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红忽然扭过头来，淡淡地注视着他。高镇宽愣了下，仔细想了会儿，模模糊糊觉得这地方似曾相识，曾经来过。可是这记忆已经很模糊了，他皱起了眉头，却听见高明红幽幽地说：“这是咱们相亲的时候，第次见面的餐厅，就是现在这个位子。”

高镇宽下子就愣住了，这似乎是很久远的记忆了。他第回与高明红见面，只是答应个长辈的介绍，说要给他介绍个对象，家庭什么的都很不错，他只是碍于长辈的面子，才答应与高明红见了面，见面的这家餐厅，似乎也是随意定的，因为离他住的地方不远。

“我记得第次看见你，也是我来得早，我坐在这儿，透过玻璃看见你从外面走进来，穿的是白衬衫和西装，却没有打领带，虽然开始只见过你照片，没见过你本人，但是我眼就认出你来了，当时就想，果然是军人，走路的架势跟老爷子有几分相像。我直没好意思跟你讲，其实我看到你第面的时候，就觉得就是你了，我可能也喜欢过很的人，路上也遇见过心动的陌生人，可是要结婚的话，就是跟你了。”

高镇宽听了这样的话，心里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似乎愧疚些，可也有些伤感和怅然。高明红又将头转向窗外，说：“早知道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的，当初就是死我也不会跟你走到块去……”

她说着，忽然了起来，说：“现在也到了上班的时间了，咱们还是走吧，先去律师事务所，再去民政局。”

“吃点再去吧。”

“不了，走吧。”高明红说着就跨起包，挪开椅子往外头走，高镇宽只好跟了出来，他们各人开着各人的车子，路到了新区的律师所，高明红照着他的要求加上了那条，要签字的时候，她却突然说：“高镇宽，我真是被你伤透了心。”

高镇宽愣了下，以为高明红是反悔了，可是高明红说罢立即就签了字，协议书式两份，他刚签完高明红就抓起了张，放进了她挎的包里面。律师所就在民政局的旁边，走几步路就到了，他们进门的时候，正好碰上了对新人，似乎是刚领了结婚证出来，那个男的对那个女的说：“宝贝，这回你可真就是上了我的贼船啦，哈哈哈哈。”

那个女孩子就满脸是笑的追着他打，高明红鼻子酸，眼圈就红了。他们到了离婚登记处，把需要的材料和照片就交了上去，离婚申请高明红早在没发现高静阳和高镇宽事情的时候就已经交上去了，接待他们的是个四十来岁的女人，看了眼他们的材料，就说：“材料都齐全了，我就再问几个程序性的问题，你们两个是不是都有行为能力？”

高明红点点头，说：“而且我们也是自愿的，没有外来干扰。”

“那关于财产和子女的问题是不是已经处理妥当？包括子女归哪方抚养；抚养费的负担是否合理；抚养费给付办法是否妥当；双方协议的内容是否有利与子女的健康成长。财产方面，包括对双方夫妻共同财产分割是否合理；双方对个人财产有无纠葛；共同生活所负的债务是否已经偿清，如果共同财产不足清偿，那么今后如何处理这些问题呢？”

“财产分割问题都在协议书里头了，都没问题。我们也没孩子。”

高镇宽看她眼，说道：“我们有个养子，关于他的抚养问题协议书里头也有详细的说明。”

那服务人员看了眼，最后问：“那你们有没有商量过，离了婚以后，如果方生活确有实际困难，双方是否就经济帮助问题达成协议？”这个问题似乎是针对男人问的，因为那服务人员说着就抬头看了高镇宽眼，高镇宽正要回答，就听高明红说：“我不需要任何援助，我能养活我自己。”

高镇宽看着高明红那张倔强而冰冷的脸，喉咙动了动，终究还是没有说话，觉得他欠了她太，或许根本无法补偿。

两个离婚证书发了下来，高明红接了过来扭头就走，高镇宽赶紧跟那服务人员说了声“谢谢”，就赶紧追了出来。高明红走得很快，他边追着边喊道：“明红，谢谢你。”

