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浪逼!”姜文狠狠地亲上他的唇,手指伸到下方揉弄小穴的穴口,敏感饥渴的小穴很快有了反应,开始张合地勾引男人插入进去。
青年将舌头伸进姜文口中品尝自己精液的味道,直到被男人反客为主亲得自己差点喘不过气来,穴口被男人的手指揉得阵酥麻感传导到小穴深处,饥渴感加强烈,“老公不想插进来么……小骚穴里面已经湿了,就等着被大鸡巴操……”
“不急,老公还想做件事。”姜文说着在青年的翘臀上揉捏了几下,“来,翻个身,趴着。”
青年顺从地换了个姿势,双膝跪着,手肘撑在枕头上。后背式可以插得很深,还能被男人从背后抱住,所以青年并不反感这个体位。他的腰微微下沉,显出条诱人的曲线,臀部自然而然地高高翘起,不知羞耻地露出股缝间嫩红的淫穴,像只急切渴望与雄兽交媾的发情雌兽。
男人双手游走他的全身,摸得他浑身发热,肿胀不堪的乳粒又遭无情蹂躏,红肿得像要滴血,后背上又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火热的唇舌舔过肌肤,天宇不自觉地吟叫出声,小穴里淫水直流,连穴口都湿漉漉的。
“湿成这样,小荡妇真是越来越浪了。”男人轻轻啃咬着天宇两瓣浑圆的臀部,把臀肉啃得通红片。
“因为小荡妇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操……等老公的鸡巴把我操晕,就,就不会浪了……”
青年微微仰着头,虽然刚高潮了次,却在男人的爱抚中再度亢奋起来,无意识地扭着屁股,右手伸到后方掰开臀肉,露出湿透的浪穴,渴求被男人的巨茎狠插,“老公……骚水要滴出来了……”
冷不防臀上被男人拍了记,手也被男人拨开,“小骚货屁股别乱动。”随即青年感觉到双臀被用力掰开,条温热的软物覆上潮湿的穴口。几乎不敢相信此时男人正在对自己做什么,天宇脸上烫得像火烧样,小穴抽动得厉害,穴口挤出淫液。
“老公,老公……你……”
男人用拇指在穴口按了按,“小骚货想不想被老公的舌头操?”
“想……求老公用舌头操我……”被男人舔穴令天宇生理心理同时迸发出巨大快感,浑身直发软,所有感觉都汇聚到男人正用舌尖舔弄的穴口。穴口很快被舔软,舌头轻易地刺入淫穴舔弄湿热的肠壁。青年感受到了与被粗硬肉棒狠操截然不同的快感,舌头虽然长度不及男人的阴茎,不能深入到小穴最深处,但是肠壁的每道细微褶皱都被细细爱抚,小穴里传来阵阵酥麻。天宇忍不住低低淫叫,“老公的舌头好厉害……操得我好舒服……小骚穴里被老公舔得好热……啊啊……再、再舔深点……”
男人的舌头模拟性交般在淫穴里进进出出,搅弄柔软的肠肉,肠肉敏感地激烈抽搐,收缩得加厉害,淫水简直要满溢出来。
“小浪穴里这么骚水,都给老公喝了吧。”
“好……都给老公……”青年无意识地浪叫着,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小穴淫乱地缩紧,男人刺进小穴深处的舌头几乎拔不出来。
“啊啊……骚水被老公喝光了……”
