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难倒是……凡儿?
不,不可能。他首先排除了云凡的嫌疑。那小子虽然奸狡,但决不屑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钳制对方。云凡会千方百计地让对方自投罗网,心甘情愿地奉上所有,教人又爱又恨。
遥辰定下心神,喝道:“何人胆敢私闯本王的寝宫,还不报上名来!”
那人没有回答他,只是挤进他的两腿之间,开始撕扯他身上的衣物。出手极为狠快,三两下手势,就把遥辰剥个精光,身上就只剩下几块碎布,欲盖弥彰的,引人遐思。
遥辰又惊又怒,此人居然能在不惊动侍卫的情况下,进入他的寝室?这说明,此人要不就是身手不凡,要不就是身份不凡。然而怎么看,此人都不像来行刺的,光天化日之下,敢正面冒犯三王爷,胆子也忒大了些。那么说,此人必是皇族中人了。他把堆名录在脑中过了遍,张口便点名:“五弟!可是你?”
那人的手抖,嘻笑道:“三哥真是料事如神,小弟败给你了。”声音有些颤,透露了心中的惊惧。
“五弟你在干什么?还不赶快把我放开?”
先帝共有九名孩子,其中五位是皇子,四位是公主。这个老五,心比天高可惜无才无德,又不肯下苦功,属于好高骛远的庸人,长相跟他的为人般阴险,在兄弟姐妹里面很不受欢迎。这小子谁都不服,却偏偏对三哥遥辰倾慕不已,这几天又不知从哪里收到风声,得知三哥身体羸弱,本是想过来探望,殊不知,进门后才发现,思慕已久的佳人,衣袍不整地躺在床上海棠春睡,时鬼迷心窍,便摸了上去想好生亲热番,满以为自己的事前功夫做得很好,就算占了三哥便宜也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被醒来的遥辰下子准确点名,顿时慌了阵脚。
三哥是他惹不起的人,但看着眼前赤裸秀美的身子,向来胆小的他,竟无法压抑心中的淫欲,痴痴的目光不断在遥辰身上游移,双手也罩上了那饱满略鼓的双乳。
“混账!你给我住手!”
遥辰冷硬的声音教人不寒而栗,但老五决定豁出去了,这等好机会今天让他碰上了,哪能轻易放手?他伸出舌头吮着遥辰的胸膛,边责问:“三哥,你为什么肯让云凡那臭小子碰你,却不肯与我亲近?父王是瞎了眼,才把本该属于你的皇位,传给了九弟,兄弟们都替你不值。可你为什么还肯跟那小子燕好,那么便宜他?你知不知道,我直都倾慕着你?我……我好想要你!”老五越说越激昂,手指不知死活地探进遥辰的***。
遥辰厉喝:“不想死的,马上给我退出来!”腾腾杀气,逼人而至。
老五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咽了口唾沫,他哆哆嗦嗦地扯了段碎布,塞进遥辰的嘴巴里。占尽了优势的他,居然颤着嗓子恳求:“三哥,求求你!给我次,就次!我保证,以后都对你言听计从,咱们两兄弟起掰倒云凡那臭小子,把你的皇位,和所有属于你的东西,统统都抢回来。”
把吊尔郎当的声音,适时响起:“我说五哥啊,你要上尽管上便是了,用不着罗里巴嗦的废话大堆,而且句句都把我牵涉在里面,好像都是因为我,才逼得你干出这等肮脏之事似的。”
刚下朝过来的帝君,悠哉游哉地靠在门边,看着房里的情形,略为不满地责备。
“云……云凡……不,皇……皇上!您是什么时候来的?”老五如遭雷击,鼠眼大瞪。
云凡搔搔头,“早就到了,以为可以看好戏。五哥你手脚也太不利索了,还用手指呢。要是给我,就裤子脱,捅到底,那才叫爽呢!”他言笑晏晏地提议,慢慢朝床边走去,眼里翻腾的戾气傻子都看得出来。
老五吓得往床里头缩去,“你……云凡……九弟……你想怎么样?别……你别过来……”他急中生智,手钳制遥辰的咽喉,“你给我住!再过来,我就杀了三哥!”
云凡无所谓地耸耸肩,副“要杀快杀,别浪费我时间”的拽样。
犹豫之间,老五已失去了最后脱身的机会,云凡个箭步挨到他面前,广袖甩,便把那碍眼的家伙扫出门外。
“子钥!”他轻唤声。
与帝君早已灵犀相同的侍卫,魑魅般的身影掠过,剑光闪,五王爷立刻身首异处。靳子钥的剑上,连半滴血都没粘上,他收剑回鞘,伏跪请罪:“属下无能,让刺客惊扰了皇上和王爷。刺客逃脱,五王爷不幸毙命于刺客剑下。”
云凡满意地点了下头:“子钥,有劳你收拾善后了。”
正文第十九章
遥辰双目被遮,仍感到弟弟火辣辣的目光烙在自己身上,烫得他绯霞满脸。
云凡把他嘴里的碎布取出,煞有其事地埋怨:“三哥,这可是你的不对了。我才没来几天,你就背着我找情人了?”
