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谄媚地看着贵客,心想穿成这样金子银子肯定是有的,只是……他将韩寒带到旁先入座,还客气地倒了杯茶给韩寒,说道:
“金花儿可是水月楼的头牌,不随便见客的,先不说他现下闺房内正有贵客在,就算您真想见他,也得先掉个金山银山到他面前讨他欢心,再等他心情好,想见您了才成。”
妈妈继续说:“要不,爷若是急着,妈妈便替您安排个也是不错的哥儿服侍您,不管您次要个两个三个,都不会让您失望……”
韩寒抬手拒,说道:“你就告诉他,韩寒有事情找他,他听了便会见我了。”
“韩寒?”妈妈觉得这名字挺熟的,跟着看了看韩寒的脸,又看了看他身后着的,头顶上停着只白色小蝴蝶、翅膀还扇啊扇的白翎。
妈妈想了想,突然猛地低吼道:“寒山派那个韩寒!你是小哑巴?”
“现下不哑了。”韩寒道。
白妈妈深吸口气。“好,你等等!”说罢,便拉着裙摆,砰砰砰砰地跑上楼,跟着没会儿就跑下来,对韩寒说道:
“你给我等等,别在大厅出乱子,我这就带你上去见金……”
结果妈妈还没说完,楼上又有个沉不住气的,还没待妈妈把人带上去,便自己拉着裙子砰砰砰砰地跑了下来。
金花出现在大厅内,大厅便静了下来。金花美,但不是谁都能见,传闻他被水月楼的老板养在藏娇阁内,若非王孙公子或富可敌国的方之霸,鲜少人能见他面。
金花如花似玉的美貌令人移不开视线,他娇俏冷艳,笑时闭月羞花,静时沉鱼落雁,再有身无人可比的绝世舞艺,名满汝阳,不知少富豪商贾想将他买回家去,日夜相对亲芳泽。
“金花!”韩寒笑着张起双臂,要给许久不见的小金花来个友好的拥抱。不知久没见着这人了,这回见他那张僵着没表情的脸,心中真是无限怀念。
谁知金花忽地静,冷着张脸,伸脚踢,竟就这么踹着韩寒腹部,把这完全对他无所防范的人给踢了出去。
白妈妈张嘴尖叫。“我的好金花儿,这可不是后院,是前院大厅啊”
被踢出去的韩寒顺势掌打到地上,又个鹞子翻身漂亮跃起,在丝毫没有弄脏衣衫的情况下了起来,傲然抬起下颔睨眼往金花看。
“你以为我还是只能挨打无法还手的那个哑巴吗?”
金花冷笑声作势上前,韩寒也架势来者无惧。
许客人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接下来不仅厅内大伙儿与小倌们看着金花与韩寒,连门外也聚起了人潮好奇探头。
白妈妈吓得又是阵尖叫,连忙唤来护院把人全拘了,起往金花的藏娇阁里送去,省得待会大厅给这两尊大佛拆掉,生意也不用做了。
“你又来做什么?”藏娇阁内,金花这般说道。他眼里抹凌厉不散,盯着韩寒那张脸看。
韩寒说道:“答应柳长月的事情我可没忘,浮华宫的事情有了进展,所以这才来找他。”
金花说道:“若有事情不会让底下人传讯就好?亲自赴水月楼做什么。你别忘了水月楼底下便是清明阁,日前才由这里出去,没几日就回来,想死也别到这里来送死!”
金花这番话听得韩寒直笑,他道:“你担心我?”
“谁担心你了!”金花拳往韩寒心窝招呼下去。
韩寒险险接住。“放心,你主子还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只要我能带他去见宴浮华,他便不会对我怎样。”
金花瞥了韩寒眼,本想说柳长月要的可不是他的条命,而是对他很感兴趣,但听到外头脚步声响起,便闭起嘴横了这榆木脑袋眼,退到旁。
门被缓缓推开,身着紫衣的柳长月脸上挂着笑容踏进金花房里,以温和爽朗的声音说道:“瞧瞧谁来了,韩掌门大驾光临,水月楼蓬荜生辉啊!”
韩寒撇嘴拱了拱手:“柳阁主好说好说!”
“金花你先出去。”柳长月说道。
金花福了福后迅速离开。
“白翎你也出去。”韩寒叫了师弟声。
“可是师兄……”白翎对柳长月并无好感,他有些紧张地望了望韩寒。
直见韩寒面色镇定,从容地对他摆了摆手,白翎这才定下心步出门去。
门扉被带上,房里只剩韩寒与柳长月两人,柳长月走到那贯的位置上坐下,拍拍旁边位子要韩寒过来。
韩寒白了柳长月眼,自己拉了把圆桌旁的椅子坐下,倒茶喝了起来。
柳长月不以为意,问道:“她怎么说?”
