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迹江湖之铁剑春秋作者:绪慈
分节阅读9
莫秋艰辛地吐着言语:“难受……好热……”
剑让莫秋面对自己盘膝而坐,双掌抵住莫秋肩头缓缓将体内真气渡入,然而不知是否自己身上至刚至阳的内力与莫秋身上的热度相衡,没久莫秋竟生生呕出了口血,吓得剑脸色发白。
剑连忙将手掌抽回,失去力道支撑的莫秋随之倒在剑身上。
“俺的娘啊,这是什么毒,怎么逼不出来!”剑慌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莫秋软软地贴在剑身上。
剑因中了寒毒之故肌肤冰凉沁寒,周身高热的莫秋在碰上剑之后既舒服又难受地微微扭动,像烙铁入了冷泉当中,激起的颤栗令他忍不住低吟出声。
可这样还不够、这样还不够,莫秋将剑推到,整个人压在剑身上四肢交缠汲取沁凉。
当有些懵的剑伸手想扳起莫秋时,莫秋抓住那双冰凉的大手往自己身上带,似乎唯有这个人的碰触,才能让身上激烈焚起的火焰稍稍减缓。
莫秋在叹息间又呕出些许鲜血。
当越来越浓的牡丹花香传入剑鼻腔,剑才猛地震,想起某种以牡丹为引所炼制的天下至毒。
浑身僵硬的剑动弹不得,任由莫秋拉着自己的手在他身上游移,直至冰凉的手掌碰触到某个隐讳昂扬的火热部分,莫秋难耐呻吟,急急喘气起来。
剑颤猛地缩回手。
莫秋所中的,竟是天下绝淫之的销魂毒药——“牡丹花下死”!
当年随叔伯在江湖上闯荡时剑就听过这种毒药,所谓三绝淫,是天下间最厉害的媚药,能让人身不由己受药性所控,做出任何禽兽行为。
尤以这牡丹花下死药性最强毒性最剧,服下后个时辰内若不与人交合散精,则毒性将渗入五脏六腑,七孔流血经脉爆裂而亡。
传言中此媚药之人身上鲜血唾沫带有毒性,同为烈性春药,有些性喜渔色之人将此当作闺房秘药来使,如此垂死磨头不至最后甚至不交合,床第间欲生欲死品其趣味,令人不寒而栗。
抚慰顿失,莫秋湿润的眼睛望向剑,双唇微张,他的眼眸里含着春情欲望,四周浓郁的花香透着催情气味,剑时间气息不稳,心里竟狠狠颤。
“再碰碰我……再碰碰我好不好……”莫秋长长的睫毛轻颤着,青稚的脸庞上净是单纯而不知所措的情感,带着些许害怕被人拒绝的胆怯,他渴望地望着剑。
这看,看得剑口干舌燥,心神动摇。
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缓缓碰触莫秋柔嫩的脸庞,莫秋半眯着眼喘息越来越急促,稍微偏过头去贝齿啃咬剑手腕,顿时阵酥麻的热流猛地窜至剑下腹,剑闭眼皱眉,低吟由喉间闷闷地传出。
意识涣散,再也压制不住经脉间剧毒,剑压倒体内阴寒之气漫开来,窜至四肢百骸,顿时彻骨冰寒令他浑身发抖。
恍惚之际,似乎有什么温温热热的东西在他唇边舔了口,剑强自镇定回过神来,才发觉莫秋低头痴迷地望着自己,衣衫敞开,肌肤皓白如雪,少年纤细的身躯毫无遮掩地展露着。
莫秋细碎而青涩的吻落在剑唇上,柔软的触感带着微微香甜。牡丹花的香味,浓郁,比花令人赞叹的绝色少年,惑人。
“小啾……小啾你听我说……”剑非常困难地才将两人间的距离拉开点点,“陆遥对你下药,我们两个都中了毒,你现下是因药性才会……才会……你冷静点,别直蹭我……啊啊……那里不能抓……不行、不行、……”
剑乱无章法地解释着,他只隐约记得两个男人不能行这等事,却忘了若不交合,他二人将会死在这淫毒之下。
莫秋早已被情欲而弄得失去理智,他听不见剑的话语,只感觉喜欢的人用力将自己推开。
心里的难受顿时狂涌而上,他眼角发酸,泪水无法克制地滴落剑脸上。
可莫秋没发觉自己掉泪,只是压抑着喘息愣愣对剑说:“是不是因为我是男的,所以你不喜欢?”