敏感的舌头感觉到肠壁的阵阵痉挛,知道青年快要高潮,男人抽出舌头,在小穴尚未来得及闭合的瞬间把自己胀大到极限的阴茎狠狠插了进去,随后双手扶住青年的腰肢,在不停抽搐的小穴里大幅抽送,青年本就已经承受不住舔穴的快感,不料小穴里瞬间换了番滋味,被粗硬的性器填得不留丝缝隙,硕大饱满的龟头捅开缩紧的肠壁,对准淫穴深处的敏感点下下狠干,青年终于发出崩溃的哭叫,前方性器射出股股白液,尽数喷溅在床单上。
男人从身后抱起俯趴着的青年,把他桎梏在自己怀中,下身依然用阴茎凶悍地进犯高潮中的淫穴。青年无力地靠在男人身上,后脑枕在他的肩头,被操得满面潮红,神志不清,眼角甚至被逼出泪水,腰胯不自觉地扭动着迎合男人性器的抽插,小穴缩得死紧,连大腿根部都不住地抽搐痉挛,嘴里呜咽地叫着老公。
“小浪逼夹这么紧,还想不想让老公操了。”
“老公,老公操我……小骚穴等着被老公的大鸡巴操烂……”
“小骚货,看你这浪逼被老公操烂以后,你还怎么发浪!”男人揉捏着青年挺翘的屁股,狂野粗蛮地操干高潮中的小穴,小穴里被肉棒摩擦得又热又湿,紧窒的肠壁吸力越来越强,爽得男人亢奋异常,粗野狂放的面完全暴露出来,双手把怀中人滑嫩的肌肤捏得青紫成片,连青年的双肩上都满是男人啃咬的齿痕,阴茎在淫穴里的抽插下猛过下,下深过下,精囊在翘臀上拍得啪啪直响,臀肉片通红,淫靡的媚肉次次被带翻出来,又被紫红色的硕大龟头顶进去,阴茎的顶端深入到小穴中难以想象的深度,几乎要把这个贪恋男人肉棒的淫浪小穴干穿。
“啊啊……老公的鸡巴插到底了……粗鸡巴在操我的骚穴……小骚穴撑得好胀……啊,不行了,大鸡巴好会操……要把小浪逼操烂了……”
男人的阴茎下下捣弄着越操越紧的淫穴,挤出淫靡的汁水,将两人紧密结合的下身弄得片狼藉。男人伸手摸了摸青年的大腿内侧,也是片冰凉的湿意。
“连自己的骚水都含不住,还要这个骚穴干什么,嗯?”男人手指挤到两人性器结合的地方,揉弄被自己阴茎撑大到极致的穴口。
“骚穴是……是给老公操的……”
“小淫妇,老公天不操你,大鸡巴就发痒,要在你这个骚得滴水的浪穴里磨下。”
“好……老公,快,快点……小淫妇的浪穴专门磨老公的大鸡巴……”
青年放荡地浪叫不断,骚穴把阴茎含得紧,连血管里的血液都火辣辣地,浑身的快感汹涌如狂潮般,几乎要将天宇整个人吞噬。青年甚至度以为自己真的要被男人活活操死在这张床上。
“老公,不行了……慢、慢点……鸡巴操太快了……”
男人听了不但不依言放缓速度,反而加迅猛地狂野插干,肉棒把娇嫩的小穴磨得通红,“口是心非的小妖精,这个饥渴的小浪穴不就是喜欢被老公的鸡巴狠操吗?老公要真慢下来,你确定受得了?”
“才,才不会……唔啊……真的不行了……要被老公插射了……”天宇尖叫着到达了巅峰,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极致的愉悦,小穴内壁痉挛地蠕动,缩得比刚才紧,绞得男人在小穴里阵猛插,随即也射了出来。
天宇整个身体都酸软无力地倒在床上,被男人拥入怀里,他撅起嘴,用半是嗔怪半是撒娇的口气说道,“差点真的被你操晕了。”
“老公怎么舍得?”男人低头亲他。
“哼,你怎么不舍得,第次干我的时候,把我折腾成什么样。”
“原来乖老婆还记得?”男人不禁低低地笑出声来,“那时——”
青年急忙捂住男人的嘴,“不许说不许说!”