“后日午时,城郊碧竹林里见。”
柳长月听见这话时双拳紧握,自软榻上了起来,急切问道:“她真的愿意见我?也会带儿子过来?你有没有问清楚,午时是午时刻还是午时二刻?她还说了其他的没有?”
韩寒眨了眨眼,杯子端至嘴边停住。他可没见过柳长月这般慌乱的模样,觉得有趣了,又看了几眼。
柳长月察觉韩寒打趣的眼神,随即咳了声,恢复镇定坐下,脸上又扬起那八风吹不动的笑容来。“方才失礼了,韩掌门可别见怪。”
韩寒要笑不笑地嘴边抽了抽。“不会。”
“……”柳长月笑得眯起了眼,道:“离约定之时还有些时间,这两日韩掌门便在水月楼待下吧,你与金花分别时,他这些时日可想你了。”
韩寒点点头。“我知道。”想到才见面就个纵身飞踢,要不是那小脚踢高了点,而他又动作敏捷了些,那下下来还不断子绝孙?!
金花可真是想他得紧啊!
柳长月起身抚了抚下摆,走过来在韩寒肩上拍了拍。“这路赶来也辛苦韩掌门了,在下不打扰韩掌门,请韩掌门休息吧!”
柳长月拍他时韩寒就觉得不好,才想躲开,哪知鼻间便闻见股淡淡香味。
“混蛋,又暗算我!”韩寒心中才晃过这个念头,便眼前黑,昏死了过去。
韩寒觉得脑袋有点重,摇了摇头睁开双限,发觉眼前片黑,心里惊,正想着“该不会又被毒瞎了吧!”之时,感觉身旁有异,转过头去,见到的竟是黑暗中双猫般晶亮的眼正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瞧。
“金花?”韩寒纳闷道。
他动了动身子,却发觉四肢无力,奇怪地环伺番,见到自己竟是躺在床上,身旁便是金花,两人还共盖了张被子,距离近得都能感觉对方的呼吸扫在自己脸上。
“醒了?”金花的声音传来,平静无波。
“这是怎么了?”韩寒疑惑问道。
“……”金花说:“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
“我?”韩寒满头雾水。
“上回你临走之前要主上待我好,主上以为你对我有意思,所以就把你迷了,送到我床上。”金花淡淡说道。
“啥?”韩寒被唾沫噎了口,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缓了,立即吼道:“……咳咳咳……柳长月脑子进水了是不?”
“不许你这么说主上!”金花在底下拧,施力处放在韩寒大腿内侧最嫩的腿根肉上,痛得韩寒双眼立即绽出泪光。
金花跟着往脸上抹,喃喃道:“口水喷到我了!”
韩寒含泪道:“柳长月到底在想些什么?我要他好好待你,他却把我送给你!我是喜欢你没错,喜欢到想把你从这地方带走,可我对你是惺惺相惜的喜欢,你对他才是那种喜欢,他根本没搞懂吧!”
“你再说!”金花瞪了他眼。
“好,我不说!”韩寒噎了下。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简直是被人掐着玩的,金花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时他可打不过金花。
金花开始沉默,沉默到韩寒困意再度袭来,这几日的疲惫令他支撑不住,就要倒往金花旁边睡去时,金花才缓缓开口道:
“你不知道……主上真的对我很好……那年南方饥荒,田里寸草不生,家里的人把我绑了起来扔进大锅里要煮成肉汤,若不是主上经过救起了我,我早就被吃了……主上说我的性命是他所给,我也如此认为。无论主上如何对我,我亦心甘情愿,生效忠于他。”
韩寒还是第次听见金花说自己的事,他睁开眼,愣愣地看着躺在身侧的人。
金花继续说:“可是因你的句话,主上对我说,他不懂要如何对我好,干脆把我的命给你,若你再踏入水月楼步,从此我便是你的人……若你不要,便让我离开水月楼,自生自灭……”
金花的声音顿了顿,突然有了悲怆笑意:“主上向如此,遇上烦心的人事,杀了或丢了为干脆。你句话,便将我推进死局。”
韩寒猛地抓住金花的手,真切喊道:
“我要你,我怎会不要。我从见你起就喜欢你了,不知为什么,我就觉得你和我合得来,看着你,心里便好想疼你。金花,你到我家来,当我的弟弟好不?我会比柳长月待你好,把你捧在掌心上疼,平时我们可以练练功切磋切磋武艺,有空我再带你游遍大江南北,看遍各处风景。”
金花愣,直直地看着韩寒。
韩寒信誓旦旦地道:“金花,来我家,当我的弟弟。我会生世地疼你,好好的照顾你。”
金花感觉手腕被抓得生疼,却也从这般力道中感受到这人的真诚心意。
眼眶忍不住地红了,几年
分节阅读19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