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星外孕((外星萌包子)作者:萝卜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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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爸舅妈整天想着捞财产。你知道为什么他们要找个没有生育能力的人来当老师么?”说到这里狗鼻子还凑到了黎夜裤裆前嗅了嗅,接着道:“因为你木有小鸡鸡啊!他们真的很坏的,找女人他们不放心,找男人他们也不放心,最后就要找个没生育能力的。小主人辈子就这么被他们掌控着,早晚有天会被他们害死的。喂喂喂,你有没有听我说啊?”
黎夜直看着眼前的大狗,直到大狗嚎完了才把手里的西瓜放到边,继续低头翻着手里的书:“和我没关系。”
卡卡:“……”卡卡挫败的躺倒翻着肚皮拿爪子捂脸,“电视剧果然都是骗人的!来自星星的人点都友善,不但不帮忙还欺骗狗的感情……嗷呜嗷呜……”
黎夜自动屏蔽了卡卡的狗嚎,时间慢慢流过等待着下午两点的教课时间。
然而这天下午单岩却没有来书房,黎夜坐在书桌边看着手表却听到好几声仓促的脚步声从走廊里穿过,接着有人敲开书房大门,探着脑袋匆忙和他道:“黎老师,小少爷身体不舒服,今天下午的课没法上了。”说完就匆匆跑开了。
卡卡哀怨的嗷呜声,趴在地上拿爪子难受得捂住了眼睛。
黎夜不为所动的坐在桌边合上书,起身离开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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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岩在沙发上昏昏沉沉的睡了个午觉,到点陈妈来叫他起床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好像很不对劲,头昏脑转浑身发热,耳边似乎还有呼呼的风声。
陈妈摸了单岩滚烫的额头吓了跳,赶紧让他去喊家庭医生,几个平时都在伺候单岩的小保姆吓的脸色都是惨白的,单岩平时没什么事还好,旦有事欧风能把她们骂个狗血淋头。
单岩被扶上床躺着,助听器被他扔在沙发上,个小保姆走过沙发的时候看到沙发上的助听器走过去拿了起来,眼又看到地上躺着的对袖扣。
小保姆把袖扣捡起来放回了单岩专门用来放袖扣的抽屉,又把助听器收拾好,那边家庭医生带着护士和医疗箱已经匆忙进了房间,刚准备出门听到了消息的程雅勤也跟在后面进了门。
家庭医生是个四十岁的中年男人,仔细查看了番后对程雅勤道:“没什么大事,单太太不用担心,应该是中午睡午觉空调温度打得太低着凉了。”
程雅勤松了口气,单岩本来身子底子就比普通人弱些,因为眼睛看不见几乎不怎么出门锻炼也根本懒得动,身体自然也不如同龄人好,这么重要的节骨眼可千万不能出差错。
医生开了药又打了针退烧药,房间里伺候了堆人,几个小保姆也都在。
黎夜从书房走出来,回自己的屋子刚好要经过单岩的房间,他面无表情的从长廊穿过,视线转都没有转下,直接走了过去。
然而他却感觉到阵很强烈的脑波。
在黎夜出生成长的国家里,脑波是人们最常交流的方式,他来到地球之后几乎可以根据脑波和所有的动物交流,除了人类之外。
这并不是因为人类比较特别,而是因为他是个被国家流放的囚徒,他的身体被改造过,不允许搅乱人类社会的正常秩序,自然也就没有办法接收人类的脑波,无法窥探人心的想法。但如果个人的情绪在波动的时候超过个阀值,黎夜还是能感受到了。
就好像现在。
即便隔着堵墙,黎夜也能捕捉到蔓延在外的各种情绪,那些情绪以脑电波的形式被释放出来——焦躁、不安、憎恶、仇恨。
纷杂的情绪好像在黎夜的周围编制了张巨大的网,黎夜甚至从这些脑波里看到了单岩的不甘和思念,好像缠绵的水雾要将人饶住。
在他的国家里人是不会有这么的情绪的,首先恐惧不安就被排除在外,他们大冷静理智并且有极高的智慧和战斗能力,憎恶和仇恨也是极少数的,因为他们是半机器生命体,管制自己的情感是所有人生存下来的第步。
黎夜被流放到地球这么长时间以来第次感受到个人类如此之的复杂感情,他的大脑在他的意识之前就在自动分析这些情感,然而最后的结果却是无所知,好像储备的知识根本不足以论证这样的复杂情绪般。
黎夜并不喜欢被这些不相干的情绪影响,如果不能理解就屏蔽算了,就好像屏幕嘴杂话的卡卡的脑波样。
他走过单岩的房间,脚步的速度都没有变过,然后沿着旋转楼梯朝着楼走去。
然而他下楼的脚步突然顿了下,扶着扶手的手臂也顿了顿,眉头几不可见的皱,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办法屏蔽单岩的脑电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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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夜这天晚上躺在床上几乎是难以入眠。
单岩那张巨大的情绪脑电波网就好像直笼罩在他的头顶样,他感应到那些情绪却无法屏蔽。