“好好好,老公不说。”男人安抚道,可脑海里还是瞬间浮现出自己和天宇第次亲热时的情形。
四
姜文和天宇是三年前在面馆里认识的,当时天宇身冷艳女王的装扮却死气沉沉地阴着脸,独自坐在角落的位置发呆。平日里对美色不怎么上心的姜老板瞬间被抽风的丘比特小朋友揪着围裙当胸就是箭,觉得自己邂逅了命中注定的那个妞,于是鼓起勇气上去搭讪。
天宇心情糟透了,眼前对着喷香的大排面点食欲都没有,和姜文有搭没搭地闲聊。姜文虽然人长得五大三粗,性格却很好,整个人意外地有种可靠的安全感,让人心生亲近。不知不觉,天宇就把自己的烦心事吐露给了素昧平生的姜老板。
故事其实很俗套:美人的心上人被拐跑了,小三还公然到美人的婚礼上抢亲。不甘心的美人想方设法让心上人发现了小三的花心本质,虽然最终成功使俩人分手,自己却也未能与心上人破镜重圆。
伤心欲绝的美人在酒吧里枯坐了夜,天亮了酒吧歇业了,他在街上漫无目的地乱走,想随便找个地方坐会,于是姜老板的小面馆幸运中奖。
姜老板第次有了怜香惜玉的感觉。他对自己说,这么好的妞,那个瞎了眼的傻x不疼,老子来疼。
于是他使劲浑身解数,终于逗得美人眉宇初霁,又亲自做了碗大排面,哄美人少吃了点下去。
美人临行前高度赞扬姜老板家大排的美味非凡,承诺明天再来捧场,把姜老板美得什么似的。
后来美人成了店里的常客,和姜老板渐渐熟悉。姜文毫不掩饰自己对美人的好感,美人似乎也并不介意他对自己的追求,两人很快陷入了传说中的暧昧。
没过久,暧昧已经满足不了姜老板;而美人也发现,自己好像也已经陷进去了。
只是有点姜文直没有看出来,美人也始终没有告诉他:自己是美男,不是美女。
终于有天,美人下决心和男人摊牌。
他约姜文出来,第次以本来面目出现在男人面前。姜老板当时的反应是,呆滞,呆滞,呆滞,过了很久才憋出句话,“老婆,你吓死我了。”
天宇低下头,“我是男的。”
“看出来了。”
天宇把头埋得低,“对不起。”
姜文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和烟盒,坐在天宇对面默默抽烟,始终言不发。直到天宇紧咬着嘴唇开始抽泣,他才叹了口气,熄了烟,上前把青年紧紧搂在怀里,任他的眼泪打湿自己的衣服,“老婆乖,不哭。”
“对不起。”天宇把头埋在他怀里,泪水加汹涌,怎么也止不住。
“我问过你很次肯不肯跟我,你都支支吾吾地,总也不给我个痛快。现在我明白地告诉你,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姜文的老婆。你肯也好,不肯也好,切都由不得你了。”
怀里青年抬起头望着姜文,眼泪个劲往下掉,眼神中满是再也无需刻意隐藏的爱意。姜文在他的前额轻轻落了个吻,誓言样郑重。他觉得这是自己这辈子所做的最好的决定。
确认关系后,很快天宇搬来和姜文起住,原本酒吧驻唱的活也辞了,用姜老板的话来说就是,怎么能让自己老婆在那种地方抛头露面,乖乖待在家里,老公养你。
从此天宇开始了幸福的米虫生活,吃了睡睡了吃,闲时就去男人店里坐坐,要舒心有舒心。
然而终究也有烦恼的事。同居了几个月,亲也亲过,抱也抱过,男人却迟迟不与他同床。天宇交过女朋友,但的是男性床伴。他喜欢被肌肉结实的高大男人拥抱,那能带给他和女人在起时完全无法比拟的快感。
姜文的身材高大匀称,男人味十足,完全符合天宇的口味,然而看得见吃不到,令他难受莫名。男人无疑是深爱自己的,有几次把他抱在腿上亲吻,他甚至明显地感觉到男人勃起了。但是男人不但没有顺势把他推倒,反而局促地推开他直冲进了浴室。
明明对自己有欲望,搞什么嘛。天宇不满地想。才不要和你起禁欲呢。
于是有天晚上,男人洗完澡,习惯性地进天宇房间陪他会,却见青年丝不挂地趴在床上,被子蹬得老远。
年轻的身体,光滑的肌肤,诱人的曲线,无不令男人呼吸滞。
“真不乖,都快把被子踢到床底下去了。”男人竭力作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走上前去想要给他盖上被子。
天宇翻过身,皱着眉说道,“老公,我不舒服。”
“怎么了?”男人顿时很紧张。
“你来抱抱我。”
男人以为青年只是又在撒娇,不疑有他地俯下身。冷不防被青年带,毫无防备的男人重心不稳地倒在床上,把青年压在身下。
男人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青年勾住脖子,“不准动。”
赤裸的心上人正被自己压在身下,简直是逼迫自己犯罪。男人艰难地稳住呼吸,“老婆,你——”
“我现在浑身不舒服。都怪你。”
“怪我?”
