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宝贝儿,别啊,要知道你皱眉我这心都在疼!”杜浴秋把搭上他的肩头,说话之时还连着动作,狠狠在自己心口处捂了捂。
真是奇了怪,照林嘉年这样性格的人,怎么会和杜浴秋这种油嘴滑舌招摇过市自卖自夸的人做朋友,所以说大学是个奇特的地方,它可以让你对个绝对说得上是与自己不同世界的人很快融到个世界。
杜浴秋其实是中英混血,他的母亲是纯种的英国女人,不过可惜,早在十五年前,他的父亲好像就已经很不喜欢她了,所以他的眉眼和嘴唇都有着英国人的立体轮廓,笑起来很绅士,说起话来却很混蛋。杜浴秋有个很温柔的后母,不过也可惜,他们的关系并不好。
林嘉年横他眼,拍开他的手掌说:“把你这套花言巧语收起来,不要让我觉得今天走进bluebar是个错误。”
杜浴秋抱胸盯着他,微倦的头发不用染就是天生的金黄色,长度正好到两鬓的地方,不安分的翘着,几乎和林嘉年同样的身高,直直平时就足够。
“宝贝儿,你今天脾气很大嘛!不过没关系,相信我定有让你忘记切烦恼的本事!”
林嘉年今天心情的确是不好,除了上午无缘无故被人占了便宜以外,整个下午他都在思考要不要拨通监事长或者是董事长的电话。
林嘉年想了想,还是没有跟杜浴秋继续说下去,觉得跟他用这样的方式继续对话下去完全没有必要。
杜浴秋看到林嘉年没说话,主动勾住他继续边说边往里走,不断增加的注意力让杜浴秋很是受用,觉得每次只要他和林嘉年同时间出现,那种不怀好意又偷偷打量的目光真是让他爽透了!
“宝贝儿,别不开心,我想我们有必要用些很有用的东西来打发这些,嗯,比如说……”杜浴秋在把林嘉年往自己已经占好的位置走去时,边花枝招展地摆弄各种fa.lang动作边扬起修长的手指,顿了顿后说的自以为很有意见性的指向玻璃桌面,“酒!”
林嘉年眼里顿时冷下来,不怒反笑,边微微翘起的嘴角幅度略显小,优雅到近乎让对方看痴的程度,白净细腻的脸,唇角微勾,下颚精致,“我今天就是来跟你谈这个的!”
杜浴秋立时跳开他几米远,绷着张警惕的脸防备着他,他深知林嘉年笑起来准没好事发生,记忆犹新,最近次林嘉年对着他笑,是因为他突然大半夜喝醉了跑到他家去耍酒疯,在他家客厅吐了地,结果第二天,林嘉年就是用笑脸把他踢出门的。
“来来来,宝贝儿,先坐先坐,酒这种东西在我们那纯洁的友谊之间完全可以不存在嘛,啊哈哈哈……”杜浴秋殷勤地上前去把他拉过来,按在沙发上后顾左右而言他,“话说宝贝儿,你今天好像特别美,额,不是,是迷人!你快把我迷死了!”
林嘉年从进了bluebar就直在听着杜浴秋乱扯,完全没必要给好脸色看的人还时不时要臭屁番,林嘉年有些头疼地揉了下眉心,然后打断他,“浴秋,我有话要问你。”
“ok,没问题,完全没问题,我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林嘉年用拳头遮了唇轻轻咳了下,他真是恼透了今天bluebar周围那些露骨的眼神了,尽管他可以让自己做到无视,却也不能毫不在意。
“上次bluebar办活动,是谁邀请你来参加的?”
杜浴秋惊讶,挑起边眉奇怪的看着林嘉年,然后脸委屈,“嘉年,你知道这种事……这种事我从来都不会花心思去记住的,我是说……我每天要记那么美人的电话号码和家庭地址,怎么会有记住……你懂的。”
林嘉年无奈,端起桌前杜浴秋提前叫好的威士忌,无意识地环视圈很满意的让周围跃跃欲试的人收回了步伐后才把杯子塞进了杜浴秋的手里,“我想我应该找个我们都满意的方法来让你想起来,你说是吗?杜、浴、秋!”
杜浴秋的手抖,手上的酒杯成功掉在了地方。
清吧最好的地方就是够安静,玻璃碎片瞬间碎裂的声音可不会小,当然了,让林嘉年懊恼的除了碎片和酒水的四溅,还有的就是他讨厌听到头顶突然响起的声音。
“林首席,真是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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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年在抬起头来的那刻尽管心情烦躁,不过还是很恰当的为此刻出现的人定义了番:阴魂不散!
蒋进这人真是阴魂不散!
