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剑鬼蛊师(双子重生文,冰山攻X妖孽受)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分节阅读7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剑鬼蛊师(双子重生文,冰山攻X妖孽受)作者:衣落成火

分节阅读7

皮!”话说完,立刻转身朝屋里跑去,不会就从那边传来朗朗书声,读得好不开心!

灰衣人在小娃进了门以后,盯着那半敞竹门,目光下子变得阴森——

琴抱蔓……琴抱蔓……

你看到了么,你用性命护着的儿子,如今已然是我爱徒,只待他长大,我便要让你两个儿子兄弟相残、奸夫生死难安!

炼蛊

五年后——

花残背着个足有他半人高的竹篓,朝总是在竹屋门口花绝地挥手作别:“师父,我这就去林子里摘药,说不定会回来得晚些,就不用等我啦!”

花绝地手里竹棍不停拨弄架子上的草药,漫不经心地摆摆手:“你去吧,药若是采不齐,你也就不用回来了。”

“我知道的,师父你就放心吧!”花残完全不会被吓到,反而带了点讨好意味地撒娇道,“小残儿定会把东西全部弄齐的,可是林子太深了,要是碰到什么毒蛇猛兽的,小残儿拉开‘撩烟弹’,师父可定要来救小残儿啊~”

“我教了你五年,若是你连野兽都毒不死……这样没用的徒弟,别说报仇了,活着也是白费。”花绝地冷冷瞥了花残眼,继续专心侍弄簸箕上晒干的叶片,不再理他。

花残嘻嘻笑,转过身,笑容倏然变得嘲讽。

这三句不离仇恨的、比起受害人本人都要上心的样子,还真以为他与自家母亲有么深厚的“友情”……换言之,该是么刻骨的“恨意”呢!

没有想太,如今的花残还不具备挑衅花绝地的能力,那么戏便要直演下去,他是始终不太相信自家双胞兄弟死亡的事情——在昏迷之前,两个人分明在起,而后却被告知噩耗,实在不太可能。

再说了……

花残在心中冷笑不止,所谓的师兄花绝天消失了,那个人也消失了,花绝地说起花绝天时副恨不能除之后快的模样,还编了那么大套瞎话。还有这般悉心教导自己这个仇人之子,要说没有打什么坏主意,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至于到底打了什么主意,大概不是要让兄弟相残,就是要让父子相残,总是脱离不了这个套路……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你骗我想让我家破人亡,我就从你这里骗来保命的手段,个愿打个愿挨,就看谁能瞒得久,谁就赢了。

甩开不必要的思绪,独自人的花残没必要保持七八岁孩童的天真稚态,面上透着丝犀利和的冷漠,慢慢地往林子深处走去。

绝心谷是花绝地的地盘,是个人迹罕至的地方,许进不许出。当年花绝地在山谷的边缘开辟了个二十米方圆的空地,盖了房子和个小园子,成为能够住人的所在。

而再朝着里面看去,就是黑压压的森林,好像有无数双晶亮的眼睛时时窥视着,看得人胆颤心惊的。在林子上有紫黑色的雾气缠绕,直蔓延到离竹屋只差七八米的地方,随手扔个活物过去,不到半刻就蔫蔫儿的,待的久了就会从皮肤里渗出血来,看起来狰狞可怖的。非常危险。

自从花残被带回来之后,就失去了外面的消息,开始花绝地还尽量对花残温柔相待,想哄着他听自己的话,可后来发现花残这孩子实在乖巧,对自己又十分依赖,渐渐就恢复了原本的性子,除非必要,是绝不会跟他有什么余接触的,如此来,也正合了花残的意思。

在走进林子之前,花残吞下丸药,是花绝地炼制的解毒丹,以花残如今八岁小童的体质,每隔个时辰吃粒,就能够抵抗林中瘴气。

对进林子的事这么积极,花残也是有私心的。

花绝地是个用毒的高手,这在花残入谷三天之后就知道了,这般对了胃口的本事,便是凉薄如花残也得感叹声“老天帮我”。不过,花绝地只会用毒,可花残还会炼蛊,炼蛊就需要毒虫毒物,但是花绝地是个怪人,他是用毒的行家,却不喜欢活着的毒,即使有捉到活的毒物,他也是取了毒汁毒囊,就立刻结果了它们的性命,这对花残来说,可是大大不妙的。

