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提灯看刺刀》(渣攻VS深藏不露实为吃人不吐骨头受)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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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慈颤抖着咬紧牙,他感觉身体仿佛像暴风中的船只般摇晃颠簸,他自己却完全不能控制。那并不是全然的痛苦,但是却让人昏沉,让人迷迷糊糊的丧失神智。

韩越却仿佛很享受般,突然扳过楚慈的脸去亲吻他的下巴。汗水交织的皮肤大面积摩挲在起,揉起的水声?***得让人发指。

突然记猛烈的顶弄让楚慈啊的叫了起来,颤抖着手想要推开韩越。他手指温度冰凉,战栗的频率很明显能感觉出来,韩越因此而迟疑了下,又撩开楚慈汗湿的头发,亲吻他布满了冷汗的额头。

那亲吻其实很温柔,或者说,韩越很少有那样温情的时候。

他总是很急切的渴望楚慈给他温情,就像炸了毛的刺猬样迫切要求柔软的东西覆盖住自己。但是楚慈从来不会给他,楚慈基本上是个相当冷淡寡言的人。

因此韩越总是很急躁,很容易感到失望和恼火。他总是肆无忌惮把这火气发泄出来,然而事后又万般后悔。

他很少能想起主动对楚慈温柔些,比方说柔和的亲吻和微笑,放软了语气说话,偶尔送个礼物,做什么事情前先征求楚慈的意见。但是只要他做了,楚慈的回应也会相对缓和些。

楚慈其实是个很吃软但是绝对不吃硬的人,韩越想强迫自己记住这点,但是遇到事情又特别容易忘记。

他持续不断的亲吻楚慈的脸,又去舔他耳朵尖最敏感的地方,动作轻缓柔和,有点安慰又有点示好。最后他射出来的时候楚慈只闷哼了声,身体僵硬得就像块石头,韩越有点担心他小腿伤口会因为这个开裂,但是伸手摸又没有。

虽然事后清理麻烦,但他还是喜欢射在楚慈身体深处,仿佛这样给他种独占欲被满足的感觉。他仔细的清理完之后感觉楚慈没动静了,便低声问:“你睡着了?”

房间里片沉寂。

其实不管楚慈有没有睡着,都不会回答他个字。

韩越把楚慈搂在怀里,把他的头枕在自己胳膊上,时不时又去蹭蹭他的脸。这样过了好会儿之后,韩越突然低声说:“我家老头子今天醒了。”

楚慈没有说话,连呼吸都轻而不闻。

“我去看他的时候,他还对我眨了下眼睛。不过他现在还不能开口说话,还没拆管子呢。医生说以后要好好保养,毕竟这个伤受得比较重,他年纪又大了。”

房间里静寂了会儿,韩越扭头去蹭蹭楚慈的脸,“……我知道说这个对你来说不大公平,你的……养母,连再醒过来眨下眼睛的机会都没有了。不过我就是想说出来让你知道,我家老头子他没有死,还活着。说不定你每天晚上也可以少做点噩梦吧。”

楚慈还是没有说话,但是韩越能感觉到他身体微微紧。

“我今天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老太太问我找到你没有。当时任家远还在场,我真怕他嘴巴漏说出点什么来。幸好他没有。”韩越咳了声,又说:“现在外边满世界都在找你,也许只有我找得最不上心了……”

“你应该把我交给公安局的。”楚慈突然声音很轻的说。

“……”韩越沉默了会儿,突然把楚慈紧的搂了下:“不,我不会把你交给任何人,……”

“你那样做,说不定我会感激你。‘没有人能越过法律的位置惩恶扬善’,你还记得这句话吗?这可是你说的。”

楚慈顿了顿,微微的叹了口气,那声音瞬间就消散在了无边的夜色里。

“你说的其实很对,没有人能代替法律行使生杀大权,我也不是什么行使正义的高尚人士。我只是个普通的,复仇者罢了。我的仇已经报完了,现在是我接受法律审判的时候了。”

“……”

韩越久久没有说话,他把楚慈紧紧搂在怀里,又把头用力埋到他的颈窝里去。

“你知道我最恨什么样的人,”楚慈低声说,“你能别让我成为那样的人吗?……”

韩越突然张口咬住楚慈光裸的肩膀,开始十分用力,楚慈疼得眉毛皱了下;但是紧接着韩越就放轻了力道,只轻轻叼着那点皮肉,还用舌尖去舔。

过了很久他才含混不清的说:“你也许想去吃枪子儿,但是每年都有很人,明明该吃枪子的,却仍然滋滋润润活得很好。也有很人本来罪不至死,但是在各种各样的因素作用下,最终还是吃了枪子儿。我就是觉得吧,你要是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我个人活着也没什么意思。我想要是很年后我还是孤独人,想着你再也不回来了,可能下辈子都见不到你了,我就觉得比死了还难受。”

他苦笑了声,说:“我估摸着像我这么渣的人,下辈子轮了回,就再也没有看到你的缘分了。”

楚慈默默的听着,开始听到韩越有关于吃枪子儿的理论时他张了张口,仿佛想要反驳,但是后来又把话咽了下去。

韩越说完之后笑了下,轻快的岔开了话题:“说起那天你跟我摆宪法,那时候好像我在煲海鲜粥呢是吧?我当时印象特别深,后来你回房间了,我就在厨房里琢磨,咱们家工程师没想到还是个人权主义者哈!结果琢磨我就忘了已经放过盐的事情,转手又撒了把盐放进去……那天那粥是挺咸的对吧?”

