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小朋友啊,还没搞定吧!哥哥教你两招,保管让你们爽翻天。”变身猥亵大叔的郑总裁向舒心努努嘴,那样子要猥亵就有猥亵。
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的韦立诚条件反射下向猥亵大叔竖了中指,然後沈著脸拉著舒心转身离开。
“咦?难道你们不是吗?”郑鸣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说。
韦立诚的回答是,回身再送他个中指!
是,是你个大头鬼──
“哈哈,踢铁板了吧!”程中和在他身後不知已看了久的好戏。
转身抱住爱人,碰了钉子的郑总裁好不委屈,“我应该没看错啊!”
都说物以类聚,他对同类的嗅觉向很准,在韦立诚对他和程中和的关系表现出不排斥时,他就嗅到了丁点同类的味道,而且韦立诚还带著个那麽可爱的小男孩,这不明摆著误导人嘛!
“不要乱点鸳鸯谱。”程中和叹气,实在是头疼这个年纪大把还童心未泯的爱人。
韦立诚也叹气,舒心的反应未免太纯情了吧!
瞧,这孩子的脸红得都快要媲美番茄了,窘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舒心作为个从来没接触过爱情的好孩子,以往的最大尺度不过是同学间互相取笑“你是不是喜欢某某某”这种程度,现在却下升级到成人级别的限制级荤话,他怎能坦然怎能不乱想?
而且、而且,被起开玩笑的另外个人还要是和他样的性别……
啊啊啊,他不歧视同性恋,不代表他自己也要成为同性恋啊!
“不要在意那变态说的话。”大手揉乱了舒心的头发,也揉散了不少尴尬。
偷看韦立诚两眼,见他神色如常,似乎刚才那人说的话根本没给他造成任何影响。嗯,想想也是,他来自大城市,什麽世面没见过,又怎麽会将区区句玩笑话放在心上,也就他这个农村的乡巴佬才会不住地在这里想东想西。
不过,韦立诚半点反应都没有,却让舒心莫名地有点心酸,有点委屈。
至於心酸什麽委屈什麽,舒心也说不出来──
两天後,韦立诚带著舒心回到了他离开了大半个月的家。
现在的心情和当初离开时的心情相比可谓天渊之别。
离开时,他生意失败、好友背叛、女友劈腿,人生dowm到谷底。
他的人生在这个月不到的时间里,就像刀天堂刀地狱的解石过程。第刀下来,白茫茫片,年经营被这刀切得支离破碎,瞬间彷如置身地狱;他偏不信邪,硬要再切刀,结果──
哈哈哈!
“你在傻笑什麽?”
舒心想这人脑子是不是出什麽问题了。别人从外地回到家後第件事肯定是收拾东西,然後舒舒服服洗个澡,再睡个觉。这人也够与众不同的,回家的第件事,既不收拾行李,也不洗澡睡觉,而是摸出个计算器在劈里啪啦阵算计,还边算边发出恐怖的笑声。
“千二百万,哈哈,千二百万!”第刀是地狱,第二刀就是天堂,谁能想到他不过是去了趟云南,不仅从谷底重新爬起来,还直冲云霄。
前後相隔仅仅不到个月!
芙蓉种的原料卖了百万,玻璃种的卖了八百万,投标买回来的冰种卖了二千三百万,共是三千二百万。分了半给舒心,再减去投标的四百万,现在他的户头上有整整千二百万。
而他原来那家公司的注册资本才五百万!
黎勇权煞费苦心从他手上骗去的,他在短短几天就翻了几倍赚回来了,说出去谁会相信呢?
“千二百万很吗?”对金钱没什麽概念的舒心搞不懂,千万有到可以让个人傻笑不停吗?
“不是钱钱少的问题。钱到个程度後,也就是个数字游戏而已!”
让韦立诚在意的,是这些钱代表的意义。没这些钱,凭他过去几年的积蓄,他也能活得很滋润,但在他人眼里,他终究是个生意破产的失败者。有了这笔钱就不同了,他可以理直气壮大声地告诉世人: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笔钱证明,上帝在给他关上扇门的同时,却给他开了另扇风景好的窗户,他能大大方方地撕开失败者的标签。
场跌宕起伏的赌石,轻而易举地将他的失败改写为成功。
(10鲜币)君子如玉27
“小舒,你真是我的贵人。”韦立诚展臂给舒心个真心的拥抱。
遇上个人,整个人生的轨迹为此发生改变,原来不是文艺小说杜撰出来欺骗人的。
“没、没什麽的,我也、也没帮你什、什麽忙!”舒心手忙脚乱地将自己从韦立诚的拥抱里挣脱出来。
最近不知怎麽搞的,和韦立诚的任何肢体接触都让他心跳不已,眼睛还总追随著那人的身影。
难道他真的要成为同性恋了!?不会被那变态大叔语成!吧!