莫秋克制不住地摆弄剑的身体,本以为该是结实壮硕的个人,但解下衣衫后却发现出奇地精瘦硕长,坚毅的骨骼上紧紧贴附着层古铜色肌理,没有纠结的肌肉,没有余的赘肉,肌肤底下却又蕴含不容忽视的强韧。宛若刀斧所坎,天然雕饰,切竟是完美得恰到好处。
莫秋小腹底下欲念升腾,仅仅是这么眼,已让自己无法克制想将身下人拆吞入腹的念头,他沙哑着声音道:“……你可以……”
剑没听清楚莫秋说什么,团糨糊似的脑子里仅有的念头就是:不能如此,不能如此……就算小秋长得漂亮,也不能如此……。
莫秋受不了剑的拼命逃离,犹若自己是洪水猛兽般可怕,他拿起衣带将剑的双手拉高按着,用力捆上,边捆边掉眼泪说:“你可以把我当成女的,你可以像陆遥那般,我从来不许他们那般看我,只有你可以。不论你想怎么对我,我都不会反抗……阿牛哥……小秋会很乖……你别躲我……我难受。”
莫秋双唇贴上剑丰厚的嘴唇,语气间有着自己都没发现的软软央求。他急迫地亲吻着底下的人,舌头点点地探入剑口中,喘息着、需索着、舔舐着这人略带凉意的内部,卷绕住他僵硬不灵活的舌头,轻轻地吸允,轻轻地啃咬。
波又波强力袭来的颤栗快感如同滔天大浪打得剑头晕眼花,在听见莫秋那如泣如诉的话语,听得他说他会乖,叫他别扔下他,只要别离开他,怎么对待他都可以,欲望层层积累,令剑完全失去了理智。
柔软滑腻的如脂玉肤滚烫非常,在自己身上辗转难耐,突然像有什么东西抵住自己早已昂扬的分身上,坚定而执着地缓缓压下,仅窒温暖却十分干涩,摩擦得他的分身疼痛万分。
而后似乎是被撕裂的声音,剑隐约听见莫秋闷哼了声,直至那干涩将他完全吞没,而后缓缓离开,带着些湿润又再度包覆住他。
剑只知道莫秋在他身上不停动着,偶尔传来低低的压抑呻吟,干涩的内壁也会在此时痉挛绞紧,逼得他几乎疯狂。
莫秋的腰肢摇晃得越来越快,内壁的痉挛也越来越强烈,血味在空气中弥漫,和着那股有人动情的牡丹花香和催情气味,将火光掩映的山洞化得淫靡非常。
莫秋轻轻哼着,俯下身咬着剑的唇,沿他坚毅的下颚急迫吻下,舔过那处横生的胡渣,感觉舌头上传来的刺痒让自己浑身酥麻。
容纳剑分身那撕裂般的痛楚和与这人合而为的愉悦交杂袭来,形成至高无上的喜乐,他拼命摇晃着自己的腰,吞吐着剑的欲望,偶尔听见剑因难耐而含在喉间滚动的沙哑呻吟时,令他浑身颤栗快感直冲脑门。
莫秋越动越快,剑的气息也越来越不稳,难以形容的绝顶快感在波又波情潮堆叠中炸了开来,莫秋只觉得眼前片白光,身子像是被人高高抛起般,浊流射出泻在剑胸膛之上,短暂的晕眩令他失去意识,久久不能自已。
喘息、还是喘息。
莫秋身上的气力仿佛下子被抽了干净,兴奋莫名的分身颤颤吐着白液,他的大腿细细抽搐,周身肌肤全燃着妖艳的薄红。
莫秋失神地双手抵着剑平坦结实的小腹,射出后残余的精水沿着柱身滑下,即便已发泄了次,莫秋的欲望扔没有消退的迹象。
