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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鬼蛊师(双子重生文,冰山攻X妖孽受)作者:衣落成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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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也是让我们照做……至于说了什么,我倒是不清楚的。”

“既然如此,我们照做便是。”花蚕温和笑了笑,手摆开说道,“还请楚少爷带路。”

许是今日运气不佳,才踏上另条路,迎面就走过来群和尚,个个口宣佛号,目光炯炯。

楚澜悄声对众人说道:“这些都是贞元寺的武僧,贞元寺素来清正中立,这群僧人是被方丈觉明大师遣来帮助大哥保护城里安危、限制武人过分扰民打斗的。”

几个人听,便又止住脚步,双手合十见礼。

武僧们似乎果真十分忙碌,也只是回礼之后,就大步离开。

花蚕瞥眼间,见到慧悟眼中情绪,仿佛有事,便开口问道:“慧悟大师,可是有何不妥?”

慧悟念声佛号,说:“贫僧仰慕觉明大师已久,来前与家师说过,想去拜会觉明大师以聆听教诲,家师颇为赞许,便给了贫僧拜谒的牌子。贫僧方才见得贞元寺僧人,就立时想了起来。”

楚澜在旁听到,就笑着说道:“慧悟大师既有此意,不如这就去觉明大师处探访。”

慧悟微微皱眉:“觉明大师远在千里之外,这几日间,怕是难以来回。”

“那可未必。”见众人目光齐投来,楚澜蹭把鼻子,带几分得意说道,“觉远大师明晨便能抵达卞阳,就住在城内北角的僻静院子里!”

花蚕听得,也笑道:“这样便好,到时慧悟大师不妨带了拜帖前去,以偿心愿。”

慧悟并掌垂首:“阿弥陀佛。”

说完话,接下来又换别的路,行人把那些个叫得出名号的武林人认了个遍,如此走了下午不提。

三过——

顾家别苑长廊里巡逻的侍卫也有了些困意,都只是强打精神走来走去。

成片的乌云拂过,缓缓地遮住明月,投下层层黯淡的影子。

别苑中很安静,只有极细微的呼吸声起伏。

突然,声炸雷猛然响起!

巨大的轰鸣声,整个院子里硝烟弥漫,顿时惊起片呼喊。

花戮鼻子里嗅到火药味,身后极快地拉起花蚕,揽过去就纵身跳了起来。

花蚕显然也早醒了,他没有吭声,在花戮拉动他的刹那,个翻身,面对花戮拥了上去,两腿自然盘上他的腰间,双手也随即缠住他颈子,以方便对方行动。

既然花蚕自己找好了位置,花戮便不用过操心,他左手护住花蚕的腰,口张,吞下颗药丸,耳边也传来少年清洌低柔的声音。

“来人不知来路,吃下这个,以防万。”

深半夜的这么声巨响,下子就炸毁了半个屋子,花戮抱着花蚕匆匆掠出,在屋檐上阵疾驰。

前方奔跑的人身材玲珑,看起来是个女子,只不过黑巾蒙面,浑身都被裹得紧紧,又只是投了枚“霹雳雷火丸”就极速逃窜,却是让人无法认出来历。

花戮的视线很专注,只停在那女子身上,而他的速度显然要比女子好上许,所以即便那女子先走,两方的距离也在逐渐缩短。

花蚕的脑袋搁在花戮的肩上,目光正对着他身后的方向,手里头甩了甩,轻声叮咛:“快去快去,好好看看来人可有做什么下作手段!”

抹银光破空而出,筷子粗细的银练蛇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就像根银针,直直地扎入了黑暗的夜色之中。

顾家别苑的另个屋角,有个瘦削的人影探出头来,留在他眼里的最后个画面是——

面目秀丽的素衣人,被另个身材修长的青年温柔抱在怀中,飞快地朝敌人分方向掠去,长长的黑发拖曳在空中,就像是片黑色的云,说不出的柔和,也说不出的美丽。

“王妃……”

他口里喃喃地念道。

“王妃!”

就像被巨大的喜悦冲击,他的心情也随之高扬,他忘记了自己的任务,也忘记了为自己的同伴断后,他不再去看着顾家别苑里慌乱的人,没有依照之前的想法再为他们制造些混乱……现在的他,心只想着件事。

他想要追上前面那个人。

无论是人是鬼是真是幻,他总是不希望再看到那个温柔美丽的女人消失了的。

就在花戮将要追上前方那偷袭顾家别苑的女子之时,他也同时察觉到,后面有人追来了。

那道气息并不熟悉,不是顾家别苑里的任何个人,那么,就只有可能是这女子同伙了,而且看对方轻功,比前头的女子要强上许。

莫非是对方今晚行动的主使者?

