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至,吾见,吾征服作者:天望
分节阅读25
哭泣、宣泄和昏厥,几乎发生在同时间。
然后,罗耀阳轻轻放下泪痕未干的熠星,收拾了被下的狼藉,默默起身。
他坐在床榻边看着他的星,心疼、眷恋、凄哀、悲苦。晚上,就那样看着他。
******************************
熠星第二天没去早朝,别说觉睡到大天光,身体、精神都不在状态,单是眼泡浮肿,也不好在公众面前丢人。加上昨天被罗耀阳的‘过激报复’,少也要留些缓冲时间,省得某人自责难当,再缩回壳里。
熠星屏退下人,独自穿着亵衣在铜镜前,暗暗摩挲着锁骨上已经淡得看不出痕迹的痕迹。
昨天的失控,是因为这个吧?
熠星从早上睁眼,就在想昨晚的问题,林林总总,细致入微。如果单单是身上的异香,不至于让罗耀阳前后反应差那么大,何况,洗过澡后,那种二流香粉不可能还留在身上有味道,那么剩下的,就只有这个痕迹了。
熠星摸了摸那处,他不可能什么事都算计到。这痕迹是个意外,昨天上午拿点心欺负子菲玩,结果把儿子惹恼了,被隔着衣服咬了口……
熠星慢慢的整装,觉得手脚有些酸软,很疲乏,实际上,昨晚只泄过次,虽然折腾得有些狠了,但身体应该这样不济么?熠星盘算着是不是该跟刘太医咨询下,以往他可能不在意,但现在,他要活得健健康康的,他们这么年轻,以后,还有大半辈子要起走。另外他确实还有些想法,得问问刘太医的意见……
熠星穿戴好衣服,出门,登上了车辇,回府。
罗耀阳白日的表现,完全没有昨天半夜的脆弱、彷徨与茫然,好像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像魑魅魍魉样,随着早上的第缕阳光,而烟消云散。当然不可能真的烟消云散,只是年的自律,自制和身为帝王的深沉脾性,情绪这东西,早就不是为外人所能探知的。影响他情绪的人,世上寥寥几个,能让他像昨晚那样失控的,只有人。
而熠星,则是连两次早朝都没有出现,也没有再入宫,他派人来回禀说,刘太医给他安排了个调养周期,人,正在府里仔细养着,这几天就暂时缺席早朝,若有紧急公务,送到府里便是。罗耀阳这边的‘眼线’也证实了熠星的话。这些日子璟王府,除了老太医还有海宁登门拜访之外,那些乌烟瘴气、妖妖娆娆的青楼小倌们再没被招进府里。
罗耀阳的心在渐渐平静,行事也依然沉稳老练,旁人也许觉得本就没有变化,但广福,跟随皇帝年,对罗耀阳和熠星曾经暧昧的过往知之甚详的人精,已经开始有所防备——皇上心底的那股暗火还烧着呢,现在看似没事,那是因为璟王府里那位行为乖张的小祖宗没折腾出什么妖蛾子。万哪天,他跑来浇上桶油……后果,便是滔天大祸。
所以,每次太子府原来的旧人跑到他这里透露王府动向的时候,广福都提溜着心,干干地梗在嗓子眼上,直到确定确实没有什么危险的消息,肠肝胆肺,七魂六魄才算归位。广福这些天,每天都好像在悬天梯,就怕有什么意外,可总是这么吊着,想得了,广福又觉得还不如痛快地给个结果,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只要,他们这些伺候的人做好最大的‘救火’准备……
就在这种矛盾下,当广福听到王府最新的‘爆料’之后,说不上是松了口气,还是为即将来临的未知大祸而忐忑。
罗耀阳从书案中抬头,看着广福在他身边忙前忙后的伺候,皱眉,“有事?”疑问句,肯定语气。
“哦,回禀皇上,”广福暗暗吸口气,“是璟王府的贵五,午前传了消息,呃……王爷,昨晚,招了长春班子的玉清老板入府……”
长春班,听说过,是京城有名的伶人班子,罗耀阳微微警觉,熠星不是向不喜看戏的么?“嗯。”
“咳,”即便已经下过决心,且没有退路,广福依然觉得嗓子干的发疼,“……贵五说,王爷嫌弃青楼里的雏倌和府里的侍奉都软绵绵的似女人,说既然是找男人快活,自然要找硬气些的,相互间……”
罗耀阳甚至什么都没有说,什么也没做,但从身上发出的那股寒气,让广福咕噜声咽下后面难以启齿的话。
“备车,去璟王府。”
平淡的开口,平静的起身,广福却只觉得股无形的寒气逼过来,好似刀锋利刃般迎面割痛了皮肉,他连忙领命退下。
那玉清老板,也是京城有名的人物,是个武生,高大却不粗糙,俊俏又不失男子气概,八面玲珑相交了许达官贵人……但王爷是什么人!都不能单用‘金枝玉叶’这等俗物形容,他是天上的皎月,海底的龙珠,身娇肉贵到连皇上都是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哪是个伶人能染指的,还说什么相互……广福无由头的打个冷战,璟王府那位魔星转世的小祖宗,他这里哪是往火中倒油,他这是准备了油池子,硬把火星子往里引;这不该说是‘大祸’,根本就是天劫!
广福借着吩咐人备车的当口,找来自己的心腹小徒弟,让他赶紧去璟王府通风报信,让贵五务必把闲杂人等驱得越远越好——不管今儿这事,到底能闹到什么地步,反正,越少人知道越好。
****************小剧场***************
子藤:啊啾……啊啾……
子菲:啊,爹爹你,你别过来,你身上臭臭的。
卫尘(翻白眼):老大,那屋子的香料备好了任你随便挑,最后你居然……五十钱包的香粉,走街串巷的货郎卖的下等货,恶~~~~你能把这个选出来,我服了你!
