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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周奕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跨坐在头小毛驴身上,晃晃荡荡地走在京城外的乡间小路上。下午三,四点的太阳还是热力十足,透过层层叠叠茂密的树叶,在地上投落个又个的光斑。

卧薪尝胆,隐忍时……

不容易,真的不容易,终于小胜那心计深沉的家伙把!

其实早在第次见到罗耀阳的时候就知道那是个顽强的对手。

这场博弈虽然不是他所期盼,走这步也是无奈之举,但是不可否认,有这样的人做对手真是畅快淋漓的事。

……除却某种感情上的羁绊……

不,那只是错觉,是因为知自知彼而产生的某种与对手的惺惺相惜……

意外,实属意外!

不管怎样,自己向往的是自由自在的逍遥日子,娶妻生子──才是幸福的生活……

罗耀阳要的……他给不起。

周奕深吸口气,慢慢吐出。

仰起头,看着郁郁葱葱的树冠,嘴角上扬,试了几次,终于形成了个灿烂的微笑。眼睛弯成个月牙,笑眯眯的看着远方。

弯弯绕绕的遇到这么波折,终于……终于回到了起点。

拥抱自由的味道……

近年工夫……回首这初来乍到的第年,还真是高潮迭起,精彩纷呈……

玉子金童02(穿越,狡猾善良受)

新时间:12/202007

穿越总是先苦后甜:没有吃不起的苦,没有受不了的罪。

‘自作自受’周奕低头看着手里的瑞士糖块,脑子里却突然反映出这么句不着头不着尾的话。

活了二十来年,不敢说经历的都是大风大浪,却也是有惊有险,到头来把命搭在‘拯救糖块’这样的‘任务’上,还真……还真……

被个四十吨的大货车呼啸着撞倒绝无生还之理,但自己是死是活,周奕还是能分清的。

不再是喧嚣的路口,不再是繁忙的街头,鼻间都是清新的露水味,头上是斑斑绰绰的缕缕阳光。

周奕试着撑起身子坐起来,略微活动下,手骨、腿骨、胸骨完好,胸腹没有瘀痕,头脑清醒,耳聪目明……各部零件看来都还好用。

他起来,环视四周,是个树林,脚下踩着几个世纪留下的厚软枯叶;闭眼静听,没有丝毫人马喧嚣的迹象,切切都表明这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深山老林。

周奕迅速检查了当下的装备:

手表块──可惜已经不走了,

几块水果糖──根本不济事,

个硬币──面值元,

胸前挂着块‘传家’宝玉,

衣服单薄轻便,鞋子也勉强适合远途跋涉。

就凭这些很难说能不能活着离开这林子,但若留在这里才真是死路条。

周奕瞄了圈,相中棵高达二十几米的松树……这种勾当已经有阵子没干过了。

拧身蹿,爬上节能承受他体重的最高树杈上极目远眺……

触目的尽是绵绵重山,早上的阳光还没有强大到散去浓雾,远处的光景看不真切,看不到河流,看不到人烟。

环视周以后,周奕心里有些定论,上路!

山路崎岖草木繁盛,根本没有路,全凭脚深脚浅地趟出来。

走了上午,他累了,也饿了。

周奕眼睛泛着绿光看着遍地四条腿的、活泼可爱的、灵敏危险的、肉皮少的……各种食物。

血液个劲儿的沸腾,胃个劲儿的呐喊……

所谓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在这森林里你死我活,周奕怎么也不能让自己被动物果腹了。

又所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老祖宗在石器时代就知道工具是制胜的法宝。

百万年过去了,周奕琢磨着怎么也不能给老祖宗丢脸。

于是……也找个树墩,努力捣鼓着先进武器用来捍卫自个的小命──防身兼果腹。

石器?

过景了!新新人类嘛!即使用不上电气化……咋也不能堕落到这个地步!

可是……树林子产果子、产木、产石头就是不产铁!

笑话,他周奕是谁啊!

块钱的钢蹦──转手就被他砸出个锋利小刃出来;

还有那个破表,变成个凸透镜──表盘和表面都是玻璃的,把两块扣在起,中间加点水,抓把泥封在边缘──聚光引火。

有火、有刀,也算能抵挡‘宵小’了。

谁也不是天生就会这些,周奕能做到,主要归功于他不怕失败,勇于探索,越挫越勇……

比如说现在,他在烧烤。

第只野兔,他楞给烤成堆焦炭;第二只野兔,压根儿没熟。

找到这两个极端,第三只、第四只……基本上看起来比较像食物,至于味道……没要求,就是觉着嚼起来太费牙。

就着旁边的溪水,咽药似的吃了几片肉,周奕起身继续赶路。

说是小溪实际上就是个很小的小河沟,不足步宽。

但不管怎么说,顺着溪流走,小溪变小河,小河变大河,迟早能走出这林子,找到有人的地方。

周奕顺着水流方向向下游前进,步行几天,伙食上也有很大进步──不是说他烹饪的手艺日千里──而是原料。

小溪渐宽,水产也丰富起来,虽然味道不变,但起码腮帮子有机会休养生息。

森林里的生活极不易,周奕再怎么会七十二变,也就身单衣单裤,身上这点儿配件能用的也全用上了。

现在他是等于什么都没准备的情况下,参加野外求生训练。

林间的晚上露水很重,即使在盛夏,森林里也依然阴冷。

没有帐篷的遮蔽,火堆也显得苍白无力;

