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君弘见他发呆伸腿就踢了脚,没好气的说道:“不是说要带我去山谷吗,怎么还不走?”
雷炎武呵呵笑,见林君弘几个呼吸下来已经好了许,暗道修真者的身体果然恢复力强健,不然的话他还真的不敢折腾这个人,想到那晚上自己忍耐不住最后居然做的他晕过去,雷炎武摸了摸鼻子暗道要克制,只是他的克制遇到林君弘贯都是土崩瓦解的。
雷炎武发现的山谷离他们所居住的地方颇远,他们那儿已经是深山老林了无人迹,再往里走环境加恶劣,甚至还要穿过片瘴气林子,再往里头连小动物都很少,也不知道当年事哪个修真者有这个闲情逸致进来开辟个药院子。
那山谷隐藏在片大峡谷中间,不注意的话根本发现不了,这还是因为那些禁制都被破坏了,真不知道雷炎武当初是怎么发现的,走进山谷林君弘的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盯着那些草药动不动的,连身边的男人都差点忘记了,雷炎武虽然知道他贯都是这样的,但难免有些吃味,低头亲了口说道:“你自己进去看看,我在周围转转,看那个前辈有没有留下其他的东西。”
林君弘自然没有不答应的,伸手开始往空间内搬运药草,虽然部分药草都看起来营养不良的模样,但他有空间在自然是没有养不活的,些草药他都叫不出名字来,但看药院子的规模,估计当时是种植了许种类草药的。
林君弘也并不把草药全部带走,每样收取些之后就给草药分别加上了聚灵阵,要是没看错的话这儿原本也应该是有聚灵阵的,只是其中的灵石早就已经损耗,所以草药都是副营养不良的样子,他这般做也是存着留给其他人的念头,毕竟这也算前辈修真者流传下来的珍宝。
地球上灵石已经非常少见,林君弘手中那几块还是当年雷炎武打家劫舍的时候得到的,后来他发现自己能将灵力注入般的玉石之中,从而充当灵石来使用便制造了些,现在正好拿出来布置阵法。
等雷炎武转了圈儿回来药院子已经大变样了,灵草因为浇灌了空间内的灵泉变得精神抖擞,又有聚灵阵不断吸引天地灵气,看中间那块大大的灵石,这儿百年之间是不用发愁灵气缺少这个问题了。
雷炎武想了想将周围的阵法也都恢复了,这样来外人难以发现这个地方,林君弘又走了遍山谷,在那个已经坍塌许久的小茅屋内找到些竹简,上头记载的居然都是上古的药方,这下可把他欢喜死了,山谷中除了这些再无其他,也没有那位修真者的遗迹,两人想着那位估计是出门的时候陨落了。
等两人回去的时候,林君弘迫不及待的进了空间,现在他的空间已经比当初大了整整百倍,眼望去就看不到边儿,因为林君弘有意识的将药草分类倒也是有井有条,他最爱的是最靠近灵泉的地方那些青草,看着貌似没有大用处,炸出草汁来却颇效用,其中项便是柔和药性,效果比蜂蜜还要好些。
因为有了蜜蜂传递花粉,空间内的灵草开花结果年又年,要不是林君弘炼制丹药耗费巨大,估计很快就泛滥成灾了,就是这样新造的那座竹也已经放满了丹药,林君弘想着是时候出去趟看看熟悉的人,不然丹药也没地方去,虽然现在他已经能控制草药的生长,但丹药放太久也不好。
自从得到了那些草药,林君弘就充分将对丹药的痴迷展现了出来,几天几夜都没舍得离开炼丹炉,原先没有丹方药草没办法,现在炼制出能用在元婴期和之后的丹药,他怎么能不开心,但旁的雷炎武却郁闷了,这么来他是被忽略的彻底,虽然那些丹药对修真有益,但说句自负些的话,地球上的修真者能跟他们比肩的又有几个,修为对他们来说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在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将近半月之后,雷炎武终于忍耐不住了,看了眼紧盯着手中医术的林君弘,那是他自己编写的医书,对经受过的丹方进行了许修改,也算是给后人留个纪念,现在他正在苦思冥想如何能让丹药用到普通人身上。
雷炎武摸了摸鼻子,对旁人并不怎么关心,常人吃丹药会爆体而亡又关他什么事情,起身走到男人伸手伸手搂住他的腰肢,后者微微动只是推了推他说道:“别闹了,我在做事情呢。”
雷炎武并不放手,低头在他颈间深深吸了口气,张开嘴在哪儿慢慢磨牙起来,林君弘被他闹得不停躲闪,“我饿了,先喂饱我再说。”
林君弘又好气又好笑,推开他的脑袋说道:“你都已经元婴期了,还说什么饿了,好了,别撒娇,等我把这点写完。”雷炎武却不干了,伸手直接将他从书桌边抱了起来,把推到了书桌上头,低头就开始开垦起来,林君弘这才意识到两种吃是不样的,被他几番侍弄下来也有些想了,但还是踢了踢他说道,“别在这里,让我把书放好……啊!”
