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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季]诺亚动物诊所病历记录簿(双头犬怪X淡定吐槽兽医受欢脱搞笑)作者:live

分节阅读17

弱爆了!

骆医生显然又是“只有自家的狗狗才是最棒的”的傻瓜主人症候群发作中,完完全全忘记了他家的杜宾犬那是有两颗脑袋的地狱特产犬种。

对於乖狗狗,就应该有奖励啊!

於是骆赛心情大好地提议:“今天要去的是个私人马场,听说那里训练出来的赛马几乎都能在顶级比赛中取得优胜,你要不要也起去看看?”

可是俄耳并没有马上答应他,尽管他对能够被允许外出而感到高兴,但同时又显得很是犹豫。

不需要他解释骆赛也猜到原因了:“特洛斯最近也没有捣乱了,你看他跟寄养的垂耳兔不是相处得挺好的吗?”

正在给医生倒蜂蜜水的俄耳嘴角忍不住抽了下,这话说得不假,特洛斯非但没有像他预期的那样把那只臭屁的兔子吃掉,居然还跨物种地跟只兔子勾搭上了,伺候了老半天不说,他睡醒了的时候居然发现那只兔子睡在了他们的肚皮上!!说出去都丢人……

至於之後九位狐狸过来接走垂耳兔的时候,那只脾气倔强的兔子竟然对特洛斯依依不舍,把那位狐狸先生气得七窍生烟咬碎银牙就不在他的理会范围之内了。

“既然医生这麽决定,当然没有问题。那麽我再去准备两瓶姜汁啤酒,等做完事情之後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起享用午餐的三明治,好吗?”

“当然好!”

因为路程遥远,对方也表示愿意支付来回的车资,所以骆赛和俄耳选择了乘坐出租汽车,当他们到达名为胜利者私人马场的时候,骆赛不由得微微露出些吃惊的神色。

虽然说私人马场由个人斥资打造,并不能像俱乐部或者赛马场那样大面积圈养赛马,当然也不会像那位半人马先生那麽夸张地弄成哥特式的马厩,但面前这个马场意外的有些简陋。

骆赛跟看门的人打了招呼,守门人打量了骆赛眼,见是两个小年轻,等知道了亚裔的骆赛并不是跟班而是动物诊所的医生,当即没好气地说:“不是说好了九点锺吗?现在都几点了?快点快点,柯顿先生在里面等你,跟我来吧!”

看了看手表,其实也就是过了五分锺而已,不过也确实是他误点了,所以骆赛也没有解释,默默跟在守门人身後往里走。

可没走两步忽然身後的青年把揽住了他的腰把他整个人扯了回去,薄身板撞在结实的胸膛上还真是够呛,辆载满了饲草的重型大卡车在他身侧的位置呼啸跑过,因为过道的路非常狭窄,所以卡车要通过很容易蹭到人,要不是俄耳反应快,骆赛险些就要被车皮挂到跌倒。

“你怎麽这麽不小心啊?”守门人完全没有感到抱歉,反而非常看不起骆赛的笨手笨脚,“跟上!快跟上!真是的,柯顿先生等久了是会发脾气的。”

对於他恶劣的态度俄耳皱起了眉头,嘴角稍微咧了咧,低沈地呼出声类似野兽喉咙发出的呼噜声,不过现在并不是好时机,他隐忍地敛去怒意,低下头,先把骆赛扶稳好,凑到医生耳边小声地问:“医生,有没有扭到脚?”

“不,没什麽。谢谢你。”孤身在国外求学骆赛可没少遭受冷遇,这种经验著去了,要是个个地去计较,那绝对属於浪费精力的无用功行为。

他们跟在守门人後面走进了间昏暗的马房,空气流通很差,非常浑浊,粪便和尿液的气味相当刺鼻,马厩的小房间很狭窄,住在这里的马匹显得非常拥挤,而且几乎都是精神颓靡。

里面著位身穿礼服发蜡闪亮的肥胖男人,也许是因为不加节制地享用美食且缺乏正常运动使他看上去大腹便便,脸胖得有些下垂,他只手拿著白手帕捂住鼻子,只手拿著根古巴雪茄,而十根粗指头几乎都套有足以炫耀的钻石黄金宝石之类的戒指。

