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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来,花蚕知晓此人说不二、做事最是执着,原本是放弃了任他作为,只盼早些做完,也早行他事,却在整个人被翻了过来时大惊失色。

随着花戮脸越凑越近,温热吐息打在背上,花蚕背部皮肤开始有了细小战栗,而花戮气息越来越下……花蚕猛然明白他想做事情,不由大力挣扎起来!

“花戮,给我放开!”他这回是真气急,两世为人,他口沫□全是剧毒,从不曾与人这般亲密,先前让他“擦身”已是极限,可如今还要被做出难堪事情来,让他怎么不惊怒交加?

可花戮却全不听他,只心从他脊椎上舔了下去,直到那隐秘入口,也没有半点犹豫,他盯着那处看了会,似在思索如何去做,但下刻便凑了过去,将那红肿伤处应抚慰,再伸舌直入,连里面也“洗”得干干净净了。

花蚕力气不济,终是没能阻止,到花戮舌尖挺入时,他倏然僵,又在花戮转动舌叶时软了腰,被紧紧箍在那强劲双臂间,再也动弹不得……

花戮径自做完了所有,再把花蚕身子翻过来,只见怀中人脸色殷红,满眼含怒,而那红润嘴唇也给咬得破皮,双目不由黯了黯,又覆了上去,把那唇瓣含在口中辗转吮吸,直到那点血腥全数化为自己味道,方才停了下来。

花蚕指甲掐进肉里,倒也强自镇定下来,看这人还要做出什么难堪之事,可花戮却又出了他意料,他只是抱着花蚕起来,走到洞壁前那堆红衣前,将它拿了起来,给花蚕仔细穿上,这期间语不发,也再没有做出什么来了。

百年之谋

花蚕冷眼看着那个刚做出种种难以启齿之事青年盘膝坐下,不时居然就调息起来,像是不怕自己做出什么似,而事实上花蚕也确实做不出什么,他现在浑身无力,只能软软地靠在墙上,顺便,再眼睛钉着那个泰然自若“自家哥哥”,暂且出口气罢了。

约莫过了炷香左右,花戮睁开眼,面向花蚕开口道:“十二重大圆满已成。”

花蚕微微挑眉,略有些意外。

虽然他早知花戮内力已然趋近圆满,只差线契机,却不知会如此之快便能达成……想必是因着春毒虫毒体内肆虐,再又在短期里发泄了出来,方才能鼓作气,冲破了之前关卡,瞬达成圆满之境,也算是因祸得福。

但转而想到是因何让他泄了春毒,还是自己送上门去,又不禁磨了磨牙。

花戮行功完毕,再起身,走到花蚕面前。

花蚕抬眼,似笑非笑:“哥哥又想做什么?”

花戮并不回应,他只用手臂把他揽过来,再矮身将他两膝托起,抱在怀中:“找路上去。”

花蚕身子轻,就被人以最能省力、却也最不好看姿态抱了起来,他只觉得这姿势不受力,就只哼了声,没说什么。

“银练。”他唤道。

线银光倏然自洞外射入,直接缠上了花蚕手腕,花蚕手指轻轻摸了摸它头:“去,探路。”

银练蛇敏锐地察觉到自家主人心情不佳,就乖巧地点点头,再度飞射出去。

花蚕半躺在花戮臂弯,懒声说道:“让它去看总比我们乱走得还,哥哥就稍等等罢。”

花戮并不言语,只用手抚在花蚕头上,让他靠在自己胸口。

不会,银练蛇归来,在花蚕手腕上嘶嘶地吐信子,花蚕侧耳听了,抬起头:“在外头上面些有风口,去寻寻罢。”刚说完,又说,“不忙,等下。”

早先只顾着给人解毒,之后又因些事气得厉害,他便时没能观察四周,这下终于冷静下来了,他也有了余裕……毕竟,在这山崖之间有这样大、又这样洁净洞穴,也确并不寻常。

花蚕拍拍花戮手臂,示意往洞里山壁边上走圈。

花戮明白他那想法,就依言而行,顺着山壁慢行,花蚕则抬起手,在墙壁上细细搜索。

山壁呈青黑色,还有些苔藓在上头,看来似乎是自然生成,可花蚕却看出不同,既然是野生,又怎会这样齐整?而且洞穴里几乎无甚灰尘,若不是有人经常来此,定然不可能。

山顶就是炎魔教老巢,而在这里又有山洞,两者必然有些联系才是。

这样想着,花蚕搜索细,点点全不放过丝毫线索……过了许久,他才看到个隐隐约约火焰标记,与那日在客栈地下室所见相同,正是炎魔教标识,只是与苔藓混在起,而本身也是黑色着墨,才显得十分隐晦,难以觉察现在寻到了,花蚕就屈指在上头轻轻扣了两声,叮咚作响,再凑过耳去……则被温热手掌挡住。

“哥哥这是要做什么?”花蚕回头,唇边勾起个笑弧,却没有少笑意。

花戮平静地收回手:“里面有风声,你不要碰。”

花蚕扯下嘴角,再靠回去:“既然哥哥如此爱护,那就请哥哥动手罢。”

