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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头其实并不是大男人的敏感点,但是在特殊环境下的刺激,总有些意想不到的效果。果然贺渊微微震,钳住他腰部的力道又大了些,膝盖往上顶,分开他的双腿,恶意揉弄着两腿中间柔软的器官。

“嗯……”萧阑的下巴被他捏住往上抬,嘴巴亦被半强迫着唇舌交缠,吞不下去的口水顺着嘴角溢了出来,俊秀的眉毛忍不住向中间拧起,却忽然有种隐忍受虐的美感。

贺渊也不让他擦,另只手按在他后背,将他两只手腕都紧紧抓住,这样萧阑就必须将整个身体朝上弓起,又恰好方便了对方肆无忌惮的侵犯。

“小黑你……嗯啊!”话唠本性还没发挥,就被扼杀在摇篮里,原本绵软无力的器官被膝盖时轻时重的力道顶弄得半硬起来,贺渊伸手解开他的裤链,半硬的器官立时从里面弹了出来,手指轻轻弹,茎身微微颤,连带着整个人也跟着颤抖了下。

作者有话说就是送给大家的福利,下章估计有些要放在博客了……你们懂的……

最近工作非常忙,俺尽量日,但是有些时候只能两日,所以如果大家晚上10点没看到新,可以隔天再来看看=v=

最近回帖不给力啊,看这章能炸出少鱼儿

第43章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晚上modem坏了,于是就趁机偷懒了,我错了……下面继续福利,你们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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茎身的形状干净漂亮,被双修长的手拿捏把玩了好会儿之后,渐渐开始泛红,平时被皮肉覆盖住的青筋浮了出来,烫手灼热。贺渊却似毫无知觉般,用指甲挑开上面的包皮,用指腹摩挲着顶端的小孔,动作缓慢磨蹭,折磨得萧阑欲哭欲笑。

“舒服么?”原本冷淡的眉眼此时微微上挑着看他,却显得勾人无比。

“小黑,你真会伺候人……”萧阑被他弄得眼睛湿润,喘气连连。“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贺渊嘲道:“你也就剩张嘴皮子了。”

说罢捏紧已经喷薄欲出的器官,边伸手刺入后边,沾了欲液的手不骄不躁,慢慢拓开干涉狭小的入口,被内壁紧紧裹着的指节有节制地敲打着,每回都恰到好处让萧阑的腰软成团,被手指肆意侵虐的地方却没有出血,只是层层裹住手指,像是不愿意它离去,又急欲将它吞得深。

萧阑浑身酸软无力,双手被贺渊拿了系窗帘的布条绑住,双腿大开任人亵玩观赏,上身的衣服却还松松落在臂弯处,胸口露了大半,上面情欲微醺,直往上蜿蜒到修长的脖颈和俊美无害的面容,蕴了泪意的眼睛半眯起来看着他,却忍着不肯发出呻吟。

“平时怎么不见你这么好汉?”贺渊嗤笑声,将手指撤出来,取而代之的是滚烫粗硬的物事,长驱直入,却因之前充分的前戏而没有让身下的人受伤。

萧阑抓着他的手臂,泪眼汪汪地上气不接下气,却仍还要攒足力气说句话:“这切都颠倒了,我要重来!……”

“晚了。”贺渊面无表情,动作却凶狠,直干得萧阑连哼哼的力气都没有。

半梦半醒之间,好像听到贺渊在跟别人说话,但又听不清楚,声音像被隔了层,遥远而回音重重,萧阑不自觉地皱起眉毛,却转瞬又被拉进个深沉梦境里。

这回他很清楚地看到自己在座巍峨壮丽宫殿面前,四周延绵开去,层层叠叠,都是数不清亭台殿阁,在严谨而细密风格中,又揉合了肃穆天子气象。

在唐以前皇宫建筑都只能存在于史料与想象之中了,但即便是唐代,遗留到现在也只有残亘断瓦而已,眼前这些建筑,既没有唐代华丽雄伟,没有明清那般喜欢用黄瓦红墙来衬托帝王威严。

这是秦,还是汉?

自己手是被牵着,只温暖干燥,有些粗糙大手将自己小手握在手里,就像这世上切风雨都有他来遮挡。

萧阑抬头,那人冠冕垂珠,上衣玄黑,下裳纁红,袖袍宽大,腰带上蟠龙玉佩璎珞随着脚步晃晃,奢美雍容,那人手牵着小娃儿,手按在腰间宝剑上,龙章凤姿,顾盼自有股震摄人威严。

这个人认识。萧阑心想,可却看不清被遮在冕旒后面容颜。

而自己附身着这个小娃儿,是他又不像他,陌生且熟悉微妙感觉让他半游离于这个身体之外,看着这切。

他甚至还能感觉到自己脸敢怒不敢言,显然是被训了,穿着冕服帝王莞尔笑,蹲下身,点点他鼻子。

“还委屈呢?”声音带着浓重陕西味儿,不像现今听到京腔,于是萧阑马上反应过来,这是当时官话了,可自己为什么听得懂,却来不及深究。

“阿爹欺负人!”小p孩要哭不哭,鼓着腮帮子,声音软得可爱。

“阿爹哪里欺负了,阿爹是在教当帝王道理。”男人低低笑着,无视背后行人愀然变色神情。“要知道,在这个皇宫里,兄弟姐妹,谁都不能相信,能相信只有自己,能依靠也只有自己。”

“那阿爹呢?”小娃儿抬起脸,包子似白皙脸颊上黑乎乎,沾了泥灰。

男人举起袖角帮他擦拭,动作轻柔呵护。“阿爹当然是可以依靠信任,可如果阿爹死了呢?”

