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偷听的斑瞬间炸毛了,你小子,感情是做了如此‘欺师灭祖’的事情我还得感谢你啊!眼竖就像冲进去揍林须臾顿,刚准备强制开门的时候,忽然脸色变,瞬间振翅飞走了:“遭了,煜又来抓我了…小子看在你快失恋的份上,本座暂且放你马。”
人刚走没久,煜就落到了门外面,礼貌的敲敲门,悠然起身将房门打开,煜有礼的打了个招呼便问道:“主人有没有在这里?”
须臾往斑飞走的方向指:“先生,应该是去树屋了。”煜道了谢就往那边飞去。
“你怎么知道先生回去那边?”悠然好奇。须臾面无表情:“自从建了树屋之后他每次躲人都往那边去。”不知怎么回事,悠然从须臾的脸上居然看出的明晃晃的鄙视。
悠然顿时默了。也对,先生10次里面起码有8次是躲在树屋里面。此刻,被煜逮到的斑两目含泪:臭小子,本座不会放过你的!
陷害了人家,须臾没有丝愧疚之心,只是主动出来将要起身洗碗的悠然按:“我去吧,你休息下,回来之后就直忙个不停。”悠然心中暖,点点头,到底是没动。
悠然拿了碗出去洗了,回来就被悠然接了过去,边将碗摆放进橱柜,边招呼须臾用暖水去去寒气,深秋时节,湖水冷的不得了。
须臾将手放在准备好的热水里,冰冷的手渐渐有了暖意,叹:“悠然,你最是细心了,若是能得你常相伴,生无憾。”言语间,不自觉的带着些暧昧,悠然顿,却是不知道怎么往下接。
须臾像是没察觉到自己说了什么般,只是擦了手,便出去将火生了,又烧了些洗澡的热水倒进大浴桶中:“天气渐冷,劳累天,洗洗澡咱们就睡吧。”
悠然这才起身,两人将衣服脱了,起泡进大浴桶中,三年前的桶子对两人来说已经小了些,起进来却也不是很挤,当初悠然就有先见之明,浴桶做的格外大,两人的体积往里面搁,水其实也用不了少。
对于洗澡这件事情,须臾向来是既期待有害怕的,少年日渐长成,因劳作而显得并不瘦弱的身躯线条优美,细腻的皮肤呈现象牙白,似乎连颗毛孔都看不到,这林间空气清新优美,养的少年越发可口。看着这样的少年□的坐在自己面前,须臾顿时有些忍受不住自己的欲望,若要他放弃这样的美景,分开洗浴,却又舍不得。
悠然却是没有注意须臾的异样,只管舀了水往自己身上浇去,水珠晶莹落在少年身上,趁着光闪闪发亮。须臾只觉得某个地方瞬间充血,眼睛顿时火热的不像样。恰逢悠然视线扫过,四目相接,悠然顿时吓了跳,怎么觉得须臾的眼睛在冒火?
待细看去时,须臾却是转开了眼,兀自拿了毛巾擦拭身子。悠然松了口气,心道看错了吧,须臾哪会拿饿狼看到猎物般的眼神看自己?
却说这边须臾飞快的清洗自己,眼神再不漏丝端倪,也不敢再往悠然脸上瞅,正想着赶快洗碗结束这场甜蜜的酷刑,却听悠然道:“须臾,能否帮我擦擦背?”
须臾的手顿了下,艰难的接过毛巾,悠然转身趴在浴桶壁上,完全不知身后的人花了大决心才没有化身野兽。
眼见少年优美的背脊就在眼前,沾了水的皮肤越发引人视线,圆润的肩头,凸起的肩胛骨,脊柱处性感的凹陷,蛊惑着须臾不顾切的吻上去,须臾用毛巾缠了手放在少年的背上,那温热的体温像是路溜进他心底,考验着他的自制力。
点点的细心给悠然擦着被,须臾强迫自己盯着自己裹着毛巾的手,却始终控制不住,视线顺着脊柱向下…悠然的臀部窄小而挺翘,自然的在后腰处弯出美好的弧度,须臾却只想伸手抓了那两瓣美好,肆意的揉捏,然后…狠狠的闭上眼,须臾以最快的速度给须臾擦干净背,把毛巾往浴桶边缘放:“好了。”声音沙哑的不像样,却异常的性感。
悠然心中跳,只觉得须臾的声音就在耳边,火热的气息喷在耳郭带起阵异样感受。连忙转了身子道:“我也给你擦擦?”
