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并不是太糟。”皮埃尔知道伊波利特是关心他，所以微笑着回应对方的话语。

伊波利特知道自己这话并不太能安慰别人，但皮埃尔的回应让他觉得感激，他是个么可爱的人啊，伊波利特想着。

“我很抱歉，安德烈，我明明已经许下了承诺，若我听取了你的建议，这事儿就不会发生了。”皮埃尔羞愧地说道。

“不，不用对我抱歉，皮埃尔，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你的心可以选择做任何事情。”安德烈公爵平静地说着，他那双好看的蓝眼睛像是湖水般，而这让皮埃尔觉得愧疚了。

安德烈公爵凝视着他的好友，觉得他的确是在悔过了，这才再次说出自己的看法，真诚的建议。

“不过，人总得为自己的选择负责，皮埃尔，无论是你我都样，当然，我自己也无法完全做到，可我们总得朝这个方向努力，人总得有些约束。”男人的手指按摩着指骨的地方，声音沉稳亦如他的表情。

“是的，你说的对，安德烈。”皮埃尔接受了这个建议，并且在心里告诉自己，必须要努力做到。

金发女孩儿为男人的这番话而微微睁大了眼睛，她完全没有料到在这种地方还能听到这种言语，这位安德烈公爵还真不是般人，她想着。

接下来男人们开始聊些例如政治之类的，严肃而又刻板的话题，连伊波利特也会激动起来，但海伦观察到安德烈公爵却始终保持平静，似乎他的心里已经有了明确的答案，而他现在只要去做就好了，这是个骄傲又自律的男人。

第二天上午十点的时候，皮埃尔离开了彼得堡，随同的还有阿纳托利，因为他也被暂时从彼得堡驱逐出去了。

从车回来后，海伦他们踏进房子里就被通知德鲁别茨卡娅公爵夫人带着他从莫斯科赶过来的儿子前来拜访他们了。

“快去换身好看的衣裳，亲爱的。”阿琳娜催促女儿去换身得体的衣裳，她似乎认为身衣裳只能在个场合穿次，即使它们都在同天里面。

“好的，妈妈。”尽管觉得麻烦，海伦还是吻了吻母亲的面颊，听话的去换身衣裳。

等她出来到起居室见这两位客人的时候，他们之间那些热络话差不也到了尾声，而海伦的到来又很好的给他们提供了寒暄的话题。

“海伦，亲爱的几天不见你变得漂亮了。”德鲁别茨卡娅公爵夫人是个很会说话的人，但她眼底却没有皮埃尔的真诚。

“您好，夫人。”海伦吻了吻对方的面颊，她退后了步，因为德鲁别茨卡娅公爵夫人正想要朝她介绍自己的儿子。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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