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缘作者:白日梦0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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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同判官笔也无甚分别,这下狠狠戳中,苏裕文当即软倒,跌在地下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就是h部分了,鉴于现在河蟹之风盛行,所以不会奉献给大家激辣辣的文字,偶会尽量写得河蟹些滴。
第十二章
沐华脱身出来,跌跌撞撞往外走去。
侯府仆役早得了苏裕文吩咐,俱都离这临波轩远远的不敢靠近,也没人发觉其中不妥,便是有两个见了沐华从里面出来,也只道客人告辞离去,再没人知晓方才这番事,因此路上无人阻拦,沐华顺顺当当便出了侯府。
出得府门,沐华看见自家马车便在门口不远处的街角等候,疾步过去。他此时脱了险境,心情松,再抵不住满身不适,走到马车旁已是支撑不住,身子歪伏在车辕之上,那车夫本在瞌睡,让这动静惊醒,见沐华这个样子,吓了跳,叫起来:「大人,大人。」
叫声惊动苍绝,从车厢里探身出来,见沐华满身酒气面色潮红,知他喝醉,揽住他腰身抱进车厢,吩咐车夫回府。
「怎的今日喝这么?」
沐华此际药性发作,神智半明半昧,抱住苍绝手臂低低呻吟,「大哥,我好难受。」
他身上热得很了,着实忍受不住,伸手扯开衣襟,露出颈下段白腻的肌肤来。
沐华饮酒向节制,便是喝几杯,酒品也极好的,醉了倒头便睡,似今日这般失态从未有过,苍绝看的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将沐华上身抱在怀里,伸手探他额头,摸到片滚烫,不由责道:「你酒量不好便少喝些,也省得这般难受。」
他手掌贴着沐华肌肤,低低的体温熨得沐华极是舒服,忍不住捉住了苍绝的手在自己脸上磨蹭,边低低道:「大哥,那靖南侯是衣冠禽兽,他在酒中下了春药与我喝,意图不轨,我险些逃不出来。」
沐华到了至亲之人怀中,满腔委屈忍不住尽诉出来,他此时后怕已极,声音中不自觉带了哭腔,便如孩童向父母撒娇般。
「什么?」苍绝不料竟有这般事情,又惊又怒,再看沐华面色,果然红得不正常,才悟到乃是药性激的,伸手到沐华下身去探他股间,只觉□硬邦邦根,已是立了起来。
「唔……」
沐华下面本已涨得难受,哪里还受得了这般触抚,登时啜泣出声,嗓音低哑妩媚,带着浓浓□,下身也止不住扭动起来,往苍绝身上蹭去。
苍绝何曾见过他这般冶艳风情,颗心如擂鼓般跳动不止,几要蹦出腔子,好容易压制下去,抱住沐华柔声安慰:「莫怕,待回府为兄便帮你解了药性,且再忍耐片刻。」
说完,扬声催促车夫快马加鞭赶回府中。
到了开封府已是亥时,苍绝抱着沐华直奔后衙居室,待下人将浴桶装满热水抬进来,便吩咐诸人下去歇息,他自将门锁了,上榻褪去沐华衣衫抱进怀里。
沐华被药性作弄得神识已失,赤条条同苍绝抱在起也不觉羞耻,只将身子往苍绝怀里拱,边扭动腰身边低低叫唤:「大哥帮我,大哥……」
苍绝被他叫得口干舌燥,却还是强忍住满心绮念,令沐华坐在自己怀中,左手扣住他腰身,右手到下面执了他□揉按抚弄,想要沐华吐出精来以解药性。
其实春药药性未必只这般解法,将人浸到冷水中泡上个把时辰便也失了药效,只是沐华体弱,这般法子解了药后必将大病场,苍绝自是不去考虑,他又不知沐华中的是何春药,现下去配解药也已不及,剩下的便也只这法子罢了。
沐华还是处子,哪禁得这般逗弄,片刻后便身子颤,底下吐出股白浊,口中也长吟声,「大哥……」
苍绝被这声叫得浑身震,他下面本已被沐华这般情态撩拨得半硬起来,强自压制着满腔欲火才没有失控,这时竟直挺挺全竖了起来,抵在沐华股间。
沐华泻过精后药性解了少许,神智略见清明,这时觉出苍绝异样,本应羞惭难当,却耐不住身子里又波热潮涌上,软下去的□便又硬了,他才尝欲海情波,正是食髓知味,又在药性驱使下,管不住自己,双手揽住苍绝头颈,身子紧紧贴了,迷迷蒙蒙地低叫道:「大哥抱我。」
苍绝不欲趁沐华之危占他身子,本想学那柳下惠,奈何敌不住沐华主动求欢,他这般看得着却吃不着,早已忍得难受,这时见心上人抱住自己不放,坐怀不乱的功夫早丢盔卸甲败下阵来,把抱住沐华压在了身下。
