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田之内股真气被引领而起,过尾闾,慢行至玉枕,直达头顶百会,而后下冲任督二脉直入檀中。
穆襄的真气刚强而劲猛,与韩寒所习寒山派的阴柔路数截然不同,这撞直叫韩寒痛得差点泄了气,但他心知这生死关头倘若自己岔气绝对会连累穆襄,立即咬紧牙关守住灵台清明,随穆襄的真气冲撞,也不敢松懈半分。
直至,破了檀中,再如此连续激荡几个要穴,反复来回,最后回归丹田,终于大功告成。
不过穆襄并没有立即收回掌,他再引着韩寒体内凝滞的真气运行几个周天,直至韩寒不用他带领内力也可自行流转,才缓缓收功。
这般折腾之下,两人最后已是浑身汗水淋漓,柳长月点穴的手法太过巧妙,等他们回过神早是天色向晚,几个时辰过去。
韩寒累得直喘,但体内冲破禁制的真气却是比以前加精纯,也加深厚。他想那绝对是穆襄的内力进入体内,与他的内力交融而得的帮助。
但自己武功恢复了,穆襄的模样听起来却不是太好。韩寒听见穆襄倒在软榻上的声音,便急急爬向前去,朝着穆襄的脸就阵紧张乱摸。
“阿襄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我看不见,你可别吓我!”韩寒连声问道。
“没事……”穆襄气息微喘,疲累地道:“只是下子耗费太内力,休息半晌便好,别担心。”他安抚着韩寒。
韩寒本还不信,握住穆襄的手诊了脉后发现真只是真气略微亏损并无大碍,这才松了口气。
他半倚在穆襄身旁,以衣袖缓缓拭去这人额上汗水,心里泛起丝不舍。“谢谢你……”他说。
因为实在靠得太近,穆襄身躯蓦地僵,他别开脸,让韩寒的手落了空。
韩寒正在纳闷,却听见穆襄苦笑的声音。“小寒,你暂时别靠我太近。”
“怎么了?”韩寒紧张得问。
但穆襄隐忍不语的态度很快就让韩寒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如同方才差点忍不住的自己样,穆襄竟是控制不了了。
无须以眼视物,也能知道这人如今是什么模样。
微喘的气息,跟着起伏的胸膛,原来俊朗的容貌或许已经染上层淡淡绯色,神情是克制的,难耐的,也许忍得指尖都要微微颤抖起来,却偏偏因脱力而躺在榻上动弹不得,副任君采撷的虚软模样。
“阿襄……”就算看不见,光是这般想象,韩寒便已是心荡神摇,情难自已。他的气息也重了起来,脑袋片混乱,充满绮色遐想。
韩寒红着脸问道:“……你很难受吗?要不要……”要不要我帮帮你?
穆襄急忙扣住韩寒往他胸口袭来的爪子,虽是又惊又喜,不知这人今日怎么改扭捏之态如此主动,却还是用略微颤抖的声音道:
“别、我前日克制不住伤了你,都……都把你弄哭了……你才好些而已,断不能再如此行事……”
韩寒脸还是红红地,那模样看得穆襄实在忍受不住,只好把头转了过去,不再注视这个人。
然而当穆襄这般说,韩寒心底便是个声音窜了出来,他内心狂喊道:“如果你不想弄哭我……那今日我来弄哭你……好不好啊……”
这声音在他胸中来回荡漾,撞得他心口酥酥麻麻地,理智尽失,整个人都快不行了。
难得穆襄显露出如此虚弱的姿态,挠得人心痒痒,韩寒被放在对方手心的手指动了动,恰好搔了搔穆襄敏感的掌心。
穆襄闷哼了声,忍得头上都出汗了,韩寒却是慢慢逼近,将半个身躯覆盖在穆襄身上。
轻轻柔柔地吻,带着韩寒心中的无限爱恋当然还包括排山倒海的欲念。
唇不过轻触上穆襄,韩寒整个人就软了,他的喉间溢出声柔软叹息,手指也缓缓移至穆襄胸膛之上,有些猥琐又不算太猥琐地伸了进去,摸着穆襄覆着薄汗的胸膛,拧了拧右边和左边的乳首。
穆襄闷哼声,没有抗拒。
韩寒于是加使力捏啊捏,捏得穆襄气息都重了起来。
四片唇交叠吸吮,点点地咬着,双腿间的灼热已经抬头,韩寒肆无忌惮地耸动着下半身,磨着穆襄的大腿,偶尔碰到那和他样高昂的热块时,便是阵抽搐,浑身都颤栗起来。
“小寒……你不痛吗……”穆襄按着韩寒的后颈,与他深深相吻。
承接不住的唾沬沿着穆襄的嘴角溢了下来,他的衣襟大敞露出被拧得红肿的乳首,下摆被韩寒粗鲁拉开,露出亵裤上块动情的乳白污渍。
切的切,淫靡万分。
“点点……”韩寒从鼻间溢出两声低低的呻吟,带着难耐的鼻音。他的下半身那处灼热涨得很痛,无法消解,只得拿出穆襄的大腿根当慰藉,猛耸着。
后来韩寒想到穆襄定也是难受得不得了,手指只是暂停了下,便沿着这人的胸膛而下,抚过肌理结实的腹部,而后拉下对方的裤子握住高高扬起的灼热部分,用力地上下撸动起来。
穆襄喉间闷闷地逸出声低吟,那酥磁诱人的嗓音猛地激得韩寒血脉贲张,整个人几乎炸开来。
可就当韩寒加用力地撸起穆襄,想再听听这么勾人的声音时,忽地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被压倒榻上。
真气调匀完毕的穆襄翻身至韩寒上方,双盛满欲望的深邃眼眸,没有平素温和有礼的模样,那积聚其中的,是如同暴风雨般狂烈席卷而来的深沉欲念。
韩寒忽地福至心灵,听懂了穆襄之前问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当忍了许久的穆襄开始丧失理智地扯起他的腰带,撕起他的衣裳来时,韩寒无法控制心中的惶恐,大声喊道:
“阿襄你等等!”
