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黑萌儿子惑国妻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054 5谋爱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这是调理身子的,姐姐这两天没休息好罢,我特意给姐姐你找来的。”

云千岚不好抹了妹妹的番好意,就着开水把药丸服下。

云千暮见此放下心上的块石头,说:“大姐何必隐忍,开始就应该让他们知道你不是好欺负的。”

“我原本想着家和万事兴,日子总有摩擦忍忍就过去,只是没想到……”云千岚苦笑。

云千暮唏嘘不已,这就是古代的婚姻,受苦受累的总是女子。她的大姐是这个时代的女子,认为三从四德再正常不过,若是刘家示好,怕还会回去的罢?

她问了出来,云千岚只是轻笑:“父亲为我操如此的心,怎能再让他难受。”

云中承回来时听说此事,怒得砸碎了上好的端砚,拒绝了前来示好的刘家人,此乃后事先且不提。

靖国将军府里,因先辈遗言三子还未分家,里头的气氛有些微妙。

三公子封钰回来后也在将军府住下,改以往留恋青楼的习惯;大公子封义当了五城兵马指挥,面对两个无官职的弟弟,难免有些傲气。

封拓今日处理完底下的事情回到府中,刚进屋就看见两个曼妙女子在里头,其中人羞答答地偷看眼前器宇轩昂之人。

封拓眉头紧皱:“景山,怎么回事?”

景山吓大跳,都不要命了居然敢私自进来:“爷,属下也不知情。”

他也是刚回来啊。

封拓冰冷的目光扫光两女子:“滚出去。”

偷看的那女子反应极快扑通跪地,鹅蛋脸瞬间梨花带雨,娇弱可怜:“二公子饶命,若是奴婢被赶出去,大公子会杀了奴婢的。”

封义?封拓狠狠拧眉,当个五城兵马指挥就敢管到他头上来了,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你们死活,与我何干。景山,扔出去。”封拓微薄的唇紧抿,吐出的话如冰霜,毫无温度。

“二公子,奴婢求您了,别赶奴婢走!”两人被景山手个强行拖出去,脸上的惊慌真真切切,看来那封义是真的说了那样的话。

可是那又如何,景山嘲讽,庸姿俗粉爷要是看得上,早就娶妻生子了。

就算爷在大业完成之前没有女人,他都点不觉得奇怪。

女子啊,有时候会是负累。

屋内残余的脂粉味让封拓皱眉,封义得意便忘形,看来自己该好好还他礼!

“爷,有人求见。”外边的景二进来禀告。

“何人?”

“乔家嫡次女乔湘,说有事相谈,事关云二小姐。”

封拓刚想说不见,闻言止住要出口的话,不耐烦地说:“让她进来。”

景山将又哭又嚎的两女丢得远远的,飞身回来就听见景二的禀告,暗道又来了个不知轻重的无脑之人。

事关云二小姐?但愿你真有急事,不然他不嫌弃再拎人出去丢了。

乔湘是易了妆容的,毕竟独自来男子的院子不是什么好听的事情,何况还是封拓这人。

再有自己想说的事情,绝不能让别人知道!

她第次近距离的看见封拓,被这人身上的阴冷震慑。还是自家表哥好,这样的人,不好掌控。

“见过封二公子。”乔湘行礼。

“本公子与你认识?”

乔湘提起心神:“我与封二公子不相识,但与你心上人云千暮关系即将不浅。”

封拓想起李夫人在醉香楼说的话,自然明白乔湘的意思,他坐在椅上,右手轻叩桌面:“所以?”

见封拓不否认心上人的称呼,乔湘觉得自己的筹码大了。云千暮,看我怎么步步夺回原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封二公子,明人不说暗话,既然你对云千暮有意思,我想要的只是李逸夫,为何不联手全了自己的幸福?”乔湘胸有成竹。

像封拓这样的人,要么不喜欢,喜欢上了又怎么可能放过。

景山在后边听着暗暗擦汗,心大的女子,居然敢跟爷这样说话,爷从来不认识联手是何物。

不料封拓却极有兴趣,剑眉微挑:“那乔小姐有何想法?”

乔湘大喜,只要说服封拓,那事情就成了半:“本小姐知道你想拿李家的痛脚,只要你不让云千暮嫁给表哥,我就给你想要的。”

说罢她从袖中掏出个泛黄的信封,里边鼓起信纸应该不少。

封拓总算正眼看她,提起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眸光微敛:“本公子怎么知道值不值得?”

乔湘全然豁出去了:“李家与三皇子私下有往来,不知道封二公子觉得这个够不够份量?”