花戮便也真动手,他手指在那枚标记上徐徐擦过,没见着有什么变化,就听花蚕又说:“想必是有暗号,既然如此,不如直接打开。”

花戮闻言应许,手掌推上,内力灌入,就沿着那标记之处打出了偌大口子来,阵暗风袭来,凉意沁沁,出现于二人面前正是条长长甬道,内有阶梯不断向上,深暗漆黑,路径难以辨认。花戮把花蚕抱得紧些,低下头,就往那甬道之内走去。

银练蛇自告奋勇,拖着长长身体蜿蜒而上,给两位探路,若是它觉着安全,便也没什么事了。

花蚕小心为上,也就默许了它这样施为。

花戮步子很稳,每下都跨过相同距离,哪怕是点光亮也没有,他心跳也不曾乱过半分,花蚕这偌大个活人呆在他怀里,竟也感受不到丝毫颠簸,就好像他怀中没有这偌大个活人样。

两人蛇不知走了久,才看到点朦胧亮光,而就着那光推过去——

“吱——呀——”沉闷响声,听起来,是个石门。

银练蛇猛然用力,把石门撞开,打眼就是几个烛台,错落有致地悬挂在头顶,两边墙面上也有蜡烛缓慢地燃烧,似乎永远也无法燃尽般。

正前方,是好几个宽广石阶,而石阶之上有个平台,平台里面,是个高大祭台,祭台上供奉着奇异石像,祭台两边有黝黑石墙,墙上有仿佛跳跃般艳丽火焰图像。再下来些,便是个雕琢细致石椅,上面垫着厚厚软垫,看起来,是常有人坐。

“我哥哥,我们似乎找到了不得了地方呢……”花蚕勾唇轻笑,“不如过去看看?”

便是他不说,花戮也不会就此离去,他身形微晃,就到了石阶之上、石椅之后,由着花蚕仔细观察那祭台。

但凡是魔教,总是会有个教义,做些什么事情来,就也会有迹可循,因而两人若是想要知晓炎魔教平日里处事习惯、以推测他们根本目,好好查探番这总坛,便是十分必要之事了。

果不其然,大约是此处隐匿于深山之中,极是难寻,因此也没有太防备,花蚕让花戮抱着他在祭台周围绕了圈,略略看,便真在那石像上找出行篆刻得非常浅薄、却相当清晰小字来。

“大凛十六代君王谈宜。”

大凛!花蚕瞳孔蓦地缩,心中顿时百转千回。

石像之上若是有篆刻名字,通常便是石像所指之人,而这石像名为“谈宜”……姓“谈”?

如今在大凛操控着当代帝王权臣亦是姓谈,名为“谈天羽”,也是他力主张要与北阙宣战,使得北阙边疆告急,而自家便宜爹第五玦便是在这情形下去了边关,导致晋南王府无人主事,后被炎魔教派出几名高手灭了满门……

花蚕其实直有所怀疑,北阙第五族绵延帝王已然数十代,少有不明之君,虽说偶尔武事不彰,没有能开疆辟岭名将,但若是守城之将,却也不曾断过,因而百姓素来安居乐业,也没有什么武林人高举反抗朝廷大旗,因而武林与朝廷两不干涉。花绝天花绝地二人确是与自家有怨,要府内仅有稚子妇人时来袭也是理所当然,邀同教之人助拳也无甚可奇怪……切看似合理,但细细想,又有些过于巧合了。

大凛朝内震荡政权交接、战事突起、第五玦离开、晋南王府无人、年前仇家找来、孤僻魔教之人竟能带来好些身份相当助拳人、晋南王府灭门。

这当真有没有任何疑问?

可整件事若真是人策划,那此人之隐忍也当真不凡。

花蚕再看石像上那行字,就有些心惊了。

炎魔教在武林中盘亘少说数百年,而这石像看起来也颇为老旧,虽有保养,但也能看出岁月久远,想必也不下几百年光景,而如今竟然还在此处,也无人挪走,便也是说,到今日,这石像依旧备受炎魔教之人供奉。

若是这样,大凛谈氏谋北阙久矣!

花蚕完全可以如此想象,大凛数千年来番权力交换,在第十六任帝王后,谈氏被旁人拉下王座,然谈氏后人心有不甘,仍在暗地谋划,在若干年后谈氏之名逐渐消弭后,不仅让后人重回朝堂,甚至在北阙边野山区创立了炎魔教!面在北阙武林找些麻烦,让北阙武林不能休养生息,面暗自储备……若是兵力定然扎眼,既然如此,便可能是积攒钱财,以备日后使用。北阙朝廷自然不会以为个小小魔教内有谋之财,而大凛便不会想到在北阙中个魔教会与他朝堂有任何干系!

再想,炎魔教耳目众,但从今日攻山来看,似乎守在教中教众并不,那么偌大个教派,教众都去了何处?便可揣测,炎魔教教外仍有产业,而教众便藏于那些个产业之中,暗自打听北阙中消息,再通过炎魔教传入远在大凛谈天羽耳中。

第五玦年征战,正是能替北阙守城乃至开辟疆土名将,十三年前,谈天羽认定时机到,便攻讦征地,把当时主和派右相赫连於拉下台,而主战派他暗自操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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