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司徒集团总部,司徒锦上敲着书桌看报告上最新的信息,上面包括悠然每天几点出门,几点到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情没点都没有漏掉。而司徒锦上手指敲的地方正是最新的情报少爷8点23分出门,漫无目的的坐车逛,疑似在寻找什么。
寻找什么?司徒锦上当然知道自己儿子在找什么,当初在错木的除魔俱乐部因为他的原因,悠然并没有拿到京都除魔俱乐部的地址,眼下工作安定了自然是找俱乐部。
微微挑起眉头,司徒锦上露出个笑容:儿子,老爸这就去看你。
疲惫了上午,悠然也没有找到俱乐部的地址,抱着斑回到住所,打开门以后悠然就看见许遇坐在沙发上,客厅的餐桌上摆放着些饭菜,停下脚步,时间他迟疑着该不该跟许遇打招呼,
也许是听见门响,许遇抬头看了他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看到许遇眼中显露出闪而过的喜悦。悠然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对他笑笑,许遇看了他好会儿,似乎在确定什么,然后移开视线,吐出句话:“你回来了…”似在自言自语,语气绵长带着些急不可查的庆幸。
悠然愣,片刻之后心突然隐秘的难受了下:“啊,我回来了。”
“我以为…”许遇的话停在半,似乎意识到什么突兀的转移了话题:“吃饭吧。”
看着许遇,悠然不知怎么的,突然鬼使神差的开口:“如果要走的话,我绝不会不告而别。”
许遇身体震,这个承诺让他心里莫名的涌出些奇怪的情绪,似乎是愧疚中夹杂着不悔,那是林须臾的感受。许遇捂住心脏,低低的应了声:“啊。”
两个人加只猫坐在饭桌上谁都没有说话,只是埋头吃,刚刚悠然脱口而出的那句话不仅让许遇内心震荡不已,也让他自己想起了须臾,那个当初给了他承诺却没有遵守的少年。只是第个须臾没有完成的承诺,不管怎么样,定要知道须臾现在到底在哪里,至于他为什么失信,已经不重要了,悠然只要知道不论是什么原因,须臾定有他自己的苦衷。
顿饭,两个人各有心思,只有斑吃的最高兴。放下碗筷,悠然决定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饭很好吃。”
许遇瞟他眼:“不是我做的,是定的餐。”悠然愣:“我还以为是你…为什么不等我回来做?”
许遇没有立即回答说话,起来将碗筷收拾了,放进洗碗槽中慢慢的清洗,悠然在他身后微微露出懊恼的神情,他知道许遇的意思:许遇以为他不会回来住了。
“以后,等我回来做饭就好了。”悠然拿过个盘子,起刷起来。
“嗯。”许遇心中暖,轻声应道,他看着跟自己并排着的悠然,看他干净利落的动作,专注的神情,突然开口:“林然,我们这样子像不像对夫妻?”
悠然刷盘子的手顿,低着头问:“许遇,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或者我这么问,你为什么会认为自己喜欢我呢?”
“你不相信我喜欢你。”许遇的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悠然摇摇头:“我不是你,自然不能单方面的否认你的感情,我只是疑惑,我们明明只相处了四天而已。”
许遇将手中的碗冲洗干净说出了让悠然吃惊的话:“面试的那天并不是我第次看见你。”
悠然冲洗盘子的手停下。
“我第次遇见你,是在大街上,你似乎正在找工作,明明那么人,我却第眼就看到了你,那是种很奇怪的感觉,从未见过你,但你给我种很熟悉的感觉。然后这里…”许遇指指自己的心脏,“跳的非常非常快,那种喜悦和兴奋,我辈子都没有这么强烈的感受到。”
许遇的声音低沉平稳,他缓缓的叙述认真无比,他是非常认真的向悠然坦白内心的感受:“那天我跟着了魔似的跟在你身后,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做了这样的事情。所以,面试的时候并不是偶然。”
“虽然只是四天的相处,我却好像认识你好久了样,你的举止都给我很熟悉的感觉。我喜欢你,我的全身都这样告诉我,并不是错觉什么的。虽然你拒绝了我,但我感觉的到,你并不是完全不在乎我的。”
悠然看着许遇,久久没有说话,他不否认自己的内心受到了震荡,尤其是听到许遇说熟悉的感觉的时候。其实悠然并不相信见钟情或者只有短短的相处就能让个人喜欢上另个人。但许遇给他感觉很认真,就是这样,他才觉得困惑,这让他觉得矛盾。
但许遇的番话却让个不可思议的念头窜入脑海,不止是自己对他有诡异的熟悉感,许遇对他也有。
抖了抖唇,悠然问道:“你…有失忆过吗?”
不用说话,许遇的神情说明了切:“你怎么知道我失去了部分记忆?”