剑不知何时已经挣脱了束缚,他将浑身发软的莫秋由自己身上移下,让莫秋躺在干草堆上。
莫秋修长的四肢无力地敞开着,柔媚的双眼涣散地望着剑,脸上有着慵懒而有人的浅笑,大脑内侧与分身仍细细颤抖,身体内的欲望渴求叫嚣着。
剑半跪着横入莫秋双腿之间,抬高莫秋的腿驾到自己肩头,而后没说任何话语,硬生生地闯了进去。
莫秋被激得扬起雪白的颈子,浑身颤栗,剑没有给莫秋喘息的机会,摇着他柔韧的腰肢猛烈地撞击起来。
莫秋的颤抖越来越强烈,胸膛激烈起伏,可剑只是强烈地摇着他,将火热的欲望深狠地埋入他身体里。
当自己的双腿被折在胸前压住,剑俯身贴住自己,用自己几乎无法承受的力道与速度贯穿后穴是,莫秋忍不住叫出声。
“不要,不要了。痛,好痛——”莫秋十指陷入剑背部肌肉里,在剑毫不留情的穿刺中呻吟哭叫。
无法忍耐,也不想忍耐,哭泣声中有着痛楚,也有着被这人权利占有时那巨大到令人难以承受的满足。
既爱、又痛;既痛、又爱。
剑并没有放慢速度,莫秋哭得越大声,他撞击得越加用力。
如猛兽般巨大的楔子将甬道中的所有褶皱都撑了开来,炙热的分身被温暖的内壁紧紧箍着,宛若魂魄相合,没有丝空隙。
后来剑将莫秋抱了起来,自己盘膝,让莫秋坐在他身上。他扶住莫秋的腰将人高高抬起,而后顺着落下的力道让莫秋重重坐到自己身上去。
莫秋颤抖的双脚环着剑的腰紧紧扣住,比方才还深入的贯入,让剑的分身进入到莫秋几乎无法想象的深处。
面对面望着剑,这向来刚毅且正直不阿的人脸上有层淫靡的情欲痕迹,嘴角白浊残留,是方才自己溅到他身上的。
剑似笑非笑的嘴角略略勾起,俊朗的容貌有着慵懒,目光朦胧流泻出春意,沾染欲望,淡淡瞥煞是勾人。
剑将莫秋拉来,贴紧自己,莫秋的分身被夹在自己与剑中间,随着上下的贯穿而不停被挤压柔擦着,前后夹击的快感令他再次失神,回想起剑凝视他的神情,阵颤慄直通下腹,马眼上逸出浊液,后穴缩紧,几乎要忍不住射出来。
“啊……那里……那里……”莫秋尖叫着。
剑粗壮的前端穿刺撞击着莫秋体内最脆弱的那点,不顾莫秋已然泄出,扣着扭腰想离开的莫秋,让他再承受。
剑猛烈地往同处攻击,发泄后内壁不停痉挛敏感不已的莫秋觉得自己几乎要在剑怀中死去。
痛苦之外却又有极大的满足随着剑的贯穿刻入莫秋骨血当中,让他深深明白这人不会离他而去。
剑带来的情欲折磨仿佛永无止尽,莫秋在不知第几次的勃发之后终于承受不了,晕倒在剑怀里。
◇◇◇
莫秋是被阵香味扰醒的,他微微睁开眼,疼痛而干涩的眼睛往山洞外看,见着剑正在外头新架的火堆上翻烤兔肉。
油滋滋的味道引得人食指大动,他撑着身体想起来,却浑身震发软,又无力地倒了回去。
剑发觉莫秋醒了,立刻拿起刚烤好的兔肉从外头跑进来。
躺在干草堆上的人身上的情欲痕迹早已被清理过,可黑瀑般四散的乌发和微皱的亵衣仍显露出情事后的慵懒与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