走到台阶下面的时候高明红忽然停下脚步，看着他说：“高镇宽，你对我很残忍，你知道么？”

“对不起。”高镇宽发自内心的愧疚和感激，说：“终归是我对不起你。”

“你对我的伤害，不是句对不起就能够抵消掉的，也不是金钱和财产可以抵消掉，无论我怎么做，这辈子你都欠着我。”

高明红说罢，叹息了声，就与他擦肩而过。有那么刻，高镇宽心里微微触动，想拉住高明红，再向她道次谦，再向她道次谢。可是他稍微犹豫了下，等他再将手伸出去的时候，便只抓了个空，高明红挎着包往大门外头走，高跟鞋“噔噔”作响，单调而阴冷。

他们终于到最后，也算得到了彼此想要的东西，尽管彼此都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高镇宽在原地着，眼看着高明红上了车，渐渐的开出了他的视线，心里头沉沉的，看了眼上头的天。

如今，他真的像他曾经许诺的那样，除了高静阳，就无所有了，没有家，没有房子，没有钱，有的只是个青年男人火热的，偏执的爱情，和他用人生换来的自由。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高静阳似乎还没有起来，声音迷迷糊糊的，回道：“喂？”

心里的阴霾仿佛独然消散于无形，高镇宽嘴角微微提了起来，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嘴巴周围的胡茬子让他看起来迷人，他的眼睛都含着爱情的光彩，疲惫而温柔的叫道：“阳阳……高静阳。”

他长长吐了口气，说：“现在我可真的什么都没有，只有你了。”

136、在起

他长长吐了口气，说：“现在我可真的什么都没有，只有你了。”

手机那头高静阳似乎下子坐了起来，着急地问：“你，你跟我姑姑……”

“从现在，我就不再是你姑父了。”高镇宽笑了出来，说：“你姑姑做了妥协……我想叫你第时间知道。”

高静阳握着手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心里头又喜悦又难受，似乎有些迷茫。他怔怔地往窗外看了眼，太阳才刚刚升起来，金黄色的光芒照在小区的院子里头，天上薄薄的云彩，似乎也泛着点点橘色的意味。他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应该说些什么，毕竟这是他做梦也不敢奢望的美好结局，尽管这结局尚不明朗，不知真假，可却带给他无限希望与曙光。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哭还是该笑，可是现在这样什么都不说，他又怕他姑父不知道他此刻的喜悦与感激，他就有些着急了，只听见男人急切地说：“我现在很想见到你，我去找你。”

“哦。”高静阳挂了电话之后，还坐在床上愣了老半天时间，然后彷佛突然醒悟过来，嘴角浮出丝笑来，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跑到洗手间去洗漱去了，刷牙的时候他对着镜子就笑了起来，高兴极了，也幸福极了，他想他将来定好好孝敬他姑姑，好好报答她。他还要跟他姑父好好的过日子，每份每秒都要过的很有意义。

刷了牙之后他就换了件衣裳跑出了家，跑到小区外面他赶紧给他姑父打了个电话，说：“姑父你别过来我这儿了，我去你那儿找你。”

他说罢就跑到牌那儿上了公交车，这时候公交车上的人很，他在人群里头，默默地又笑了起来，旁边的个小姐怪异地打量了他眼，他也不觉得害臊了，冲着她就笑了出来，那小姐估计是觉得他有病，赶紧把头转过去了，还往边挪了挪。他就嘻嘻笑了出来，得意地低下头来。

下了车他就跑起来了，心里头种很汹涌的激情充满了他，他直跑到他姑父家里头，大门是开着的，他跑进院子里就大声叫道：“姑父，姑父……”

