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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月白单衣,衬得遥辰的脸色加惨白如纸,了无生气,如瀑的长发已被云凡鼓动内力,以掌风温干,此刻,正如袭秋日流水般,柔柔地漫过云凡的手臂,垂在红木长椅,再长长地拖曳到地面。

云凡犀利似刀的眼风,忽然“唰”地扫向正在诊脉的老太医,声音冷硬无情:“为什么会这样?”

老人家不经吓,生生打了个寒战。

帝君把扯过太医的衣领,“三王爷的身体为何会如此羸弱?你直在他身边侍奉,别告诉我你不知情。有什么事情瞒着朕,还不从实招来?”

老太医哆嗦着叩头,“皇上……皇上请息怒!容微臣稍后再作详细解释,微臣要马上给王爷施针,不然恐怕珠胎不保啊!”

珠胎?奇怪的名词让云凡疑惑地皱起眉头,但此刻并非计较的时候,他很快点了下头,“准!”

老太医取出随行的银针,敬告帝君:“施针过程,痛楚加剧。万三王爷醒过来,请皇上千万要制住王爷,不能让他乱动。否则穴位不准,会祸及性命。”得到帝君的首肯,他跪行向前,拉开了王爷的前襟。只见原本白皙的胸膛上,片青紫淤血。老太医惊得,倒吸口凉气,急痛攻心,时之间竟忘了身份,抬头朝帝君责备地瞪了眼。年轻桀骜的帝君,居然被他瞪得心虚地低下头。

根银针在手,太医仿佛换了个人似的,目光如电,认位精准,手起针落,毫不迟疑。下针的用意,是在于驱散胸口集聚的淤血,以防对珠胎造成压迫。

针下去,云凡感到怀里的人微颤了下,他赶快把哥哥的身子拥得紧。银针的着点,是围绕在乳沟那道粉红肉缝周围的穴位。眼看着第三针扎了下去,遥辰“呃…”的轻声痛呼,眉目悠悠打开,竟痛醒了过来。映入眼帘,是云凡混合着歉意和安慰的眼神。遥辰的意识还没完全清醒,只觉得胸口如遭火燎,撕裂般疼痛,他动了动嘴巴,哀嚎:“凡儿……我好疼啊……好疼……”声音弱得几不可闻。

由于神思的归位,对痛的感觉为敏感。太医刺下第四针时,遥辰下意识地要伸手捂住痛处。他刚举起的手,被云凡牢牢握在掌中。云凡把嘴巴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说:“乖乖的,别动。很快就好了。”他伸出舌头,在那敏感的耳廓舔了下,然后寻到遥辰的嘴唇,吻了上去。他将自己的真气,源源不断地输进哥哥口中。遥辰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开来,不知是弟弟精纯的真气让体内的苦楚大减,还是因为那个温柔的亲吻,让他忘却世间所有,甘心沦陷其中。

银针在他身上停留稍倾,便由太医全部拔去,胸膛的青紫颜色已然不见,恢复了原本的白璧无瑕。老太医松了口气,总算是医治及时,有惊无险。与此同时,云凡也结束了亲吻,满意地看到哥哥艳若春桃的俊脸。

帝君转而言笑晏晏地对老太医开口:“现在,该把真相告诉朕了吧?”那副笑意底下酝酿着怎样的盛怒,在官场打滚了年的老臣子,自问还能看得出来。只是,各为其主,三王爷下令要他封口,他又岂敢兀自透露半分,当下只是伏跪于地,无可奉告。

帝君火了,脚踹翻面前的桌几,怒道:“愚蠢的东西!都是因为你的愚忠,没有给朕及时禀报实情,差点就害死了三王爷!如今你还要隐瞒?都把年纪了,竟分不清事情的轻重,糊涂之人,留来何用?”如此死板顽固,不懂得灵活变通,也难怪这老东西医术高明,却直无缘御医的位置。

句句重话,把太医唬得汗如雨下。

遥辰不忍见跟随自己年的老仆人受此惊吓,介入调停:“皇上,其实是我……”

“你闭嘴!朕没问你!”帝君恶狠狠地喝停他,哪见半分刚才的柔情蜜意。他又转向那抖得如秋风落叶的可怜老人,阴枭的笑意在脸上泛滥:“老家伙,你要是不肯开口,御医们也很乐意为朕效劳。你别天真到以为只要自己死守秘密,朕就会永远被蒙在鼓里。”

太医被逼得无可奈何,只好抬眼,朝三王爷请示,遥辰对他点点头。老人家如蒙大赦,急忙上前作揖,道出实情:“皇上……皇上!请听微臣的句进言。王爷如今的身子,不宜劳累,不能进行些会刺激气血泛涌的……咳……各类事情。因为王爷现在,已是有孕在身的人了。”

“你说什么?有孕?!”云凡舌头打结,惊得眼珠子差点没掉了下来,又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个半死,旁边的宫女赶快奉上润喉蜜茶。遥辰帮他顺背,边打趣他:“皇上请自重,不必过于兴奋。”

云凡惊魂甫定,表情怪怪地瞪眼他三哥,又追问太医:“此话怎说?快给朕详尽道来!”