他正对几名饲养员指指点点地训示,几名饲养员就像奴隶主压迫下的农奴般低著头,完全不敢申辩。

守门人副讨好的表情,小跑过去跟那个男人报告,顺手朝骆赛的方向指了指。

那人点了点头,像国王样挥退了几名饲养员,呵呵笑地走了过来:“呵呵呵,这位就是骆医生吧?我就是柯顿,柯顿.金,我想你定经常在财经杂志上看到我,呵呵呵……”

很抱歉,作为名星斗市民,我就喜欢看八卦杂志娱乐报纸通俗小说的主。

对於这种表面热情内里却高高在上的富人态度骆赛向非常不感冒,扶了扶眼镜,冷光闪而过,隐去了眼睛里的情绪:“你好,柯顿先生。你的助理在电话里提过牧场有匹马患病,可以请问下是哪匹吗?”作家的话:同学们难道不觉得边冷静地判断自己在做噩梦边吐糟又边醒不来的小骆医生其实也很萌吗……他才是男猪啊……坑爹的他的风头被抢光了有木有……大概整篇文章最坑爹就是这里了……小透明状的男猪小骆医生*_*

诺亚动物诊所病历记录簿2002

2002

柯顿心不在焉地用夹著雪茄的手指示意了匹棕褐色的马匹:“就是这匹,小蕾丝。”

位饲养员把马匹牵了出来,它走路的姿势非常不稳妥,直低著头,似乎在忍受著极大的痛苦。

面对陌生的兽医它显然是有抵触的,不安地踢踏蹄子。

在旁边的俄耳这个时候无声地走了过去,伸手扶住了马颈,抚摸它的马鬃毛,并在它耳边轻喃细语,没想到马匹很快就安静了下来,乖乖地接受检查。

这让柯顿先生露出了丝诧异。

那边骆赛可没有理会那麽,已经利落并仔细地给马匹做了检查。

“马的髋关节裂伤脱位,为什麽没有立即做复位手术?”

柯顿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像蒲扇样的手拍了拍马的头:“既然小蕾丝受了伤,虽然很难过,可我还是不得不下这样的决定,让她安乐死吧。这件事可就要麻烦医生你了。”

骆赛以为他没听清楚,又重复了遍自己的诊断,并说:“没有实行安乐死的必要,这种程度的脱位是可以通过治疗恢复正常步行的。”

“恢复步行?那麽能不能回复到之前的状态,在赛马场上获得优胜?”

骆赛愣了下:“柯顿先生,我并不是专业练马师,而是兽医,我只能告诉你这匹马能够恢复正常的活动,至於能否继续比赛,这点我无法肯定。”

“既然是这样,那麽就请你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吧!”柯顿并不觉得他在决定个生命的去留,而不过是在餐厅点了份牛扒,因为不满意而退回了厨房样,“让她去她该去的地方,我想神定会爱上她的。”

然而骆医生觉察到了对方的态度除了草率,还有预谋,看来这位柯顿先生找他过来根本不是为了治疗马匹,而是为了杀死受伤之後无法再继续赛事的赛马。

“我想我不能答应这个请求。”

柯顿似乎不习惯被人违抗,他抽了口烟,吐出了烟圈:“医生,我想这并不是请求。”

连马场的主人都决定了要放弃马匹而兽医却仍然坚持己见有点太过不识时务,但骆赛却显得有些顽固:“柯顿先生,作为兽医,我并不觉得它有必要进行人道毁灭。你能不能再考虑下?”