遥辰薄唇勾,反讥道:“可不是嘛,以为你被女人奸得上了瘾,都乐极忘返了……啊!!”他暴露在空气中私处被云凡的大手罩住。
“哼,你这副样子,还敢给我逞口舌之快,看老子今天不干死你!”
“呜……云凡……今天……嗯……今天不行……”
云凡不以为然,把嘴唇挨到哥哥耳边,咬了咬:“为什么不行?嗯?”
遥辰大窘,避开。“今天我……我不舒服。”他含糊其词地解释,受孕事,只有自己和那位忠心的老太医知道,连耳目众的帝君都被蒙在鼓里。
“哦?”云凡的动作停了下来,双手捧起哥哥的脸,把自己的额头抵上遥辰的额头。“嗯,体温是有点高。不过,就算你身体不适,警觉性也不至于低到,让那种三脚猫把你摆布成这副模样吧,真是的,这里都被人看光光了。”他的大手,又敷上了遥辰柔滑的私处。“要是我不来,你打算怎么办啊?”
遥辰不语。其实,强行运功冲开被封的穴道,也是个办法,但可能会冲击到体内的珠胎,不到最后关头,他不想冒这个险。
“没想到,平时正经八面的三哥,摆出这副淫荡的姿态,还真够撩人的!”云凡“性”致勃勃地翻身上床,凑到遥辰的双腿之间,对着玉茎和***,仔细观摩。“嗯,上次在夜里没看清楚,哥哥这里还真是可爱,这么粉嫩……不过,”他话锋转,“太过干净美好的东西,总会引人心生歹念,忍不住要狠狠地奸污蹂躏。”
云凡说话的同时,气息徐徐吹在那敏感的部位,下体的丝丝凉意,惹得遥辰身心酥痒。日未尝温存,他的身体,其实也渴望云凡的触碰。那***,又害羞又期待,竟在云凡的注视下,颤巍巍地收缩着。
心猿意马的云凡,四处找着润滑剂,半天才乍然想起,这是三哥的房间,断不会有那种东西。遂又俯下身,着急而为难地盯着那朵含苞待放的菊花,真应了那句“只可远观而不可懈玩焉”!虽然很想兑现自己刚才说过的话,裤子脱,长驱直入,爽他个够。可是那么来,就真的把哥哥往死里干了。
叹气再叹气,心横,把嘴巴凑了上去……
“云凡你又在搞什么鬼?!”遥辰目不能视,只感到有个温湿的东西在自己股间游移,那东西比弟弟的手,有杀伤力,每下触碰都勾得他身心乱颤,魂魄翻飞。遥辰怕极了弟弟又像上次那样,将些莫名其妙的东西用在他身上。“喂!你住手!”
云凡用舌头把哥哥的私处舔了个遍,只见片娇红上湿嗒嗒地泛着水光,无限煽情。他濡湿的吻,又在遥辰的大腿根上流连,那里的肌肤,嫩白如同婴儿,细致得连个毛孔都看不见,嘴吮上去,触感极妙,像吻在剥了壳的熟鸡蛋白上面。云凡吮得如痴如醉,忘情地烙下串串艳红的吻痕。
遥辰终于知道,弟弟是用嘴巴替自己润滑下体,看来他今天是势在必行了,自己如今的身体又不能承受过份剧烈的冲击,于是警告他:“今天不许你太胡来,只能点到为止。”
那温柔的亲吻嘎然而止,云凡危险地眯起眼:“哥哥是在命令我?敢情你还没搞清楚自己的处境呢。你可知道,我最痛恨的,就是别人强迫我做我不愿意的事情!”怒之下,就将二指插入遥辰的***之中。
“呜……不是……那不是命令啊……”经过润滑的穴口,还是被突如其来的侵犯撑得疼痛难忍。
“那三哥你可教教我,何为‘点到为止’?是这样吗?”云凡调笑着,边将深入穴中的二指弯曲钩挖。
遥辰痛得牙关紧咬,甬道猛地收缩,想把异物排出,被吊在半空的双脚,也下意识地想要夹起来保护自己的脆弱。可是切都是徒劳,这副淫荡的姿势,早已注定他只能任人摆布。
“哥哥,你真是不听话啊,毁去玉佩在先,教唆七姐给我下药在后。这笔账,我今天可要好好地从你身体上讨回来!”
云凡脱下裤子,把硕大的分身,抵在哥哥的穴口缓缓打圈磨索,并不急着进去。他要遥辰充分意识到,那将要侵入的凶器是如何的巨大和火热,然后饱受惊惧的折磨。感到哥哥无助的战栗,云凡还要阴险地恫吓,“别怪我不预先提醒你,等会儿我进去的时候,你会非常痛,而且还会流血,你就忍着点吧。谁叫你把那控制蛊虫的玉佩毁掉呢,本来在你高潮的时候进去是最好的,你也少吃点苦。这都怪三哥你不好!”
大堆废话,为自己接下来的粗暴行径粉饰了番,云凡才扶着遥辰的腰,猛地个挺进,势不可挡,直没根部,把那紧窒的***下子撑到拳头般大小。
遥辰只觉眼前黑,还来不及惨叫出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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