须臾听,拒绝的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下去,沉默的转身,悠然拿了毛巾拧了些水到须臾背上,边擦边羡慕须臾优美有力的线条。
好不容易两人都洗好穿上衣服,须臾在悠然没看到的地方长长的呼出口气。
洗完澡,天色也晚了,两人赶路都很疲累,悠然便将门窗都关上,将床铺了,那张竹席已经收了起来,搁在房后专门又修葺的杂物室里,早在两人哆哆嗦嗦的进了第个寒冬,悠然便起了建造个炕的念头。有了妖力,悠然直接弄了些水泥来,两人砌了个并不算大的炕,跟外面的厨灶连在起,炕的中间是中空的,做法烧水的时候,热气便能将炕弄的热热的,冬天睡着正好。
舒舒服服的洗了澡,上了床后悠然不会儿就睡了,须臾闭上眼脑海中就全是少年背对着自己跪爬在浴桶桶壁边缘上的画面,幻想悠然被他握了腰肢,他亲吻着少年美丽的背脊,狠狠的将自己的火热送进去。
只是这么幻想着,须臾就觉得已经受不了了,耳旁是少年均匀的呼吸声,知道少年已经熟睡,须臾再也忍不住将手滑进了裤子。身旁的少年没有听到须臾低沉粗哑的呼吸声,在黑暗中,少年无声的呼喊着悠然的名字,良久过后,少年身躯阵痉挛,最终长长的呼出口气,疲惫的闭上眼睛,然后轻手轻脚的下了床随意清洗了下又回到床上,将有些凉意的身子暖的热了,才将悠然揽进怀里抱着,慢慢沉入了梦想。
第二日清晨,悠然渐渐清醒,只觉得被里温暖舒适,时间不想清醒,便赖在床上不肯起床,而须臾仍旧兀自睡得香甜,条胳膊横在自己腰间,条腿是插在自己两腿之中。悠然甚是无奈,三年来,须臾仍旧习惯这样睡。可两人都渐渐长大,男孩家该有的生理反应随着身体的成长,悠然都有了,早晨起来自然有晨勃现象,身后臀部经常被某个硬硬的东西顶着,真是尴尬不已。
不行,不能在这样下去了。悠然这样想着,便将须臾横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抬了下去,却不想将须臾弄醒了。
“怎么了?”清晨初醒,须臾平日里低沉的声音加低醇,悠然想着正好趁着这个时间说出来,便道:“须臾,你我都已经长大了,你这样的睡姿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
须臾眉头皱起来,慢吞吞的道:“不太合适?”
悠然点点头,看着须臾似乎有些不对劲的样子,却不知为何。
“是因为这个,所以才说不太合适?”见悠然点头,须臾面上冷凝,眉头挑,却是伸手握住了悠然晨间自然挺起的小兄弟。
悠然只觉得脑中有什么轰的炸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恢复记忆以后的须臾会渐渐显示出他之前的性格来,悠然,有你好受的鸟啊~~哇卡卡卡....
须臾,你黑了
悠然下子呆在当场,感受到身下被须臾上下摩擦了几下,耳边是温热暧昧的鼻息:“你我同为男人,我有的,你也有,我却并不觉得不妥。”
身下被双火热的手握着,悠然几乎连呼吸都停滞,这种情形就连最荒诞的梦里都不曾有过,遑论还被这样把玩,而且让他最觉得难看的是男性的本能让他在这种情况下仍旧感到生理上的快感。
看着须臾近在眼前的脸,脑子里片混乱,使劲便将人推开了,难以置信的看着须臾,悠然气愤的几乎难以说出话来:“须臾你…你怎么能如此…”
须臾看如此便知真是将悠然气着了,松开手里的物件,任由悠然后退,像是回过神来般,重重往床上躺抬起手臂遮住眼,结结巴巴的道:“对不起,悠然…我…近日来总觉得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有时候甚至觉得不像自己了…”
悠然看他这样子却是怔,慢慢回过神来的脑子也恢复了思考,蓦然想到,须臾这些日子定然是在恢复记忆,记忆损伤的这些日子,全然不知自己之前到底是怎样的人,三年来的点滴说不定已经将他塑造成个与他之前全然不同的林须臾,但这些日子须臾记忆点点的回归,以前的性格定然也随着记忆起回来,这就像是两种不同的人格在打仗,定需要时间来慢慢融合。刚才须臾会变成个他不熟悉的林须臾,可能就是由于这个原因。
看着须臾露出从未有过的迷茫颓废,悠然是肯定自己的猜测,不由的小心靠上前去,轻轻的摸摸他的头发,安慰道:“过阵子便会好的,你虽然不说,但是我知道你最近直头痛是因为你在恢复记忆,之前的你定是另外个性格,和现在的你产生了摩擦…定都会好的。”
须臾颤,喃喃的道:“原来你都知道了…”悠然慢慢的点点头:“你不说,自然有你的理由,我又何必打破沙锅。”
须臾仰面躺在床上:“我...不知道怎么开口,悠然,我很喜欢这里的生活,这里很平静,很安宁,我自小都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以前我只觉得虽然生在大家,父亲严厉的近乎不近人情,但叔伯堂兄弟还算和睦,看着别家总是争斗不断,勾心斗角,家中的和平团结自然让我心中感到安慰自傲。却不知,我叔伯却是笑里藏刀,害我性命…可是,悠然,我知道我迟早是要离开的。前些天,父亲的式神已经找到我了,个月后,我就要离开了…”
“我不想走…我真的不想走…”
悠然听了,心中只觉得阵难过,即便是须臾这样出色的男子,到底也脱不了世俗争斗。耳边须臾仍旧在低低的说着:“我想跟你在这妖怪之森直生活,悠然,你的性子柔和清淡,于世安然,在你身边我就能平静,我很次都想开口求你跟我起走,但就因为你性子清净,又是妖之手,离了这妖怪之森定然会不高兴。况且,先生警告我,不许带你离开…”
悠然阵愕然:“先生警告你了?”
须臾没有正面回答,似是知道自己失言,只是道:“你性子如此,我是不忍心带你离开。”然后便闭口不再说话,越是如此,悠然就越肯定先生对须臾说了什么,时间根本想不起该说些什么。
悠然沉默半晌,知须臾平日里沉默寡言,此次定是在心中压了时,才会在今天爆发出来,看须臾挣扎矛盾的样子,心中阵酸涩,忍不住倾身,学着往日自己伤心之时,须臾的动作,在他额头上轻轻印上个吻:“车到山前必有路,妖怪之森的这件竹屋永远都是你的家。”说完后,他飞快的撤回自己的唇,脸色微红的从被中钻出来,穿了衣服,头也不回的道,“已经早上了,起吧。”
听得须臾‘嗯’了声便急急的朝外面的小厨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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