所以,花残就只好趁着花绝地要他进林子的时候,暗地里带些活物回来。

在漫天瘴气的浸淫下,林子里长得植物都奇怪得紧,有的叶片肥厚有如磨盘,有的枝条干瘪有如枯骨,有的花朵漆黑仿佛能滴出墨汁来,有的根须倒翻而出直刺上天。

路上,也不知有少大大小小的带毒活物对花残虎视眈眈,可服了药丸的花残身上自然带了股淡淡的奇异味道,对毒物有极大的克制作用……也许是在瘴气中生存得久了,林子里的活毒物比起他以前见过的都加有灵性,虽说看起来很想扑上来将他分而食之,却因为天生灵敏的警惕性而不敢妄动,或者说,是预备“谋定而后动”。

花残显然是习惯了的,他跟着花绝地背了许图谱,认了许与前世所知相同或相异的毒草毒虫,从六岁后被花绝地支使了进林子采摘他所需要有毒植物后,花残也会暗地里物色些自己需要的东西藏好,以便趁这时间做些他自己能用的毒。

仔细辨认周遭的植物,花残很小心地按照曾看过毒谱上记载方法采摘,用花绝地给的布条仔细包好,然后缠在起放到身后的背篓之中。

过了约莫个时辰左右,花绝地交代的任务总算是完成了,花残擦把汗,往林子深之处走去,那里逐渐接近瘴气涌出的中心,是毒中之毒,有花残所服药丸抵抗不了的毒性,亦是花绝地不准他随意进入的地界——如果花残真的只是个才接触几年基本毒术知识的小娃儿,的确是“入必死”,可花残不是,所以花残在足足研究了年深处瘴气的强度之后,终于找到几株克制里面毒气的植物,磨成药粉,才闯了进去。

如果说,外围的林子只是光线偏暗的话,进入这片领域之后,就几乎彻底黑了下来。

头顶是密密麻麻蓬盖样的巨大叶片,死死挡住了可能穿透进来的阳光,使这里晦暗有如夜晚。

花残从衣襟里拿出个火折子,打火石“嗞嗞”磨两下点燃了,放轻脚步往自己上次所到的地方走去。这里的毒兽毒虫与外围那些不可同日而语,是加凶猛阴毒的,若不慎被咬中,怕是会马上毙命,再没有活转的可能。

摸索了好久,花残终于摸到棵粗木,他蹲下来,在树根处掏摸了好会儿,捧出个灰扑扑的坛子来放在地上,又小心翼翼揭开上面的盖子。

火折子凑近,坛子里的东西顿时览无余。

是只形貌古怪、大约两寸长寸宽的虫子,它通身青绿,腹部有根红线贯穿,拖着根累赘的长尾,节节鞭子似的左右甩动,身子上有十六只长脚,口里刺出两颗螯牙,白森森地发亮,头两边各有也只大螯,尖端透着紫黑的颜色,张牙舞爪的十分瘆人。

此物绝类毒蝎,乃是百虫投入密闭坛子,彼此吞噬后活着的汲取了所有虫毒的蝎子,正是初炼成的蝎蛊。

花残将手按在地上,以指测量,朝旁边比了三回,在那处挖出个简陋木箱,里面按顺序摆着十来个叶片裹起来的小包,他从中间拿出两个打开,分别摊在左右两手,先是左手颤,掸了些粉末到坛子里去,刹那间,那蝎蛊像是受了刺激,足蹬就跳了起来,花残急忙动了动右手,又是些粉末落在蝎蛊身上,蝎蛊就像断了线似的,下子颓然掉下去。

勾唇笑了笑,花残把腰间别的玉笛拿出凑到嘴边,轻轻吐气——便有道道人耳听不到的音波荡漾,圈圈如同涟漪扩散开去。

铺在地面的枯叶发出簌簌的声响,许细小的足音由远及近,渐渐地,在花残的周围,有许大小不的蝎子伏趴在地,它们也是毒物,却为这笛音所摄,动不动。

花残把装了蝎蛊的坛子口朝外按倒,然后发出个短促笛音,那原本不动的蝎子们就迫不及待地往坛子里爬去。

“只、两只、三只……”到第四十九只的时候,花残猛然把坛子竖起来,再拉长笛音,剩余的蝎子便和来时样,又轰然如潮水消退。

蝎蛊大口大口吞食那些个蝎子们,不过炷香工夫,蝎蛊进食完毕,整个身子倏然大了圈,颜色也转为碧绿。

接着花残绕树寻了遍,再挖出同样四个灰色坛子,里面有蜘蛛蛊、蜥蛊、阴蛇蛊和蜈蚣蛊各,都是青绿色刚炼过次的。花残重新吹笛,同刚才对蝎蛊那般如法炮制。便得了碧绿色的五只蛊虫。