花戮心思动,耳边同时传来花蚕的声音:“我的哥哥,我看他想见我们得紧,不如就去见见罢!”至于前头的小喽啰,放了也没什么太大损失。

他这个“见见”,当然不是真要用眼去看。

花戮于是转身,手腕转动间,破云剑已然被抽了出来,带出点犀利的光。

追来那人青衣罩顶,让人见不到他的容貌,可静静攀在自家兄长身上的花蚕则从那青铜面具的眼眶中看到,对方那满是惊异、疑惑以及不可置信的狂喜的目光。

好复杂的情绪……而看那神情,是认识破云剑的。

是谁呢?

花蚕暗自揣测,面上却冲来人微微笑。

青衣人似乎被这笑弄得有些恍惚,在这刻,花戮的剑已然到了他的胸前,他的身形猛然窒,不知用了个什么身法,居然生生地躲了开去。只是花戮的剑太快,哪怕只有余威,也能轻易割破那人外衫,露出里面黑色的里衣来。

那人闪过花戮剑势后,立时后退十尺,两手背在身后,做出个毫无防备和抵抗的姿态。

“先别动手。”花蚕趴在自家哥哥肩上,又开口了。

花戮果然不动。

“这位兄台可是有话要说?”花蚕稍稍提高了声音,冲青衣人喊道。

青衣人眼中闪过欣喜之色,用力点头,手里指向另个方向,连连做出手势。

……不能说话么?花蚕心中暗忖。

“可是让我们跟着你走?”花蚕又问。

那人高兴了,转身作势带路。

花蚕却说道:“你深夜弄塌了我们住的房子,又追了我们路,现在还想让我们跟你走……让我们怎样相信你?”

听到这话,青衣人有些焦急,他好像无计可施似的转了几个圈,抬起头似乎想说话,却又止住,用手势慌乱比划,仿佛用了很大的力气。

花蚕笑了:“在下看你不像有恶意,便跟你走趟罢。”

青衣人拍掌,像是某种纯然的喜悦,他脚尖点用轻功冲出去,还不忘回头朝两人招手。

花蚕弯起嘴角,头低,靠在花戮颈窝,随后就只听见耳中片风声呼啸……花戮起纵之间,已然紧贴着那青衣人去了。

花戮紧紧跟着青衣人,两人的身影在黑暗中不住前行。

前面的人心中边欣喜边惊讶,复杂得很,后面的人心里平静,还带着些微另外的盘算。

前后约莫行了有炷香,青衣人终于停在个巷子里的朱红大门前面。他也不敲门,手里撑,就从旁边高大的围墙处翻了进去。

又走了几步,他直接进了个矮檐的屋子。

屋里的陈设异常简单,除了床,竟然就无他物。

花戮把花蚕放了下来,两人并肩在起。

青衣人刚进门,就头扎进了柜子里面,好不容易摸出个长形的木匣子出来,小心翼翼地摩挲了会儿,才双手捧好了递过去。

为防有诈,由用毒的行家花蚕接过这东西。

木匣的表面很光滑,看起来是被人精心保护、每日都会取出细细擦拭的,上面没有毒。

花蚕侧身,将匣子递给花戮——花戮将其打开来,里面也没什么机关。

两个人对视眼,才认真看起里面的东西来。

是个画轴。

花蚕把画取出,顺着边沿慢慢拉开,很快的,画上的内容就全部显现在两人眼前。

貌美而温柔的女子,穿着身素净的长裙,披着长长的发,正在树下宛然而笑,她微微俯下身子,双臂合围,臂弯间是两个粉妆玉琢的孩儿,个抱着细长的宝剑,小脸绷得紧紧,另个笑得灿烂,背对着女子两只小手探出去,要接那飘落下来的粉色花瓣。

这幅画的画工并不算最好,甚至还有些生疏的痕迹,可从那每处用笔,每点描画,都能觉出作画人满满的怀念和忧伤。

明明是这样美丽而温馨的画面,却让人觉得,好像只是个虚无的梦境般……触即碎。

花蚕和花戮只是静静地看着,没有说话。

在明亮的烛火之下,青衣人将面前的两人看得很清楚,他认真地打量还在看画的兄弟两个,不需要刻意回忆,他的脑海里自然出现记忆中那女子的身影。

面前着的,是只着了单衣的文秀少年,并非女子模样,只是因着少年年纪不大、身材又瘦弱,眉眼之间那般熟悉,才会有之前黑暗中的错认。

他张了张口,终于还是想说些什么。

两人看完了画,花蚕点点,细致地将画收好,抬起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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