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紫圣恋(肉)作者:天使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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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东京的街头飘下片片瑞雪,人人身披大衣,双手摩搓想寻求丝暖意。道白色的身影徒步在街道上,邑辉身素白的打扮,俊美绝伦的脸蛋引来旁人的侧目,银的眼瞳像深渊似的,彷佛要将人吸进去。
他走进家装饰典雅的咖啡厅,双眸自主的扫视四周。侍者时被他的俊容迷刹,差点忘了自己的职责,拿起胆子向前攀问,「先生……您位吗?」好出众的男人。邑辉含领微笑,「不,我是来找人的。」长脚伸,他往角落的未席走去。
停下脚步,邑辉的银眸对上了双燃著些微怒火的眸子,右京的表情看似平静,但她的眼神却透露出她的些丝愤怒,「你迟到了。」她最恨人没有时间观念。邑辉笑著拉开椅子坐下,悠容地点了杯黑咖啡,「抱歉,我都忘了你的大忌。」他说得很没罪恶感。
右京懒得和他计较,因为浪费时间,「我们直接进入主题,人偶的封印快解除了,你心底早有个谱了吧!」十指交集,严肃的表情道出严重性。拿杯的手停顿了下,邑辉冷静自若地饮啜著苦涩的液体,「毕竟那是百年前施予的封印了。」
「你要怎麽做?」右京著实猜不透他心中的想法,或许这世上没人能懂邑辉吧!她想。
邑辉半响未言,眼底发出浓郁的邪气,「执行『猎宴』计画。」等了好久,这天终於来临。体内的血液奔腾,残乱的基因逐地显现。
猎宴?要开始了吗?「是吗?无所谓,如果这是你所决定的事,我和神是绝对配合的。」她起身。邑辉单手支头,贪婪欣赏右京的妍容,「才叙旧没久,你就要走了吗?真是残忍的女人……」
右京只是冷哼声,不以为意地离去。
若是那男人知道什麽叫不舍的话,那些在他手中燃灭的灵魂又算什麽呢?
真是虚伪。
既然正事谈完,邑辉也匆匆付了钱离去,才踏出店门,抹欣长的黑影撞入他的怀中,若非他使力支撑,恐怕两人都已跌坐雪堆,成为店家的两只招牌雪人。
抚著隐隐作痛的头,麻斗满怀歉意的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他像只受惊的小狗,模样楚楚可怜。
银瞳急速收缩,邑辉惊豔地瞅视怀中的人,歉意充斥的脸上楚楚怜态,像把利刃直刺心扉,美得不可方物的妍丽使他迷惑,那双魔性的紫眸,像勾爪似的紧镶住他的神智。
将他扶正,邑辉将笑容带回,「没关系,我没事。」虽这麽说,但邑辉的心情是波澜起伏。麻斗笑了,「太好了……」要是让巽知道,他是因为贪才撞伤人的话不把他骂个臭头才怪!
「什麽事让你这麽著急呢?」整理衣冠,邑辉绅士地为麻斗拍掉身上的雪。麻斗难以启齿,因为他不能说,是巷口的面包大特价,他想才用百米的速度狂奔吧!那太丢人了!
看到麻斗困窘的模样,邑辉猜到了七八分,「听说不远有家面包店正在大特价……」邑辉笑得邪恶。麻斗倏地起毛,副被抓包的样子,得赶紧扯开话题才行,「呃!谢谢你救了我,我的名字叫都筑麻斗,还没请较……」
「邑辉,邑辉贵,我的医生。」他伸出手示好,基於礼貌,麻斗不加思索地也伸出手,但握手过後邑辉不但没松手,反而拉起手,轻盈地在麻斗的手背上轻吻,麻手迅速抽回手,红著小脸看他,「你……这应该是吻女性的手背吧!」
邑辉故作惊讶,「真是抱歉!因为你长得实在太阴柔了,我误以为你是……」
麻斗脑怒,因为他最恨别人误认他的性别,「我是男的啦!」大吼声,麻斗生气的走人,嘟嘴的小脸令邑辉莞薾。
「真可爱!」邑辉摇摇头,笑著消失在东京的街道。
id卡刷过识别器,对正角膜後,厚重的铁门开启,喷出道白色消毒烟,等到烟稍消逝後,邑辉才挪动脚步进入。这里是位於东京都的处地下研究所,除了少数人知道外,此处几是人烟绝灭的废地。