林嘉年起来,慢慢合了下双眼,然后再睁开,掩饰好心中片的厌恶后,颇为皮笑肉不笑的回礼:“蒋先生,是啊,好巧。”
照理这个时候蒋进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至少与他平日里的行事风格完全不像,这个点这个地点他适合出现在装修华丽布置精美的酒店餐桌上。突然的出现让直尽心尽力经营这家酒吧的经理都是受宠若惊,忙前前后后打点周全了,甚至是不放过洗手间的个拉手。
蒋进漫不经心看着他,细长的双眼总像是有着让人昭然若揭的戏谑和阴险,“林首席也来玩?”自然而然对着林嘉年身旁的杜浴秋斜上眼。杜浴秋立时阵恶寒,挪屁股就往林嘉年身后缩去,双精明又机灵的眼睛不停地眨着,躲着林嘉年身后时还要不住得瞅瞅蒋进。
杜浴秋难得那么安静,在看到蒋进后安静得甚至有些奇怪。林嘉年回头看他眼,在还没理清楚情况前还是决定先把杜浴秋放到边。
林嘉年与蒋进得很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有着与今天上午不样的香水味,还有的就是跟今天上午不样的身着装。林嘉年这才注意到蒋进身边原来还跟了个人。以林嘉年这个年纪去审量的话,当然还只能算是个小男生。
蒋进身边的小男生对上林嘉年的目光,没有半点的生涩,甚至还主动对他笑了笑,浅浅的酒窝就这么在细腻的脸蛋上绽开来,眼睛大大的,里面的流光干净澄澈,纯洁得好像跟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睫毛长长的,眼睛眨起来的时候就会有像是受惊之后的微微颤抖。林嘉年突然脑子有些浑浊,在看到男孩直直看着他的双眼时不知为何做不出任何表情得把双眼移开了。
“蒋先生有事?”维持着贯的礼貌,林嘉年在看到蒋进隔了那么久都没有动作后还是张口问了,至于蒋进前句“林首席也来玩”,就冲着他说话时的神情和语气,林嘉年以为完全可以无视。
蒋进揽过身边小男生的肩膀,高出他个头的男人明显有着主动权,手掌上用力,男孩就挪了步在了林嘉年面前。
“林首席不认识他了?”
林嘉年仔细回忆了下,然后回头询问杜浴秋。
杜浴秋缩着脖子,脸的无辜和苦媳妇儿表情,就差将手指头伸进嘴里啃了。
林嘉年轻缓了口气,再度回过头来,颇为为难之时,听到玻璃摔碎的声响的服务员也走了过来。
“蒋先生,抱歉,让您受惊了。”负责清吧服务的人过来后并没有为真正感到困惑的林嘉年道歉,而是对着蒋进弯腰致歉,再是仔细询问林嘉年情况,“先生,我们马上为您清理干净,您有任何服务都可以交待我。”
杯子碎了这种事并不是服务员的错,林嘉年也没有任何觉得不妥的地方,倒是被他提醒了,蒋进的突然出现其实是打断了他起身到洗手间清理裤脚和鞋面上溅落的酒水的动作的。
“抱歉,蒋先生,让你失望了,我不认识他。”下刻,在蒋进想好了说辞要好好回击下林嘉年的无视时林嘉年又开口,“失陪了,去下洗手间。”
身后杜浴秋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结巴了好久都没把话说顺溜:“嘉……嘉……嘉年,别扔下我……”
林嘉年不是没有感觉,只是对有些还不能确定的事不太习惯去猜测而已。
洗手间里有特别准备好的湿巾,林嘉年在镜子前了,特意在镜子周遭装饰的灯光,照在林嘉年有些冷漠的脸上突然显得很苍白,原来从来在人前彬彬有礼的林嘉年还会有这么不近人情的表情。
林嘉年抽出手边的湿巾,白色的湿巾和细腻的皮肤都在白炽光的照射下泛着令人炫目的光晕,林嘉年觉得脑子昏乱得厉害了。
将裤子提上来些,林嘉年弯下腰,牛皮的质地被擦上层水渍,像是洗不掉的油水,反光之下还是五色。
林嘉年正在对着裤脚上已经渗进去了的酒水皱眉,门锁“咔嚓”落下的声音让他把头转了过去。
蒋进正好转过身,悠闲得靠在门边,修长身高差不都要赶上装饰典雅的门,嘴边叼了根已经快燃了半的烟,烟圈点点升起来,在本来就不太亮堂的洗手间把蒋进的脸遮得是模糊。
公共场所抽烟,真是没公德心的男人!
林嘉年在看到蒋进的第时间脑子里出现的竟然是这么句话。当然这得归根与林嘉年对某些事的绝对完美,从某个角度来说,林嘉年算得上是个完美者。事情要么不做,要么做最好,东西原本放在哪里就应该放在哪里,做人做事都样,有板有眼,认真谨慎。
林嘉年直起腰,将手中的湿巾扔进边的垃圾桶,然后凑到洗手盆旁洗起了手。
蒋进对于他的无视倒是并没有大的怨气,相反,他靠在门边,黑色的烤漆瓷砖很是坚硬,甚至是因为长期在阴冷的地方而有着潮湿的感觉,蒋进拿下手中的烟,星火闪烁间,伴着烟圈划出略显僵硬的斜线。
“如果蒋先生现在也是有话要说,那倒不如改日我们选个适合的地方好好谈谈。”林嘉年甩了甩手,修长细腻的手指带着还没有完全被甩走的水珠子,皮肤上有些微微的泛红,大概是在水里洗得太久。他转过身,直直看着蒋进,如果到现在他还猜不出来蒋进今晚又是有备而来的话,那他就真是蠢得可以了。
没有任何突兀的地方,林嘉年很擅长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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