话音未落却猛地拔高了几分,雷炎武恶作剧般的吞咽了下,才抬头看着他说道:“现在让你看跟我谁比较重要,哼哼,冷落我这么久,待会儿不会轻易饶过你。”林君弘顿时欲哭无泪,这家伙现在已经小心眼到跟书本吃醋耍滑了吗,有心要辩驳两句,但身上敏感的神经却让他再次发出羞人的声音来。
番外二心魔
所谓心魔,就是身内所起的心魔。是属于内魔,乃生死的主体。所以最初修道用功的时,对于顺合的境界合于心意的,就起贪欲的心魔。对于违背的境界逆于心意的,便生瞋恚的心魔……这等心魔,全是见见思的烦恼魔中,所分的类别。若是细分,真真没有限量了。
凡人修道原本就是逆天而行,人类作为万物之灵长,亦是心魔最重之,但往往人类善于压抑,修道之人无不是以入魔为最大恶敌,所谓斩魔不过是放宽心胸,将心底偏见淡而化之,神仙亦难免世俗偏见,何况修道之人乎。
往往修道之路越是平坦,随之而来面临的心魔之劫数越是凶险,当看见自己处于前世土地上之时,林君弘便知自己的心魔之劫就在面前,若是能闯过则能修为近步,若是倒退就恐怕迷失在魔境之中再无生机。
只是思绪才刚刚转念,林君弘便听见个熟悉的声音从伸手传来,转过头去却见个四十岁的中年男子朝着这边走来,脸上带着担忧的神情:“七少爷,你怎么走到这儿来了,让老奴好找,快点儿回去吧,老爷正在寻你呢。”
林君弘只是微微愣,脑中似乎忘却了什么,口中自然而然的开口说道:“李叔,我只是想出来透透气,宴会真是无聊,母亲呢?”
李叔有些无奈的看了他眼,这位老人是当年他母亲唯带来过的两个佣人之,从小对他的关怀照顾比之那位父亲远远过之,林君弘虽然嘴上不说,但心底也是将他看作是至亲之人,李叔听了便笑着回道:“也在厅中,您快点过去吧,让客人就等着就不好了。”
林君弘微微叹了口气,暗道自己不过是进了太医院,连天子近臣都算不上,那些人就像是闻到了什么味道似的窝蜂儿找过来了,林君弘虽然心中不耐烦,但也不能得罪了那些官员,只好跟着李叔进了客厅,走进去里头的人齐齐看了过来,他出色的容貌让厅中不少人闪了神,坐在首位的黄家老爷哈哈笑,对儿子的出色也颇为满意:“庭芝,快过来,来见见你徐家世伯。”
黄庭芝瞬间觉得这个名字有些陌生,但只是微微顿就走了过去,这原本就该是他的名字没什么不对,走到那边见过了几位所谓的世伯,少年看了看坐在大夫人身边的母亲,这个位置原本不是小家小户出生的母亲可以坐的,现在这般不过是因为自己的地位罢了。似乎察觉自己的视线,母亲朝着这边微微笑,带着暖暖的宠溺之意。
黄庭芝微微笑,厅中又有许人愣了下来,手中的酒杯居然就这样倒了下去,黄庭芝眼光扫过几个兄长,小时候欺负过他的那几位眼神闪躲,虽然还是带着不善但却不敢表现出来,而那位嫡出的长兄却是朝着这边微微点头笑。
黄庭芝觉得自己只是进入太医院的话,这家子人怎么会下子改变这么,难道还有哪里发生了自己并不知道的事情,正想着却听见外头有人传报有圣旨到,身边的黄老爷路出脸激动的模样,拉着他跪倒在地,那太监尖利的生硬让他有些头晕:“黄大人,恭喜恭喜啦,这品太医院司的职务,您可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位。”
黄庭芝恍惚的抬起头,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那老太监,自己居然成了太医院司,那不是要几十年的资历才可坐上去的吗,黄庭芝觉得自己有种做梦的恍惚,迷迷糊糊的接过那圣旨又听着身边人的欢呼声,等切安静下来自己回到房间,看着那圣旨才醒悟过来切都是真的。
黄庭芝脱了外衣躺在自己的床上,明明是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味道,却怎么也不能入睡,正想着却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黄庭芝微微皱眉,是哪个奴才这般不懂规矩,居然进门之前也不知问问主人,莫不是还以为他们还是当初那个备受欺负的。
猛地抬头,却见张带着笑容的俊颜,男人即使穿着普通的服装也显得贵气冲天,那是皇宫之中才养的出来的气势,黄庭芝微微怔便要起身下跪,男人却连忙上前步止住他的动作,笑着伸手抚他的发丝说道:“别起来了,今天是不是累着了?”
男人说话的时候声音里头带着亲密,黄庭芝浑身都觉得不对劲,只皱着眉头说道:“皇上,这于礼不和,您怎么会在这里?”
“你已经好天不去宫中,朕只要出来见你了。”皇帝似乎很熟悉的坐在了床边,伸手将他押回了床上,只笑着说道,“我们之间还需要客气这些吗,庭芝,你是不是还在为丽妃的事情生气?”
“丽妃?”黄庭芝有些疑惑的问道,心中却陡然升起股怒气来,皇帝见他脸色有异还以为自己猜对了,只是伸手将他揽在怀里头,黄庭芝觉得这个怀抱十分熟悉,但心底却有些排斥想要推开。
皇帝见他扭过头去不理会自己,脸上带上了几分无奈,从后头抱着他说道:“不要生气了,这次是我疏忽了,居然让她做出了这样的事情,现在她爹还在边疆手握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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