卫谋:老大说正经的,你这样进宫会被认为居心叵测,意图谋害皇上。
熠星(眼红鼻头红):卫谋,你,你帮我选款……那屋子,进去,香气太重,我早就什么味儿都闻不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通篇读了下,发现确是停的地方挺rp。。。。
所以早上我就来改了,至于新。。。。。今晚上,八点前。
另。帮我捉虫的亲亲们都辛苦了,我在原稿上都已经改过来了,网上的再说吧,等着起大修。
三垒(中)
作者有话要说:【建议:纯粹的n18场面,说实话,没啥创意,情节控和清水控的亲都可以跳过了。】
事实又再次证明了我话唠的毛病,本来想就‘海棠树下‘简单交待下经过的,结果因为和谐、呼声和良/狼心(?)的问题,我破坏了原本的计划。
弄得这章几乎根本没有什么大的情节进展,好像挤牙膏,让我感觉有点不爽。。。。。。
——海棠树下n18
皇上和他的总管公公轻车简从到璟王府。
穿过前院、正堂,入内院,到飞星殿,到飞星殿后的海棠阁。海棠阁里有株上了年头的西府海棠,火红的花蕾点缀着明霞般的簇簇花瓣,空气中飘散着淡雅的香甜,树下,在飘落的粉红花瓣中,有张软榻,璟王身着阔领阔袖的单丝碧罗长袍,身上盖了条缕金描银的丝毛毯子,好梦正酣。
王爷在午睡,没人敢在院中打扰,广福弓腰退下之后,守在院口,方圆几十丈内再没有第四人,整个海棠阁里静谧的可闻落花之声。罗耀阳胸口的闷灼似乎在这样的环境下降了些温度,清淡的花香,缓解了整日陷入杂事的纷扰焦躁。
他漫步走近,坐到他身边,看着日未见的星,刚要伸手摸摸他的头发,然后,原本慢慢息下来的心火,猛地窜上天庭,突然、剧烈、措不及防之下,轰的声,闷灼变成了暴烈。
熠星唇红含笑,眉眼带媚,加之身上股若有若无的麝香,摆明了是被慰抚激起过情欲,而且就这副样子,想必已经……
罗耀阳把扯开熠星原本就圆阔的衣领,熠星胸前点点新晕的绯色印记昭示了曾经的淫靡。被扯开衣领的熠星在睡梦中大概感觉到旁边有人,就势枕到罗耀阳放在他头侧的手,蹭了蹭,好像依然与情人温存,耳鬓厮磨。
冷静、自律、禁忌、规范……在这样的满胸心火下,灰飞烟灭。
罗耀阳的行动几乎是粗暴的。扯开衣领的手反腕转抓起熠星,带到怀里的同时,他低头擒住那抹本该是淡粉的嫣红,密密实实,吞入所有味道,封住所有气息。这是他的,全部都应该是,完全应该,只属于他。
唇,依然是熟悉的,轻淡的草药味,带着睡梦的甘甜,乖巧柔顺的任他吮吸。
被堵住口鼻的呼吸不畅,让熠星不安的呜咽挣扎了几下,却挣不脱对方霸道了宣言,只能凭本能把头移到罗耀阳的臂弯里,妥协地寻到处让自己好过的位置,舒服的嘤咛出声,细细甜甜的像小猫发出的咕哝。罗耀阳脑子里已是片空白,本能的享受自己的权力,并索取。
放开已经被蹂躏到红肿的唇,吻顺势向下,罗耀阳咬住他的喉结,舌尖在上面画着圈,听着耳边的偶而的嘤咛变得尖锐绵延,细碎的吻在细白的颈子上留下串浅浅的搔痒大于刺痛的牙印。满意的画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之后,罗耀阳转战到锁骨,轻咬,头埋在他的肩窝,闻着熠星身上特有的花草味道。再往下,就是星胸前的两点淡粉,罗耀阳知道,却依然啄着他的肩窝而迟迟没有动,他正在清楚地感受自己下身的变化。
那件飘逸有余,却极易剥掉的阔领阔袖的碧罗长袍,在这场飨宴之初就慢慢滑推至腰间。熠星白玉样的身子就躺在碧色的罗缎与红霞的花瓣上,圆润晶莹的珠豆,在春风下刺激得慢慢紧绷、立,像最饱满的粉色珍珠,甚至只是瞥之下,都让他难以自制。含住,细细品尝,用舌头拨弄,用牙齿轻轻的撕啮……熠星梦中的哼吟里夹着惊喘,光裸的身子直战栗不休,不知道是因为空气中的沁凉,还是被挑起的欲望。
冷与热,内外交织让熠星无意识的紧紧攀向他,人仍未清醒,但整个人已经陷入了罗耀阳密密织成的欲望之网,他的脸颊染上动情地绯红,嘴里发出鼻音甚浓的呢喃之声,下身也颤巍巍的开始有了抬头之势。
股极淡的动情麝香从熠星身上发出来,被罗耀阳敏锐的捕捉到,自然的融合了熠星的体味,仿佛是最上等的催情丹露,发出邀人品尝的信号,当这种认知进入到罗耀阳的头脑里时,他的下身涨得开始有些发疼。双大手来回游弋,吻变得激烈,像山中的猛虎遍遍逡巡自己的领地,留下气味,宣告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