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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最后松了口气。"醒来就没事了,你休息休息,我烧水替你擦身。"

房内弥漫着浓浓的草药味,药炉里茶褐色的汤汁滚着,桌上几个斑驳的铜炉升起袅袅香烟,这么些杂七杂八的味道混合,却因为室内的窗总是开着,而没有令人窒息的感觉。

因为不够人手,还活着的都去照顾病人,小春反正也习惯自己来,便烧水提水扛浴盆回房放。

云倾沐浴时看了他眼,似在询问为啥不起洗,小春是怕擦枪走火,二是怕浴缸太小水满出来,猛摇着头拒绝了。

云倾起身后,小春整整把自己洗了两次。

换过的清水里有着药人身上的药香味,他昏昏欲睡地眨着眼睛,虽然身上干净了,却也没力气爬起来,懒了。

云倾瞧着小春苍白的脸色,问道:"你久没睡了?"

小春咕嚷说道:"这两天没怎么睡,忙着提笔开方、寻找镇上药材铺里可用药材,整治司徒那个无良前武林盟主,其余时候便在你床边眼巴巴盼着你醒。"

"司徒究竟是什么人?"云倾困惑道。没想到还有人和兰罄样,让他望便失去理智,恨不得斩而后快。

"提起那混帐我就有气,"小春和云倾在起久了,耳濡目染之下,也习惯用混帐来替称觉得实在很混帐的人。

小春:"司徒本来是你手扶植的前武林盟主,可后来却因为我救了乌衣教些人,把我看成乌衣教护法囚禁起来……其实我不是什么护法……那是大师兄擅自将我安上去的。因为那时你中毒太深,需要每日服用解毒药祛毒,你将药放在我这里死活都不肯带着,司徒把我关了,你没了解药遂毒发濒死。欸,总之其中曲折言难尽,最后他甚至把我打下山崖……欸……也不是,其实是我与他大战三百回合后浑身脱力刚好后头又是悬崖,个没稳就给摔了,然后死里来活里去整整昏了两年半,还亏得我是药人,命被药材泡硬了,这才没摔死。奶奶的……"

小春自嘲地笑着,回过神来却发现云倾不知何时竟来到浴盆旁,而且脸阴霾地望着他。

"你别生气,千万别生气,七情伤身、怒则气上,会伤肝!"小春连忙说:"其实司徒烂人那个混帐在那之后从武林上销声匿迹,穆襄同我说他是被兰罄抓到燕荡山去当毒人试毒,这些年简直是生不如死。这回八大派潜入燕荡山救出他,他才得以重见天日。不过……"

小春顿了顿,又哼了声:"那个人我还真不觉得有哪点好,值得堆人牺牲性命到魔教总舵救他。况且救了他也没能让他待人处事好些,不过是个前武林盟主罢了,嚣张什么。我这神医根手指头便能玩死他,我叫他再伤人!"

"你如何处置他?"云倾问。他觉得小春根本不是狠毒的人,脸上神情再如何恶狠,也都是装模作样杀不了人。

小春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转,窃笑道:"我在他身上下了‘无奸地狱‘。"

"无间地狱?"

"强奸的奸,"小春笑得开心,吐怨气实在畅快。"无奸地狱会让人不由自主的淫荡尖叫和暧昧呻吟,滚来滚去翻来翻去,虽然不伤身,可是伤喉咙,经发作,便会喊到喉咙哑为止,而且没有解药。像司徒那种好面子的人,我把他绑在街上让他没人奸也直叫,简直比脱光衣服拉他游街示众还令他难堪。"

虽然这法子有些不厚道,但那人三番两次不拿别人的命当命,这回还害得云倾陷入昏迷,他不整整那恶人,吐不了这口怨气。

"你的药名个比个奇怪……"云倾无言。

"好说好说,只是比较贴切而已。"小春笑得粲粲然。

讲完了司徒无涯,小春也泡得皮都皱了,他朝着云倾挤眉弄眼要他转个身好让自己出来,毕竟浑身赤裸地摊给别人看总是不好。

可无论自己怎么表示,云倾还是没有闪躲的意思。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用力起身来,迅速拿巾子把前头不该露的地方盖起来,跟着光着屁股跑回床边扯开干净的亵裤套上。

"睡了。"小春滚到床榻内侧,紧绷了几天的情绪松,眼皮就直打架,让他睁不开眼来。他拉起棉被盖上,没回儿便响起了呼噜声。

云倾醒来后就没了睡意,他如今觉得气行顺畅神清气爽,想必是小春下了番苦心替他将体内真气归位。

走到床前静静听着小春的呼噜声,小春才沾床便昏睡过去,脸色又不好,眼窝底下圈淡淡的青色,想必都是累出来的。

外头那些人小春不会放着不管,这期间定也是为他们看过病了。

想到这里云倾不由得又有点气闷,气小春平白无故对那些生人如此之好,闷那些人只懂取讨,没个想过小春身体不好,需要休息。

然而最可恨的还是小春,碰上别人的事,也不管自己是否有可能样染上疫病,就这么头栽下去也不懂得自保,义无反顾地像蜡烛样拼命烧。

就算烧到命都没了,也是理所当然、甘之如饴。

看着小春满头白发和疲累的神情,原本睡时还会翻来覆去,如今却乏得没半点动静。突然之间,股惧意笼罩云倾,这人会不会就这样睡不醒,再也不会同他说笑?

