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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灯看刺刀》(渣攻VS深藏不露实为吃人不吐骨头受)作者: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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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韩越的小腿肉里。血已经凝固了,但是如果把那节塑料砸断的话,势必会加重突刺在肉里造成的创伤。

楚慈举起石头说:“忍着。”

韩越还没反应过来,就只见他狠狠石头砸向那块塑料板。这下简直是暴力,石头和钢化塑料摩擦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让人听了牙齿发酸。不过韩越是没心思去听的,楚慈手劲出乎意料的大,这下砸过去竟然让突刺松动了几分,同时在韩越的小腿肌肉里划。那剧痛让人汗毛倒竖,鲜血哗啦下就涌出来了。

“我操!痛!痛!你轻点!”

楚慈充耳未闻,哐哐几下把那块碎裂的塑料板整个砸了下来,紧接着用力掀开仪表盖,哐当声连线路和指针都啪啦啪啦掉下来了。

韩越从不知道楚慈手劲这么大,忙活了几十分钟,几乎把仪表盘和油门整个都拆了,最后终于把韩越已经血流满地的右腿给搬了出来。这时候韩越都痛得没感觉了,脸色苍白的倒在那里喘息着,小腿上被刺穿的那块肌肉简直被戳出个洞来,让人看就头皮发麻。

“你终于也体会到当初给我带来的痛苦了,我感到非常欣慰。”楚慈丢给他根半人高的树枝,说:“拄着,走路。”

韩越哆嗦着捡起那根树枝,好不容易才起来,但是根本没法迈开步子。只要那条受伤的小腿着地,他就控制不住的往地上摔。连续摔了好几次都没能走上几步,最终楚慈终于不耐烦了,把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半扶半拖的费力往前走。

楚慈这个体型,要背起韩越实在是件不可能的任务,就算这样半扶着他也十分吃力。韩越偷眼去看楚慈的侧脸,看见他微微皱着眉,汗水把他额角的头发都浸湿了,顺着脸颊慢慢的流到下巴上……

这刻山谷下的陡坡崎岖陡峭,风里的空气湿漉漉的,天空中阴云密布,似乎马上就要下起大雨。他们刚刚才逃脱场惊险的截杀,身后是辆报废了的奔驰,眼前是好几公里漫长的山路,身上深深浅浅大大小小的全是伤。韩越从生下来到现在,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狼狈过,但是,也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幸福过。

他恨不得时间就此停止,恨不得永远这样被楚慈扶在身边,互相依偎着,互相搀扶着,辈子漫长的走下去。

他甚至恨不得这段路,从此永无尽头。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不用打工,俺在想是否晚上上个二……

有花花有二,没花花明天!~(ˉ(∞)ˉ)~

这个,龙纪威在本文没什么分量,没几次出场机会,所以本文其实也不是科幻或玄幻==

有关于老龙的设定其实来源于几年前在搜狐看到的个叫做《虾蛊》的文,那是个著名的……坑!虽然这种生物名字叫做蛊,实际上却已经脱离苗疆毒蛊的范畴了,称作种改造基因生物会比较适当。

龙纪威出场的原因是为下个文(可能吧)做准备,虽然从军火组织、南美雇用兵训练基地、恐怖组织红、人体改造专家叶莲大人开始起,俺就直在玄幻从未被现实,不过这个文其实跟蛊啊,基因武器啊,龙纪威啊什么的……没太大关系。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

所以请不要担心俺会突然风格变,冲出亚洲,直奔宇宙……俺还是乖乖讲述小攻小受之间的故事比较好……==

26

26、卧床休养...

那天楚慈扶着韩越,整整走了两个小时才走出那条盘山公路。

他们刚走出信号屏蔽段,韩越的手机就疯狂的响起来。前前后后足有二十个未接来电,有的来自韩家,有的来自军委,有的来自韩老司令的老战友,有的来自裴志等人……

韩越个都来不及接,就因为伤口失血过而厥过去了。

所以他也不知道,在他困在山谷中的这段时间里,韩老司令已经被上边的人半监控半保护的控制在了浙江台江,司令夫人遭到九处的追踪和监视,韩强已经被秘密的转移到了他情妇阿玲家里。

所有人都在为他那几个小时的失踪而心急如焚。

韩越以为自己定会被人送到医院去,谁知道醒来的时候,睁眼看到的却是楚慈卧室的天花板。

“醒了?”裴志翘着腿坐在床边,头也不抬的拿着手机发短信,大拇指飞快的在键盘上移动着,“老任说你就应该这时候醒,还好他说的是实话。”

“……楚慈呢?”