为了安全起见,周奕总要在树上过夜,并且要保持半睡半警觉间,晚上得不到充分休息,

加上营养不足,保暖不够,和副不太争气,随时有罢工可能的身体……

周奕不清楚他能支持久。

他要活下去,惟有尽快离开这里,找到人烟,所以除了必要的休息外,只得全速赶路。

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始周奕还数着日子过,但是当周围的景色日复日,看不到尽头的时候,时间变得失去意义,寂静的山林空旷的让人发疯,旅程变得加让人难以忍受。

转机再次出现。

在第二十,也许是第二十二天,地势落差变得十分明显,条小河陆续汇集,河面变宽,且水深、流速都是非常理想的状态。

周奕面对这样的绝佳条件当然打死也不能放过──漂流──轻松、便捷、劳永逸。

漂流了数日,周奕非常地确信他苦尽甘来的日子就要到了──他看到了片房子。

亭台楼榭,雕梁画栋,古朴里含着灵气,清雅中带着奢华,草木生机勃勃,绝不是废弃的庄园──这是周奕转了大半圈的出来的结论。

但,为什么个人也没有?

周奕通过实地考察、亲身体验,总结出这套庭院如下几个优点:

厨房的装备齐全,喂饱个军队也不成问题;

地窖里的肉干菜干应俱全,味道也非常好;

浴池像个小游泳池,引自山里的温泉水,方便舒适,

还有散着花香的皂角粉,朴实天然,无污染;

被褥整齐的叠在樟木箱里,不蛀不潮,柔软如新。

最后,当周奕终于从山里的名野人又转成了鲜嫩可口的帅哥名,才满足的声叹息,把自己摔进床里,带着沐浴后的清新,光溜溜地蜷在被子里……

苦尽甘来啊,苦尽甘来!

…………………………………………

只宽厚的手抓着马刷慢慢梳理过丝缎样皮毛,细致修长的手指轻拂过柔亮的脊背,罗耀阳在马厩前,个人静静地打理着爱马飞墨。

他习惯用这样的方法整理脑中纷乱的思绪,繁杂的事务就好像飞墨身上的毛顺着刷子的方向变得流畅通滑。

“……要事,启禀……殿下……”远处模糊地传来侍从的声音,罗耀阳充耳不闻。

他难得片刻安宁,近身跟随他年的铁卫们也会尽责的帮他挡住那些闲杂事物,他对他们的能力非常有信心。

安静没有持续久,人声、脚步声又由远及近,罗耀阳心里叹了口气,放下手边的马刷,在原地,抬眼见他的卫队长──殷干正往这里走过来。

“爷,我们在东阁发现身份不明人士。”殷干躬身行礼之后如是说。

由金、红两种色调混合的正厅。

金色中夹杂繁琐花纹的屋顶下,正南摆着雕花镂空的红木座椅,垫着金色的软垫,配上红色的脚踏,两边排着整齐的两人合抱的红漆柱子,庄重,肃穆。

十几个身着统款式的布衫,高发髻,腰里别着刀剑,身材高大,肌肉发达的士兵以整齐、庄重、肃穆的姿态在大厅两侧。

门口和窗边和所有可能成为出口的地方也状似无意地排了人手。

威慑深沉的气氛回荡在庄严肃静的大厅里,唯不太搭调的是大厅的中央的摞着的堆棉被,像包包子样裹着里面的周奕。

周奕觉得自己的表情肯定是抽搐的,想想这情形就让人觉得尴尬。

被这么双眼睛盯着没什么大不了,但问题在于他这个贼当得实在是又嚣张又笨到离谱,在没穿衣服的情况下被人赃并获……

事情比较棘手,霉运比较少见。

不过,这也不能全怪他。

经过个月在条件恶劣的荒山里跋涉,体力透支加营养不良加旧疾隐患,日的行程全凭锲而不舍的精神和强大的求生欲望超越肉体极限支撑着他。

后来到了这个空旷的宅院,身心下松懈,休息的当晚就陷入高热昏迷,若不是后来被这些人连拖带拽的弄他起来,没准儿就睡死过去。

正当周奕胡思乱想的当口,他看到小撮人簇拥着个锦衣长袍相貌英俊的年轻男子进了大厅,然后那人端坐在主位上。

罗耀阳到临风殿的时候,看到地中央着的身形,不由得脚步顿了顿,他没想到突发事件的主谋竟然长得是这个样子。

他坐下后环视四周,微咳声。确定了在场的侍卫重新恢复警觉的时候,他抬抬手示意殷干开始审问。

“跪下!”殷干接到命令,呼喝着周奕遵守起码的礼仪。

周奕立刻被两名拥上来的侍卫按趴在地──体验着低人等的感觉。

审讯的第步。

“你叫什么名字?”

面对此情此景,周奕知道想要扭转局面、咸鱼翻身,关键就在──态度、逻辑和措辞。

他提了提精神,面带诚恳态度亲和,非常配合的解释道,“我叫周奕。我在山里迷了路,都转了很天了……”

经过对这里的观察、对这些人的打量和他们的行事语言,周奕对自己的设身处地有了个基本设想。

虽然结论是荒谬的,但是他在树林里转悠的这个月的工夫,直在思索这个劫后余生的问题。

他不断地对自己的经历做假定和心里建设,到最后确定──正身处于中国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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