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扬略低下头,手握着陆少容的阳根轻轻套弄,再次挺腰,顶到最深处。
“啊!”陆少容难堪地叫道。
展扬完全顶进去的时候,陆少容便被顶中前列腺,腹中的酸麻感牵动阳根,前端不由自主地流出水来。
陆少容满脸通红,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展扬折腾,他伸手摸过展扬的脖颈,把湿腻的奶油刮到手指上,喂进展扬的唇间,二人彼此凝视,陆少容道:“快……”
展扬舔干净陆少容的手指,意犹未尽地吮着,开始快速抽插。
“啊……啊!”陆少容惬意地叫了出来。
展扬让出臂弯,扳着他边腰,让他缓缓侧在沙发上,从背后环抱着他,他的胸膛与陆少容的背脊都满是奶油,紧贴时带着汗水,甜香味充盈鼻间。
展扬开始用力地冲撞,陆少容叫得断断续续,被顶得双目失神,奶油混合着汗,随着冲撞的频率发出淫靡的啪啪声,陆少容几次眼前发黑,失去意识,却又在展扬的几下深插中清醒过来,头皮发麻并大声喘气。
“我不行了……”陆少容喘息着求饶:“你……停下!我要死了啊!”
展扬几乎是把陆少容按在沙发上猛操,不需他配合,只享受地听着他的哀求和浪叫。
展扬猛顶几下,才剧烈喘息,伏在陆少容身上,阳根插在他甫道内阵阵发胀。
陆少容开始求饶时便已射了,幸好他射精时后庭的痉挛加强了展扬的快感,否则刚射完又被不由分说继续抽插,是件很难受的事情。
陆少容笑了起来,挣扎着想动,展扬却吁了口气,道:“别动,就这样趴会。”
他略侧过身,让陆少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背入式还未拔出,插在陆少容身体里的肉根仍有点欲望。
沙发被他们弄得到处都是奶油,陆少容眯着眼,似乎怕他要再开始,道:“起来吧……够了吗?”
展扬低声道:“弄疼你了么?射在哪儿了?”
陆少容摸了摸腹肌上沾润的体液,手指头粘了丝,又搅上点胸口的奶油,反手凑到展扬的唇边,展扬吻了吻,舔他的手指,道:“我爱你,宝贝。”
陆少容道:“嗯……”
展扬道:“我吃了你的,礼尚往来,你也吃点老公的,挖出来给你尝尝。”
陆少容抓狂道:“不行!你射在我身体里面呢!”
展扬大笑起来,陆少容咬牙让展扬离开自己的身体,带出小滩白液,命令道:“赶快擦下沙发,换把奶油枪,我去洗澡,快快!待会要被妈骂了!”
说完裸着身子,匆忙去洗澡了,身上到处都是奶油,险些还在地上滑了跤。
chapter61(50%游戏)
展扬不由分说把金卡夺过去:“谁瞧得起这点钱?我爸年年薪有……”
陆少容把金卡夺回来:“我不管爸妈年有少钱……你……放手!”
陆少容和展扬咬牙切齿,人边扯着金卡,金卡瑟瑟发抖,不住冒冷汗。
陆少容飞起脚,直踹展扬裤裆,展扬慌忙松手,怒道:“放肆!过河拆桥,刚爽完就要踹了吗?!”
陆少容顺手把金卡收好,道:“我从游戏里转了点钱出来,九疑鼎……”
展扬道:“你能不能不提你那个破鼎!不用给他们红包,人到就可以了。”
陆少容:“要给!起码得象征性地包个红包给爸妈,我爸妈也要,这是惯例啊,哪有过年不掏点钱的,果篮和葡萄酒呢?”
展扬嗤之以鼻:“他们说得很清楚了,逢年过节不用给分钱,只要人回家……”
陆少容道:“父母虽然嘴上说不要你拿钱回来,但你主动给他们,他们心里也会觉得很幸福的!我前年年底给我爸五万港元,他高兴得……”
展扬道:“你那叫爸?是个屁的爸!别拿我爸妈和你爸妈比,别啰嗦了,快走。”
陆少容道:“先去取现金,红包都准备好了。”
展扬不置可否,陆少容掀起展扬背后的风衣,钻进去,抱着他的腰,展扬又道:“抱紧点。”
陆少容手上使力,展扬咬牙道:“别……这么紧……肋骨要断了。”
陆少容嘲道:“你这个善变的女人。”
展扬:“……”
展扬拧动机车手柄,在漫天冰雪中上了高速路,向父母家飞驰而去。
陆少容把侧脸贴在展扬的背上,感觉着他温暖,安全的背脊,纽约大雪纷飞,寒意铺天盖地,展扬的风衣里却他是唯的小世界。
展家。
青瓷大花瓶内装着唐人街买来的桃树,枝上挂满金字红包,两盆桔树摆在厅里,室春意。
门外贴着对联,花盆上包着红纸,客厅贴“招财进宝”,餐厅玻璃柜贴“年年有余”,展扬家大狗还穿了件大红的小棉袄,衔着拖鞋,摇着尾巴过来讨好了。
陆少容笑着摸了摸古牧的头,表扬它有眼色。
展母接过果篮,怒道:“不是叫你们别买东西吗?!”
陆少容笑了笑,答:“展大哥说定得买……嗯,妈你明白的。”
展扬恨恨看了陆少容眼,展母把二人让进屋,拍了拍陆少容的头,道:“快高长大。你们都乖。”
这是展扬在外打拼五年后,第次回家带了东西,每次展母让儿子回家时,都会习惯性地嘱咐句:“什么都不要买,家里东西够了,有需要会通知你。”
于是展扬忠诚地执行了母亲的命令,无论何时回家蹭饭,都是两手空空,连带着唐克斯也两手空空……好吧那不重要,展母发现了两万美金的巨大红包,无论如何要塞回去,陆少容又哭笑不得地推回去,还比不上包给景小楼的那个肉痛,能算个啥?