“谁叫你欺负我。”
男人大呼冤枉,“这怎么可能?”
青年不由分说地把推倒男人,跨坐到他身上,“我问你,喂饱老婆是不是老公应尽的义务?我们在起这么久,你次都没碰过我,说,是不是存心欺负我?”
男人彻底明白了,继续喊冤,“老婆你听我解释。”
“给你三十秒。”
男人咽了口水,“我当然想要你,你看,你这样压着我,我下面已经起来了。只是我原打算等我们的关系再稳固些。我不想你认为我和你在起只是想睡你。”
天宇在男人脸上用力捏了把,佯怒道,“我都甘愿在家做你养的小白脸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男人把拉过天宇,让他上半身顺势倒在自己怀里,边吻他边揉捏他丰腴的翘臀。
天宇被亲得气喘吁吁,身体又是第次被姜文这样直接爱抚,心底渐渐燃起欲火,羞愤地骂道,“伪君子,讨厌你,你就是想看我忍不下去然后求你干我是不是?”
“错了,忍不下去的人是我,”男人的双手继续在青年身上点火,“天宇,你说得对,我就是个虚伪的混蛋,边克制自己不碰你,边又满脑子都想干你。你不知道我幻想了少次,幻想把你压在身下狠操顿,操得你边射精边不停地浪叫,张开大腿哭着说老公快干死我。”
天宇被他摸得肌肤发烫,又被他淫秽露骨的话语激得浑身骚热不已,久未被滋润的小穴竟然开始不自觉地抽动,深处阵阵瘙痒难耐,恨不得立刻就有又粗又长的巨棒捅进去狠狠杀杀痒。
“再说,老公也要做功课,怎么把我的乖老婆操得舒舒服服,”男人沙哑地低声问道,“天宇,今晚老公让你彻彻底底地成为我的人,好不好?”
“嗯……”天宇的脑袋轻轻在男人肩窝处蹭动,上身也紧贴着男人赤裸健美的胸膛来回磨蹭,是再明显不过的求欢姿态。
男人的下身早就勃起,硬硬地抵着天宇的臀间。青年媚笑着坐起身,伸手隔着男人的睡裤摸了摸他腿间的隆起,“这里碰过女人没有?”
姜文犹豫了下,点点头,这么大个人,要说还是雏都没人信。
青年也知道这种翻陈年老账的行为有无聊,他自己的身体也早被其他男人彻底开发过,但心里还是止不住醋意,酸溜溜地说道,“今天帮你把这里洗干净,以后不许再沾其他人,男的女的都不许,听到没有?”