个人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情感波动赤/裸裸的呈现在了黎夜脑海中,对他这个外星人来说,如此深入的脑波窥探几乎就和地球上个gay窥探男人洗澡样。
黎夜刚来地球没久,在有些方面还保留着自己星球行为习惯。
就如同现在,无法屏蔽的脑波就好像j□j的裸/体图片样让他没有办法平静,辗转反侧中黎夜的脑海中又冒出了单岩白净漂亮的脸,而画面里的人竟然也是赤/裸的。
黎夜最后翻身起来,鼻尖额头有隐忍的汗珠,他掀开被子起床从柜子里搬出自己的行李箱,在行李箱的角落里拿出个黑色的盒子。
那是个长方体的铁制盒子,盒身直长,四角嵌着简单的花纹,和他那对袖扣样简单。
他拿着盒子走进卫生间,在涴洗池里放满了冷水,把盒子直接扔进了水里。他两臂撑着洗漱台,抬眼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脸潮红满头是汗。
十几分钟之后,水里浸泡的铁制盒子竟然如同缩水样变小了很,黎夜撑着双臂吐了口气,把盒子从水里拿出来擦干净走回了房间。
☆、5
单岩打了针退烧药之后就直在睡觉,晚上七八点躺在床上被陈妈喂了点东西之后就接着继续睡,直睡到第二天早上五点。
他这觉前半段睡得头昏脑转,后半段倒是睡得格外香甜,觉醒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天已经亮了。
五点天已经蒙蒙亮了,光线穿过纱帘透进室内,单岩睁开眼睛下意识的寻着光亮处朝窗户的方向看去,看到了自己房间里垂挂的几米高的白色纱帘。
外面天亮了?几点了?这是单岩脑海里的第反应,接着他眼睛瞪大不可思议的转头看着刚刚自己实现垂落的地方。
等等,他为什么会知道天亮了?他怎么会看的见?
单岩用力的眨了眨眼睛,确定自己没有在做梦之后惊愕的坐了起来,他调转视线转向屋内,看到了自己床尾拖在地上的毯子、昏暗的房间内的沙发桌椅还有柜子,以及房间两旁安装的反射着冰冷光线的扶手。
他不可思议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又揉了揉,这几秒的时间里几乎用光了这辈子的震惊,个二十年都没有看过这个世界的人夜之间竟然重复光明!?
单岩掀开被子起身,接着让他吃惊的事情发生了,他竟然听到床单上布料相互摩挲的声音甚至是窗外的几声鸟叫。
抬手摸耳朵,什么都没有,他没有戴助听器,竟然也听得清二楚?况且他常年戴助听器,通过助听器听到的声音和耳朵直接听到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他不但恢复了光明耳朵也听得见了?
单岩起身拖鞋都没有穿直接下地,他走到自己惯常扶着的扶手旁边,冰冷的触感让他感应到这切全部都是真实的,他顺着扶手朝前走,脚下是凸起的盲道地砖,他从床边直走到卫生间那头,又从卫生间走到了房间门口。
他看到了自己经常用来睡午觉的欧式沙发,还有房间里的餐桌和椅子,排白色的高顶欧式大柜也静静的立在门边。他的手摸过沙发扶手桌面台布,这切都是他的手指所熟悉的,而现在他竟然全部都看得清二楚,形状长度高度颜色,所有的切,只要是他这双手曾经摸过的!
他走到窗边拉开纱帘推开落地窗,深绿色的草地铺成在视线之中,抬目远望,苍翠的山峦印入视线之中。
单岩这辈子第次彻底领悟绿色究竟是什么颜色,第次知道除了黑色意外的颜色是什么样的。
激动、兴奋、不可思议,他脑海中心田里萦绕着各种情绪,几乎要把他整个心房填满。
他激动的关上落地窗跑进了卫生间,在那面巨大的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模样——那是个长相清秀漂亮的青年,皮肤带着病态的白皙,英气的眼睛立挺的鼻梁,眉眼之中继承了单家人都有的干净飒爽。
那刻单岩心中的所有的激动都转换成了虔诚的感激,他对着镜子闭上眼睛,他不知道要感激谁,是感激这个世界还是感激这个让他回到六年前的时空?而他心中原本掩藏在阴霾之下的心好似感受到了这个世界对他额外的垂怜。
不但回到了六年前,夜之间还重见光明听到了声音,带走了绊绕他年的眼盲耳聋,这如果不是巧合,就是上天对他额外的怜悯关照吧。
再次睁开眼睛,单岩眼中已恢复了冷静,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二十年来所有的自信都在这刻膨胀,他想既然老天都在帮他,他怎么能让自己失望让他死去的母亲失望呢?
他定要守住单家,打垮所有的阴谋,让那些垂涎单家产业的走狗全部从单家滚出去,让那对狗男女也尝尝被火舌烧身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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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妈像往常样早上七点过来叫单岩起床,进门的时候单岩已经坐在床边穿好了衣服,正垂着眼睫静静坐着。他耳朵上已经带好了助听器,只是那助听器如今不过是个用来骗人的装饰品罢了,拔掉电池之后根本没有半点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