沐华眼眸半睁半合,眉梢眼角蕴着浓浓段春意,面上六分妩媚四分羞意,口中不停唤着:「大哥,大哥……」声声动人。
「华弟。」
苍绝将自己身上衣衫也尽褪了,两人抱在起,他眼前身下是念了年的心爱之人,哪里还忍得住,当即托起沐华腰身,分开他双腿盘在自己腰际,伸手到下面摸索,寻到那幽密之处,探了两指进去慢慢揉动。
沐华只觉体内有件物事进来,内壁又麻又痒,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股火从那里面烧了起来,腰身扭动,呻吟不绝。
「嗯……啊……」
苍绝耐着性子又伸了指进去,觉拓宽得差不离了,挺腰攻了进去。
「啊……」沐华痛叫记,下面紧紧咬住苍绝那根物事,□得苍绝「唔」的声闷哼。
苍绝唯恐伤了沐华,死死忍住不敢妄动,过了片刻,见沐华痛楚渐消,脸上又露出情潮涌动之色,知道无碍,下身缓缓动了起来,上面也寻到沐华口唇,吻在起。
苍绝暗中思慕沐华年,朝心愿得偿,止不住情动,律动由慢至快,狂猛中又带了无尽温柔,侍候得沐华极是舒服,舒展开身体,任苍绝肆虐揉弄。
这场云雨直到后半夜才见平静,沐华让苍绝弄得泻了数次,药性尽去,体温降下后便沉沉睡去,此时浴桶中水已由热变温,苍绝抱着他擦洗干净,换过内衫,搂在起睡了过去。
翌晨早苍绝便醒了来,叫下人将浴盆抬出,又吩咐道:「你家大人昨夜酒吃了,今日起不来身,去告诉秦师爷声,前堂有甚公事由他斟酌着办就是。再有,让厨房炖上米粥,等酒醒了好吃。」
仆人依命去办了,苍绝回房闩了门,搂着沐华睡回笼觉。这觉直到中午才被饿醒,他见沐华始终睡得深沉,知道是被情事累着了,也不吵他,自去外面厅堂用饭,等吃完回来,见沐华已醒,正睁着双眼望着床顶发呆,听见开门声,转头看见是苍绝进来,张脸瞬时涨得通红,羞得别过头去犹觉不足,又拽了被子上来将头蒙住,翻身向里躺了,看都不敢看苍绝眼。
苍绝看得好笑,走到床边拉他被子,无奈沐华裹得死紧,竟是拽不动。
「蒙那么紧做甚,不憋闷吗?」
苍绝边道边手上加力,将沐华自被筒里掏出来抱在怀中。沐华昨夜情热似火,此时却羞过了头,僵得似块木头,惶惶然不知所措。苍绝忍不住逗弄道:「昨夜咱们两个已是入了洞房,做成夫妻,今后为兄再唤华弟,需称作娘子才是。」
说罢在沐华额角轻轻吻了几吻。
他柔情款款阵细吻,令沐华拘谨尽去,身子软下来,化作滩水伏在苍绝怀中。
两人这般依偎良久,沐华轻道:「大哥,」叫完这声,似是不知如何启齿,想了会儿才道:「昨夜靖南侯欲污我,只亲下,我已几欲作呕,可后来大哥同我……那般,我却只觉欢喜。」
沐华早知苍绝片深情,于自己的心意却不甚明了,直到两人身子裸裎相对,心思也无可隐藏,这才恍悟自己也是动了情,他初时惧怕男子相恋有违纲常,故此做只缩头乌龟,只当无事,如今有了肌肤之亲,那是再逃避不开,只得坦然承认。
苍绝不料听到这样番话,欢喜得颗心要跳出腔子来,他心神激荡,手上不自觉加力,勒到沐华腰上,立时疼得沐华哎呦声。
「怎么,可是身子哪里不好?」
苍绝吓了跳,急急追问。
沐华才疼得脸色发白,被这问又勾得红了起来,讷讷道:「腰疼得很。」
苍绝想起昨夜那般作耍,必是将沐华腰筋伤了,他脸皮素厚,此时也难得的不好意思起来,伸手进沐华内衫,在他腰部轻轻按揉。揉到半途,想起此事罪魁祸首,不由恨恨道:「昨日到底怎生回事,这靖南侯恁般胆大,连朝廷命官也敢染指?」
沐华将昨夜情形细细讲来,末了道:「他是皇亲国戚,便真污了我,我也只能作没事人般,毕竟是羞耻之事,岂能宣之于口,便真有心告他,恐案情未明,自家名声倒先污了,靖南侯便是吃准这点才这般肆无忌惮。」
苍绝冷哼声,「这人下作之极,枉为贵胄,可惜他枉费心机却是为别人作嫁衣裳,人算不如天算,华弟今生今世合该是我的。」
苍绝原想这生只能做沐华兄长,不料姻缘天成,竟遂了他心意,虽是冷笑着说话,语气中却不免带上了三分喜悦,但想到沐华险遭毒手,又遏不住怒气,恶狠狠道:「此人敢害华弟,我必不能饶他。」
沐华素知苍绝手段利害,听他这样说忙劝阻道:「靖南侯虽可恶,毕竟是国戚,大哥莫要动杀人之念,此人死不足惜,我却不想你惹祸上身。」
苍绝唯唯诺诺应了,心中却自有主意。
沐华见苍绝答应了便不再纠缠此事,他睡了许久,饥饿难耐,此时只想填饱肚腹,苍绝听到他肚中咕咕声,亲了亲他面颊,笑道:「我去给你端饭。」
转身出了门。
第十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