穆襄早完全不能等,他如今欲望仿佛出柙猛虎,经松开便再也无法管住。
扯下的亵裤卡住膝头,韩寒的双腿被用力折起贴到胸前,臀间秘处探入手指松了松,就在他紧张地喊着的时候,穆襄蓄势待发的火热已经按捺不住,用力地撞了进去。
“啊啊”韩寒叫了出来,因为受惊太大,声音忍不住又带起哭音。
穆襄挺着腰,下下地抽插。
韩寒喘着气,声声地呜咽。“我是说前面不痛……不是后面……后面还没好全……很痛很痛啊……”
穆襄早就失去理智,任凭自己在韩寒紧窒湿热的甬道里驰骋。两具身躯交叠,爆发出来的情潮只有越来越加激烈,而没有消退的迹象。
起初的疼痛并没有持续太久,随着那火热的楔子在自己体内抽插研磨,激烈的快感很快便盖过切,让韩寒哼哼叫着的鼻音染上暧昧色彩。
“嗯……”
穆襄摇着身下的人,让这人身躯完全为自己敞开,他抵着深处那能让这人颤栗不已的地方,而后感觉柔软的内壁不停地收缩痉挛着,韩寒喷溅出来的浊液弄湿了两人的胸膛。
“小寒……”穆襄没有停止自己的摆动,叹息般地喊了这人的名字。
脸皮向来很薄的人被这么喊,加以不停歇的撞击,软下的分身没久竟又慢慢地抬起头来。
韩寒将自己的脸埋在双臂间,但还是露出了对红到发烫的耳朵。
穆襄心里的情感澎湃而出,他加用力地需索这人,让这人因承受不住剧烈的快感喘息出声,直至那些低吟在激烈的抽插中化为高亢的呻吟,穆襄才在韩寒颤抖着紧紧吸住他的昂扬之后,在韩寒体内深处释放。
拿下对方遮着脸的手臂,看着这人失神的惑人神情,穆襄深深吮着对方再度缓缓动作,他的脸上神情真挚,他的眼神温柔似水,心中难以言喻的爱恋,全在这刻,倾泄入这人体内。
里面呻吟声嗯嗯啊啊,守在外头的白翎欲哭无泪。
他捂着耳朵喃喃念道:“我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
过了许久许久许久,声音终于歇下,白翎也觉得自己几乎就要气绝身亡。
白翎瘫软地倚在门边,含着泪心想以后绝对不帮任何人护法了。
为什么护个法到最后会变成嗯嗯啊啊,而且那个嗯嗯啊啊得很大声的还是他寒山派曾经的代掌门,也是他最尊敬的师兄,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可怕的事啊!
书房房门在半晌后打开,穆襄抱着晕厥过去的韩寒出来。
白翎听见声响便跳了起来,当看见韩寒动也不动地把头搁在穆襄怀里时,惊讶得张嘴便要叫人。
穆襄用眼神示意白翎,摇了摇头,轻声说:“他刚睡着,别吵他。”
白翎会意,连忙捂起自己的嘴,点头。
只是头点,便瞧见他家师兄白晃晃的两条腿露在外面,白翎纳闷底下的裤子是到哪里去了,往内看,震惊发现地上那被撕成条条的,不正就是他师兄方才还穿在身上的裤子吗!
穆襄说:“我先送小寒回房歇息,你跟我来,我会儿有事问你。”
穆襄走在前头,白翎跟在后头眼神空洞神游太虚。
寒山派与写意山庄世代交好,尤其从老爷子也就是他师兄的爷爷韩斋以降,两家来往是频繁。老爷子当年差点收穆少爷的爹当义子,不但将穆少爷当亲孙看待,甚至挺放心将师兄交给穆少爷。
是以这回师兄有难,穆襄和代掌门师叔联系过后,代掌门师叔便让他们切听从穆少爷吩咐,直奔水月楼救人。
在他们眼里,穆少爷和师兄有着同等地位,也是他们愿意听从命令之人。
看着穆襄将韩寒放在床上,仔细盖好被子,白翎在旁点起油灯。
本来想说他师兄的厢房在隔壁啊,怎么送到这里来了,可嘴巴张了张还是没开口,也许穆家少爷想,晚上睡在起的话,能就近照顾师兄吧!
油灯亮起,照得满室晕黄,穆襄招白翎至桌前坐下,倒了两杯茶。
穆襄啜了口,为免吵着不远处的韩寒,声音刻意放得低了。“小寒离开寒山派的前几个月,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白翎正觉口干舌燥,杯盏端了便饮而尽,他舒服地嘘了口气,仔细想想,答道:“没什么特别的,寒山的日子就是那样,师兄弟也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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