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同人之西门猫猫作者:duod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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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夹着呻吟婉转又任性:“难受难受……主人……猫猫不舒服……”
让你喝酒!
西门吹雪将手放在它的额头,微凉的手熟悉的触感让猫猫安静了片刻,又开始闹,胡乱的嚷嚷:“难受难受……”
伸出嫩白的小手将西门吹雪放在额头的手捉下来,按在胸口上。
触到细嫩的恍如滑不留手的火热柔腻肌肤,西门吹雪触电般的缩回手。
醉酒的猫猫胃里面火烧般,好容易按到主人微凉的手舒服些立刻就被抽走,加不满起来,胡乱蹬着棉被,露出白腻的肩膀:“热、热……”
西门吹雪迅速将它裹回去,按紧被角。
猫猫被裹在被子里挣脱不开,哇的声哭起来:“难受难受……猫猫难受……”
踢打着被子露出精致白嫩的小脚丫:“热热热……难受……主人……”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将漆黑的长发濡湿片,贴在玉白的脸颊上,有种凌乱颓废的美感,让人产生摧残的欲望。
西门吹雪无奈,看见小几上的茶壶,过去倒了杯凉茶来,转身便整个僵住了。
趁着西门吹雪不在,猫猫把身上的被子蹬了个干净,春寒料峭,何况此刻正是天最冷的时候,寒意透体而来,即使是胃部的火热也抵挡不住外部的寒气,哆嗦几下后,两条蓬松的大尾巴又伸了出来,将身体紧紧缠住。
西门吹雪看到的,就是这样香艳的幕,赤!裸的绝美少年被两条雪白的毛茸茸的大尾巴紧紧缠绕,间或裸!露在外的肌肤晶莹剔透宛如水晶,泛着微醺的醉红,在它不安的摩挲翻滚中,修长笔直的腿、纤细柔韧的腰肢、白嫩柔软的肚皮还有圆润小巧的臀部若隐若现……
眩晕的头、火烫的胃和四肢传来的寒意让半梦半醉的猫猫难受之极,口中发出呜呜的呻吟,两条尾巴越绞越紧,将雪白的肌肤勒的凹陷下去,留下红色的印记,在如玉的肌肤上,凭添无数诱惑,尾巴尖尖在床上难耐的拍打,快速的节奏宛如人此刻凌乱不安的心跳,又如同某种无声的催促……
手指上的凉意让西门吹雪微微回过神来,才发现手中的凉茶不知何时泼了个干净,西门吹雪闭上眼,平静了下呼吸,迅速捞了几上的茶壶,用被子将床上蠕动的少年紧紧裹住,壶嘴凑上去,堵住了那只呜咽的小嘴。
猫猫下意识的吮吸了几口,冰冷的茶水下腹,胃里的灼热终于得到缓解,被子也挡住了春寒,猫猫嘴里咕哝两声,将头向被子里面缩了缩,终于安静了。
西门吹雪松开被角,僵硬的身体松懈下来,将剩下的凉茶口灌尽,转身出门,门外东方已发白,晨曦中,隐隐看见他额角有汗渍在闪烁。
西门吹雪吐了口气,关门回身后便微微愣,只见小院花圃中的石凳上,个修长的人影面对院门独坐小酌,春寒露重,凌晨人户外独酌,原是十分孤寂的画面,但在他的身上,却让人觉得春意盎然,暖意洋洋。
想到此人的双灵耳,想必房间的动静被听得清二楚,虽然明知他目不能视,西门吹雪也忍不住心中有些不快。
花满楼听到关门的声音转过头来:“庄主。”
西门吹雪淡淡道:“花公子。”
花满楼道:“猫猫好些了吗?”
西门吹雪点头,想到他无法看见,道:“睡了。”
又问:“你为何在此?”
花满楼道:“陆小凤和霍天青在约天明战,送他出门后了无睡意,便小饮了几杯。”
西门吹雪道:“无需担心,霍天青不是陆小凤的对手。”
花满楼道:“话虽如此,不到最终难免有些不安。何况,他们之间原也是意气之争,霍天青也是个义气男儿……”
江湖中最不缺少的就是意气之争。
西门吹雪不答,霍天青是什么样的人,与他何干?他是死是活,他不关心。
“庄主似乎有心事?”