“书房。”

韩越费力的抬起头,只看见自己的右腿被结结实实绑成了个粽子。他抽了口凉气,低声道:“我要水。”

裴志头也不抬的发短信,说:“等我弄完。”

“老子就要渴死了,你还在搞你那什么破短信?!”

“这不是破短信,”裴志说,“我必须在第时间把你醒来的消息通知令尊令堂、家父家母、你的亲戚朋友、战友同事……包括此时正坐在书房里打盹的楚工。”

他按下群发键,说:“我爱现代科技。——你说你渴了?”

裴志顺手抄起床头柜上不知道放了久的冷茶水塞给韩越,韩越喝了口,感觉有点发酸,不由得脸色黑了半:“操_你娘的,给我弄点新鲜热水来!”

“哦,我不知道你家的水壶放在哪,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叫楚工去烧水?问题是楚工昨晚不眠不休的看护了你夜,现在好不容易打个盹儿……”

韩越额角抽动了下,刹那间脸上的表情竟然有点受宠若惊,又有点难以置信,半晌才轻声问:“他真的……看护我夜?……”

裴志本正经的点点头,心说滚蛋吧,人家要是真这么爱你,还三半夜打电话把我召来干什么啊。

韩越脸上的神情刹那间十分复杂,有种压抑不住的喜悦和爽快从眉梢眼角里露出来,又拼命想要在裴志面前掩饰,时间表情让人哭笑不得,“那……那就算了,让他休息,其实我也不太想要水,让他睡让他睡……”

裴志心说渴死你活该,你怎么不早点渴死呢?

他飞车赶到公路加油的时候,楚慈的情况不比韩越好少。韩越虽然受了伤,但是他身体素质比般人强悍,路上又是楚慈扶过来的,到最后还干脆的晕了过去,所以体力支出要小得。

相反楚慈可是个有过胃出血历史的病人,路上不得不扶着比他沉重了的韩越,到最后段路韩越晕过去,是他点点拖着韩越走的。等裴志赶到的时候他几乎已经虚脱了过去,全身上下被冷汗浸透了个来回,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见了裴志句话都来不及说就倒了下去。

裴志把接住他,整个人都吓呆了。幸亏任家远随行而来,当机立断给楚慈灌了杯葡萄糖,又是掐人中又是揉太阳穴,好不容易才把楚慈弄醒。

“你们为什么不把我送医院呢?还有我家老爷子怎么样了?”

裴志连连摇头:“谁还敢把你送医院?你知道龙纪威的人盯你盯得有紧吗,医院里人来人往的,安全系数简直是负值!说起来你还得感谢楚工,你看,韩司令远在台江,司令夫人脱不开身,你家老大已经躲到情妇家去了……亏得楚工还敢收留你,否则你就睡街头去吧。”

韩越呆了半晌,长长吐出口气,笑道:“是,至少还有楚慈收留我。”

虽然已经从楚慈那里了解到当天发生的情况,但是很信息是模糊的,毕竟楚慈当时痛得意识不清,很描述都语焉不详。裴志又跟韩越谈了很长时间,描述了下韩家现在的情况,又详细问清他们从山坡上翻下去的经过,不由得胆战心惊:“这么凶险的事情你也敢做?万有什么好歹,楚工他……”

“我当时考虑得很清楚了。如果我被抓住,龙纪威顾忌韩家的关系,暂时还弄不死我,但是他定会灭口楚慈。放着楚慈个人死我是做不到的,跑路的话虽然危险,但是万出什么事,至少咱们俩可以块上路,说不定下辈子还能投胎成对夫妻呢。”

裴志默然半晌,喟然叹道:“你早这么深情,当年为什么把楚工折磨成那样呢?”