愈往内部走,浓厚的阴气及剌鼻的腥味扑面,彷如进入嗜血地狱,残酷叛乱的因子四窜,至邪至恶的气息侵不了邑辉的身,因为他的恶是永无止限、无垠的深渊,就连魔道也敌不过邑辉本身的「邪」,刻划在基因上的魔。
推推金框眼镜,邑辉停伫在只透白的玻璃棺前,白滑的大手抚擦著棺面,眼神尽是眷恋。他打开棺口,张美丽的脸孔侵入眼帘,即使双眼紧闭,仍减不了她半分秀丽,身素白洋裙让她看起来就像濂洁的天使,未曾沾染上丝尘污,那是他最美的收藏品,最珍贵的人偶娃娃。
细指滑过她的脸颊,邑辉忍不住吻上她的樱口,把她当娃娃似的抱在怀中,「琉架,你知道吗?今天我遇到个长得很像你的人,那张脸、那种感觉,还有那双充满魔性的紫眸,都和你模样呢!」他长指划,琉架美丽的脸蛋上划出道血痕,看得教人心疼,但才没几秒钟的光景,新添的伤痕复好如初,彷佛没受过伤似的。
「搞不好……就连复原的能力也和你样呢!」邑辉笑得诡魅,道身影从角落走出,神拿著叠资料,「老板,『那个人』刚传来十王厅的资料,里面有提到都筑的事……」
这提起邑辉的注意,「怎麽?」神看了他眼,又埋首文件中,「百年封印大关即至,阎魔大王似乎有意寻回人偶,今早东京进驻许的死神……」
邑辉冷哼声,并不以为意。「如果他以为能阻止我的话,我就不叫邑辉贵了。」把琉架放回棺内,邑辉走进密室,温和的眼神变得恐怖吓人。
密室只有只床和其他简单的寝具,灰蓝色的床上蜷伏著抹小小的人影,浑身颤抖的盯著邑辉,苍白的脸色布上层恐惧,细瘦的手臂互相交错,像是在防范猛兽似的警戒著。
邑辉每移动步,床上的人便开始狂吼大叫,阻吓他的步步逼近,但对邑辉而言,那根本无用。脱下眼镜,邑辉露出残酷且冷血的面,「恐惧?害怕吗?」他咯咯笑,笑得令人发毛。
密害怕地往墙缩,不愿自己再被这冷血恶魔碰触,「不……你不要过来!」拿起床上的枕头往邑辉丢去,没中。「你可以再准点,密……」邑辉欺身上前,把箝制住密的双腕,用体重压住不停蠕动的密,「密……你真是不听话啊!」使力,单薄的衣衫撕裂,密雪白的玉肤曝露。
密狂号咆啸,不停扭动著身子,不愿屈服在邑辉的淫威之下,「不!你不要碰我!不要…...」眼眶聚积泪水,密的身心都受到欺凌,邑辉的残虐相待……
邑辉咬住他的玉颈,在上面留下片面齿印,「不要?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啊!密……」他握住硬挺的火热,熟练地搓摸著密的欲望,故意突显。低鸣的密感到莫大羞辱,只能压紧自己的咽喉,不让自己发出淫秽的呻吟,因为他不想屈服。
邑辉大口啃咬密的朱唇,直渗出腥红的血丝才肯松口,「你的血真是甜美啊!密……」趁密不注意,邑辉长指伸,直探入拥窄的密穴,突受剌激的密惊慌大叫,「啊!你……嗯……啊…..!」受不住邑辉的进出,密失声鸣吟,身下的硕大溢出乳白的黏液。
「瞧!你的身体配合啊!都这麽湿了说……」沾满白液的手在密眼前挥动,让他高傲的自尊受到重击,他恨自己的淫乱污秽。
抽出皮带,邑辉绑困他的双手,将他扳过身,道拉链声引起密的恐慌,「你、你要做什麽?」不要!不要碰他!
邑辉的脸上挽起抹秽邪之色,「你会不知道我要做什麽吗?」倾身挺进,巨大的火热隐没在花穴中,满盈的花液随著巨大推进,而发出噗吱的淫声,密承受邑辉的侵进,豆大的泪珠滑过脸颊,「呜……啊!不……不要……,住手……啊!」波波的激潮冲入,涛涛的狂欲快将他的理智淹没,力气也被抽光了。
邑辉突地停下动作,低身在密耳边低语,「真是美丽啊!我可爱的密,我最喜欢看到你臣服在我底下的模样,雪白的肌肤都占满了我的烙痕,美妙的嗓音也为我吟出动人的淫曲,美的是……看到痛苦的你啊!」他放声狂笑,道亮光自密身上浮现,束死咒缚缠全身,宛如炽火的炙热燃烧著密的每寸肌肤,彷佛要蚀骨般的痛苦,「啊……!」在痛苦与纵淫的交错下,邑辉最後用力挺进,将受诅咒的因子射入体内,然後抽身离去。
密痛苦且虚脱地软倒在床上,束死咒侵击的血痕也渐渐回复,就像永远不死的嗜血诅咒,即使身上饱受凌虐、受尽万道入骨之伤,事後伤口仍旧完好如初,不管用什麽样的方法都死不了,受尽屈辱的任人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