跪在地上的太医,拱手身前,他斟琢词句,尽量避开复杂的生理术语,挑些显浅易懂的字眼阐述:“男子受孕,珠胎结于乳沟之间,胸骨之下。那里,是男性全身上下最为阴柔的地方,性质也与女性的子宫最为接近。珠胎结于其上,方可吸取充足的养分和精血,对生长发育甚为有利。珠胎旦生成,男子胸口会出现肉疤。除此之外,身体外观如寻常,并无其它异状。怀胎十月,肉疤开裂,珠胎将自内取出,比巴掌略小,且还未生成人形。脱离母体的珠胎,需置于洁净的容器之中,继续以母体的血养之。鲜血十天换,再待百日,珠胎便如般婴儿,破囊而出。”

云凡听得头昏脑胀,但大抵也知道了那过程极不容易。过于年轻的他并无丝将为人父的觉悟和喜悦,只觉那是桩避恐不及的麻烦事,让他头疼,无暇顾及其它,他脱口便问:“如今还能否将珠胎打掉?”

怀中的遥辰震,扯住他的衣袍,惊呼:“云凡!你——”

云凡眉头轻皱,觉得很时候,三哥的为人处事都叫人难以捉摸。明明是精明干练的人,却偏要固执于生育这等婆妈之事。他只得耐下性子,好言相劝:“生儿育女本是女人家的事情,三哥你好端端的干吗要趟这淌混水?再说了,那么辛苦地怀胎十月,还要用血供养百日。你有少血可以拿来这样挥霍?十日换啊,傻瓜,你会死的!”

遥辰未及出声反驳,太医抢先回禀:“皇上,如今打胎,万万不可!珠胎旦生成,将与母体脉相连。若非瓜熟蒂落,而是强行散去胎气,将对母体造成极大的损害,严重的可能危及性命。”

云凡听,加懊恼,低头看见怀中的哥哥对他露出脸得意的笑。气得他,当下口不择言地大骂:“三哥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啊?我叫你帮我攻打燕澜,你他妈的给我怀孕?!”

还是三王爷沈稳,马上屏退众人,不让气昏了头的帝君在外人面前混乱撒野,丑态毕露。他伸手在弟弟脸上轻拍了下,“就是怕你心,才不愿意告诉你的。凡儿,你尽管放心,这种羸弱的姿态,只会在受孕的头个月里出现,过了这个月,切将会如常。”

云凡面色稍霁,下下抚着哥哥柔滑似水的发,沈思半晌,叹了口气:“算了!攻打燕澜的事,不用你来操心,我另有安排。你就乖乖地给我呆在宫里养……呃……养病。”

遥辰心里暖,温柔溢满眉眼:“凡儿,你担心我有事?”

云凡没好气:“呸!我是担心你误事!”

遥辰嘴角抽搐,心里骂了声:没心肝的臭小子!

云凡突然低下头,嘴巴动了动,在哥哥耳边飞快扔下句话,然后羞赧地别过脸。他说:“刚才伤到了你,很对不起!”

遥辰自小习武,早已练得耳聪目明,把那句话听得字不漏,心里面又意外又感动,表面上却装着不知所云的样子,硬要弟弟再说次。云凡懒得搭理他,拾起太医留下的药膏,他打开药罐子,里面的白脂细滑莹润,芳香扑鼻。在明眸转间,他又开始不安分了。

不怀好意地笑看怀里的人:“来,三哥,我帮你搽药。全身上下所有受伤的地方都要抹上。”

遥辰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不,不用劳烦你了。我自己来就可以……”

“那可不行!”云凡反将他军:“太医刚才不是说了吗?你不宜劳累,而且,某些‘地方’,你自己也不方便上药吧。”话音未落,狼爪已扯开了遥辰身上的单衣,在那具销魂的玉体上为所欲为。

“呃……啊……”遥辰俊脸绯红,无措地喘息:“有……有人……用嘴巴……来上药的吗?”

色狼大言不惭:“当然有!混合了涎液,药效会好……”

“……”

正文第二十二章

慈蝶公主出使宁静河城那天,送嫁和迎嫁的仪仗队足足延伸了十里有余,史无前例,好不风光。在帝君亲自搀扶下,慈蝶公主登上了凤舆。姐弟之间,无丝余的表情,无个余的动作,举手投足尽显派皇家风范,高雅而疏远。

身大红嫁衣的慈蝶,在起驾之前,最后深深地看了弟弟眼,千言万语都在这次回眸中。帝君骑着爱驹“流光”,遥遥相送,脸上自始至终是抹淡漠的笑。

沁伶坐在房间里,手中拿着书,心不在焉。听说皇上很喜欢这位姐姐,在她出嫁前的个月,每晚都到她的宫殿里去陪她。现在她要远嫁,皇上定很不舍吧。沁伶心中黯然,不免又想起了自己的同胞姐姐。

“殿下不去凑凑热闹吗?登上这座宫殿的阁楼,就可以看到正殿那边的情况了。”打理房间的宫女们以为年纪小小的他,肯定被外头的热闹吸引了,于是向他提议。

沁伶收拾了下心情,摇了摇头,对她们说:“这房间里的功夫,也不急着做,不如你们替我去瞧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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