“阿爹不会死!”小娃儿大声喊,边扑进男人怀抱,嘟囔着再次强调。“阿爹会活很久很久!”

“好好……”男人只得哄道,抱起他往远处殿宇走去。

这是干嘛呢,什么时候连梦都这么高端了,还能说陕西话,那赶明儿能不能来段吴侬软语?萧阑头雾水地被他牵着走,跟着男人推开殿门进去,却忽然被铺天盖地热浪团团包裹住。

痛彻心肺感觉传遍全身,旁边男人与宫人在刹那间消失干干净净,天地之间惟剩自己孑然人,孤苦无依,仿若有无数刀剑加诸在身上,又似浑身被剥皮抽骨,恨不得立时魂飞魄散,永不转世为人。

“父而赐子死,尚安复请!”

声音从痛楚中穿透过来,穿过千百年岁月,汹涌灌入他耳膜,萧阑蓦地坐起身,大汗淋漓。

这回他记得清清楚楚了,再也不会忘记。

这句话……萧阑混沌脑袋渐渐恢复正常,马上就从记忆库里面翻找出这句话来源。

这是《史记》中所载,秦始皇那个倒霉儿子,扶苏说。

连带着之前那些似是而非,恍恍惚惚梦境,也下子就清晰起来。

那是谁?

萧阑茫然地望向枕边,没人。

伸手摸,那微弱体温也早就消失了

他下了床走到外面,客厅、厨房,甚至洗手间都空荡荡,只有桌子上摆着豆浆油条,摸上去也已经冷掉了,豆浆碗下压着张纸条。

字体凌厉,如其人。

等回来,不要乱跑。

这算是什么?擦干抹净就走人了?老子还没反攻呢!

萧阑炸毛暴走,在客厅里转了几圈,发现在门口正滴溜溜好奇盯着他小花,提拎起来问:“老婆呢?”

“汪!”小花很兴奋地舔舔他手指,尾巴拼命摇晃。

可怜它声音还没恢复过来,连动作也开始向犬类转变了。

萧阑把它放上桌子,小猫闻到豆浆香味,毫不客气地把整个头埋下去开始喝。

他坐下来,开始思考个很严肃问题。

自己为什么会梦见扶苏,甚至还附身在那个倒霉扶苏身上?

难道跟前世有关系?

再退万步,作个最坏设想,如果自己前世就是扶苏,那拥有赵政命魂小黑……他们不就成了父子相恋?!

萧阑被自己可怕设想雷得外焦里嫩,偏偏罪魁祸首留下张莫名其妙纸条就走了。

他拿起那张纸条,忽然发现字体还了些凌乱,说明贺渊是在很匆忙情况下写字。

究竟有什么情况让他匆忙告别,连去向也来不及说明?

萧阑衣衫凌乱地坐在那里,脸风中凌乱,旁边小猫喝得肚子滚圆,心满意足地瘫倒在桌子上,四脚朝天晒肚皮。

门铃响起。

萧阑跑去开门,外面是那个日本人,石井阳。

“您……”

好字被硬生生吞下去,石井看着萧阑被衣衫遮掩着胸口和脖子上斑斑吻痕,嘴角抽搐,面容呆滞。

他本来以为那天贺渊说内人只是开玩笑,这回真见到,才算受尽刺激。

萧阑抓抓头发,嘿嘿笑:“进来坐坐?”

石井木讷地喔了声,跟着他进屋坐下,半天才想起自己来目。

“贺先生不在吗?”

“他出去了,”萧阑忽然想起件事。“问个事儿,听过姚桐吗?”

“姚三刀先生女儿?那可是个美人儿。”石井呵呵笑,不愧是大财团企业家,恢复得也很快。“之前父亲失踪之后,们曾经请过去帮忙寻找,水性比父亲还要好。”

“后来呢?”

“后来直找不到,还是建议来找贺先生。”

“们没再碰过面?”

“没有,”石井奇怪反问,“难道您见过了?”

萧阑想起自己被贺渊折腾之后,真正入梦前仿佛听到他在跟别人说话情景,心里模糊有了个概念。

“贺渊现在不能跟去鄱阳湖了,代他去如何?”

第44章

在萧阑的游说和忽悠下,石井欣然邀请他作为团队的顾问,飞机从北京起飞,直达九江庐山机场,又从机场坐车到鄱阳县,这时候距离鄱阳湖已经不远,但石井的神情依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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