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正东的胸膛紧贴着孟和平火热的身躯,后背靠在冰凉的石壁上,前后冰火两重的感觉令他体内的血液加沸腾,胸口的两粒乳头与孟和平的胸膛摩擦,已经充血挺立。
“和平,摸我。”
孟和平吻着他的嘴唇和脸庞,低声问他,“摸哪里。”
“哪里都要摸。”他要孟和平摸他的乳头,用手指夹着发硬的乳粒用力捻弄,向外拉扯到极致,再用指腹将乳尖深深按进乳晕中揉搓,直到把敏感的乳头玩弄到红肿不堪,又胀又麻;他也要孟和平摸他硬邦邦的性器,让顶端流出的汁水沾满孟和平的手;还有小穴也要摸,要让孟和平湿润温暖的手指把柔嫩的穴口揉得发软,自动张开将手指含住,摩擦慰藉体内饥渴的肠壁,把里面插得湿,随时容纳加粗长之物的侵入。
他是如此需要孟和平,全身的每处地方,心的每处地方。
他的热情从来都是最能点燃孟和平情欲的,他把阮正东牢牢按在石壁上,略微粗糙的手掌抚摸他全身光滑紧致的肌肤,从肩头直摸到身后弹性十足的翘臀。两粒乳头是阮正东的敏感点,是重点目标,被有力的手掌画圈地碾压,揉肿之后是被孟和平挨个含入口中轮流吸吮舔咬,阮正东浑身发软,口中呻吟不断,“和平,你……你还没把我肚子搞大,就想吸我的奶了?……啊,轻,轻点,胀得不行了……吸我另边……”
上半身越是被爱抚亵玩,下身便加空虚难耐。早在山下时就已硬似铁棍的性器顶端不住淌下汁水,阮正东沾了手的湿液便去探摸自己的后穴,却被孟和平捉住手腕拨到边,“不是说只给我摸么。”颀长的手指在穴口按揉几下之后便长驱直入,“东子,你今天湿得真快。”
湿软的小穴饥渴不已地嘬弄着手指,阮正东喘息着说道,“我越想要你,下面就湿得越厉害。”
说完这句话,他便觉得下身加敏感,小穴在手指的插干下已经泛滥成灾,可手指无法触及的深处却瘙痒到令他发狂,食髓知味的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此刻最需要什么,他需要有根男人的肉棒捅进来抵着他的前列腺狠狠捣弄番。他抬起右腿勾缠住孟和平的腰,“快插进来,你不干我后面,我射不出来。”
孟和平已将在穴内扩张的手指增加到三根,将火热的小穴插得水声四起,满手都是穴内的淫水。阮正东的话使他亢奋得浑身绷紧,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比让爱人在自己的操干下高潮有成就感。他抽出手指,扶住蓄势待发的性器缓缓捅进扩张好的小穴。
阮正东被插入便开始兴奋,口中呻吟着要求孟和平快些整根进入,偏偏孟和平怕他受伤,每次亲热都是第次插入时最小心,速度慢得磨人。阮正东只觉得后穴里像有千万只虫蚁在噬咬,恨不得把孟和平推倒在地自己骑上肉棒,现在两人是面对面立的体位,插入本就勉强,阮正东后穴里又咬得死紧,孟和平阴茎插入半截之后,竟是再难深入分毫。
两人此刻都不好受,孟和平轻揉他的臀部,“东子,放松。”
“这是考验你,”阮正东喘道,“你……你插都插不进来,还想干我?少爷随便找根按摩棒,样把自己操射。”
阮正东的话似乎深深刺激了孟和平,时间他顾不得温柔,手架在阮正东圈在自己腰间的腿弯里,另只手将他另条腿也架了起来,阮正东陡然失去重心,本能地伸出双臂搂住孟和平的脖子,身体个下沉,便将孟和平的整根性器含到根处。硕大的龟头恰好重重抵上前列腺,阮正东的分身原本就硬了很久,后穴里又陡然受到这样剧烈的刺激,身体不禁阵颤抖,居然就这么射了出来。
22
孟和平过去从没见过他被自己插入就高潮,而此时小穴内又倏然箍紧,再不动作只怕自己也撑不久。于是他不等阮正东从这波高潮中平复过来,便架着他的双腿,挺腰摆胯,阴茎在他的小穴里大幅插干起来。
阮正东失了着力点,所有重量几乎都压在孟和平身上,小穴在重力作用下将阴茎含得前所未有地深入,快感也是前所未有的强烈。背后被孟和平顶弄地上下摩擦石壁,些微的疼痛反而使他兴奋。
“和平,看不出,你……臂力不错啊……”阮正东被顶得直喘气,却仍不忘调笑孟和平。
“为了抱你。”孟和平说道,“喜欢么?”