男人自从对他见钟情,眼里心里满满地都是他个人,再容不下其他。现在听到心上人说出这么充满独占欲的番话,顿时欣喜若狂,哪里会说半个不字。
天宇见他点了头,便俯下身去脱他早已湿粘在身上的内裤。被桎梏许久的性器弹跳出来,高高耸起,顶端还在不停地溢出清液。天宇这是第次见到姜文完全勃起的下身,瞬间被其巨大到恐怖的尺寸吓了跳,整根肉柱长达二十公分,又粗又直,青筋毕露,饱胀的紫红色龟头足有鸡蛋大小,看上去极其狰狞。
天宇很久没有被这样的巨茎操干,他很清楚这样粗壮的肉棒能带给自己么愉悦的快感。想到自己的小穴即将吞食这根巨大的肉棒,不由得饥渴地缩了缩屁股。
他低下头,在肉棒顶端亲了亲,然后张口把整个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
姜老板的性经验其实相当有限,起码还从来没有被人口交过。这会儿亲眼目睹自己心尖上的宝贝吞咽自己的肉棒,直接而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差点就泄千里。
“老婆,你……”
青年吐出肉棒,抬眼看他,“我刚才说了,在干我之前,先要把你这里洗干净。”说罢重又低下头,舔弄粗热的巨棒,柔软的舌尖从顶端的铃口直扫到根部,青年的口水和肉棒里溢出的淫水混在起,把整根肉棒弄得湿漉漉的,看起来水光片。
姜文粗喘着,把将青年拽到自己身上,“是不是给其他男人也这样舔过?”
青年露出诱惑的笑容,俯下身在男人脖子前胸吸出个个红印,低声说,“以后只舔你个人。”说着跪坐在男人腿上继续吞吐肉棒,虽然由于尺寸太过惊人无法吃进整根,但青年尽量放松,让硕大的龟头下下地顶弄喉道深处。
姜文只觉得性器被服侍得舒爽无比,想要加快频率不管不顾地操干青年湿热的小嘴,然后在他嘴里射满浓精。却终究担心伤到他,只得强忍住欲望,看着青年埋首在自己胯下,把肉棒吃得啧啧作响。
“小骚货,老公的鸡巴这么好吃?”
男人淫秽下流的话语传入青年耳中。使他变得为兴奋,下身高高翘起,同时不自觉地加快吞吐肉棒的频率,想要男人在自己的口中高潮。
“妈的,没见过你这么浪骚的淫妇,小嘴天生就是含男人鸡巴的。说,这张嘴被少根鸡巴操过才能骚成这样?”
青年抬起头,满面潮红地对着男人,“老公,我不是第次,你……是不是很不高兴?我以前是有……有过体验,不过最近年都没有做,以后,我也只要你个。”
姜文的性器依然亢奋地直翘着,脸上的表情却沉静下来,向天宇伸手,“乖,过来让老公好好亲亲。”
青年局促地爬到男人怀里,任由男人吻遍他的整张脸庞,当男人想亲他的嘴时,他别扭地转过头去。
“怎么了,不愿意给老公亲?”男人故意问。
青年的脸烧得红了。自己刚给男人口交,还没漱口。
男人由不得他害羞,狠狠吻住他的唇,舌尖叩开青年紧闭的牙关,在他的口中长驱直入,肆意吸取津液,逗弄青年的柔舌。青年被男人吻得忘情,唇舌热情地作出回应,浑身还不自觉地在男人身上蹭来蹭去。
“小骚货,是不是欠操?”
“是,老公……小骚货浑身都欠操……要老公的鸡巴操我……”青年说着半坐起身,右手轻轻握住男人又硬又烫的阴茎在身上搓揉,龟头顶端溢出的透明黏液涂抹得全身都是片晶亮。
“老公操得我好舒服……还要……”青年又用龟头对准自己硬挺的乳尖戳弄,整个乳头和乳晕上也都是淫液。“鸡巴在操小骚货的奶头……嗯啊,两个奶头都胀胀地……要用大鸡巴狠狠操操……”
“只操奶头就够了?小骚货身上其他地方都不需要老公的大鸡巴?”
