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涵眸色狠，对着车外朗声道，“将罗肖带下去……”

“等下，等下！”萧涵的声命令无意是剂强有力的催化，她忽然主动的抱住萧涵的手臂，精神度崩溃。要在战友的性命与自身的贞洁中做个选择，她要何去何从。“你杀了我吧，放过她们，杀了我吧……”

“朕不会杀你！别逼朕再强调！”

“……”恨恨的闭上眼眸，明霖已经别无选择，“我答应你，你放过她……”

“果真答应了？”萧涵有些狐疑的确认道。

明霖不想再说话，脑中晃晃荡荡，迷茫片，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不得已将自己置于万劫不复。

萧涵也不再逼她，手上的力道也小了很，只是温和将她环搂着而已。“将罗肖带下去，好生照料。还有，不得对梁国俘虏动用私刑！”

“是。”有将士领命，紧接着锁链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随着远去的距离而越发的模糊。明霖悲痛的眼眸望向车外，罗肖被两名将士架着走远，可能方才被马儿拖拽，已经昏迷了过去。

“饿不饿？”转眼萧涵又变成了云淡风轻的没事人，好像刚才的针锋相对并不曾存在，和和气气的便问起了明霖，饿还是不饿。

明霖不想看她，偏着脸暗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你不杀我，早晚有天，我会杀了你的。”

“那朕便等着！”萧涵无所谓道，手背轻抚着明霖光滑的脸蛋，她总是想不清楚，个行军年的女人，怎么会有着比男子还要白皙的皮肤，“只怕到那时，明将军就下不了手了。”

“……”不会有那种时候的！

下半晚天色忽然阴沉下来，眼看着随时都有可能会下起雨来，大军被迫停下，原地扎营取暖。萧涵与王淳商讨了会军事，迟些大雨倾盆时才回到马车上，当时只见明霖脸色惨白，神色痛苦的蜷缩在马车角，浑身也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什么，止不住的轻轻颤抖。

萧涵下意识的阵的焦急，几步跨过去便将她扶起，让她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偌大的披风将她整个人包裹住，环在自己的怀里。伸手探了把明霖的额头，好像有些烫，但并不算严重。

萧涵也看不出什么问题，不过明霖该是很痛苦，神智也有些迷糊，否则哪能让她这么轻易地抱着，半分不抵抗。

“把李良叫来！”

帝王声令下，哪怕是冒着大雨，李太医也是马不停蹄的背着药箱便赶了过来。上车就看到萧涵把明霖抱得紧紧的，老脸有点挂不住，很有非礼勿视的意思，不过萧涵瞪她眼后，她便不敢再想着回避了。

“还愣着干什么，看看她到底怎么了！”瞧着李良光犹豫不动手，萧涵也是急了。

李良脸的为难，“陛下，您好歹将她的手臂给我，臣才能把脉啊。”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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