西门吹雪不语。
花满楼道:“庄主若有心事,不妨说出来听听,虽然花某不才,未必能为庄主排解二,但说出来,总能舒服些。”
西门吹雪沉默片刻,遥望渐明的东方,淡淡道:“或许……我该成亲了。”
花满楼顿时呆若木鸡,迟迟方道:“庄主?”
西门吹雪本没有期待他的回答,缓缓走出院门,在门口微顿,道:“我确实该成亲了。”消失无见。
作者有话要说:很无耻的说,这章完了恐怕又要等两天啦。反正周四晚上之前还有两章要,具体时间我也不知道……
趁新改改前文的错别字……怕造成伪,直忍着。
☆、最新新
日上三竿的时候,陆小凤施施然回来,花满楼嗅到他身上的酒味儿,道:“你喝了酒?”
陆小凤笑道:“喝了,还喝了不少。”
花满楼忍不住道:“我记得你似乎是决斗去了。”
陆小凤道:“决斗分很种,大家拿着刀,你刀,我刀看谁先倒下是决斗,大家拿着酒,你杯我杯,看谁先躺下也样是决斗不是吗?”
花满楼露出微笑,道:“那么你是赢了?”
陆小凤道:“我也没有赢,他也没有输。”
却不向下说下去,他自认这件事解决的极是高明,得意洋洋的笑着等着花满楼来问,花满楼却似乎点都不好奇,哦了声再没有说话。
陆小凤的笑容渐渐维持不下去了,干咳道:“你不想知道我们决斗的结果吗?”
花满楼道:“我只要知道你们都还活着就够了。”对花满楼来说,这是最好的结果。
陆小凤摸摸小胡子,道:“阎铁珊的死虽然与我们有关,却到底不是我们杀的,所以我和他打赌,谁先找到杀死阎铁珊的凶手谁就赢了。”
这是最好不过的了,花满楼笑容深,正要开口,旁的房门吱呀声打开,陆小凤回头:“猫猫你醒……”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猫、猫猫?”
从房中出来的人身雪白狐裘,长及臀下的乌发瀑布般的铺洒,如丝如缎,如浓墨浸染。如玉的手挡在眼前,遮住耀眼的朝阳,金色的阳光透过指缝,洒在雪玉般的肌肤上,如琉璃般反射出七彩的霞光。双恍如黑曜石般漆黑清亮的眸子半眯着,似是睡意未尽,似是不耐阳光侵蚀,几分慵懒几分困倦几分娇嗔,长长的睫毛勾起微挑的眼角,小小的嘴撅起好看的轮廓,娇憨灵秀,显出种纯稚的诱惑。
阳光似乎特别钟爱与他,细细的镀在他身上,勾勒出他精美绝伦的五官、完美无瑕的体态,为他镀上层金边,让这个宛如由整块绝世美玉被上苍的精雕细琢而成的绝美少年美得加如梦如幻,浑不似凡人。
花满楼看不见,却能感觉到气氛的迟滞,迟疑道:“怎么了?”
陆小凤终于找回魂魄:“猫猫?”
“……小胡子,”猫猫皱着眉下结论:“坏人!”
陆小凤心落回肚子里,是猫猫。
却又苦笑不得道:“我怎么了?”
猫猫不满道:“酒不好喝,辣!而且会疼,头疼、肚子疼。”
陆小凤大笑。
花满楼道:“猫猫昨晚闹酒了,难受的很。陆小凤下次别灌它了。”
陆小凤笑着点头,他不过开个玩笑,又怎忍心让猫猫真的受罪,这次实在是无心之过,道:“看西门昨晚想要杀人似的样子,我也不敢了啊。”
绕着猫猫转了圈,惊叹道:“这是猫猫本来的样子吗?啧啧,常听人将长得好看的人比喻成狐狸精,真是瞎了他们的眼,真该让他们来看看真正的狐狸精是什么样子……”
猫猫不悦怒道:“猫猫不是狐狸精!”