青年边用龟头淫乱地抚弄两粒红肿的乳粒,边把手伸至后方穴口揉按,“不是的……奶头要操,下面的小穴也要操……”
男人听了也伸手探到他的下身,“让老公看看是上面的奶头骚,还是下面这个小浪穴骚。哪个骚,老公的鸡巴就先操哪个。”
穴口被男人手指抚过,青年又紧张又隐隐期待,小穴微微张开,“老公要怎么看哪个骚……”
“奶头先出汁,就是奶头骚;小浪穴里先湿,就是小浪穴骚。”男人说着,手指刺入已经被自己揉得松软的穴口,又张口含住青年左侧的乳头用力吸吮。
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被男人控制,青年忍不住浪叫出声,上身挺得直直地,条胳膊勾缠男人的脖子,另只手抓挤自己的左胸,“老公……含得再深点……”
男人牙齿轻轻碾咬胀痛的乳头,舌头把整个乳晕都舔得湿漉漉地,他的手指在小穴里抽插,明显地感觉到肠壁的收缩,像是把手指吸住,不放它离开。当扩张进行到可以容纳四根手指出入时,小穴可耻地被插出丰沛的汁液,顺着臀间细缝缓缓淌下,令人脸红的淫靡水声越来越响。
男人又在青年被自己吸得快要红肿破皮的乳头上嘬了口,手指加顺畅地操干他那个被汁液充分润滑的淫穴,“小浪穴已经被老公的手指插湿了,骚水滴得老公手上都是,看来几根手指就可以满足这个骚洞,不需要老公的鸡巴插进来了。”
青年听了急忙讨好地亲吻男人的嘴唇,边缩紧小穴挽留深插在里面的手指,“不行……老公……”
“怎么不行。”男人笑纳了青年的湿吻,手指却毫不留情地拔了出来。
饥渴的小穴好容易才从手指的插干中获得了点点快感,哪里受得了男人刻意的折磨,空虚瘙痒的感觉青年简直秒钟都忍不下去,恨不得男人立刻就把阴茎插进来把自己的淫穴操个天翻地覆,“骚洞里还不够……老公快用大鸡巴操进来……只有老公的精液才能喂饱这个骚洞……”
男人直立的阴茎顶端对准那个淫水泛滥的浪穴缓缓摩擦,龟头里吐出的清液把穴口弄得湿。青年此时早已顾不得羞耻,双手伸至后方掰开自己的屁股,骚穴微微开了条小口,身体下沉,竟然就要主动纳入肉棒。可饱满的龟头太过巨硕,小穴时难以吞咽,青年又不敢硬来,怕弄伤自己,急得呻吟中都带了哭音。
“老公,求你……小荡妇实在受不了了……鸡巴再不操进来给小骚穴止痒,小骚穴就要活活痒死了……”
男人恶狠狠地说道,“妈的,早知道你这么欠操,老子第天见到你时就应该在店里直接把你扒光了狠操顿,操得你叫都叫不出,辈子也离不开老公的鸡巴。”
“现在操也还来得及……求求你,老公……快用鸡巴操我……”
青年的哀求声像春药样使男人加亢奋,他双手固定住青年软下来的腰,阴茎抵着穴口缓慢而坚定地嵌了进去,就着湿粘的淫液插到底。穴口被粗壮的柱身撑大到极限,紧紧含住火热的巨茎,不留丝毫缝隙。
青年终于偿夙愿,被姜文的阴茎插入小穴侵犯身体最私密的深处,肠壁张缩地吸着肉棒,“鸡巴插进来了……好大……好粗……浪穴被大鸡巴塞满了……”
肉棒凶猛地直插到小穴的最深处,狠狠摩擦湿热的肠壁,硕大的龟头下下地顶弄,铃口中不时吐出少量淫液慰藉饥渴的骚穴。
天宇被操得神智片糊涂,话都说不清楚,喉咙里的呜咽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他的眼角渗出泪水,浑身肌肤泛红,性器未经抚弄就硬了起来,顶端淫荡地滴着水,完全沉浸在情欲当中。
偏偏男人边狠干他边不停逼问,“浪穴里越操越滑了,小淫妇告诉老公,你是不是欠操?”