楚慈闭上眼睛不说话。

“后来我转身去倒水,回来看那锅里的龙虾就没了,桌上就剩大龙虾壳,光给我留锅白粥……你丫的吃那么快,我当时都吓着了……”韩越闷声笑起来,“可气是你那天晚上,觉得白天没吃水果补充维生素,结果晚饭以后直接吃了两片维生素c,当时把我吓得魂飞魄散,差点把你送去医院洗胃……”

楚慈突然把头往枕头里缩了缩,韩越于是把他搂了个加舒服的姿势,紧贴着他的头发。

“如果没有我,你会不会哪天突发奇想的吃了海鲜又吃维c,结果突然下把命送掉呢?”

韩越说这话的声音很低,听上去就像是自言自语。

过了会儿他突然长长的吸了口气,用脸颊蹭了蹭楚慈额前柔软的碎发,低声道:“对不起,我直想和你好好的白头到老,但是我从没让你真正快乐过。我本来以为辈子时间还很长,没想到现在我只能把每天都当成最后天来过。以后会发生什么事连我也不知道,不过至少今晚咱们还是在起的。”

他低下头去亲了楚慈下,说:“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

快年三十了,上点治愈系的东西~

看文只是个消遣,过年要高高兴兴的,要保持好心情哦o(≧v≦)o~~!

番外之相遇上

韩越第次见到楚慈,那其实完全是因为巧合。

那天韩越他们帮朋友出去吃饭,在家粤菜馆里点了个螃蟹面。餐馆厨师把那大帝王蟹装在水桶里拿上来给他们看,全须全尾差不五公斤,老大个水桶都装不下。结果到上菜的时候看,那么大只螃蟹竟然两个盘就装满了,个头足足小了圈。

那帮太子爷们当时就不干了——钱这东西无所谓,关键是不能被人当冤大头耍啊!你拿给我们看的明明那么大,怎么上桌就成螃蟹他孙子了?

那帮人开始还没亮出身份,就在大堂里拍桌子叫经理。餐厅经理过来看,还以为他们这帮人好欺负,就在那打着哈哈装傻,会儿说螃蟹炸完了就会小点,会儿说先前他们看错了,那螃蟹其实也没有大到哪里去,反正现在已经上桌了,必须按价付账!

那经理敷衍的态度还特别明显,到最后逼急了就用眼角看人,副“咱们店大生意大,你们怎么着吧”的模样。韩越他们那帮人岂是好惹的?那些部队里摸爬滚打出来的大爷们当中,也就个裴志脾气好点,其他人都是点就爆的主儿,当即就骂骂咧咧的拍起桌子来了。

餐厅经理看慌了:“干什么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动手是什么意思?”说着就招呼保安上来赶人。

保安还没来得及动手,韩越慢条斯理的把烟从嘴里拿下,按到桌布上摁熄了,紧接着随手拎起只装面的海碗,啪的声往经理面前重重砸!

哗啦下碎片撒了满地都是,汤汁、面条、螃蟹腿脚在半空中全飞溅起来,当即就把经理脸上、身上淋了个透!

那经理顿时懵了,保安也懵了,大半个餐厅的食客都惊得了起来,有些胆小的惊呼声赶紧往门外退。

韩越冷笑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裴志抢先步上前,彬彬有礼的从口袋里摸出名片塞给经理:“有话好好说,打到人就没意思了。来哥们,这是我的名片,今天给你们造成的损失全记我账上,你可以派人去我家要。”紧接着他回头挥手:“兄弟们,砸!”

那餐厅经理看名片,当时腿就软,下子认识到今天惹到惹不起的主儿了,顿时连声音都抖起来了:“好、好说好说!千千千万别!您几位,您几位先住手!先住手啊!……”

那帮憋了肚子鸟气的大爷们有谁听他的?正摩拳擦掌的准备动手,突然个人突然从另桌上起身,喝道:“干什么?住手!”

韩越在那个位置,离那个声音最近,不由得抬头看。

那是他第眼看见楚慈。

那天中午其实楚慈在请助手吃饭。他当时的助手还不是后来的小王,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实习生。

韩越后来直不知道,其实那个漂亮女助手对楚慈很有点非同般的心思。只不过楚慈天生气场生人勿近,后来慢慢的,就把人家女孩子给冻跑了。

闲话不提,那天楚慈请人吃饭,当然不会穿着太随便。他穿着件特别修身的黑色衬衣,袖口卷到手肘上,□出来的小臂被扎了小块碎瓷,鲜血直流——那是韩越扔出去的海碗在桌角上磕破了,碎片飞溅起来扎到的。底下他套着条枪烟蓝的牛仔裤,在室内显出种非常好看的深蓝色。

他本来背对着韩越这桌,所以叫住手的时候,他是个扭过腰来望向这边的姿势,看起来加的显身段,那腰特别的柔韧狭窄,让人看就忍不住想用手臂去量量。

韩越当时就啧了声,心说那女的长得般,男的倒是……倒是……

“楚工你怎么样?”那个女助手惊慌失措的起来,“啊,你的手流血了!”

楚慈摆摆手,用餐巾纸随便把血擦,说:“我没事。”又转向韩越他们,厉声道:“大白天的干什么呢你们!”

他声音非常有磁性,虽然语气十分恼火,听上去却让人很舒服。

韩越看着他的脸,心里不知怎么就打了个突,仿佛有种愉悦的电流从脊椎上蹿起来,那感觉有点麻痒,又有点刺激。

个部队里的哥们已经控制不住脾气了,骂骂咧咧的把保安推,又冲楚慈吼了句:“不关你的事!边儿去!”

楚慈把筷子拍,大步往这边走。

韩越心里竟然有点莫名的雀跃和亢奋。那不是面对个即将冲过来打架的对手所产生的感觉,而是仿佛头猛兽,眼看着鲜美水嫩的小动物误打误撞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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