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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鬼蛊师(双子重生文,冰山攻X妖孽受)作者:衣落成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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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百天光阴的、这辈子的孪生兄弟,这些天来,他总禁不住要去逗弄逗弄,可对方却是个惫懒到极点的人物,竟然对别的都没什么兴趣似的除了睡觉还是睡觉,就没见他彻底清醒过,还能在睡梦中躲避自己的骚扰……此等强悍,真让人为之侧目。

小王爷直觉得,像自己这样的人没下了地狱反而能投胎成人,是老天爷赐予的个过自由日子的机会,既然如此,他也不妨先过过普通人家的生活。

投生在皇族未必安全到哪里去,可不是出生在皇宫里,却又是让人庆幸的事情,而且如今还有了看起来没什么谋反野心又能力不错的温柔王爷父亲、王爷父亲唯的妻子个性不错疼爱儿女的王妃母亲,有点懒但是相当于自己半身似乎从现在就有纵容自己苗头的孪生兄长,切的切,都让小王爷十分满意。从前学过的毒术自然还是要拾起来的,不过,那也得等自己享受过童年之后再作打算……还须得谨慎行事,若是被发现了,可就麻烦了。

之后的日子依旧过得很惬意,王妃琴抱蔓体弱不能受凉,所以总不能把两个孩子带在身边抚养,只是每日午间用饭后由青柳飞红分别抱过去,彼此联络联络感情,家人其乐融融。

小王爷很满意这样的距离,扮演小孩子是乐趣没错,可他并不想与人靠得太近,丫头仆妇们是不敢与主子过于亲密的,可若是换了父母,那就不同了。

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总有尽头,不知不觉间,到了该学习说话的时候。

这几天,王爷夫妇的紧迫盯人,害得骨子里是个二十岁青年的小王爷叫苦不迭,你说盯也就算了,还老是让人跟着学“爹”啊“娘”啊的算怎么回事?小王爷嘴上张合,愣是叫不出口……心理压力忒大了。

“小,小二,乖,叫‘娘’,啊?”琴抱蔓内着素净长裙,外罩纱罗制成的广袖长衣,奢华绮丽而不失典雅。因在室内,故只松挽发髻,长发垂在胸前,柔美端方,美不可方物。算起来她也是四十岁左右年纪,却仍是雪肤花貌,全然不见岁月痕迹,此刻眉花眼笑,看起来竟似少年人姿态。

没错,就是小小二。

在这北阙王朝,皇族的成员十五岁以前是没有名字的,到十五岁时行加冠礼,接受皇族考验,通过者由皇帝赐名,得以玉为名,得皇族专有的朝堂话语权,未通过者由其母取名,不得以玉为名,不得参与皇族事务。皇位继承人在皇帝亲子“有玉名”之人中挑选,若是皇帝之子疲弱,无“有玉名”之人,便在其余皇族中挑选“有玉名”之人即位。在此之前,就任其父母随意称呼,只等养大就是了。

而北阙民间百姓便没有这成年前不许取名的规矩,而加冠成年的时间也是二十岁整,而非皇族的十五岁。

此番规矩,是为确保皇族无无能之人,使北阙王朝代代相传,二便是显示皇族之人责任重大,十五岁便该有所承担。

且说小世子这时正被王爷从后面提住,送在琴抱蔓眼前,而小王爷呢,则是被他的母亲大人举起,跟他兄长并成排。

“乖乖的,叫‘娘’啦~”琴抱蔓慢慢做出口型,“是‘娘’哦,跟着我做,‘娘’——”

面对自己这辈子的母亲,小王爷嘴角微微地抽搐。迟早都会过这关的,总不能辈子不喊人吧,除非装哑巴,可是装哑巴对日后的生活十分不利……所以,还是叫……

“娘。”个软软糯糯的童声从旁边响起,声音不大却很清晰,下子震慑住了屋子里的群人。

小王爷僵硬着脖子扭头过去,正看到他的孪生兄长,那位小世子阁下,难得地睁开了眼睛,很缓慢地再叫了声:“娘。”

“小真乖!下子就学会了!”琴抱蔓喜出望外,笑得眼都弯了。

这时候她亲爱的相公也忍不住了,把自家大儿子转个方向面对自己,温声诱哄道:“小,我是爹,叫‘爹’,知道吗?”

等这位尊贵王爷重复几遍后,小世子掀了掀眼皮:“爹。”

“真是我的好儿子!”第五玦非常愉悦,不由得将自家大儿子高高举起,“这么快就学会叫爹娘了,将来定能彰显我晋南王府声威!”

大儿子因为任务已经完成,就被放到床上,他习惯性地翻身,陷入沉沉的睡眠之中,另边,两夫妻的视线齐齐投到小儿子身上,眼里的期盼不容错认。

“小二,来,叫‘娘’……”琴抱蔓笑靥如花。

“小二,我是‘爹’,认得吗?”第五玦目光慈祥。

小王爷冷汗涔涔,在没人注意到角落恨恨白了自家孪生兄长眼,露出个甜甜的笑容:“嗲(爹)、连(娘)。”声音像是被噎在嗓子里,十分含糊。

饶是如此,还是让初为人父母的两人笑开颜来。

“小二,刚刚是你在叫我们吗?再叫声好不好?”琴抱蔓揽着自家小儿子的手紧了紧,力气不自禁地用得大了些。

小王爷被掐得疼,笑容却甜美了几分:“爹~~娘~~~”

拖着长音软绵绵的童声听得人心里都变得软绵绵了,琴抱蔓高兴,“啪”地在小王爷脸上亲了大口:“不愧是我的儿子,真是太可爱了!”