“是的……小淫妇就是欠操……没有老公的鸡巴小淫妇天也活不下去……”青年浪语不断,口中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溢出,浑身虚汗,小穴被插得酥麻,肠肉不留丝空间地挤压卡在深处的龟头,肉棒进出时摩擦内壁的黏腻水声越来越响。
男人干得兴起,就着阴茎深埋在淫穴深处的结合姿势将青年压倒在身下,性器在穴内翻搅时触到深处的敏感点,青年尖叫着浑身剧颤,只觉快感如海潮般席卷而来,小穴倏然痉挛地缩紧,牢牢箍住火热的巨茎。
男人敏锐地察觉到了青年身体的变化,他挺起肉棒试探性地自不同角度戳刺肠壁,试图找到那个让青年尝到至极快感的小小突起,“告诉老公,小浪穴里最骚的地方在哪里?”
青年蜷起双腿勾住男人的腰,邀请他插得深,“再……再里面点……”
男人托着他的两瓣屁股情色地揉捏,阴茎凶猛地撞击淫穴,“是不是这里?”
青年只觉脊背阵剧烈的酥麻感,性器随之颤抖着吐出清液,情不自禁地媚叫出声,“就是那里……老公……继续操我那里,不要停……”
姜文如他所愿地不停挺撞柔嫩的小穴,穴口被男人粗硬的耻毛磨得通红,硕大的龟头捅干到最深处的敏感点,抵着那点突起画圈般地研磨几下,再急速地抽出至穴口,准备下轮插入。男人以恐怖的速度次次野蛮地占领青年身体的最深处,天宇此时眼前已是片模糊,泪水大颗大颗地顺着鬓角滚落发间,双手无力地攀着男人宽阔的后背。
男人深出舌头舔了舔他的眼角,“小妖精哭了,是不是骚穴里被大鸡巴操得太舒服?”
“舒服得要死了……老公,再用力操我,小骚穴受不了了,大鸡巴把小骚穴操烂算了……”青年被干得四肢酸软,双腿再也没有力气去勾住男人的腰,瘫在床上淫荡地向外张开,“骚穴只给老公个人操,老公想怎么操都行……”
“小骚货,真的随便老公操?”男人扳住青年的大腿内侧向两边压,坚硬如铁的巨茎加凶悍地抽插已经被干得红肿的小穴,“那就让老公干得你前面后面起喷水怎么样?”
“好……老公快干我……”
小穴里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淫水争先恐后地溢出,青年的私处片淫靡的水光泛滥,可他却仍然不知羞耻地扭动下体,迎合男人肉棒的狂野插干,直到浑身阵剧颤,前方的性器有力地喷出股股白液,尽数射在男人的小腹上。
高潮中的淫穴越来越紧窒,男人依然对准敏感点狠狠捣弄,小穴深处不断地激烈抽搐痉挛,青年尚未从前波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瞬间又被新的高潮推向高的巅峰,他已经完全迷失了神智,连嗓子都叫得嘶哑。
姜文被青年高潮时迷乱的表情蛊惑得心神俱醉,肉棒在肠道内又狠干了几十下,随即将炽热的精液尽数射在小穴的最深处。
青年陷入黑暗前的最后刻,似乎听见男人在他耳旁低喘着说道,“小妖精,你是我的人了。”
五
天宇巴掌打断了姜文的回忆,“笑成这副鬼样子,准是又在想些不该想的东西。”
姜文宠溺地在他脸上亲了亲,伸手在他的腰际不紧不慢地按摩,“什么该想不该想,被老公操晕又没什么丢脸的,这只是说明你被老公服侍得太舒服了,是好事儿啊。”
“我不要听你胡说八道了。”青年撅着嘴翻了个身,把头整个埋进被窝里,“我要睡觉。”
“好,”姜文给他掖好被子,又在他嘴上啄了口,“老婆刚才累坏了,好好休息,可是也别蒙着头睡。”
青年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抱怨道,“讨厌,你刚才直亲直亲,嘴唇又被你亲肿了。”
男人笑道,“老公的口水可以消肿的,怎么样,要不要给老公含含?”