封拓勾唇而笑,带着蛊惑的语气问道:“你露了李家的底,还敢嫁去李家?若李家倒了,于你有何好处。”

“我要的只是李逸夫。”乔湘眼中闪过狠绝,就算李家倒了,她乔家也有权势再抬起来,到时候她有恩于李家,表哥定会好好对她!

“本公子应承了,你回去等着。”封拓扣扣桌面,景山身影闪就将乔湘手中信封拿下,交到封拓跟前。

封拓并没有打开,端起茶杯送客。

乔湘见目的达成心满意足离开,脑里幻想着她是李逸夫名正言顺的正妻,完全没想过同封拓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人合作,会是什么后果。

景山觉得这女子脑子抽了,明眼人都知道爷对云二小姐有意思,就算不拿出那什么证据,爷照样会将人拐到手。

原本想不通爷为什么明目张胆跑到人家闺房坏人清誉,想在明白了,没想到真有上钩的人。

“景二啊。”景山把搂住景二的肩头,亲热道:“你看女子的嫉妒心彪悍,所以兄弟我才不喜欢女的。”

景二斜睨他眼,淡漠地拍开他的手,独自走开。

“嗳嗳,你就不好奇我喜欢什么吗?”景山死缠烂打追上去。

封拓的院子深处有间破屋,木门紧掩,上了把拳头大的锁。

每日午间有人过来送饭,都能听到里面的人又吼又叫。

“姥姥的!别让老子出去,老子真后悔当初没把封拓你给上了!”

屋里传来哐当乱响,有锁链撞到铁具的声音。

“死淫贼吼什么吼,把老子耳朵都吼聋了!”

“卧槽!被关在狗笼样的铁笼子里,老子以后怎么见人,还不许我吼了!”

里边的正是被抓起来的宋松和胡疤,破败的屋子中间放了个大大的铁笼,两人就被反锁在里面,脚上还栓了铁链,动之下哐当作响。

宋松的脾气可不好,许久没采花了兄弟瘪得慌,看着副自在地靠躺着的胡疤,瞬间来气了:“给我起来!你就不觉憋屈?还有没有血性还是不是男人!”

“你是男人又不见你把铁笼给采了!”胡疤觉得宋松秀逗了,封拓存心关他们俩,他们有什么办法,连阁主都不来救他们了。

原来两人被景山景二抓住之后,沧潼将其救了出去,没想到转眼又被抓了回来,真是丢光了脸面。

至于心心念念能救他们的阁主,正陪着他心窝上的娃娃呢,哪里还想得起两人。

“老子和封拓八字犯冲!”宋松最后总结出个悲催的结论。

门吱呀声开了,刺眼的阳光照进来,两人伸手挡住,再抬眼时,封拓已经在跟前。

封拓笑了:“很厌恶这笼子?你该高兴自己本事高强,不然本公子也不会花这么心思。”

“啊呸!有种咱出去比划比划!”胡疤宋松气得脸色纠结,齐齐大嚷。

“想出来?”封拓目光落在锁上,笑得别具意味:“本公子怎么好直关着逍遥阁的人,自然是要出来的。”

“哼,不知封大爷你又打什么算盘,你有这么好心!”宋松警惕地盯着他。

要是放出来让他像上次样和胡疤玩那十八般趣具……天,他还是留在这个笼子里罢!

宋松表示,就算用下半身思考都知道封拓绝对不安好心,辛苦抓来的猎物养两天就放了,那是不可能的事!

不过封拓真的把他们带出笼子了,下个转移的地方,让宋松胡疤想死的心都有了。

原来封拓纯粹是捉他们来卖的!

某人的婚期越来越近,说过要将花儿种回自家的封拓不可能什么不干。

第二日众臣朝见之时,金銮殿前突然出现个不该出现的人。

大臣们在上奏讨论边疆事宜,无事启奏之后,太监高公公原本想唱句“退朝”,金銮殿外侍卫禀告:“靖国将军府封拓求见圣上。”

群臣哗然。

无官无品之人不能上朝议事,这封拓打算玩什么把戏?

封义乃五城兵马指挥,品阶虽不高,但手握封明远留下的兵权,皇上让他上朝,便在后头着。

他闻言悄悄转头想看个究竟。

皇上沉吟半晌,直接召见。

殿前逆光走进人,封拓身玄衣腰系玉带极显尊贵,面见百官无丝毫卑怯情绪。他丹凤眼微抬,粗粗扫看龙椅上的帝王,眼中波光有瞬间凝结成霜,很快化开。

“拜见皇上。”封拓拱手礼。

“平身,封公子早朝求见,可知此做法不合礼矩?”成帝不露喜怒。

“草民明白,但草民有事朝见。事关兵权,按先父遗言,需百官见证。”封拓面不改色。

大臣们的眼神几乎都变了,这人还有脸提大将军封明远,就是他谋害亲父,还遗言呢,谁知道是真是假!