“考虑?呵呵呵……”柯顿把烟灰弹在地上,看向骆赛的眼神像是在看个傻瓜,“骆医生,也许你还不是很明白优胜者马场是为什麽而存在的。我可以告诉你,我们的马必须是最优秀的,只有卖出去的马匹在赛事中不断获得优胜,保持这种良好记录的马场才会受到马主的青睐。所以这里的马并不是在院子里背著少爷小姐们轻松地遛圈而存在的,它们唯的用途就是参加比赛,获得胜利!假如匹赛马无法再参加比赛,对於我来说,就已经没有其他用途了。”

“……”骆赛沈默了。

或许就个私人马场来说,对於伤残、年龄太大、不能繁殖的马匹进行淘汰,在马场主的眼里只不过是常规性商业行为,尽管动物的自然生存权直备受关注,但是的时候,人类却直以凌驾了切生物的高傲去决定生命的去留。

“这事应该不难办吧,医生?”

是不难,只需要几分锺的时间,实施安眠麻醉之後注射药剂,堵塞马匹的动脉,最终令其休克死亡。

见骆赛直没有说话,柯顿加重了筹码:“呵呵呵……骆医生,其实我这个马场的专职兽医不早前就离职了,直没有找到适当的人选,如果这次的服务能令我满意的话,我愿意聘请你成为胜利者马场的专属兽医。要知道,我这个马场每年都会培养出不少的好马,不过当然也会有被淘汰者,去年就有三百匹马的量,今年我可是花了大价钱引进了不少良种,骆医生你可以考虑下,要知道,这可不是笔小生意……”

“柯顿先生。”骆赛打断了他的话。

柯顿肥胖的脸露出了点喜意,看吧,没有人能拒绝得了金钱的诱惑!何况个小诊所的兽医?

“怎麽样,你是想答应了吧?”

“请你再重新考虑下,这匹马只需要进行复位手术,并不需要安乐死。”

骆赛的再坚持,让柯顿失去了耐心:“骆医生,请你马上按照我的要求进行工作,否则别想我支付酬劳!!”

“柯顿先生,我可以免费给你的马匹做次复位手术,或许这样的话,也许能够……”

“骆医生,你知道养匹马每天要花费少英镑吗?我愿意花大价钱在每匹马的身上,只是因为它将成为匹拿到优胜的赛马!”

“如果我坚持?”

“哼!”柯顿的脸色难看极了,他丢掉了还没烧完雪茄,用脚踩进了布满草料泥泞的地上,“随便你!但是我不会为此支付便士的酬劳,而且我可以告诉你,即使治好之後这匹马仍然无法得到好成绩,将会有另位兽医送她去见上帝!”

说完转身扬长而去,守门人也懒得伺候骆赛了,跟在柯顿身後走掉。

剩下了的饲养员麻木地在那里,毕竟在他眼里,这样受伤之後被放弃掉的马实在太了,根本没有悲伤难过的必要。

骆赛叹了口气,抬头看向俄耳,发现俄耳正沈默地看著柯顿离开的背影,眼神有些古怪,那双总是很温柔的目光此刻却带著种异样的凌厉,甚至有些……凶狠?瞬间险些以为又给特洛斯换过来了。

“俄耳?”骆赛试探著叫了声。

青年收回了视线,刚才的那种古怪就像假象样消失无踪,微笑著,像点也没有受到点影响:“要帮忙吗,医生?”

给受伤的马匹做了髋关节复位手术,没有拿到任何报酬甚至连车资都亏掉了的骆赛走出了马场。

看著面前延伸出去的公路,岂止是漫长,简直就是漫长……

无奈又抱歉地回头看了看跟在後面的俄耳:“冲动是魔鬼啊!”

俄耳笑了起来,并没有丝呵责,抬起手臂举了举手里拿著的装了三明治和姜汁啤酒的藤盒:“这样我们正好可以沿路找个安静的地方用午餐!”

骆赛感动爆了!要不是俄耳现在是人形的状态,他真想扑上去抱住自家可爱的狗狗求安慰啊……

犬类的忠诚直都被人类所喜爱,它们并不会去理会主人是好是坏,却无论主人做了什麽决定,对与错,它们都会依然如故,不离不弃守护身旁。

晚上,走了两小时路程的骆医生,就算不是累毙,那也得是累瘫了。

有点老旧的闹锺在安静的卧室里发出滴答的声音,躺在替换了的干净床铺和枕头上沈沈睡去的骆医生,安详地沈浸在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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