“混蛋,最讨厌你!”
男人乐呵呵地翻身下床,背后却被青年的手指戳了戳,“去哪里。”
“到楼下看看,”姜文步跨下床,到衣柜跟前翻干净衣服,“你乖乖睡。”
“哼,你宁可去和大姑娘打情骂俏,也不肯陪我睡觉。”青年刚才在情事中失控地叫哑了嗓子,这会说话声音有些沙沙地,又压低了声音,显得无限委屈。
老婆这个醋要吃到什么时候,男人心中暗暗叫苦,可转过身看着天宇湿润的双眼,心又顿时柔软得要化成水,回到床上连人带被起搂住,“好,老公哪也不去,陪老婆睡觉是头等大事。”
天宇这才满意地闭上了眼睛。激烈的性事总是格外耗费他的精力,因此没久就沉沉睡去。
虽然已经欣赏过无数次,男人依然迷恋青年沉静安详的睡颜,迥异于平时任性别扭中带几分娇气,或是床笫间大胆放荡的媚态,又或是女装时凛然不可侵犯的高傲……他真是说不清自己的宝贝究竟有几重模样,他只知道,每样他都爱得要死。
其实天宇也并不是真的蛮不讲理,比如这次虽然开始时肚子醋差点把自己淹死,但在姜文说清楚之后他也就不再存芥蒂。小醋怡情,大醋虐心啊。
所以后来几天他在店里都过得很愉快,收钱算账忙得不亦乐乎,空闲时就进厨房调戏姜老板,再或者找没人的角落不时亲个小嘴,享受偷情的别样快感。
每天下午三点前后照例是天中难得的闲档,服务员都三三两两地围坐在块聊天,只有几个厨娘在水池跟前洗刷刷。
天宇起来伸了个懒腰,个哈欠还没打完,姜文已经笑眯眯地走到他跟前,毫不避讳地把他搂在怀里。
“姜老板,今天又进账不少,不请我吃点什么?”
“老板娘想吃什么?”
天宇歪着头想了想,“来个清汤的……就黄鱼面吧。”
姜文乐呵呵地挥手,大步迈向厨房,边走边吆喝,“黄鱼面碗——”
天宇坐在隔壁小间里,手里的筷子时刻准备着。大瓷碗端上来,面条又白又细,最上面躺着两条鲜嫩的小黄鱼,配上咸菜末和葱花,天宇陶醉般地深吸了口气,“真香。”
姜文在他对面坐下,“尝尝,”他就爱看天宇享用自己专门为他做的美食。
天宇夹了粒咸菜丁,送入口中慢慢地嚼,边吃边点头。
“吃鱼,先吃鱼。”姜文催他。
天宇从筷尖拨开沾在鱼身上的几点葱花,夹了块肚子上的肉细尝,满意地说,“肉真嫩。”说着又夹了块给姜文吃,姜文凑过去咬掉了筷子上的鱼肉,脸上夸张地作出“感受中”的表情,然后摇摇头,“没有我老婆身上的肉嫩。”
天宇切了声,低头继续吃。碗里的面其实只有象征性的几筷,了晚饭会吃不下。他三两口就解决了,碗里只剩点汤。
天宇接过姜文递给自己的纸巾抹抹嘴,“好吃。明天还吃这个。”
姜文满口答应,同时伸手把起身来的青年往自己身边拉,青年顺势往他大腿上坐,双臂勾住他的脖子,眉眼间满是风情的笑意,明知故问道,“干什么?”
“刚才看你吃得那么欢,老公也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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