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机为了创造小世界积攒能量长久以来不知以游魂形体游荡了多久,以至于对巫棠的渴求成了魔障。
魔障跟着在他体内生根,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落在巫棠身上。等他意识到之时,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被神魂碎片影响所致习惯,还是他自身生成了执念。
他无法对巫棠下手,甚至有意放任巫棠荒废修为,拖慢魔种成熟时间。
他明知他的凄惨下场,但总想着将巫棠多留在他身边,又想着靠他自身也能护住巫棠不被他们抢去,最后欲念日渐深重,他甚至想为何他就比不过虞机他们二人。
他开始赌,赌的是结局,也是他的命。
赌局终于开注,一晃已经百年。
终究还是不甘心,他拉住了巫棠的衣摆死死不撒手:但我说的真是真心话。
巫棠甩干长剑,面无表情擦干脸上因演戏而出的泪痕,不耐烦转身,割开被拉住的那片衣角。
他望着自己沾上姜流血迹的衣袍,恍惚意识到,他果真成了魔。
他用来激发反抗的本能的那一点,竟然不是虞机的安危,而是对虞机的独占欲他无法容忍虞机的部分存在于别人体内。
巫棠很快回到虞机身旁,阵法已经随着姜流一同灰飞烟灭,虞机虽然受伤重,但凭借龙族强悍的恢复能力正在缓慢愈合。
巫棠对着他绽开一笑:你赌赢了。
他知道虞机也在赌,赌的是虞机在他心中的地位。即便成了魔心中没了半分善念,也会拼命护住他。
虞机也望着巫棠红发缓缓笑了,是啊,他赌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