成为同性恋不是最悲哀的事,单恋著同性又无法言表才是最悲哀……
“你太谦虚了!”韦立诚笑著捏捏舒心的脸颊。舒心不胖,但脸却嘟嘟的,掐起来软软水水,手感特别好。
“不要捏我的脸,我又不是小孩子。”舒心气呼呼地拍开韦立诚的手。这种捏脸蛋的对象,不是五岁以下小孩子的专利吗?被暗恋的对象当成小孩子真令人生气。
“来,先把你的房间收拾好,喜欢怎样布置你自己来弄,还有,杂物房以後给你放石头,你看看行不行?”韦立诚收回手,对於舒心孩子气的行为毫不在意,而是带舒心参观他以後住的房间。
韦立诚的房子不大,只有八十平米,两居室,但是格局很好,无论是主卧还是客房都很宽敞,空间利用非常合理。
客房原来是给偶尔来看望他的父母住的,本来就有张米五的床和个三门大衣柜,还有张小书桌。现在给舒心住,基本的家具都已齐全。至於舒心的石头朋友,还在托运途中,要过两天才到,阳台那里还有个杂物房,他打算清理出来给舒心放石头。
舒心转了圈,觉得很满意。他没住过高层公寓,很喜欢这种推开窗後凉风习习,视野辽阔的感觉。而且这个小区的确像韦立诚之前描述的那样,管理很好,绿化也很好,花园里开著各种鲜豔的花朵,从楼上俯瞰下去,很赏心悦目。
“床单被套给我,我自己来铺床。”舒心不是什麽养尊处优的少爷,般的家务活难不到他。
屋子空了大半个月没人居住,虽然门窗紧关,但还是积了薄薄层灰。因为屋子不大,所以平时简单的卫生工作都是韦立诚自己做,只有隔两个月才会请专业的家政公司前来做大扫除。既然舒心说他自己铺床,那他就去打扫打扫卫生好了。嗯,随便把行李箱里的脏衣服拿出来洗了,对了,他房间里的床单也要换下!
把脏衣服塞进洗衣机,再把床单被套换好,然後拿块抹布开始全面打扫。
舒心整理好东西走出房间,看见男人正边好心情地哼著歌,边拿著拖布细心地拖地,见他出来,还提醒说“地滑,小心点”。
沈稳的男人挽著袖子,做起这些居家的家务,竟点违和感都没有。
不知道他会不会做饭?
“做饭?”韦立诚停下手,“做熟没问题,至於味道,哼哼──”
“那以後我来做饭。”舒心很高兴终於有男人不擅长的领域。他的厨艺,在他那挑嘴的爷爷“荼毒”下,自问做几个家常菜还是没问题的。
“行。”韦立诚也高兴。以往他不是工作餐就是快餐,吃得他都快味觉消退了。想到以後有人在家做好饭,他下班回来就热饭热汤,不用再去忍受那些味精回锅油,太好了!
因为接管了厨房的使用权,舒心转进厨房将厨房的厨具和碗筷熟悉了遍,将那些有段时间没用过的碗筷清洗干净,整齐地码放好,流理台案板抽油烟机也擦拭得光可鉴人。
韦立诚这边在拖地,听著厨房里传来的舒心洗碗筷的声音,突然有种完整的感觉。以往就他个人,孤孤单单的,做什麽都总觉得缺少些东西,现在,只是厨房里锅碗瓢盆碰撞发出的声音,就将缺少的部分补整齐了!
从个人独居,到个人分享空间,韦立诚以为少都会有磕磕绊绊的适应过程。没想到,不知是他跟舒心比较合拍还是什麽的,磨合期竟没有任何不适出现。
目前他还是无业游民名,每天做的事情就是陪舒心到处熟悉这座城市,附近的超市,最繁华的商业区,环境优美的公园,当然少不了的还去逛了古玩街,在几家奇石店消磨不不少时间。
在奇石店里,只接触过翡翠原石的舒心第次见识了除翡翠原石外还有如此玄妙的石头,寿山田黄石、昌化鸡血石、浙江青田石、福建芙蓉石……各式各样的石头让舒心大呼神奇,几乎都不愿离开了。
韦立诚想给舒心买几块回去,却被舒心阻止了。
“这些石头都比较傲娇,和我们家里的山孩子可能会相处不来。”
傲娇,是舒心最近在网上学来的名词,他觉得用来形容这些天之骄子的石头很适合。这些石头从开采到加工,到现在出现在他眼前,直都是万千宠爱集身,所以身上的傲气很重,他跟它们打招呼都是爱理不理的。不像他家里的石头,从挖出来那天起就不被看好,在地摊上也就几十几百的价钱,性格都很活泼开朗。他虽然也很喜欢眼前这些骄傲的石头,但他怕买回去後会伤害到家中的石头朋友。
韦立诚赶紧拉著舒心撤了。再待下去他怕奇石店的老板当他们是神经病。
不过舒心某些行为的确挺像神经病的──
比如说,他的几十块翡翠毛料在前几天就运到a市了,但舒心对於怎麽安置这些石头真是让韦立诚大开眼界。
有几块摆在阳台上,有几块放进杂物房,还有的是放在客厅的茶几上。问他为什麽要这样分开放,舒心给出的理由让韦立诚差点跌倒。
“小绿、绿绿它们喜欢晒太阳,所以要放阳台上,飘飘和阿三它们就刚好相反,它们喜欢阴凉,可以放到杂物房里面,至於阿紫,它喜欢看电视,放茶几上它就能看电视了。”
……
阿紫!?
“有阿朱吗?”韦立诚额头挂著三条黑线问。
(10鲜币)君子如玉28
结果──
“有啊,红红旁边的就是阿朱。”舒心睁著大眼睛很正经地回答,“当时阿朱买回来时,家里已经有红红了,我发愁不知道该给它起什麽名字。後来爷爷告诉我说,朱也是红的意思,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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