕她这样戳破了‘体弱’的牛皮,只好去问计四爷。

四爷笑她想太,“每逢露脸的时候病病就行了,也犯不着要她天天病下去。那熬几年,不就把人闷出毛病来了吗?”

有四爷的话,她彻底放了心。

宫里,雨花阁后。

周答应大病场,大约是天不收她,断断续续竟让她熬到了春天。天气暖,她的病就好得快了。现在已经能坐起来,就是现在急就有些喘,心慌气短。

揽镜而照,镜中人影略瘦了几分,却也添了西子捧心的味道。

乾清宫里的消息她直在求人打探,双答应也托人来看过她,却没听说皇上要她挪回去的消息。

周答应紧紧握住手,面色如既往的温驯。

好妹妹,你可记得你起的誓?

想起这个,她就心绪翻涌。她捂住心口,急喘几下,匆忙从妆盒中拿出寸长的白瓷小瓶,打开倒出几粒褐色的丸子吞下去,约有刻,激跳不稳的心慢慢恢复过来。

瓶中只剩下几粒了。

她咬咬牙,把瓶子收起。支起窗子朝外望,等了数天,终于见到个黑瘦的小太监出现。

她立刻高兴的悄悄出去。两人藏在背人处见了面。

小太监见她就激动的说:“姐姐!我给你打听出来了!乾清宫的双答应直侍候着万岁爷呢!姐姐,要不我给她送个信儿?”

周答应心中痛,却顾不上双答应,拉着他的手小声问他:“好弟弟,能再给姐姐寻那个平气丸吗?等姐姐回了乾清宫就把银子都还你!”

小太监连忙从怀里又掏出瓶,道:“我早算着姐姐的药快用完了。”

瓶中只有三分之。周答应收起后再三谢他,道:“你老这么偷药也不是个事,都是为了我。”

当时她在雨花阁后病得无人管时,见到这个小太监就像抓住个救命稻草般。她说自己是乾清宫出来的,是万岁爷身边极得宠爱的答应。只是时病弱才被挪了出来。她认这个小太监当弟弟,又许愿说日后等她回乾清宫后,就想办法走门路把他也调到乾清宫来。

天花乱坠的说了通,才骗得这个小太监替她找吃的,找药。小太监是在易贵人屋里侍候。易贵人不受宠,他直想找门路。见周答应说是乾清宫的姐姐,也愿意为她效劳。还替她偷来易贵人的药。

小太监穷人家出身,进宫也没混到好主子身边,什么事都不懂。他从易贵人那里给周答应偷了不少药,这个两粒那个三丸的,连治风湿的膏药贴都有,也不知道放了久,点药气都没有了。

倒是这个平气丸,她吃得还算对症。就是大概易贵人也不受宠,她的药御药房也是缺斤短两的,开始吃粒就够,后来慢慢的就要吃几粒,而且总不能断根。

周答应想着等回了乾清宫再请好太医给看看,目前也没什么能挑剔的。

好好谢了小太监通,两人不敢说就此分手。离开前,周答应自然要再发誓次等她回去了,定会把小太监也调去乾清宫。

“我要是日后忘了我的好弟弟,就叫我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周答应这句话说的斩钉截铁。

小太监被她感动的脸红,低声姐:“姐姐,我帮你是我心甘情愿的。就是日后姐姐忘了我……我也不会忘了姐姐的。”

周答应怔,看到他发红的脸,迟疑了下还是去拉了下小太监的手。

目送着小太监离开,周答应回到屋里,开始盘算怎么回乾清宫去。

毓庆宫里,太子正在写字,春天的阳光透过窗格洒下来,映得屋里亮堂堂的。

阿宝是近年来在太子身边比较受宠的太监,但太子并没有给他升位,只是放在身边服侍。连太子的奶公,内务府总管凌普来了都要敬他句‘宝公公’。

太子说他的名字好,就不改了。

这时,太子写完张,放下手伸出手,阿宝上前递上手巾,却不让太子自己擦,而是他用烫热的手巾包住太子的手来擦。

太子从小练字,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练得了,手腕上就有些容易累,写字写时会酸痛难忍。太医开了药,交待最好热敷,所以太子写字写会儿就会敷敷手。

毛巾烫热,阿宝的双手都给烫红了。

虽说阿宝有故意作戏表忠心的意思,太子也承他这份情,等他擦完,道:“阿宝来瞧瞧孤这幅字如何?”