之后就是下步,他拎起最后个空坛,将五只蛊虫全部倒进去。等它们撕咬吞噬完,留下的那只就是五毒蛊了。

从兜里取出柄银刀,用火折子烧灼了刀尖,缓缓划开手腕,花残看着鲜血点点沁出,立刻将手臂挪到坛子上空,让血液全部滴入。要想让炼成的五毒蛊听自己的指挥,这是少不了的步骤。

鲜血刺激着坛子里的五只蛊虫,它们口中发出尖锐的嘶鸣,几乎是眨眼间就缠在起!

花残在腕上伤处擦了点自制药粉止了血,拿起盖子就要将坛子封口——下瞬,突然有东西破空而来,猛地钻进坛子!

那坛子顿时剧烈震荡起来,几乎要被掀翻过去!

灵蛇

坛子发出极为剧烈的响声,就好像跳起的钢珠不断碰撞在坛壁,串串速度快得让人头皮发麻。

花残皱眉,炼蛊炼了这些时日,可不要在这关头出了什么岔子才好。

炼蛊炼蛊,百虫相争百日才能得只蛊,蛊种不,不知又经过少时间,才能得出蝎、蛇、蜥、蜘蛛、蜈蚣蛊这五种蛊虫,再让同种蛊虫厮杀吞噬,得出最强的五只,用剧毒之物喂养四十九次,每次四十九只同种毒物,蛊虫初成,又投入同坛子,得最强蛊之的五毒蛊。

之前繁琐步骤全数熬过,如今只剩最后步,怎能在此功亏篑?

沉下脸色,花残将旁边箱中叶包拿出个,狠狠心,瞄准了抖手全部倒进坛子里。

坛子的反应加激烈,就像泼了硫酸进去般,沸腾起来。

不知是什么动物的鸣叫声尖锐而高亢,那坛子晃荡晃荡,终于支撑不住了似的爆裂开来!

阵白烟喷出,瓦块四溅,花残敏捷后退,不让那残渣碎片伤了自己。

还没等烟雾散完,花残猛然感觉有什么细细的东西从脸边掠过,微微的热意袭来,他急忙偏头,险而又险地避过。

那袭击花残的东西直直戳到旁边的粗木上,花残凝目看过去,却见到个透明条状之物,通身绷得笔直,尾端钉在树里,竟是条细小的蛇!

此时那蛇口里还叼着只余下半截的蜈蚣蛊,弹跳几下后被大张的蛇口直吞进去。

“你是个什么鬼东西。”花残直盯着那条小蛇,口中这般问了句。可他心下是明白的,这回,恐怕是遇到什么灵物了。

虽说五毒蛊还没炼成,可那五种毒蛊也不是什么疲弱之辈,战斗力不可谓不强,然而只不过眨眼间工夫就被吞了个精光……只看那蛇头顶抹淡青,便可知它将这五种毒蛊全部消受了。别说之后洒进去的、自己现在能调配的最强之毒,毒性猛烈不下五毒蛊,还是硬生生都被吸收了去,涓滴不剩。

小蛇吃完蜈蚣蛊,吐出根分叉的红舌,满足地“嘶嘶”叫了两声,十成十餍足的模样。

“小家伙,你胃口当真不错。”花残不怒反笑,“可我若是让你逃了,这毒部首座便也不用做了!”

说这话时,花残抽出腰间玉笛横在嘴边,启唇便是记短音:“呜——”

那声音无法形容给人何种感受,明明音量极小,却是直刺到耳朵深处,使得耳膜阵震荡,尖锐的疼痛。

花残年纪尚小,这具脆弱身体还不能直接领受这种痛楚,可他终究是两世为人,早已习惯忍受。

只见他白嫩嫩的脸蛋硬生生被逼成鲜艳的红色,气血倒流,太阳穴处青筋凸起——所谓御蛇之术,原本也不是简单便能练成。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