小王爷等他的父亲母亲抱够了捏够了,沾床就手脚并用地爬到角落,面无表情地用他那嫩生生的小手擦起脸来。

王爷夫妇见了忍俊不禁,起喷笑出声。

抓周

又是日天光晴好,两位小主子周岁了,便要行抓周之礼。

寻常百姓家,当出生孩儿年满岁之时,就要在地上铺方草席,席上摆着若干器物,若是男孩,就有弓、矢、纸、笔,若是女孩儿,那便是刀、尺、针、缕,凭小儿所抓物事观望小儿来日成就,试验小儿的贪廉愚智。

而官宦富贵人家排场就要大上许了,有些大宴宾客,后留下几个亲朋观礼,要在地面铺层锦缎制成的地毯,上面除却百姓家要放的,还要搁上各种稀罕物,比如珠贝象牙犀角珊瑚,有甚者,还会放上官印绶带之类,或显示自己身份,或寄望小儿前程。

武林人士会增添门派掌印之物,将门虎子会增添虎符盔甲,文人之后会增添书简砚台……

那么,皇家呢?

都城百姓都知道今儿个是晋南王府小主子抓周的日子,可抓周是私密事,只有亲朋来贺,这日,虽然王爷府早早闭了大门,却不时有人敲门而入,落日前,也不知进去少批了,有的衣衫华美器宇不凡,有的衣衫褴褛净是草莽之气,有的笑容可掬富贵逼人,有的文质彬彬温润如玉……真真让人咂舌。

王爷府内与外面冷清不同,显得极为热闹。

就在那大堂中央,铺了起码十尺有余长宽的锦布,足够两个小儿随意爬行,不时,有十数个貌美丫鬟身着盛装而入,恭顺地在堂前了排,每人手中举着个檀木的托盘,内盛各种异物,琳琅满目,美不胜收。

堂前摆着两张精雕细镂的宽大红木椅,晋南王爷第五玦与王妃琴抱蔓分别坐于其上,第五玦穿着身紫袍,头发用发冠束紧了,随意而不失端正风度,王妃披着轻裘,云鬓高挽,平日里苍白的面色此时因为喜悦浮上些淡淡的红晕,气色倒像好些了。

堂下两边各有五张桧木椅,坚硬厚重,也差不没几个空位了。

“蔓姐,我们大老远地跑过来,你就这样把我们干晾着不管?”说话的是个看起来约莫二十七八的美妇,香腮似雪媚眼如丝,说话时声音娇娇嗲嗲,该是个邪道的女子。

“我们姐妹这些年没见,好不容易你来了,合欢,可不要给姐姐耍性子。”琴抱蔓柔柔笑,“不然你是想让姐姐我给你松松筋骨?”

“哎,别别别,我现在可担待不起。”美妇急忙摆手,旋即又是声媚笑,“都做人老婆了,就别总动手动脚的让人笑话。”

“我还年轻,哪里就老了?”琴抱蔓笑着,“倒是你,如今可有良人么?”

美妇飞了个白眼过去,纤手抬,便有根雪白晶莹的玉笛被抛了出来,平平地落到地面的锦布上:“不跟你耍嘴皮子,这个是我找来的万年寒玉打磨的,透体冰凉十分坚硬,寻常兵器碰到了,那是连皮儿也损不了,就勉强给侄儿们玩玩罢。”

玉合欢,十八年前是魔道有名的妖女,后不知为何与琴抱蔓结成了异姓姐妹,便几乎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了,如今琴抱蔓之子周岁,这做妹妹的,自然是要过来观礼送礼的。

“合欢有心了。”琴抱蔓知晓此物来之不易,心中感动面上却仍是不动声色。

“皇叔,父皇南巡赶不回来,便让我送来这两枚银牌,是早几个月就差宫人巧手雕琢而成,给两个弟弟做贺礼。”说话的是个不过十四五岁的少年,虽说年纪尚有,可他剑眉星目,眼光犀利,也有了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势,正是当今皇帝陛下第五圭长子,去年才得了“玉名”的第五瑾。

停了停,他又道:“皇叔战功赫赫,为我北阙立下不少汗马功劳,父皇说了,无论这王位上坐的是谁,只要两位弟弟拿出银牌,就能提出个要求,只要于国于民无损,哪怕倾尽皇族之力也要办成。”随即又笑了笑,“父皇有命,这是自家人点小心意,皇叔不必谢恩。”

“皇兄有心,臣弟愧受了。”第五玦从容起身,朝南方远远躬了躬身,算作答谢,后挥手,便又有美婢执金托盘款款行于第五瑾面前,垂首跪下,托盘高举过头顶。

第五瑾从怀里摸出两个银光闪烁的东西放上去,那美婢就又把托盘举到第五玦眼前,第五玦坐下,与琴抱蔓同凑近看了看……这两块银牌,果然是费了番功夫的。

个雕了苍龙个刻着麒麟,举起来放在灯下看,那两眼是由数颗细小夜明珠镶嵌而成,既显精细,又增华贵。

观赏过了,美婢也到堂前,与其余丫鬟起,只待抓周之礼开始。

“这是瑾儿的贺礼,区区之物不成敬意,望皇叔不要见笑。”第五瑾办成了自家父皇交待的任务,便呈上自己的份礼单,“两个弟弟十五岁以前所有礼服,就都交给瑾儿打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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