阿宝哪敢评太子的字?退后步笑道:“奴才看不懂。”

太子也没强要他说出个二了,能知道什么时候该闭嘴也是聪明的。

阿宝见四下无人,端了碗茶上前,小声道:“我那同乡近日来认了个姐姐。”

太子接过茶喝了口,慢不经心的道:“嗯,有个姐姐……也能份照顾。你那同乡运气不错。”

阿宝得意的笑道:“奴才的运气才是真的好。”

太子放下茶,重新铺了张纸继续写字。

运气好的又何止两个呢?乾清宫里,能在皇上身边侍候的,都是有大运道的。

太子忍不住面露笑意,目光愈加坚定。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他做到九分。只看这天,肯不肯助他最后分了。

89、不让不让就不让...

洗砚是三爷书房里侍候的小太监,因为他出身江南,长得脸的文人气质,就算穿上太监的衣服往那儿,也是文质彬彬。

其实他说话结巴人又不够精明。

三爷使惯了他,觉得在书房侍候的人不必太聪明,笨点安全,结巴的不会没事就出去闲话,就直留着他。

少人都说洗砚这是烧了高香,爹娘给他留了张好脸。

可今天早上洗砚已经挨了两回骂了,次是嫌他端茶慢了,次是嫌屋里没烧火盆。其他人都怕挨骂跑完了,就剩下他人守在书房门外,其余的小太监都躲在茶房里,偷偷勾头看他。

屋里,三爷又气冲冲的喊他:“人都死哪儿去了!”

洗砚哆嗦,茶房门口探头出来的几个嗖的下全都缩回去了。他苦哈哈的垂头进去,三爷指着屋里的火盆说:“点脑子都不会动!早上爷说冷是太阳没出来屋里寒气重!现在太阳都挂天上了你也不知道把这盆拿出去!热得你家爷身汗!滚!滚!滚!”

洗砚不忙着跪下求饶,先赶紧把火盆给端出去。

今天早上三爷凌晨起来后就在书房里转圈,然后就喊他说屋里太冻想冻死你家三爷,洗砚就马上起了个火盆送进去。跟着就是刚才了。

茶房躲着的人听见洗砚在书房里又挨骂,个个捂着嘴偷笑。

有个道:“该!让他老往咱们爷跟前凑!”

另个跟着道:“本来就傻,还老霸着咱家爷身边不走,早晚骂死他!”

第三个探头往外看,连连招手:“快看!快看!洗砚端着火盆去院后头了。”他扭头对其他人奇怪道,“他怎么不拿进来熄?”

几人面面相觑,起笑道:“怕是嫌咱们腌臜,入不了他洗砚大爷的眼。”

“滚球去!怕咱们笑话他是真的!”

屋人窝在起小声偷笑。

另边,洗砚提着火盆到后面水井处,先拿火钳子把烧红的炭拨开,炭堆下飞出来团灰白的絮。

洗砚木着脸,把灰拨出来,从边挖了捧树下的花泥,把灰和在里头,再倒点火盆底烧化的炭灰出来,仔细和到都看不出来点端倪了,他才松了口气。

三爷待他好,他心里明白着呢。人都说他傻,他就傻给所有人看。他对主子的忠心只要他自己心里明白就行。古人都说士为知已者死,他虽然是个太监,也想学士人那样为三爷尽忠。

拿火盆盖子把火盆给熄了,他就手随意放在墙角,这才回到书房。三爷在书桌前,看容色有些不愉。他也不凑近,垂头肃手在屋里角落处。

半晌,三爷叹道:“茶。”

洗砚上前捧了碗茶放在他手边,然后看看三爷再无吩咐,可也没有撵他出去,只好再缩回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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