“我也不知道,当时不懂得吧。”韩越说着还自嘲的笑了下,“当时只觉得我这么喜欢他,他却老是不鸟我,实在是太欠抽了。有时候看到他跟别人说两句话我都生气,他既然对我不理不睬,怎么能对别人笑脸相向?我这么个大活人杵在那,从小谁都看我的脸色,谁都敬我、怕我、奉承我,他怎么能把我当成个垃圾样随手乱丢呢?当时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力我什么都能做,后来渐渐发现只有我生气发火折磨他的时候他才没空去想别人,注意力完完全全集中在我身上。虽然我知道那时他只是在恨我,但是没关系,只要他眼里只有我个人就够了。”

韩越顿了顿,摇头笑道:“当时真是不懂,干了很愚蠢的事情……后来我才发现,其实我想要的根本不是那些,我只想像当初认识他时那样,看他笑着跟我打声招呼,然后坐在我身边,微笑着跟我聊天。如果时间能再回到那刻,让我死了都心甘情愿……”

韩越的腿伤到了骨头,却没有他想象的那样严重,只是闭合性长骨裂缝骨折而已。任家远来看过几次,最终严令他卧床静养,不能随意走动,不能在小腿处着力,不准随便出门。

韩越混了这么年,深谙忍字头上把刀的道理,就算心里已经把龙纪威恨出血来了,眼下也能蛰伏不动静待时机。唯的个问题就是他日常生活变得非常麻烦,凡事都不能自己动手,甚至上个厕所都必须求助于楚慈。

以前在家都是韩越烧饭洗碗打扫卫生,楚慈只偶尔扫扫地、弹弹灰、布置下摆设而已。韩越从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把伴侣照顾好是身为个男人的义务和责任,何况楚慈本身也未必干的来炒菜做饭、大扫除类的活儿。

但是现在他什么都不能做了,吃饭喝水上厕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得把楚慈叫来帮忙。晚上起夜尤其尴尬,楚慈本来就是个非常浅眠的人,好不容易睡熟了,还要被叫起来扶着韩越上厕所。虽然他脸上没显出什么不耐烦的神色来,但是韩越知道,每天晚上旦被叫起来之后,回去他就再也睡不着了。

幸亏楚慈现在放年假,白天不用上班,否则他还得跟科研所请假,又是场麻烦。

韩越整整卧床了半个月,极度的幸福并极度的痛苦着。

幸福之处在于,楚慈并没有趁这个危急关头给他下绊子。楚慈这人不论什么时候都态度平静而沉默,他心比较细,能把人照顾得很好。韩越卧床的这些天以来从没感到过无聊,手机、电脑、杂志、电视机遥控器始终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电热水壶被移到他床头上,每天换着花样吃各种补钙的事物,临睡前还有杯浓浓的高钙牛奶……虽然韩越本来是非常讨厌牛奶的。

韩越卧床半个月,迅速重了三公斤,再这样下去他年来辛苦保持的健壮腹肌可能就要全完了。

痛苦之处在于,使唤楚慈给他做着做那的感觉让韩越非常不好受。他恨不得从此跟楚慈两人亲亲热热和和美美的过日子,把楚慈照顾得无限滋润无限享受,连穿衣吃饭这样的小事都帮他打理好,让他高枕无忧,万事顺心。

然而残忍的现实是连穿衣吃饭这样的小事韩越都必须求助于楚慈,整天看着楚慈忙这个忙那个,想帮忙却又有心无力,感觉自己好像成了这个家庭的负担。

韩越那帮朋友开始知道他住在那个万年冰山样的老相好家,都纷纷觉得韩越这次完蛋了,定会被整得连姥姥都认不得。谁知道这么长时间过去韩越不仅点遭受虐待的样子都没有,反而还养得红光满面跟猪样,把他们个个都惊得大跌眼镜。

侯瑜还偷偷问韩越:“其实楚工他心里是喜欢你的吧?要不他怎么照顾你这么长时间,连个坏脸色都没摆给你看哪?”

“我不知道,”韩越笑起来,点点头说:“他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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