在自己发觉之前,云倾已经伸出手摇了小春两下。他不想小春这么睡下去,不想小春醒不过来。

小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见着是云倾,开口的声音乏力中带着几分慵懒酥软。"怎么了?"他问。

云倾愣,这才回过神来。有些懊恼自己吵醒了小春,眉头皱,别过脸说道:"没事,你睡。"

小春咕哝了几声,揉揉眼,看见云倾上的神情,也不知他在担忧什么,只是挪了挪,将云倾招过来,让他往他身旁坐。

"睡不着?"小春问。

"……嗯。"

"怎么了?"小春再问。

"……觉得太安静,听不见你说话的声音。"

云倾没头没脑地说着,小春搔了搔头,便道:"那我和你说说话,你累了便睡,好不?"也不待云倾点头,小春手搭在云倾腿上,歪着头倒在床缛之间说道:"你睡着的时候,我治了外头那些人,和数十个患病被留下等死的镇民……原来穆襄他们当初入镇时和那些人接触过,这才染上了病……"

小春眼皮慢慢垂了下来,声音间歇了,又用力睁开来继续说道:"其实这瘟疫看来凶猛,可只要控制得当绝了外邪入体契机再对病患症下药,也没什么。顶高热烧个几天,等热退也不咳嗽,病人就会好了……"

云倾抚着小春的脸颊,小春被摸得舒服,咕哝了几声,声音又渐渐低了下去:"……等我睡醒我们就立刻启程……听说燕荡山上有个兰罄对华山掌门下了毒,可师兄这阵子直和我们起,那沃灵仙精通易容之术,分明是他李代桃僵藉机窜了教主之位……那小子够狠……说解药在乌衣教少主身上……弄得那娃娃少主路被人又追又掐,差点气绝……"

小春眼皮垂了几下,勉强睁起来又继续道:"说的也奇怪,司徒无耻却说那娃娃是他生的,乌衣教人说那是他们家少主,师兄当年在司徒新婚之夜抢了司徒的妻子回去当压寨夫人,搞不好是抢送,当了人家的现成爹……奇怪,我之前明明路睡了大半个月,这么这会儿竟这么困……"

"小春,"云倾顿了顿。"其实之前你断断续续有醒过,不过因为我不断灌你喝酒,所以你记不得了。可若不如此,你清醒后旦发觉离京尚近,定会伺机将我甩下独自逃离。"

"我不想离开你。"云倾说。他对此没有丝毫愧疚,为了留下小春,除了这么做以外别无他法。小春只会同他倔,要治这个人别让他自个儿往险境去,只有早此人步下手。况且那些酒份量拿捏上他十分注意,不怕会伤着小春。

小春早猜到云倾动了点手脚,他懒懒地笑了声说:"我本来应该得感动万分,抱着你亲上几下的,只可惜我现下手酸脚酸眼皮酸……实在无力……"

"为什么?"云倾问的不是小春为何发酸。

"你比我有能耐。"小春叹了口气说道:"想当初我中了同命蛊的时候,见兰罄便晕头转向的,整颗心荡的不得了,可这蛊遇上了你竟然没用,该说你死心眼还是怎么着,认定了还真就不改了,连那臭虫子也奈你莫何。你这般还能惦着我,怎能不教我感动万分。"

所以说人心哪是随随便便只蛊便可控制,当初制蛊之人可有想过同命蛊也有展不出威力的天。

云倾没在意小春夸张的感动言语,却是拐了个大弯将话锋给挪了,突然问道:"为何你嘴里讲出别人姓名,我心里便不舒服?"

云倾纳闷不解。这已经不是第次了,不管是最初的兰罄、沃灵仙,还是后来的穆襄、温玉甚至司徒无涯,当小春将他们个个挂在嘴边,他就心情烦躁,额边突突地跳。

小春愣,而后笑容由唇边浅浅荡开。"那当然是因为娘子你喜欢相公我喜欢得紧。不论我讲谁的名,你都醋意漫天啊小醋缸。"

爱在嘴上占人便宜的小春,调笑似的语调,却叫云倾心头狠狠颤了下。

以为是真气再度行岔,云倾抬起手来看着手指,却发觉并无接踵而来的激烈震荡。那酥麻的感觉像是被羽毛挠过般又轻又痒,却叫他有些茫然有些慌。

"怎么了?"小春见况立即握住云倾的手,三指按上手腕桡侧,仔细探了下。

"没。"云倾望着小春的笑脸,心里有着异样。小春说的每句话总会让他心里既酸又甜,那种莫名的滋味让人难受又开心,心揪得紧,气息微窒,几番袭来令他完全摸下着头绪,思绪纷乱而迷惑困扰。

"小春……"云倾低声唤了这个名字。

"嗯。"小春从鼻腔里低低哼了声相应,整个心思还是放在云倾的脉相上。

云倾低头吻住小春,让小春吓了跳。

但云倾才含住小春的嘴唇而已,便让小春别开脸,结束了这个吻。

小春脸色酡红,喃喃地道:"好了,都说了这么些话也够了吧,我真的挺累,你不睡便到外头晃晃或是帮我看下师兄,就这样。"

小春在被褥上挪啊挪,挪回原位去,被子盖了就要睡。

云倾摸着自己沾过小春味道的双唇,而后把掀开小春身上的棉被。

小春回头望着他,云倾静了半晌不知该说些什么,后来才低声道:"你头发还没干。"

"随它吧!"小春闭上眼,脸颊烫烫的。

云倾执起小春方才扔在床边的巾子,为小春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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