成帝岂会想不到这点,但听到兵权二字,有心将事情听下去,便说:“既然是封将军的话,不妨说来听听。”

封拓低头掩饰住唇角勾起的抹笑意,道:“草民自当禀告,但在此之前草民还带了两人过来,给皇上排忧。”

金銮殿窃窃议论声,什么都没有的人,居然说能给皇上解忧,未免自信过头了罢。

只见封拓转身朝殿外使了个手势,景二景山两人人押着男子进殿。被押之人被绳子紧绑,脚拖项链,正是宋松和胡疤两个倒霉蛋。

“哎哟娘啊,老子有生之年还能上个早朝,说出去有面子,哈哈哈……”宋松见里边情况异常兴奋,完全忘了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胡疤淡定了,直勾勾地盯着黄袍加身的成帝,大声嚷嚷:“哎,我说老皇帝,你天牢里的刑具就不能给老子看看?”

“大胆!”高公公尖掐着声嗓厉声呵斥。

宋松愣了愣,突然间哈哈大笑,整个人都笑抽了,脚上锁链当当作响,猥琐地看着高公公的裤裆:“哈哈哈,公公你憋不憋屈,娘们样喊得老子心都酥了。”

高公公脸色会青会黑。

“封公子,你带这两人上来作甚,打算闹了金銮殿吗?”前头个官员出列,看官服应该是三品大员。

封拓不在意他的质问,沉声说道:“皇上,这便是从天牢逃脱的两人。两人极其狡猾,只能亲自带来免得他们又跑了。”

哗地声,群臣惊诧。居然把这两人抓住了,好本事!

不过封拓说的对,随便关着肯定跑了,要知道天牢都关不住他们!

成帝大喜却不露声色,招来禁军将两人再次关押。

宋松胡疤骂骂咧咧地被拖走,金銮殿再次安静下来。

“如此,封公子可要将方才提起的事说来听听?”成帝发问。

封拓拱手行礼之后,在袖中取出物,是张微微皱褶的宣纸,上边还缺了脚,可见有些年月。他将宣纸呈上去,高公公接过交到成帝手中。

成帝仔细看,龙颜微变。

“皇上,这是在先父书房暗格寻到的。先父承蒙皇上信任,保管兵权,现欲将兵权尽数归还皇上。”

封拓话音刚落,大臣们皆暗自琢磨封明远的用意。

唯有人被封拓这手震惊了,此人正是封义。他黑着脸出列,朝封拓对峙:“二弟,父亲何时留下此言,我与三弟为何不知!”

大臣们眼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流转,是了,封义也是封明远的儿子,又是嫡长,怎么会不知道父亲的意愿。

“大哥是在怀疑二弟?”封拓面色不改,胸有成竹:“不信尽管去看看,信纸上乃父亲的亲笔。大哥您这般着急,是不愿将兵权归还给皇上?”

封义脸色骤变:“你莫诬陷与我!”

“如此甚好,是二弟想了。”封拓嘴角上扬,眼中暗光沉沉。

兵权,既然大哥你藏得那么紧不让弟弟我看看,那弟弟只好将它送回皇上了。

本公子没有的,你也休想得到!

至于以后是否能再取回来……封拓眼中闪过抹杀意。

“皇上,先父让群臣见证,是为显我将军府的忠心,还望您将兵权收回。”封拓言辞诚恳。

成帝的心思微动,最终说道:“信上封大将军的遗愿,你怎么看?”

“全凭皇上做主。”封拓丝毫不显山露水,让成帝猜不透他的真切用意。

没看过信纸的人全都迷糊了,还有遗愿?不就是要将兵权归还吗?

封义没由来地忐忑起来,这封拓,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成帝大手挥,下定结论:“封大将军生赤胆忠心,朕便全他心愿。封拓,你且回府候着,封家三子的官职,待朕拟好便宣旨于你。”

“谢皇上!”

群臣惊诧,原来封大将军的遗愿,居然是用兵权换三子官职?!

怪不得怪不得啊,虽说当官原本要通过科考和稽查,但和兵权比,孰轻孰重傻子都知道啊!

0545谋爱

欲望文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