小穴里被肉棒搅弄得天翻地覆,汁液直流,阴茎堵都堵不住,每次抽出时都有股股淫水被挤出穴外,阮正东闭着眼感受小穴里激烈狂野的快感,“喜欢……这样插得好深,太……太刺激了……”
刚射精的身体比平时加倍敏感,阮正东很快被插得失神,双目涣散地望着前方,手指下意识地拨弄肿胀的乳头,前方的性器又渐渐精神起来,后穴中的快感波连波,肠壁抽搐个不停。
“和……和平,你真是越来越知道怎么干爽我了,里面最痒的地方都被你插得好舒服……”阮正东只手勾住孟和平的脖子,另只手探下去摸两人性器结合的地方,弹性的穴口箍紧大幅抽送的肉棒,每丝褶皱都被撑平,淫靡的汁水沾得满手都是。湿漉漉的手指伸到孟和平跟前,“尝尝你榨出来的汁。”
孟和平丝毫不觉得脏,张口便将阮正东整根手指含入。阮正东见他嘴唇上的水光,心中阵阵悸动,随即贴上他的唇,“我也尝尝。”唇齿间交换着彼此的气息,他勾缠住孟和平火热的舌头吮吸他口中的津涎,直到吻得喘不过气来为止。
阮正东几乎分不出来自己喜欢与他接吻还是做爱,因为即便是最简单的四唇相触都令自己有濒临高潮的极致欢悦,那也许就叫幸福。
孟和平感觉到阮正东体内越来越热,越来越紧,知道他又将高潮,便加快了下身进犯的速度,快狠地自下而上捣弄已经开始痉挛的小穴。他浑身紧绷,额前冒汗,喘息渐粗,下身刚才已发泄过次,这会儿格外持久有力,将娇嫩的媚肉干翻出来,连穴口都微微肿起。
阮正东十指本能地抓他后背,已经被干得神志不清,不知自己在叫些什么,“又粗了,撑得好胀……太深了,和平,我受不了了……快,快干死我……”
孟和平动作越加猛烈,真的把他往死里干,肉体撞击的响亮声音情色得令人脸上发烫,阮正东觉得前列腺都被顶到麻木,浑身的快感汇集到下身,痉挛着射了出来。
阮正东连射了两次,有些疲惫,但是体内含着的肉棒仍然硬着,喘息着笑道,“这么精神,看来以后应该出来玩玩。”
“我先拔出来。”
“别,”阮正东扳住孟和平的头,在他嘴唇上咬了口,“没射之前不准拔出来。”
“那……”孟和平汗都滴下来了,阮正东已经射了两次,他不想让爱人太累。
“换个姿势,我背上有点疼。”
“坐我身上。”
“不,要你压着我。”
孟和平抱着他将他放倒在两人的衣服堆上,就着插入的姿势覆在他身上,吻了吻他的脸,“累不累?”
阮正东还在大口大口地喘气,但眼神还是亮亮地,“难得在这里干场,总得爽够本。”
孟和平爱抚着他的身体,“怎样才算够本。”
阮正东将条腿高高翘起,搁在孟和平的肩头,答道,“干到我射不出来为止。”
这时的阮正东全身大汗淋漓,胸膛剧烈起伏,乳头红肿不堪,射过两回的分身显得有些疲软,湿透的小穴里还含着根粗大到狰狞的阴茎,这副模样简直令孟和平为之神魂颠倒。爱人将身体全部交给自己、坦然求欢的模样是如此魅惑,孟和平只想让他享受到愉悦的性爱,在自己身下哭叫着射尽每滴精液。
他扳住阮正东的双腿,将今晚格外亢奋的性器直直地捅到底,红肿的小穴似乎犹未满足,饥渴地缩紧肠壁。孟和平深知略带粗暴的交欢会令他兴奋有快感,每下插入都又深又狠。小穴里已经被阴茎捣得湿滑片,进出顺畅,有几次性器甚至因抽插幅度太大而滑出体外,孟和平喘息着又将其对准湿润的穴口重新插入。
“和平,我又被你干得起来了……你今天好猛,和平,我要你从明天起,每天都在这里干我……每天都要像今天这样……啊啊……”
阮正东被顶弄得再也说不出话来,下身性器胀胀地,在孟和平阵凶猛激烈的抽插下,顶端又挤出几滴白浊的液体。
孟和平见他又到高潮,阴茎下狠插到底,龟头抵着前列腺死命研磨,小穴越缩越紧,孟和平被夹得头皮发麻,大股大股的滚烫精液尽数浇在小穴深处。阮正东被烫得不住挣扎,似乎要逃离孟和平的身下,却被对方牢牢按住动弹不得,阴茎整根深嵌在不住痉挛的小穴里射精。
阮正东徒劳地反抗着,尖叫声中夹着绝望般的呜咽,忽然全身绷紧,勃起的分身中射出股清澈的液体。孟和平只觉得小腹处有阵迥异于精液的温热湿意,低头看,竟是阮正东被自己干到失禁,从分身中射出淡黄色的尿液,打湿了两人的下体。
阮正东从未在性事中有过如此羞耻的失态,时难以接受,“妈的,我还从来没……”
孟和平小心翼翼地从靡红的小穴里退出射精后疲软的性器,俯下身安慰地抱住又羞又恼的爱人,温柔地吻去对方因快感而溢出眼眶的泪水。
孟和平想安慰对方,却笨拙得不知怎么哄他高兴,只好遍遍吻他,在他耳旁说,“东子,我爱你。”
这是他第次郑重其事地说这句话,毫无新意的表白,却是孟和平式的誓言,许他生世。
而阮正东,第次脸红了。
他推了孟和平把,“衣服不能穿了。”
孟和平会意起身,“后备箱里有替换的,我去拿。”
好在车停得不远,他披着沾了脏污的外套回车上取来干净的衣物,先给阮正东穿上,然后换下自己身上的脏衣服。
当他在阮正东面前,低头系外衣扣子时,被阮正东伸手拨到旁,“让让。”
“怎么了?”
阮正东示意他转身,“看,日出了。”他起身到孟和平旁边,望着远方地平线上瑰丽红艳的朝霞,脸上终于有了笑容,“早安,帅哥。”
孟和平侧过身,整了整他的衣领,在他额前轻轻吻,“早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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