他边叫着边往屋里头跑，刚跑到房门口的时候他就撞到了个人怀里面，他下子就跳了上去，双腿夹住男人的腰，扑上去就亲了口。

高镇宽笑着抱住他的背，踉跄着把他抵到了墙上，男孩的兴奋似乎也感染了他，他低头就亲了上去，男孩就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去磨蹭他的脸颊。高镇宽边抱着他边用腿关上了门，然后抱着他走到沙发旁倒了下去。高静阳喘着气睁开了眼睛，才发现他姑父本来就只穿了件白色的背心，小麦色的皮肤衬着结实的肌肉，显得男人味十足，他比他高大了那么，也强壮了那么，给了他种无上的征服感。在他姑父这样雄性气质这么明显的男人面前，他似乎真的变成了个女人样，羞涩不堪，也激动不堪，他闭上了眼睛，咬牙翻身压住他姑父，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给你奖励……”

男人愣了下，就看见高静阳将裤子扒了下来，他受不了这样的诱惑，伸手就去脱男孩的上衣，想把他全部都脱光。可是高静阳却拉住了他，喘着气说：“我不脱上面。”

高镇宽突然起了恶趣味，势必要把高静阳脱干净，“可是我想亲亲你的**。”

高静阳立即躁的满脸通红，可是这样色情的话书加激起他内心的渴望。他就把衣裳撩了起来，露出了胸前硬硬红红的两点。高镇宽本来还想再争取点的，可是看到少年胸前那么漂亮的两点，就再也忍不住了，他已经禁欲太长时间了，现在是点诱惑也经受不住，想也不想就啃了上去。高静阳“嗯"地打了下颤，被男人啃的又疼又舒坦，股股的电流往他身体里头窜。他还想把内裤块脱下来，男人却制止了他，噙着他的乳珠说：“这就够了，再脱我就真忍不住了。”

高静阳就不再动弹，只是随着他姑父的啃咬不住地抽着气。**被舔的水湿的片，男人又用指甲去抠弄，他舒服的颤颤的，失声叫道：“姑父，姑父……”

男人就恶劣地笑了出来，手抱着他的腰身，手拨弄着说：“我已经跟你姑姑离婚了，你还要继续叫我姑父么？”

高静阳晕晕乎乎地“嗯？”了声，抓住男人的手问：“那我要叫你什么？”

“叫我名字。”

高静阳愣了下，嘴唇动了动，可终于还是放弃了，有点害臊。他跟他姑父年纪差了太了，要他像对待个同龄人样对待他姑父，直接叫他的名字，他还是无法克服内心的羞耻感，相比较而言，他还是愿意叫他“姑父”，这个禁忌却又亲密的称谓。他试了几下，终于还是没有成功，说：“我……我叫不上来。”

男人就笑着亲了上来，小的有些邪魅，说：“叫不上来就不叫了……其实我也喜欢你叫我姑父。”

“姑父”这个词，不只是激发了内心隐秘的禁忌的刺激，有种长辈的不可侵犯的，偏执但是稳重的威严，将他们紧紧联系起来。高镇宽吻的情难自己，又想去脱高静阳的上衣，可是高静阳依然拽着不肯让他得逞，他就有些耐不住了，说：“包的这么严实，你不热么？”

高静阳怎么可能不热呢，他已经热出身汗来了，脖子上潮潮的，已经有了汗水沁出来。可是他还是不敢将上衣脱了，因为怕他姑父看见他手腕上的绷带。他拽着自己的衣摆，喘着气说：“大白天的，我不好意思都脱了。”

高镇宽听就往少年的**揪了下，揪得高静阳登时挺了下身子：“内裤你都愿意扒了，还不好意思脱了？”

“那……那不样……”高静阳说着，就抱住了他姑父的头去亲他的嘴唇，想接着激情转移了他姑父的注意力。他的诱惑对他姑父而言果然无法对抗，男人喘息了声，就将他压在了身体下面，少年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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