“不是不是。”陆小凤敷衍道:“不过猫猫,你要这个样子出去吗?”
猫猫愣了愣,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腰带也系了,鞋子也穿了,嗯,裤子也穿了……为什么不能出门?
陆小凤进房间晃了圈,不知出哪里变出面铜镜,道:“喏,你看。”
猫猫对着镜子里的人眨了眨眼,好奇的将头向镜子背面探过去,咦,人呢?怎么不见了?
再转回来,咦,明明还在啊!再去看看!呀,又不见了!
这次要捉快点!
!二!三!
转!
啊呀,还是跑了……
“猫猫,”陆小凤好笑的将镜子抢过去,道:“后面没人,里面是你的影子,就像地上的影子样……我是让你看你现在的模样……猫猫!”
猫猫从自己影子的小腿肚子上收回脚——它想踩的是明明是肚子,可是影子它长的好长,而且还跑的和自己样快,总是抓不住——疑惑的望向陆小凤,怎么了?
“猫猫你可不可以认真点?”
猫猫认真的点头:“猫猫认真!可是……猫猫要认真做什么?”
让猫猫玩镜子又不给猫猫玩……让猫猫玩影子又不让猫猫玩……
猫猫要认真去做什么事?
小胡子怪怪的。
陆小凤干脆不和它兜圈子了,兜来兜去的就只把自己绕进去:“我是说你这个样子不能出门,要换个模样。”
这次猫猫听懂了,于是陆小凤就看见猫猫眨眨眼,面前忽然阵模糊,眼前出现张熟悉之极的脸……
顿时气急败坏:“猫猫!谁让你变成我的模样的?不行,也不能变花满楼……变成你昨天的样子。”
早说嘛!猫猫吐吐舌头,听话的变回去,那副样子它每天变,熟的很。
小胡子真啰嗦。猫猫腹诽的跑到花满楼身前:“花花,帮猫猫弄毛。”
花满楼微笑着答应,陆小凤奇道:“花满楼,你脸上也没有花,为什么猫猫要叫你花花?”
花满楼反问道:“你脸上也没有胡子了,为什么猫猫还要叫你小胡子呢?”
陆小凤摸着原本长着胡子的地方,苦笑。
看着猫猫缎子般的长发被花满楼灵巧的双手熟练的挽起,陆小凤问道:“猫猫,西门呢?”
猫猫摇头:“猫猫没有看到。”
“他今天早上走的时候没有跟你说吗?”
猫猫迷惑道:“今天早上没有看到主人。”
“那昨天晚上呢?你总不会说昨天晚上也没有看见吧?”
“昨天晚上……”猫猫歪着头想了会,点头:“看见了。昨天晚上猫猫看到没毛的用四只脚走路,猫猫也用四只脚,主人不许,猫猫就和主人讲道理。”
陆小凤失笑道:“你和西门讲道理?哈哈,个不懂道理的人和个从不讲道理的人在起讲道理……哈哈!哈哈哈……”
猫猫涨红了脸:“猫猫会讲道理!”
“是的是的,”陆小凤大笑:“你当然会讲道理,告诉我,你怎么和西门讲道理的?”
猫猫道:“猫猫在路上走,主人走的快,猫猫走的慢……猫猫不喜欢用两只脚走路,猫猫四只脚跑到快。然后没毛的……”
陆小凤又开始笑。
猫猫好脾气的看着他,等他笑完了又接着道:“没毛的……”
“噗!”陆小凤再次忍俊不禁道:“猫猫可不可以不叫他没毛的……他有名字,他叫老实和尚,你可以叫他和尚。”
猫猫从善如流:“和尚四只脚走路,猫猫就跟在后面起……主人就把猫猫提起来,猫猫说了要自己走……”
陆小凤打断道:“四只脚走?”
猫猫点头:“猫猫喜欢四只脚走路。”
陆小凤可以想象西门吹雪当时的表情,大笑道:“你家主人答应了?”
猫猫闷闷道:“主人不理猫猫,把猫猫提回来了……”
提回来……这次连花满楼也忍不住微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