悠然手中的盘子下子掉落字洗碗槽里,看着许遇,悠然又问:“你失去了三年的记忆,对不对?”
“为什么…你会知道?”许遇的神情是困惑的,但悠然却越来越不能平静,他屏住呼吸问最后个问题:“你现在的名字和面貌是…真的吗?”
许遇的神情变了,他看着悠然:“你认识我。我却没有你的记忆,那么,我丢失的记忆与你有关。”这句话几乎是肯定了悠然最后的问话。
悠然抖抖唇瓣:“你可以让我看看你的真正样子吗?”
真正的亲吻
许遇看了看悠然,迟疑了下微微转过身去,低头不知摆弄什么,悠然在原地,几乎是屏着呼吸等待的,时间好像过的很快,又似乎很漫长。
许遇慢慢的转过头来,高挺的鼻梁上镶嵌着黑曜石般的眸子,闪着冷漠的光芒,深邃而神秘,高挺的鼻梁,五官分明而英俊,俊美的仿佛看上眼都会刺伤人的眼睛,冷冽又让人移不开眼,衬着挺拔的身姿,优雅高贵的气质,尽管气质有了很大的改变,但悠然还是眼认出他来。
“须臾…”悠然直直的看着他的脸,叹息般的道,“果然是你。”
“你我果然相识。”须臾微微皱起眉头,他非常不喜欢悠然脸上的表情,那种深深的怀恋,浓浓的庆幸与喜悦,这不是给他林景生的,是给林须臾的。这个念头让他心中突然涌起阵嫉妒,嫉妒那个与他相处了三年的自己。
“你失踪的三年,我们直在起。”悠然点头,心中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感情,庆幸?须臾不记得自己了,自然不记得他对自己的爱恋。但想到须臾不记得他们在妖怪之森相依为命的三年时光,不记得那些情感,他又觉得心里针扎般的难受。可,就算是难受又有什么用呢?须臾已经不记得他了。
“你过的还好吗?”悠然看着须臾的眼睛,认真的问,须臾已经找到了,不管他是因为什么失忆,不再记得他,他只需要知道须臾过的好不好就安心了。
“不好。”虽然已经忘了拿三年,但须臾却仍旧很懂得悠然,听他这样问,心中就明白他的意思,这个人之所以从妖怪之森中走出来,并不是为了找他,带他回去,也不是为了找到他之后问他为什么会离开,出了什么事情,又会不会再回到妖怪之森。他来,只是因为林须臾的突然失踪,他来,只是为了确认林须臾的安危。看过了,什么都不会问,就会把他放下,就算以后会怀念,也就仅仅如此了。
但这不是林须臾要的,也不是他林景生要的,林须臾费尽心思机关算尽,不惜故意引来祖父抹消这三年的记忆,将自己早些年暗地里布置的人手全部用上,就是为了这个人,绝不是为了林悠然区区的怀念,他已经付出了这么,不牢牢的把这人连皮带骨整个吞下肚,怎么对得起这番布置!
“不好。”须臾侧过头去,又重复了遍,冰冷的声音中似乎藏着丝委屈,惹的悠然不由的心疼了下,他拿过毛巾给须臾和自己擦赶紧手,拉着他进了屋子。
“你应该是回家了才对,又怎么会不好?”悠然皱着眉头,他直把须臾当成自己弟弟,本想着须臾失踪三年回到家里定会被好好对待,但现在看,似乎并不是这样。
“回家?哪里是家?不过是所房子。”须臾挑着边嘴角笑的嘲讽,“回家不到个月的时间,就有三波暗杀,父亲不管,祖父不问,全都当锻炼子孙。这样的地方哪里是家?”
“是你二叔?”这席话听的悠然心惊肉跳,猛然想起须臾当年被打下山崖的内幕,不由的问道。
“我竟连这个都告诉你了吗?”须臾睁大了眼,似乎是有些惊讶,“不止是二叔,连三叔也下手了,前十六年我都是白活了,竟会以为家里真的和和睦睦,却不成想竟只是因为我这个嫡长孙未至成年。”
悠然看他眼神冷漠片,就算是说骨肉至亲的时候也没有波动,不知怎么,心隐隐的疼,伸出手,悠然摸摸须臾的头发,抱住了他:“如果不开心,就跟我回去妖怪之森吧。”
“我不能走,起码现在不能走。”被悠然抱住的须臾全身僵,就在悠然以为他会挣脱的时候,却突然放松了身子,将头深深的埋在悠然肩窝,低低的说:“我的母亲需要我,旦我脱离林家,我母亲定然不会有好日子过。”
母亲…这个词刺激了悠然,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那个什么都为自己安排好却为了怕有什么意外自己会伤心就什么都不说的女人,须臾说起自己的母亲,他心中感同身受,轻轻的抚摸着须臾的头发,转移了话题:“你是怎么回的家?”
须臾自然知道悠然母亲的事情,也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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