经过番恶斗与脸红脖子粗的争吵后,展母这才笑嘻嘻地收下,回房间锁好,前去做饭,路过客厅时又训道:“扬扬!把你的脚从茶几上放下来!”
展扬讪讪收脚,开始翻零食吃,展母虽然身在美国,却依旧秉承了香港的过年习惯,糖瓜条、藕糖、姜糖等样不少,展扬很久没见到了,这些特产在香港不值钱,在纽约却吃得津津有味。
厨房里传来展母的声音:“扬——扬!把你动过的东西摆好!放回去!”
陆少容笑着收拾装零食的罐子,把牙签瓶盖好,又把东西摆回原位,展扬不满地哼唧,展母又唠叨道:“容容,你要教会他把东西随手放回原位的习惯……”
陆少容朝展扬笑道:“听到了么?用完东西要放回原位。”
展扬欠揍地挑衅道:“我在外面赚钱,家里还要守这么规矩,还让不让人活了,嗯哼?”
自从珍妮走后,每天早上起床,陆少容都要面对堆横七竖八的暗器。
包括但不仅限于形单影只的袜子,胡乱扔在沙发上的报纸,茶几上的剪刀,餐桌上剪下来的牛奶袋的只角,以及喂完桃花鱼后掉在地上的鱼食,偶尔还会坐到枝圆珠笔。
陆少容作过实验,不去管袋装鲜奶的角,结果那个边角在餐桌上放了周,他彻底投降,最后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如果不主动拿走,说不定展扬会让它在那个位置上呆上年。
“你爸还不是在承担家务活。”陆少容反驳道。
展扬伸出手臂,“唔”了声,陆少容只得顺势躺在他怀里,让他搂着,展扬道:“要么你也别去上班了,像我妈这样在家里。”
陆少容道:“我回家也可以做家务啊。”
展扬想了想,没有再坚持,陆少容知道他的观念是家庭养成的,从小看到父母是怎么样,自然而然地就认为长大后自己的家庭是怎么样,非朝夕能改——无论配偶性别是男是女,半唐克斯就是吃定了他这点。
陆少容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会和唐克斯在起的?”
展扬扬眉,无所谓道:“对啊,他好吃懒做,什么也不会,每天只知道玩,怎么会和我在起的?”
陆少容打趣道:“他很依赖你么?”
展扬沉默了,片刻后道:“你怎么总是这么倔?不能乖点、听话点么?”
唐克斯曾经没了他不能活,然而直到分手的那天,展扬才明白过来,自己才是最愚蠢的那个。
于是他有了心理阴影,警惕地观察新来的(陆少容)举动,生怕自己付出得太,生怕陆少容只是下位唐克斯。
展扬又高又帅,什么条件的人找不到?然而就连他自己也想不懂,为什么无论和谁在起,谈起恋爱来,他都是被欺负的那方。甚至连陆少容这种圣母也能吃得他死死的,这究竟是什么世道?!谁才是圣母?展扬在内心悲愤地咆哮,凭什么?
陆少容心不在焉道:“怎么能让你包养?唐克斯就是被你包养了,才落魄得……”
展扬恼火道:“不要再讨论这个话题了!我不想谈!”
陆少容:“大过年的,你发火干嘛……”
“开饭了!”展母打断了展扬的感情检讨。
陆少容“耶”的声,从展扬的手臂箍中挣扎出来,扑向饭桌。
顿丰盛无比的年夜饭,吃完展母也不收拾了,支开麻将台,道:“来来来,你和扬扬坐对家,妈和爸坐对家,谁也别想出千……”
陆少容哭笑不得,敢情还怕他俩作弊,于是大家各自入座。
展母这许年里难得按够习俗过个中国年,家人各归位,展扬与其父用个烟灰缸,每人杯铁观音,大家哗啦啦地搓起了麻将。
展父打了张牌,微笑问:“容容的游戏玩得怎样了?”
展扬嘲道:“要献宝了,他会告诉你……”
陆少容瞥就知道展扬缺什么牌,随手打了张红中给展扬碰,展扬忘了继续羞辱陆少容,汪汪汪地奔着白板去了。
陆少容笑道:“早上托妈的福,过年抽奖,我抽了个大奖,叫九疑鼎。”
展母赞道:“大奖!容容厉害。”
展扬吠道:“你跟妈说这些,她怎么可能知道是什么?!”
展父打了张八索,展扬登时闭嘴,紧张起来,展父道:“胡不?”
展扬道:“不了,我自己摸。”说着悻悻去摸牌。
陆少容心想,你胡个屁的八索,大三元少个发财,连你妈都看出来了。
展母和陆少容人扣着张青发,都不打,展父插嘴道:“九疑鼎内有先天元胎,炼化万物,这我知道。”
陆少容笑道:“对,老爸英明!”
展父哈哈大笑,展母听得头问号,又问:“听说游戏里的东西,也能换成钱?以前姓唐的告诉过我……”
展扬不悦道:“妈!”
展母道:“容容又不是小气的人。”
陆少容好半天才想明白“姓唐的”是谁,又见展扬有点情绪失控,料想是即将胡把大的,紧张过度,有点毛躁了,便笑道:“九疑鼎确实可以卖不少钱。“
展母摸牌,笑道:“能卖少?”
陆少容脑子里全是数字,把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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